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良缘:郎君莫慌
作者:此用户节操归零 | 分类:穿越 | 字数:12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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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五章不见了
凤紹澈摇头叹气,“怎么会不见了呢,房子就在那里,难不成还会自己跑了不成?”
“你忘了吗?那些和尚可是会相信上天会帮助他们的,若是明天那些房子不见了,他们一定会说成是因为佛祖不想让它们驻在那里,所以才会不见的。”
真是可笑,当她是三岁小孩儿吗?这些话都说得出口。
看着她那不高兴的样子,凤紹澈其实也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但是具体的原因,他却不想知道,他只知道,既然她有了一些线索,那就一起去吧,反正也争不过她,若是让她一个人去了,那就危险了。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快走吧,争取早点儿看完,早点儿回来休息,这一天可折胜券在握。”
现在轮到凤紹澈反过来说难受了,早知道他应该想点儿其他的办法来促进他和司嗔嗔的感情的,而不是靠这个。
只是现在,他实在是想不到更有效的办法了。
司嗔嗔感兴趣的,似乎只是案子,如果能在山下的茅草屋子里住一晚上,说不定会有改观哦。
两个人心里打着不同的主意,一起来到了茅草屋前。
其实,说是山脚下,不过是这样的一种说辞罢了,离寺里不远,只不过隐蔽了一些,其实半盏茶的功夫,完全就走到了。
之前圆尚说过怎么走,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也得亏了今天晚上的月亮十分的大而圆,否则的话,他们也不一定找到呢。
茅草屋,就是用茅草盖成的房子,属于一种十分简易的搭法,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但是却经历了十几年的风雨不倒,倒也是为难它了,不过由此可见,当年这个人的手艺,真的是好。
茅草屋一共有两间,一间是用来做饭的,一间是用来睡觉的,看起来十分凄凉的样子,但是在这树林里,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而在茅草屋不远处的一个地方,则是一方木头房子,更加的坚不可催了,毕竟是木头的,看来他们今天晚上能在这里休息一晚上了,这是凤紹澈见到这个房子后,第一个想法。
而司嗔嗔呢?她看着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景像,笑了一下,道:‘看来那些人,真的撒谎撒到没边了。’
“怎么说?”凤紹澈不明所以,他既然把这件事情交给了司嗔嗔,就是希望她能全权处理,再多的事情,他都不会插手的,他完全的信任她。
说到这个司嗔嗔像是有许多话说一样,两只手伸出来,指着那茅草屋道:“你看,这茅草屋分明是一直都有人在居住的,而且还维修着,所以它才会不倒,否则正常的茅草屋,怎么可能会维持十几年。”
“也许是圆尚一直回来也说不一定呢?”
“怎么可能,你不知道他的情况吗?他连走出寺里的大门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更别说是走到这里,而且还修缮了,你知不知道,这是一件你我做志来都吃力的事情。”
凤紹澈打趣道:“当然吃力的,我们又不会做这些事情。”
白了他一眼,司嗔嗔道:“你还想不想听了?”
“当然,当然,你继续,”凤紹澈眼里都发着光,他实在是爱有了她这个可爱的小模样,不是坚强的,不是倔强的,只唯一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或者,此时此刻,是属于他一个人,看来他带她来这里真的是带对了。
如果可以的话,在这温馨的环境里,他希望可以发生一些什么,或者是她可以对他有一些改观,这些就足以了,他的要求不多,但是他也希望,可以进一步。
司嗔嗔没有意识到这边凤紹澈的想法,她只自自的说着,关于她对案件的了解。
“两个屋子,一个是茅草屋,一个是木屋,很显然,木屋里的那个人是想长期的住在这里的,但是由于什么原因,他甚至在旁边开了一个小小的后门呢?”
是为了防贼?不对啊,防贼为什么还要住在这里,山里路过的人不多,成为贼的纪律更是小到不能更小,可是为什么,他们还要住在这里呢?
原来是什么?她看到了一旁那个小小的,看起来不能挪动的椅子。
“圆尚说过吧,那个少年,他有腿疾,”司嗔嗔看着那把椅子,突然灵光一闪,然后道:“所以,刚刚我们追的那个人,一定不会是那个少年,因为他跑得比我们两个人都快。”
“那你认为是谁呢?”
司嗔嗔回头看他:“如果我知道是谁的话,那么我现在还在这里干什么。”
她当真是不知道累吗还在这里陪着他说话,陪着他查案子,他这个人倒好,放手展柜,什么也不管了。
“我真的知道你辛苦了,”看着她的样子,凤紹澈也心疼啊,但是没办法啊,她喜欢啊,而且,还可以跟她在一起啊。
“其实我对一件事情,比较在意,”司嗔嗔看着这些茅草屋,沉思了一会儿,道:“那个大娘,到底是怎么养活着一个有着腿疼的男孩子的?”
凤紹澈不太明白,“什么?”
“你想啊,一个女人,什么也不会,在这深山里,她如何能养活得了一个男孩子,而且,听圆尚的意思,她甚至是养活着连带着她自己的三个人,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在这里不需要花钱,山里什么都有,只需要会种地就可以了。”
“可是那些粗活,她一个女人家怎么会?你不是也听到了吗?那些寺里的和尚会经常过来帮他们,这是圆尚的原话,他虽然瞎了,但是他的耳朵没有聋,他是听得出来的,那些和尚会经常过来帮忙……”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知道这些帮忙,可能会意味着什么,也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圆尚也许早就知道了,也许他不知道,可是现在司嗔嗔觉得,她的儿子,也就是那个少年,一定是知道的。
只是他走了,是带着仇恨走的?还是其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