扫码手机阅读

福妻嫁到

作者:娇俏的熊大 | 分类:穿越 | 字数:124.2万

第二百二十一章 **夫君

书名:福妻嫁到 作者:娇俏的熊大 字数:3080 更新时间:2024-09-17 09:17:19

冬日的山林之,风总是十分的疾劲。 一树树的梅花被吹得漫天飘摇。旋转的梅花瓣落在苏昭宁的乌发之,也落在南怀信的肩头。

看着南怀信一身浅紫色的衣服开出了洁白的梅花花瓣,苏昭宁忍不住走近去替他摘下那点点白色。

南怀信看着面前离自己这般近的苏昭宁,欢喜与不安同时充满他的内心。

他抬起手,想替苏昭宁亦摘去鬓角的那片花瓣,最后手却是落在了苏昭宁的眉。

“有人替你画过眉吗?”南怀信低头轻问。

苏昭宁却觉得这问题有些傻。

她再是不济,也仍是长安侯府的二小姐。画眉之事,岂不曾被丫鬟代劳?

不过,她知道,南怀信想问的肯定不是丫鬟。

苏昭宁想到自己在长安侯府唯二牵挂的两个亲人,唇角不禁有了笑意:“颖颖倒是替我画过一次。不过……”

她话未说完,笑意便加浓了。

一双清澈的眸子明明白白装满了欢乐。

南怀信便能猜到是何种的情况。

他把手自苏昭宁的眉落下,牵起她那双小手,领她在梅林之前行。

那梅林茂盛,一排一排之后仍是一棵一棵的树。直走过了约二十来步之后,梅林之的那竹屋才完全出现在面前。

竹屋的竹子颜色尚新,苏昭宁充满意外地问道:“侯爷你是才搭建的?”

南怀信的眸子一黯。

苏昭宁迅速反省过来,她立刻纠正道:“花花你为什么想到修个竹屋在梅林之?”

听苏昭宁换了称呼,虽然并不是他心底最想听到的那一个,但南怀信还是一扫先前的失落感。

他领着她走进竹屋,将那竹门推开。里面桌椅床榻皆出现在苏昭宁的眼前。

“清清你爱梅,我想在梅修一屋,你若想看梅,我便随时陪你在此小住。”南怀信将桌子的铁壶拎起,走到竹屋外面。

苏昭宁虽然想到他是要烧水,但却好在这简陋的竹屋之,他如何一下子能生出火来,亦步亦趋地跟在南怀信的身后。

只见竹屋后面,有些较大的石头和零散的树枝。

南怀信将石头搬动,搭成一个灶台的模样。然后他又把树枝放到灶台里面,用怀的打火石点燃了。

那铁壶牢牢地放在灶烧了起来。

苏昭宁看着南怀信娴熟地做完这一切,陡然发现了一件事。

她忙提醒道:“你没打水?”

说完,苏昭宁忙想要前去取下铁壶。

她的手却被南怀信一把拉住。

因为情急,南怀信力气用得不小,不仅拉住了苏昭宁,而且将她拉得踉跄后退了一步。

南怀信又忙去接苏昭宁。

他将她稳稳揽在自己怀,而为了站稳,苏昭宁的手正好勾住了他的脖子。

两人目光相对,彼此都能看清楚对方眸子的倒影。

南怀信感觉着怀人的柔软温度,喉口便有些发烫,似乎急需一杯冷水浇灌下去。

他望向那铁壶那边,自己都忘记了方才阻拦苏昭宁的原因。

手指才碰到铁壶的壶柄,南怀信迅速收回了手指头。

被烫到的巨大痛意一瞬间从指尖传到心里,他忍不住颤了一下手指。

真是太不小心了。此时的铁壶哪里能直接提?

南怀信将自己被烫伤的那只手默默收到了身后。

苏昭宁却是反应过来。这竹屋之准备的东西虽然看似齐全,但物件品质是远不如家所备的。

如这铁壶,家的铁壶必定是瓷包着的握手处。且即便那样,直接从火取壶时都还要用布包。

如今灶柴火还旺盛地捎着,南怀信直接伸手去提壶,岂会不被烫到?

