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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好欺

作者:浅笑微染 | 分类:穿越 | 字数:42.7万

书名:弃妃不好欺 作者:浅笑微染 字数:3954 更新时间:2024-10-11 00:55:06

(一)

(一)

涵那个悔啊!想直接晕过去算了,竟然还有这么极品无赖的男人,看他白天做山匪的时候人模狗样的,原来这么的表里不一。

如果不是因为她看着他的行为不像一个坏人,而且很有绿林的忠义风范,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那么爽快的跟他们上山。

她还以为他们会是那些绿林好汉呢!结果……她有一次的判断失误。

“你不要碰我,不然……不然,我哭给你看。”羽涵见青蓝来真的,连忙四肢并用,在空中乱挥舞着。

青蓝还以为她会说出什么豪言壮语,以死捍卫自己的清白,却没想到会是这句。

青蓝不理睬,准备继续进攻,却没有想到羽涵真的哭出来了,男人最见不得就是女人的眼泪。

羽涵才刚开始放闸,青蓝就立马举双手投降,无奈的看着羽涵将整张床占据,说道:“不碰你,但是你得挪个地儿让我睡吧?”

羽涵揉着眼睛,脸上还挂着泪珠,一脸无辜的看着满脸阴霾的青蓝指着外面:“我觉得外面的地方挺大的,你何必跟我挤在这一张床上?”

青蓝的脸色黑了一下,羽涵见势不妙蛮缩到墙角,留出一个很大的空位。

青蓝满意的起身准备脱衣服睡觉,羽涵却紧张的说:“你答应不碰我的。”

“我没碰你。”青蓝真的好无奈。

“那你脱衣服干嘛?”

“你当人人都是你啊!喜欢穿衣服睡觉!”青蓝有些不耐烦,加上酒的作用,开始犯困。

羽涵看了下,自己身上的确严严实实的裹着三件衣服,她也不喜欢穿衣服睡觉,但是旁边躺着一个正直壮年的雄性生物,为防他突然荷尔蒙增加,祸害自己,所以她还是忍忍吧!

“咕嘟”青蓝刚刚躺下,羽涵的肚子就开始唱起了空城计,羽涵这才想起她有两顿饭没吃了。

刚想说话,询问青蓝有没有吃的。

青蓝就很凶的说了一句:“在吵,我把你扔出去”这句话与之前的话比起来,要狠厉而有威慑的多。

羽涵一下子被震慑到,真怕这个男人会把自己扔出去,乖乖的缩在角落中,用腰带勒紧肚皮。

想着离开王府已有十天了,不知道她身边的人被睿王爷怎么样了,还有丞相一家是否都还安全着,而睿王爷这次又因为她杀了多少无辜的生命。

羽涵想着想着,就觉得一阵难受,睿王爷的暴戾谁都见识过的,估计那个浅绿,还有那些轿夫、侍卫,都被睿王爷处以了极刑。

她这一走不知道害死了多少条人命,但是没有办法,她不走,那她就得死,人都是自私的!

羽涵想到这,决定不再想下去,她要忘记那些事情,从新开始。

这个山寨,地处偏僻,山形险要,地势复杂,如果不是熟识这里的人,很容易迷路,所以,无论是睿王爷的人还是朝廷的人,只要她不出现在公众场合,他们就找不到她。

而这个寨子,占地面积也蛮大,而且风景也很不错,重要的是,这里的人都还不错,虽然是土匪,但是并不代表他们就凶神恶煞的。

所以她就决定在这里安家了……至于以后发生什么事,她就听从天意,但是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让她在遭受那些折磨和苦难了。

“你刚刚想说什么?”许久,青蓝的声音突然传来,语气中似乎带着不忍。

“我肚子饿了。”羽涵可怜兮兮的说。

青梅转过身面对着她,在黑夜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庞,但是却能感觉到他在看她,羽涵直觉的往后退,脸上却的,象是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一样。

