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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皇妾

作者: | 分类:穿越 | 字数:110.5万

第448章 情深誓重

书名:盛宠皇妾 作者: 字数:2084 更新时间:2024-10-11 00:42:44

“跟女人比聪明,本身就已经足够愚蠢。”元恒的臂弯又不失时机地揽了过来。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可惜机会太少,哪怕在一个府里,也不敢这么放肆。

“算你明智。”锦绣娇嗔。

可瞬间,锦绣却又正容。元恒笑:“你变脸好快,吓我呢。”

“才不是,你,坐正了,说正事儿呢。”锦绣拍拍马车里绒绒的地毯,两人都坐地毯上呢。

“是。”元恒乖乖地坐直,人,是舍不得放开的,还是伸手揽着。

“知道皇上刚刚跟我说什么?”锦绣正色问道。

“不知。”锦绣敛容了,元恒便也收了小小的戏谑,“可说来听听?”

“皇上说,是时候为您正名了。”

元恒身子一震。锦绣只觉得他握住自己的手掌顿时冰凉起来,揽住自己腰间的手也变得僵硬。

他哑声:“父皇与你说,等于与我说。”

“那为何不能直接与你说?”

“是暗示,不是承诺。明白吗?”

锦绣点点头。如此大事,宝庆帝心中纵有定论,也不想提前泄露。哪怕锦绣从他的话中理解出了什么,那也只是锦绣的理解,宝庆帝是不用对锦绣的“理解”负责的。

锦绣愈加紧张起来,对于数日后的生辰宴产生了无限想像。

“正名是立储的前奏,不是吗?”锦绣问。

元恒闭了闭眼睛,显然在抑制心中的激动,然后睁开眼睛,那眼眸已如一湾深水,平静无波。

他那么善于控制情绪,城府深沉,还好,锦绣看得懂她。

就在锦绣以为他要说什么深刻的名言时,元恒果然开口了:“什么是前奏?”

“……”锦绣差点晕了,还能不能好好探讨一下国际形势了,关注点到底在哪里?

“你平常听曲子吧?”

“听。”

“在唱曲儿之前,胡琴会有段过门儿是不?”

“是。”

“那就是前奏。”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说过门儿?”

“……”锦绣抓狂,“我们那儿就叫前奏!”

元恒斜睨她一眼:“当我没去过江南?”

“好啦好啦,还谈不谈正事儿了!”

“嗯……”元恒未置可否,也算是不计较了,说道,“反正你常古古怪怪的,我也习惯了,你总有对我坦白的一天。来吧,谈正事儿!”

锦绣吸吸鼻子:“谈到哪儿了?”

“揍前头。”

“前奏!”

抓狂的锦绣看到元恒忍住偷笑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重重的一拳,捶在元恒肩上:“讨厌!”

元恒哈哈大笑,右手用力,将她搂入怀中:“好啦,不逗你了。这几日心中其实忐忑,为父皇忐忑,为自己忐忑。逗逗你,我便开心多了。”

锦绣哪里是真生他的气,靠在他肩上:“我也紧张。既为皇上担心,又期待那一刻。你经受了太多,老天应该补偿你。”

“但不该以这样的方式。”元恒道,“对父皇来说,打击太大了。十七年前,他接受了皇贵妃的离世,十七年后,还要再用皇贵妃的凄惨去刺痛他,他承受不住。”

锦绣歉疚:“我真的不知道皇上对我是试探,他那么说,我以为他是知道的……”

“别自责,这不怪你。若不是他已经知晓,又怎会再向你证实?他是不敢相信。秦氏之毒,不仅害死了一个美好的生命,还残忍地撕碎了父皇的回忆。”

锦绣将脸埋在元恒的胸膛:“皇贵妃拒绝见皇上,在沉香殿孤独地死去,我竟不敢想象那样的凄凉。一个倾世的美人,每天清晨如何面对铜镜里的自己,望见如中了魔咒般衰老的容颜,真正生不如死。”

元恒哑声道:“她要给父皇留下最美的印象,永远以年轻的娇容活在父皇心里,不惜孤独逝去。这是难以想象的挚爱。”

锦绣已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在元恒的怀中拼命摇头:“我不要!我不要!”

“不要哭……”元恒不用看到她滚落的泪,便已经在空气中闻到了眼泪的味道,“我喜欢你的样子,更爱的却是你这个人。无论你年轻娇美,还是白发苍苍。如果我是父皇,我宁愿与你一同中毒,我们一同老去,哪怕是在一年之间走完我们的一生,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锦绣再也忍不住,埋在他的衣襟之上,嚎啕大哭。

元恒心疼地抬起她的脸:“傻瓜,以前怎么都不哭,现在却变得这么爱哭,越活越回去了。”

锦绣扁扁嘴:“就要哭,人家要把以前的补回来。”

哭,是因为有人疼爱了。

“没有对象,我哭给谁看?”

这句纯属撒娇。元恒一时情动,忘却了现实的紧迫,内心的焦灼,望着锦绣梨花带雨的脸庞,深深地被迷惑了。

锦绣感受到了他的呼吸,以及……温柔双唇的来袭……

马车的颠簸,对忘情之人来说,完全不是事儿。两个历经了百般艰辛的年轻人啊,贪婪不是错,不贪婪才有问题。

一时间,连车外的易枫都感受到了什么,悄悄地放缓了速度,善解人意地让马儿慢些,再慢些。

一直到天荒地老才好。

到王府,下车。元恒没要易枫帮忙,柔情蜜意地扶锦绣下车。

躲在门口看动向的莺歌燕舞吓得脸色煞白,偷望着她们府上的男主人与那个碰不得宫女一同下了车,又一同进了屋……的确是“碰不得宫女”啊,人家是奉了皇命来的,否则王妃早就活剥了她。

“快去跟王妃说。”莺歌咬牙切齿。

“嗯,太过份了!必须汇报王妃!”燕舞切齿咬牙。

二人连滚带爬跑回谢宜春的院子。

“王妃,王妃!”

谢宜春午睡才起:“嚎什么丧!”

“王爷回来了!”

谢宜春眼睛一亮:“哦?那贱婢也回来了?还是同一乘马车么?”

“何止同一乘马车啊!那贱人出门的时候,明明穿的月白色衣裙,回来的时候却换了一身银红色……”

“是的是的。还不止换了衣裳。那贱人头发也乱了,眼睛肿得像桃子一般,脸色潮红,一看在外头就没干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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