苏昭宁目光下移,想去寻南怀信受伤的地方。

可这人将一只手背在身后,完全不肯漏出来。

肯定烫得很严重。

苏昭宁很是着急,她直接去伸手拽南怀信。

“方才烫到了吗?快给我看看,烫伤可不是小事。”苏昭宁劝道。

可南怀信却是一点也不准备改变隐瞒的想法。

笑话,他一个大男人烧水烫到了,还要给自己夫人看吗?而且她夫人喜欢的可不是这样弱不禁风的男人。毕竟……

南怀信将受伤的手指头蜷缩到拳心去,不让苏昭宁看到。

Wшw ▪тTk Λn ▪¢ Ο

苏昭宁好不容易将南怀信背在身后的手拉到前面来时,看到了这一个紧紧的拳头。

她简直要被气笑了。

“南怀信,有你这样孩子气的吗?烫伤了还要伤加伤?”苏昭宁用力去掰南怀信的手,可对方是不肯松开。

苏昭宁又说道:“你再不把伤口露出来,以后留疤了可不要后悔。”

南怀信将握紧的拳头抬到自己唇边,轻轻咳嗽了一声,缓解自己内心的窘迫。

他纯粹安慰苏昭宁道:“我没有烫伤。”

“没有烫伤,那你伸开手指头给我看看?”苏昭宁却是很执拗。

也不知道怎么地,这会儿她是不想退步。

即便已经成亲了,即便两个人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这个人还是喜欢什么都放在心里。

付出的不说出来,担心的也不说出来。

她装不知道,看他准备继续埋到什么时候。

南怀信用另一只手去抬起抚摸苏昭宁的头发,安抚她情绪道:“好了,外面风大,你进屋内等我吧。我重新烧水进来。”

苏昭宁深吸了一口气,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的南怀信。

第一次见到苏昭宁这般倔强的表情,南怀信心底的喜爱更深。

他声音放得更柔,哄小孩一般地同她商量:“你先进去好不好,乖。”

这样的语气,即便是两人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也不曾出现过。

苏昭宁的心倏地软了。

她长叹了一口气,伸出手,主动拉住了南怀信。

将有些愣神的南怀信一直拉到她发现的水缸旁边,苏昭宁弯腰舀了一勺凉水,然后捉住南怀信的手放入其。

“侯爷,你总是这般孩子气,我真的会……”苏昭宁又换了称呼,她想了想,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

南怀信却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

他手指在水又颤了一下。手指更颤抖得厉害的,是他的内心。

“我你年长几岁,岂是孩子。”南怀信这句反驳说得甚为干涩。

他的心情也有些发苦。

在情之一字,他远陈天扬要做得笨拙。这种习惯性得隐藏,与其童年的经历不无关系。

因为两人都是这样的童年,都是没有父母庇佑着长大,所以苏昭宁理解南怀信的这种深埋心底。

她经历陈天扬一事,明白有些话、有些事,尽早说出口,拖着要好得多。

可是,一个女子,她要如何直白?

苏昭宁深深地看向面前的南怀信,话说得已经到了最大的限度:“侯爷,你我已是夫妻。夫妻之间,理应交心,不是么?”

南怀信低头看了一眼苏昭宁,可对她那双清澈的眸子时,他又忍不住有些闪躲。

苏昭宁心底忍不住生出失望,她将那瓢塞到南怀信自己的手,转身走向门口的位置。

看着这心心念念的身影迎光而行,要把自己丢在这冰冷、暗淡的房,南怀信的心陡然一痛。

他总是这么没有运势吗?

五彩琉璃马、母亲、父亲,还有苏昭宁。

瓢哐当一声掉在了地。

原本狠心走向门口的苏昭宁紧张地回过头,视线却被一个人的胸膛完完全全挡住。

他把她一把拉入自己的怀,紧紧地箍住了她。

“对不起。不要离开我。”南怀信不知道听完自己的话后,苏昭宁会怎么做,但他仍然将所有的话坦诚说出了口。

“我知道天扬曾送你一片花海,我知道他曾带你去他的木屋。所以我特意移了这一片梅林,修了这一间竹屋。我不想你再想他。他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去做。他对你的感情,我半点不会少。”

苏昭宁被拥住的手,轻轻抬起。

她按住南怀信的胸口,将他慢慢推开。

那双桃花眼的受伤,她不忍去看。

盯着脚尖,她做了这辈子,她最大胆的事情。

唇轻轻印在南怀信的眼角。

苏昭宁听到自己清楚明白的声音。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陈天扬。一点都没有。”

这句话,让南怀信心底一直放着的石头陡然一松。而下一句,彻彻底底让他的心,开满了花朵。

“我喜欢的人,大抵只有一个。是我的夫君你,南怀信。”

南怀信这三个字,其实什么都好听。夫君听起来还要好听。

因为她说了自己的名字,不是因为嫁给自己才不得不喜欢自己。

南怀信重新将苏昭宁拉入怀,他抚摸着她柔顺的乌发,嘴唇轻轻碰触着她发烫的耳朵。

他一遍一遍地告诉她:“我南怀信,从头到尾,从始至终,从今生到来生,都只心仪苏昭宁。”

“心仪我什么?”表白似乎不是第一次听,可总是没有彻底甜入心底的蜜。苏昭宁闷着声音,开口问他。

身子陡然被横腰抱起。

苏昭宁忍不住失声惊呼一声,尔后,她的身子终于又有了落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