青蓝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穿好衣服,还没等羽涵反应过来,就将她搂入怀中,飞快的飞出窗外,在黑夜中快速的移动着。

这是羽涵第二次被男人抱着在空中飞来飞去,和上次一样,羽涵很怕高,没过一会儿,脑袋就开始发晕。

等到了目的地的时候,羽涵头晕的都找不着北了。

“你在这,我给你找东西吃。”青蓝似乎没有发现羽涵的异状,一个飞身立马就消失在了夜空中,等回来的时候,一只手中多了一只已经杀好的鸡,另外一只手上拿着调料和吃鸡的工具。

随意的找来柴火点上,就将整只鸡放在了上面烤。

羽涵好奇的问,这鸡是从那里来的。

青蓝瞥都不瞥一眼羽涵:“当然是从厨房偷来的。”其实这鸡是刚从鸡舍抓来的,他怕她看见他杀机,就不愿意吃了,女人都是很爱护小动物,也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亲眼看见的,怎么找都不吃。

羽涵努努嘴,如烟火般绚烂的火焰照耀在羽涵清丽的脸上,在黑夜的映衬下平添一种妩媚,双眼欣喜而又雀跃的看着火堆上烤着的鸡:“看你这架势,一定经常干这事……哦,那也难怪,你本身就是干这个行业的……”

青蓝正加着佐料的手,停顿了一下,无语的看了一眼正虎视眈眈的盯着烤鸡的某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离开你原先生活的地方?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富家小姐,干嘛没事出来找苦头?”

兴奋中的羽涵听了这话,眼神流过一丝伤悲:“那个地方就算是人间天堂,我也不想呆下去,我只想过我喜欢的生活,更何况那个地方是人间地狱。”

羽涵想到在王府中所受的重重委屈和折磨,不觉鼻子一酸!

青蓝轻轻抿了抿嘴唇,焰火中的黑眸异常璀璨:“是吗?那个地方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你没有亲人,没有关心你的人,没有在乎你的人吗?”

羽涵耸了耸肩:“要是有的话,我就不会跑出来了”

“那这么说,你是嫁到了一个王宫贵族家,然后你的夫君不宠你,冷落你,你就跑出来了?”青蓝一双黑眸紧盯着羽涵。

羽涵轻轻一笑:“那要是这样就好了,没人打扰,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也不错”。

羽涵说这话的时候显的有些凄凉,但是口气却尤为的轻松甚至带着点向往。

青蓝紧紧盯着她,眉头微微的蹙起,象是在看一个外星人般,双眼陷入沉思:“为什么?是因为你不在乎你的丈夫,还是你有自己喜欢的人?”

“都不是,我觉得我能平平淡淡,简简单单的过完我的一生,我就很满足了。”羽涵认真的说,她的一声坎坷,身世悲惨,而且还死过一次,她这辈子还有什么奢求的?

青蓝凝视她的眼,她刚才的话,让他莫名的心疼起来,仿佛说到他心中的某一处一样,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只久久的看着她。

“你呢?看你的样子也不想是做贼匪的,长的清秀又有一身功夫,应该是个侠客啊!”羽涵开始反问青蓝,焰火在他们两中间快乐的燃烧着,将他们两人的脸,照的格外清晰,羽涵这才更加清晰的看清青蓝的真面目,如刀削般雕刻的棱角,白皙的脸庞,比女人还要好的肌肤,虽然五官很普通但是合在一起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而且整个人也是那么儒雅,带着王者才有的霸气,让人不敢小窥。

“自然是被世道所逼,流落到这狼山,碰巧遇见这狼山山寨被官府围剿,在最危急的时刻救了大当家和众兄弟的性命,所以我就留在这山寨里,坐了个二当家的。”青蓝说的很轻松,红艳的嘴唇弯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很快,香喷喷的烤鸡就烤好了,青蓝虽然长的轻轻秀秀但是烤出来的鸡却别有风味,带着柴火的清香以及鸡的肉味,羽涵狠狠的咬上一口觉得真是人间美食,一副陶醉样子。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很快就将对方的基本信息了解了,羽涵对青蓝的态度也慢慢发生改变,一个会功夫,会厨艺的男人做自己的老公也很不错吧!!而且这个青蓝人也很不错,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她有点反感他。

