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己这话有语病，声音呐呐解释：“我，我说的是你手劲太大。”

顾一城哪里见过她这般娇不胜羞的风情，他心头欲望膨胀，可面上却还保持淡定着，斜睨着她似笑非笑：“难道是在说我别的？除了手劲还有什么？”

言歌满脸通红，抬起另一脚去蹬他：“你，你胡说什么呀。”

她穿的衬衣，坐着还好，可两脚这样一抬高，衬衣朝腰间堆去，白色的小内内无比显眼。

顾一城抓住她的脚，顺势压了过去。

……

折腾了一顿后，窗户外天都黑了。

顾一城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秦兽，竟然在沙发上就干出了这种事情，关键是她腿上还有伤呢。

干的时候倒是欲仙欲死，然而事后，他抱着她就恨不得搧自己两下。

言歌窝在他怀里，筋疲力尽：“身上好黏，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顾一城见她羞的窝在他怀里，头都不敢抬起来，她这副小女儿的模样愈加激发了他大男人的责任心，心头那点子愧疚又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自豪与骄傲。

顾一城用防水贴贴在言歌腿上的伤口上，这才抱起她朝浴室里走去。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沙发上弄上了血不说，她的腿间也都是血。

顾一城小心翼翼的把她身上都清理的干干净净，打量着言歌的神色小声问：“刚刚，刚刚是不是很疼？”

言歌闭着眼，因为他的清洗，秀眉微微蹙起，闻言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

顾一城声音内疚：“我，是我没忍住，一会我去药店里买点药。”

言歌惊讶的睁眼瞧他：“这，这种还能抹药吗？要不还是算了，睡一晚上说不准就没事了。”

浴池里的水汽氤氲，她小脸蛋白里透红，望着他的时候怯怯又弱弱，躲闪的目光还有些羞涩，红红的唇肿肿的润润的，饱满的像是熟透了的果实，让人还想继续去啃。

顾一城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手感，真好。

他以前，把她当了不可亵渎的女神。

现在才突然发觉，她其实是个软软嫩嫩的小女人。

那么软，那么嫩，令他光是看着这样的她，就恨不得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保护一辈子。

言歌吸了口气，瞪他，嗔怒：“疼。”

软软绵绵的声音，猫爪子一样挠在了他心上。

他手指又戳了戳她沾了水汽的鼻尖：“娇气！”

是真的娇气。

他覆在她身上的时候，她一直都在哭啼啼的喊着疼。

一声接一声的求告着他轻点。

他觉得她眼泪都流成了一大缸子水，他陷进这大缸里，沉沦着，都想把自己溺死在里面。

从来不知，她哭的时候能这么勾人。

哭的他，只想一直折腾着，只想让她这般长长久久的在他耳边哭求。

言歌张口咬他手指，在他手指上咬了个牙印，她气得脸红红的，愤愤不已的反驳：“我才不娇气呢。”

像个小孩子一样，顾一城伸手揉她头发：“好好好，我们家小白一点都不娇气，是个女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