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叶以然大婚前夕，俩人的关系也没多大进步，倒是没有再发生不安全的事。

叶以然反手勾着无夜的脖子仰躺在它身上，夜沐西望着那睡梦中的叶以然，想着过这种日子也挺不错的。

有个会和对他笑会在他面前闹的小女子陪在身边，比起这么些年孤身一人时，温暖多了。

以前就听说神兽未必会喜欢主人的妻子或是丈夫，他也曾想他若娶妻，不说无夜会喜欢，但至少是无夜不会讨厌的女子。

可这么多年来，无夜对谁都排斥。

和叶以然熟悉以前，他从来不知无夜能与除了他以外的人那么和谐的相处，还能抱着它睡觉，他还以为这辈子就找不到个能让无夜喜欢的女子了。

夜沐西悄悄地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无夜像个偷窥者，半睁着眼睛看着自家主人非礼叶以然。

夜沐西看到无夜咧了下嘴，伸手摸了摸它的耳朵，被无夜看到也没什么，它又不会说话，紧接着又亲了她一下。

——

第二天一早，香儿就进来为叶以然梳洗打扮，几个喜婆都在门外候着。

叶以然还不是很清醒，被拉到屏风后面换上喜服，香儿没有在她脸上动太多手脚，只是描了下唇，上了点粉。

戴上那个十斤重的凤冠叶以然只觉得脖子会被压垮。

香儿浅笑着望着叶以然，昨天襄王和她说叶以然现在不呆了，以后不要扮丑了。

“小姐，你会是洛城最美的新娘。”

叶以然嘲笑道：“一直以来你家小姐都被你扮成小丑。”

香儿表情一僵，“小姐，奴婢只是怕小姐的美貌引来别人的嫉妒。”

“呵，你更怕的是秦哥哥对我动心吧？香儿，何必呢，你喜欢秦哥哥大可和我说，我便将你许给他。”

香儿吓得双膝跪地，“小姐，奴婢对秦公子没有非分之想。”

“就算有也没关系，秦哥哥不会介意多个小妾的。只是香儿，这人要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才好。”

“香儿记下了，小姐，香儿去拿盖头。”

盖头在无夜身后的抽屉里，香儿才走近无夜，它一身的毛已经竖起来，一爪子撕烂她的裙子，吓得香儿哭着跑出去。

叶以然回头冲无夜一笑，“无夜真乖。”

夜沐西打量着一身红嫁衣的叶以然，“她说的是真的。”

什么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