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田园:相公从了吧
作者: | 分类:穿越 | 字数:132.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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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你难道不知道么
这次的案件,她也不过是占着比星辰多了几分经验的优势,才能够破解地如此顺利,要是她在现代没有处理过这么多案子,她便不可能会发现这么多疑点,也不可能顺着这些疑点将案件给破了,所以面对着星辰的表扬,许依依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而星辰见着她这个模样,哈哈大笑,他亲切地拍了拍许依依的肩膀,笑着说道:“难得见到你竟然还有这么不好意思的时候,好了,别磨蹭了,开庭的时间已经到了,你和我一起去吧!”
“嗯!”许依依大声地应了一声,跟在星辰的后边,屁颠屁颠地走了,而斧头跟在星辰的身后,见着走在前边的两人,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老爷和哪个小孩子玩得这么亲近过,不过许依依小姐确实是个十分惹人疼爱的孩子,斧头在心里这么说着,脸上也带上了几分笑意。
而墨竹今天却没有跟过来,家中还有些许多事情需要忙,墨竹可不忍心自己的小姐每天太操劳了,所以她干脆留在了屋中照顾着小姐,把小小姐托付给了斧头,斧头对此也没有什么异议,反而乐呵呵地将接送许依依的任务给接过去了,这也无形中给清园减轻了一些压力。
墨竹对斧头此举很是感激,斧头却是个粗人,面对着墨竹的感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而闹了个大红脸,却被许依依和星辰嘲笑了好几天,直弄得斧头现在见到墨竹都有些怕了,不过因为许依依的缘故,他们两还必须经常见面,所以每一次碰到斧头和墨竹的见面,许依依和星辰都笑得前俯后仰的,弄地清雅也拿他们两人没有办法。
而现在许依依和星辰走在前边,突然便想起了斧头和墨竹见面时那些糗样,不由得再次笑出了声,斧头在后边跟着,有些莫名其妙,而许依依和星辰见到他这个样子,却笑得更加大声了。
斧头郁闷地跟着他们一直走到大堂,星辰和许依依这才停了笑声。
巧玲已经被人带到下边了,见到星辰走了进来,她赶紧朝着地上一跪。星辰在主位上坐了下来,让许依依站在一边之后,才说道:“开堂。”顿时两边的捕快都跟着喊了起来。
许依依顿时便感受到了一份前所未有的严肃以及威严,看着两边的捕快,还有等在门口的路人,许依依也不由得严肃了起来,她站在那里,看着跪在堂中的巧玲,眼中露出了几分深思。
而其他的人看着许依依站在堂上,都不由得一愣。不过官老爷既然没有说,他们也不敢多问,所以便老老实实地等在一边。而许依依看着这一幕,暗暗点了点头。
此时已经到了星辰问话的时间了,星辰却没有动,只是示意许依依走到他的身边,然后跟其他人宣布到:“此人是我请来的状师,她将全权代表本官,为我们审讯这个案件。”星辰这么说着,顿时全场哗然。
“她这么个小孩子能干些什么?官老爷您不是弄错了吧?”有人朝着星辰这么喊着,星辰却只是微微看了那人一眼,拍了一下惊堂木,“此事本官已经决定了,若有人再有什么异议,以扰乱公堂论罪,二十板子伺候。”星辰这么说着,顿时没有人再敢说话了,他们只是怀疑地看着许依依,眼中带着丝丝怀疑。
许依依却丝毫不惧,她镇定地走到了巧玲的面前,伸手从怀中拿出了一串珠花问着巧玲,“你认识此物吗?”
巧玲看着许依依手中的那串珠花,脸上神色不定,“小人认……认识。”
“那好,这个又是什么?”许依依拿出了在坟地里找到的那个珠花,问着巧玲,巧玲的脸色却是猛的一变,“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许依依却是微微一笑,语气冷了下来,“可是我怎么听说这串珠花是你下嫁时,你的丈夫给你的聘礼?这石桥镇里就只有这两支,你怎么会不认识呢?”
“我……我……”被许依依这么一声反问,巧玲顿时说不出话来了,而其他人见到她这个模样,眼神也不由得转变了起来,看着许依依的眼神中终于带上了几分认真。而许依依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巧玲,等待着她的回答。
巧玲被许依依这么一看,身子猛地颤抖了起来,“我……我认错了,这……这珠花确实是我的,只是有一支丢了……所……所以,我……我才一时没看清楚。”巧玲这么说着,许依依却是温婉地一笑,看着巧玲,挑眉问道:“丢了?”
“是!”巧玲强作镇定地说着。
许依依却是再次了一笑,“那你知道这支珠花丢到哪里去了吗?亦或者,你是否还记得你这珠花是在哪里丢的吗?”许依依这么问着,巧玲却有些结结巴巴了起来,“可能……可能是在屋内哪里丢了吧?亦或者在床底下什么的。”
“可是……你知道我是在哪里找到这支珠花的吗?”许依依眨着眼睛问着巧玲,声音清清脆脆的。巧玲不由得呆呆地看着她,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哪里?”
许依依却喊人将大夫的尸体抬了上来,然后指着那具骷髅,问道:“你认识那个人吗?”
巧玲直觉地摇了摇头,许依依却厉声说道:“你不认识,你怎么会不认识?他就是那个被你下毒害死了的大夫,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我……”巧玲顿时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她不明白为何前一分钟还在审讯自己丈夫的那件案子,现在就跳到了大夫身上了,看着许依依的眼神,再看了看许依依手中的那支珠花,巧玲的脸色终于苍白了起来。
而许依依见着她这个模样,乘胜追击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吧?你杀了人,以为天衣无缝,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头饰在那个时候便已经落入了被害人手里,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你也无处可逃!”
