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上温柔暴君
作者:无心果 | 分类:穿越 | 字数:50.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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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83章 把你砍成渣
将她打横抱起,跃过围墙,飞跃进自己院子,快步上了台阶。
叶宁抬头,见他的眼睛里燃着熊熊的火,突然意识到他想要干嘛,惊得心脏怦怦乱跳,手用力地掐他的胳膊,“你疯了!”
他低头,堵住她的唇,抬脚将门踢上,抱着她的手一松,在她落地的瞬间,胡乱拽开身上衣裳,用力将她压在门上。
她衣带被解开,衣襟滑开,露出里面小衣,却避不开他越来越狂热的吻吮,脸红得像要溢出血一般。
门外夜风轻拍房门,她的身子,一半冰凉,一半火热,她望着他,咬着唇,心彻底地乱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叶宁弹出迷烟。
夜华一掌拍出,将迷烟拍散,揽着她的腰,一旋身,离开迷烟的药效范围,把她丢到床上,欺身而下,将她压住。
他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疯了,他疯了,当真是疯了!
以前不知道她的身份的时候,想要她。
现在明知道她谁,却仍然想要她。
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头不该有的情愫和欲望。
慢慢离开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里已经是一片清明,再没有半点欲望。
捏住她的双颊,令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如果你未婚夫知道你和男人这样亲密,会如何?”
“会把你砍成渣渣。”叶宁狠狠地瞪着他,他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讥诮浅笑,欠揍得很。
“会不会,把你也砍成渣?”夜华直视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眼睛里半点变化。
叶宁脑海里浮过刚穿过来时,那男孩噬血的眼睛。
就算不和男人亲近,他也会把她砍成渣渣。
夜华见叶宁沉默,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最后只剩下一片凝雪般的白,白净得如同初开的白玉兰。
“怕了?”
叶宁突然伸手隔着衣裳按在他一边胸肌上,温实饱满,手感真好。
夜华微微一怔,她还真敢!
叶宁一摸之后,就缩开爪子,叹了口气,“可惜,我只有十三。”
夜华皱眉。
叶宁遗憾道:“你长得不错,身材也性感得很,如果我大几岁,我们倒是可以做一次。”
“只要是长得不错,身材也性感,就可以做?”夜华胸口突然腾起一股怒气,“你知道不知道已经有了夫家的女人,不恪守妇道,会是怎么样的下场?”
“这桩婚事又不是我想要的,他长得像阿猫还是阿狗,我都不知道。再说,他已经纳了妾了,晚晚温柔乡,我凭什么要为他守着?”
“你恼他纳妾,才故意胡来?”
“他纳十个,一百个,都和我没关系,但他纳妾之前,是不是该先把我和他的婚约解除掉啊?凭什么他过得舒舒服服,却要拖着我?”
“你这么不想嫁他,为什么自己不想办法解除?”
“人都见不着,怎么解除?”
“解除婚约,无需二人见面。”
“婚约是我爷爷订下的,可是我根本见不到我爷爷。如果能见到他,让他提出解除婚约,或许还行得通……”
“想见他?”
“不想。”叶宁回答得飞快,她宁肯浪迹天涯,也不愿意见那恶魔。
“或许他长得不错,身材也好。你见着了,说不定就想嫁了。”
“长得再好,也不想嫁他。”
“为什么?”
“别人咬过的黄瓜,然后把全是吐沫的黄瓜塞到你嘴里,你会不会觉得恶心?”
“什么?”夜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怎么扯到黄瓜上去了。
“不管你会不会觉得恶心,反正我洁癖,不和别的女人共用一条黄瓜。”
“噗!”夜华直接喷了,脸上表情变得无比精彩。
叶宁忽地目光往下,在他身上溜了一圈,看他的眼神也变得无比暧昧,“大师兄只是独独对我这么爱护有加呢,还是对所有认得的女子,都如此关照?”
她特意加重‘爱护’和‘关照’两个词。
谁都听得明白,她口中的‘爱护’和‘关照’是什么意思。
夜华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看得叶宁浑身不自在,干咳了一声,道:“我才十三!”
十三,还没成年了,你敢吃我就是
禽兽。
夜华不屑地撇了撇嘴角。
“玄果在书房,去拿吧。”
说完,从叶宁身上翻了下去,仰面躺了下去,再不理叶宁。
叶宁飞快地跳下床,拉拢衣襟,飞奔向门口,开门出去,关闭房门,脸上还火辣辣的一片。
臭混蛋,尽占人便宜。
夜华闭着眼睛,直到房门关扰,才重新睁开眼睛,望着帐顶。
脑海里满是叶宁的声音。
这桩婚事又不是我想要的,他长得像阿猫还是阿狗,我都不知道。再说,他已经纳了妾了,晚晚温柔乡,我凭什么要为他守着?
凭什么?
凭什么要守着这桩婚事的,又何止是她?
纳妾?
晚晚温柔乡?
更是可笑之极。
当年晋国被南宁偷袭,差点灭国。
父亲用自己的命换了南宁退兵,让晋国残存下来。
忠良的将士死的差不多了,朝中剩下的不过是些怕死的墙头草。
但朝廷动荡,不可能再清理朝廷中人。
这些墙头草反而成了‘苦守’晋国的功臣。
皇爷爷为了尽快安抚人心惶惶的百姓和朝臣,不计较过去的过失,只求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晋国恢复元气。
快速的发展,缺乏牢固的根基,整个晋国王朝,就像用彩纸糊出来的纸盒子,外表光鲜,实际内部空虚,漏洞百出,不堪一击。
糊出彩纸王朝的‘功臣’们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地扩展自己的势力。
拥有势力的最好的棋子,就是他这个还没成年的储子。
野心勃勃的外戚,想方设法地想控制住他。
如果控制不住,自然就会想方设法地将他除之,再扶持他们的人成为新的太子。
拥有皇族血脉的外戚,连控制他的想法都没有,只想将他直接除掉。
他才八岁,在这样的残忍斗争中很难存活。
于是,母亲死后,皇爷爷以储子丧母伤心过度伤了身体为由,令他离京,前往离京城数百里外的清远寺静养,朝中之事,不许他沾染一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