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三国
作者: | 分类:穿越 | 字数:23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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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476章 高情云渺
他将金盛门武功学到十之六七之后。便再难前进一步。他始终没有恒心,下不了苦功,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才改变了他的一生。
“偶然间,他走出了西夏的玉门关。更偶然的是,他在走出玉门关不远的一家酒店里,正听到一个文士朗诵凉州词。也许是缘分,平生并不擅长文章的云仙阳立即就喜欢上了,并请文士抄下了这首词。
“由于云仙阳的文字功底十分有限,在文字上的钻研始终没有进展。后来,云仙阳灵机一动,便以凉州词作为剑诀,将金盛门原来的一套秋风扫叶剑法削足适履,强行套了进去。
然后云仙阳毕其生为一役,对凉州剑法进行反复的修改,并自行创立了一套很不错的心法,流传于世。
“所以,从武功上说,贵派可以算是本门的一个分支。然而,从内功心法上说,贵派又是完全独立的。与本门并没有直接的从属关系。”
隆广丰待确认温玉华已经说完之后,才站起身来,向温玉华施了一礼,然后说道:“敝派地处蛮荒,每多变故,加上创派多年,迷失了祖宗。今日多亏文姑娘及两位雷姑娘来访,敝派方能溯本清源。三位姑娘,请再受隆某一礼!”
温玉华等三人均站起来,齐道:“不敢当。”
“三位请坐。”隆广丰转向殿外,拍了一下手掌,提气道:“敲钟。全部集合。”
冰原派三代弟子只有四十余人,而雷火炼殿就有五丈见方,一点都不显得拥挤。桌子被拖到了墙边,椅子只留下七张。隆广丰居中而坐,向宏德、陈恩洪、戴元定三老坐在左面,温玉华、雷招弟、雷再招坐在右边。水望潼等八名师兄弟分列两厢,三十余名与万临山同辈的后辈弟子站在下首。
人都到齐之后,隆广丰起身道:“向老、陈老、戴老,各位师兄弟,众位弟子:今天叫各位前来,是因为来了三位金盛门的贵客。”因为温玉华等三人是女子,故此隆广丰没有向众人介绍其姓名。
隆广丰续道:“落叶归根,温故知新。本派创立多年,兵荒马乱,几经兴衰,百年以前的事情大家都不知道了。今日三位贵客驾到。向鄙人讲述了本派创派祖师云仙阳的事迹。现在,我命令,包括三老在内的冰原派所有弟子,一齐向三位金盛门的贵客行礼谢恩。”
三位元老及很多冰原派弟子均想,关于创派祖师云仙阳的事迹,那都是空口无凭的;隆广丰只听一面之辞,即召集满门感谢,实有些小题大做。只不过,众人想归想,还是碍于隆广丰的命令,一齐行了礼。
行礼完毕之后,隆广丰道:“适才三位金盛门的贵客说,本派云仙阳祖师原来就是金盛门弟子,由于生性好动,金盛门的功夫仅仅学了十之六七。由于一个偶然的机会,云祖师喜欢上了凉州词,却因为文字功夫不高,难以遣怀,后来云祖师便以凉州词作为剑诀,将只有六七成功夫的金盛门秋风扫叶剑法强行套了进去,然后凭着自身天资。创立了适合于变化了的剑法的内功心法。自此,揭开了冰原派的篇章。
“自百余年前称雄大江南北的‘闪电剑’班道宏祖师之后,本派剑法并未失传,武功却一代不如一代。鄙人常想,本派剑法定然蕴藏有极大威力,只是我们习而不得其法,不能发挥而已。今天,三位金盛门高人的到来,说出了其中的故事。冰原剑法乃本派创派祖师云仙阳以六七成功夫的秋风扫叶剑法硬性套进凉州词所成,而金盛门的三位贵客对秋风扫叶剑法想必不止六七成的功夫,所以,鄙人诚代表冰原派全体上下人等,恳请三位贵客传授秋风扫叶剑法。”