许依依大声地质问着巧玲,巧玲的身子全完全软到了地上,“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凭什么?”许依依的嘴角笑了起来,“凭就凭着你不该留下大夫的儿子,让他有机会知道了真相,并且招出了你。”许依依这么说着,巧玲的脸色大变,“不……不可能。”她这么吼着,许依依却没有再看她一眼,而是请求星辰将巧玲带下去,然后把那个小三儿带上来。
星辰同意了,小三儿也很快被带了上来。
当他见到许依依的时候,不由得一愣,这一次星辰却什么话都没说,周围的人也十分安静,小三儿有些摸不着头脑,而许依依见着这个状况,不由得一笑,“你就是小三儿?”许依依轻声问着。
小三儿有些惊惶不定地点了点头,“是,小人就是小三儿。”
“那个为巧玲丈夫看病的大夫就是你的父亲?”许依依再次问道。小三儿又点了点头,“不错。”“那好,那你告诉我躺在你旁边的这个人是谁?”
许依依说着,将手指缓缓指向了放在小三儿旁边的那具骷髅。小三儿见到的时候,猛地跳了起来,有些害怕地问道:“这……这是什么?”
许依依看着他的表情,冷冷地说了一声,“这就是你的父亲,那个被你和巧玲害死的大夫。”许依依说着,小三儿却大声地喊道:“不!不可能,我的父亲明明还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死?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
小三儿的话一说出来,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星辰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什么?你说你的父亲还好好地活着?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这……这……”小三儿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而其他人看着他这样也指指点点,语气中很是不屑,小三儿憋得脸色通红,许依依却示意星辰不要动怒,站在小三儿面前,镇定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只是不确定他是生是死?”
“你……你怎么知道?”小三儿惊讶地看着许依依,许依依却是一笑,“你只需回答我是亦或者不是就行了。”许依依这么说着,小三儿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是。”
听到小三儿承认了,许依依终于笑了起来,“这样我就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星辰仍旧还是一头雾水,而其他在旁边看审的人也很是不明白,许依依却是莞尔一笑,走到了大堂中央,开始说起她的推测来,“这个小三儿的父亲确实给那家人看过病,但是却不是被那对老夫妻派人害死的,而是中毒而死。可能这件事情就是小三儿都不知道,因为他一直被巧玲瞒在鼓里。”
“被巧玲瞒在鼓里?”星辰仍旧皱着眉头,没有想明白。
许依依却点了点头,朗声说道:“不错,当初巧玲很有可能以重金让那个大夫为她作伪证,只为了指控是她的婆婆害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并借由此次机会让她的夫君和他的爹娘闹翻,这样她就好开始她的计划,目的就是把这个家庭里所有的家业都抢过来。”许依依的推测一出,顿时让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这怎么可能?”有人在外边大叫,“她一个妇人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这么做?”许依依看了那人一眼,也没在意他突然的叫喊,直接说道:“相信在座的各位都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婆媳之间的关系不是很好的吧!巧玲自从嫁到这个家里之后,便一直受着公公婆婆的压迫,平日里要买什么东西不能买,要穿件新衣服不能穿,我相信就是想吃点好的,肯定也是不能如愿的。
你们说她在这个家庭里边的日子能好过吗?巧玲又是个要强的女人,她怎么可能甘于这样的日子?所以她肯定是要据理力争的,这样以来,和她公公婆婆之间的矛盾便不可能少下来。
所以,也正是在这样长期的压迫下,巧玲便想出了一条毒计,从最开始谋害大夫那一刻开始,到后来害死她的夫君,都是为了夺得这一份家产,因为有了家产之后,她的公公婆婆已经进了监狱,而她婆婆那个不知名的儿子,却因为没有正式在家族中提名,所以根本不以为惧。这样她便可以做这个家唯一的主人,这样才能够满足她一直膨胀的欲、望。”
许依依这么说着,却有人再次提出了异议,“你怎么知道她和婆婆的关系不好?你怎么知道她的日子不好过?她有说过吗?”那人大声问着。
许依依却点了点头,赞赏地说了一句,“问得好,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是后来、经过我的观察之后,我却能够肯定巧玲是在离开了她的公公婆婆之后,日子才好过了起来。因为你们只要看看他们各自的穿着就知道了。
巧玲的公公婆婆虽然有了很多钱,可是他们还穿的破破烂烂的,满手是茧,头发的发丝也是枯黄干燥,显然平日里是做过很多事情的,也习惯了过贫穷的日子。他们这类人就是典型的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一类人,而且他们这类人不仅对他们自己是这样,对别人就更加是这样,这也就解释了,为何巧玲刚嫁进来的时候日子会不好过。
而反观现在的巧玲,不仅穿着打扮十分体面,面色红润,而且发丝也油光发亮,显然她现在的生活十分富足,并且她的手上白皙修长,手心更是没有什么茧子,这也说明了,自从她的夫君和家里闹开了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做过什么重活。
她在堂上表现地十分镇定,和官差的对答也是一板一眼的,显然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试问如果巧玲是一个一直受到家庭压迫,并且被人害死了夫君的人,怎么会如此镇定?并且如此坚定地指控出她的公公婆婆?而且在面对公公婆婆的质问与怒骂的时候,没有一丝害怕?没有一丝愧疚?甚至连一丝的真情流露都没有?”
许依依的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那个发问的人也被她给说的低下了头,他仔细回想起了许依依说过的一番话,顿时明白许依依说的都没有错,为此,他只得沉默了下来,继续听着许依依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