但是吃了青蓝烤的烤鸡,对青蓝的态度一下子就改变了很多,觉得心里暖暖的。

夜色中的树林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再加上燃烧着的焰火,让这片树林显的有些诡异。

羽涵身后的树叶突然动了一下,青蓝咬下最后一块鸡肉,双眼看着树叶动的方向,站起身:“柴火快要烧完了,我去捡些来。”说着便抬脚走进了树林深处。

羽涵还来不及说话,青蓝的身影就消失了,只觉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冷了很多,听着柴火燃烧的劈里啪啦的声音,羽涵突然感觉一丝后怕。

“嗷……”一声狼嚎突然传来,羽涵一惊,手中还没啃完的鸡腿掉到了地上,羽涵站起身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心里想的是那个青蓝不会就这样把她丢在这里喂狼了吧?

眼前的亮光在渐渐缩小,跳跃的焰火也有气无力的**着,羽涵害怕急了,眼看火堆就快要灭了,狼嚎的声音也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毛骨悚然。

羽涵被这一声声狼嚎叫的后脊发凉,青蓝到底去那里了?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真的把她丢在这里喂狼吧?

羽涵警惕的望着四周,只听的这狼嚎声音越来越近,但是就是不见有狼的声音,当最后一点光亮熄灭的时候,羽涵立即陷入一片黑暗中,几双幽绿的让人发渗的两点也从茂密的草丛中露了出来。

羽涵还没看清是什么,立马就尖叫着拼命的抛开,而后面也随之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和低低的喘息声,羽涵整个心都悬起来了,脚下也越跑越快,但是脚下的长裙却在这时绊住了羽涵的双脚。

羽涵一个趔趄就被绊倒在地,而后面追随过来的几只狼也顺势扑了上来,就在羽涵以为自己完蛋了,会被这群野狼分尸的时候,一阵哀嚎在耳边响过,睁开眼睛,两具黑色的身影瘫倒在地,脖子上一片血液。

身前青蓝拿着一把长剑立在羽涵跟前:“你没事吧?”

青蓝走上前扶起地上的羽涵,羽涵则顺势抱着青蓝的身体大哭了起来:“你到底去哪里了?我以为你是故意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的,呜呜……我以为我又要死了!”

青蓝轻拍着羽涵的后背,脸上闪过一抹自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定是鸡的香味把狼山的狼给引来了,我这就带你回寨子里。”

说罢搂起哭泣中的羽涵,脚下一点,朝山寨里飞去。

回到房间中的羽涵还惊魂未定,刚刚那惊险的一幕让羽涵再一次的想起过去,她以为自己能忘记,但是她却忘记不了,她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在绝望中被折磨死去,任凭她再怎么凄厉的哭喊,也不会有人来救她,但是这次在她最危急的时候,青蓝出现了,虽然这是因为青蓝而起的,羽涵对他是又感激又气愤。

一晚上抱着青蓝是又哭又打,青蓝是自知有错,只能不停的安慰她,直到羽涵哭累了,打累了,睡着了,青蓝才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

但是只睡了半个时辰,手下就来报,狼山下又有一批过路商人,于是乎,青蓝又不得不起来爬起来去打劫。

而哭了一夜的羽涵倒是舒舒服服的睡到了中午,直到手下的人送饭过来,羽涵才知道青蓝早就下山打劫去了。

羽涵忙起身梳洗打扮,哭了一夜眼睛是肯定肿了,而她又不会梳古代的发髻,只能找来一根发髻把头发固定住,这时打劫回来的青蓝推开门就看到羽涵披着一头头发和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整个人看上去就象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