冰原派众人听到云仙阳创派的经过之后,都认为冰原剑法被来人有意贬低,均感到气忿。因为隆广丰正在说话,却又不便横加斥责。后来,见隆广丰请来人传授秋风扫叶剑法,众人大都佩服,不约而同地想到,来人若拿不出比冰原剑法更加高明的剑法,其谎言便不攻自破。若是拿出了十分高明的剑法,学之倒也无伤大雅。是以,众人大都以幸灾乐祸的心情静观来人的反应。
却见温玉华缓缓站起身来,慢慢走到隆广丰身前,先抱拳向众人行了个团团礼,然后才道:“秋风扫叶剑法,我确实已达到十成功夫。将秋风扫叶剑法强行套入凉州词之后,威力减弱,这本是必然之事。然而。贵派云祖师聪慧过人,自行创立了一套适合变化之后剑法的内功心法。以贵派云祖师创立的内功心法驱使变化之后的冰原剑法,其威力与秋风扫叶剑法已经相差无几,这也是贵派立足的根本。
“我会秋风扫叶剑法,也可以立即将剑法套入凉州词,但是贵派的内功心法我不会,所以,对于冰原剑法,我不能达到贵派云仙阳、班道宏两位不同代祖师的境界。
“诚然,正如隆掌门刚才所说,冰原剑法蕴藏了极大的威力,而各位却习之不得其法,发挥不了。那么,究竟应该怎样学习剑法,这个问题早在去年秋天初遇贵派弟子万临山的时候,我已经对他说过。现在已是初夏,看来这段时间万临山一直没有回山。今日我们来了,正好对各位说说。”
这一次,隆广丰正欲开口,向宏德便抢先说道:“你不能说。我学问不高,听不懂。”陈恩洪亦跟着道:“小姑娘最好练上几招,我们就懂了。”
“这两位是……”听隆广丰介绍了冰原三老之后,温玉华先向三老施了一礼。然后道:“早就听说冰原三老创有一个三才阵,有些恃势傲物。据说冰原派的三才阵能抵抗任何江湖高人,比如言寿风等等。不过,就算言寿风不能破三才阵,但只要他能够胜过隆掌门,就可以让隆掌门命令三老撤阵,三才阵有也等于没有。还有,三老年事已高,后继无人,三才阵恐怕将变为绝响。所以,我认为。冰原派要立足于江湖,靠的应该是冰原剑法,而不是什么三才阵。为了验证这一点,现在我恭请各位移驾外面的平台,且看我轻松破阵。”
三才,天、地、人。又有一说,是日、月、星三光。冰原派的三才阵与天地人或者日月星都没有关系,它纯粹只是三个人攻守互补、相互照应、以弱击强的一个阵势。冰原派在江湖上颇有名气,而其冰原剑法却一代不如一代,向宏德、陈恩洪、戴元定三老便另辟蹊径,创立了三才阵。
三人对于三才阵沉浸多年,相互之间交叉跑动早就从习惯变为自然,前呼自然后涌,左攻同时右守,已达到混沌一片的境界。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金盛门真正的功夫,根本就不相信世上还有谁能够轻松破阵。
温玉华进阵之后,既不先发制人,又不以静制动,而是自顾自地手舞足蹈。三老见温玉华手足来势凌厉,忙应以防御,又因为温玉华快如闪电,未能躲开,然而却并没有手足击中自身,一切似乎都只是幻象。阵势既动,有防御就有攻击。三老的攻击,看来温玉华也未能躲开,然而却偏偏击在虚空,就好像温玉华只是一个影子。
武功中常有虚实以及虚实之间的转化。对方攻来虚招,若不防守,虚招就有可能化为实招。三老从未遇到过温玉华这种鬼魅般的身法,无奈何,也只有强打精神,勉力周旋。
一袋烟功夫之后,三老内力消耗过半,身形逐渐沾滞起来。拍拍拍,三声听来就像只有一声,温玉华先后在三老右肩分别拍了一掌。三老肩井要穴立即被封。半边身子动弹不得,阵势立即就散了。
三老踉跄着退下。温玉华站立原地不发一言,好像在思考。按照事先的交待,温玉华此时若不走动,便是说明她已经元气大伤了。因此,雷招弟、雷再招闪身上前,握住温玉华双手疗伤。
两人一牵之下,温玉华向前便走。接近隆广丰,温玉华抽出双手,拱手道:“隆掌门请了。有道是说者不练,练者不说。今日既然练了,干脆就练到底吧。请隆掌门借剑一把,让我把正确的冰原剑法演试一番。”
隆广丰以为温玉华要与自己比剑,略微迟疑了一下,又想到反正躲不过,倒不如潇洒一点的好。灵机一动,却将自己的剑连鞘递过。既然自己无剑,说不定就可以不用比了。
温玉华按照词解剑诀的方法,使出冰原剑法。但见一剑寒光闪闪,八面威风凛凛,似水银泄地,杀气腾腾,如潜龙升空,灵光阵阵。立即粘住了冰原派全体的眼光。
冰原派自隆广丰以下,对冰原剑法均烂熟于心。眼见同样的剑法在温玉华手中施展开来,平地里就生出许多妙处,威力增强又岂止百倍。最不容易理解的是,那又偏偏就是本门剑法。
向宏德、陈恩洪、戴元定三老因为三才阵之败,正自心中耿耿,输得不服,见了温玉华的冰原剑法,三人均面如死灰。戴元定更是想到:罢了,罢了,她既有这等剑法,输给她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一套冰原剑法堪堪演完,温玉华回剑入鞘,递给隆广丰,同时说道:“只要掌握了正确的方法,冰原派人人都能达到我这种境界。隆掌门及其长一辈的师兄弟们更能够因为冰原派独特内功心法的关系,迅速超过,更上一层。”
隆广丰正想利用温玉华还剑之机,让其指点一番,那知温玉华言语殷殷,听来心中温暖。待回过神来,却见温玉华向雷再招说道:“冰原派的拳法不是云仙阳所创。虽自成套路,但与我刚才所演的剑法十分不配。我有些累了,请师妹给他们指点一套拳脚。”隆广丰又没能插进话语。
“行啊。师姐您先歇着。”雷再招走到隆广丰身前,叫道:“隆大……人,”差一点,便唤作隆大叔了。“啊,赶快叫两个人,先打一套拳法再说。”不待隆广丰发话,其亲传弟子齐少良、关守云二人立即站了出来,抱拳道:“请师尊指点。”见隆广丰点了下头,二人拉开架式,各自打了一趟,然后又练了一下对折。
“够了,够了。二位辛苦了。成家了没有?嗯,你们的拳法,有些复杂,又好像还不够复杂。”其实,按词解剑诀所得冰原剑法倒推的冰原拳法,雷再招早就会了,这时,只是装腔作势一番。但雷再招沉不住气,只过了片刻,就喝了一声:“我想好了。大家看好!”一纵身,跳到场中,翻翻滚滚,就把一套繁杂的拳法打了出来。
其后,雷招弟道:“冰原派轻功别具一格。师妹这拳法似乎没有用其所长,且看我的。”说着,飘身上前,忽左忽右,忽前忽后,似流星赶月,如风卷残云,正是那套无玫所创的冰原惊风腿法。
雷再招的拳法与冰原派原有拳法大相径庭,完全不同。与剑法倒颇有相通之处,但又确实是拳法。雷招弟所演武功偏重腿击,拳肘肩很少使用。冰原派众人虽然从未见过,但一眼就能确认这肯定是本门的功夫。
隆广丰不知雷招弟和雷再招早已经练熟了拳法和腿法,还以为真的是临时想出来的,大为惊骇。这三人,如此人才,那金盛门,为何却从未听过?当即向雷再招作了一揖,道:“适才忘了询问贵门坐落何方,师尊何人,现在才问,有些失礼。望姑娘勿怪、赐告。”
雷再招道:“我们家住哪里,父母师父何人,本来可以告诉你。如果你想要求亲,也方便一些。但是,现在却不能说了。”温玉华听见,接过话头:“说者不练,练者不说。又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