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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孽妃:醋坛王爷洗洗睡

作者:般若惹 | 分类:穿越 | 字数:36.2万

第一卷_第一百二十五章 谁的官儿大

书名:下堂孽妃:醋坛王爷洗洗睡 作者:般若惹 字数:2169 更新时间:2024-09-17 06:27:50

“大人——”

师爷在后面有气无力的喊着。

杨磊回头,“师爷,你怎的在这儿?”

师爷汗如雨下,气喘吁吁指着身后方,“大人您快些回去吧。小的收到消息,太子殿下即将抵达南州港岸,还得您回去主持大局呐。”

杨磊犹豫了下,“可侯爷她……”

师爷一把抓住杨磊的胳膊,死劲往回拖,“那可是太子殿下啊!侯爷这里到时候再寻个过得去的理由搪塞一下吧,然后咱们再献上一些宝贝,侯爷自然不会再怪罪于您了。”

笑话!

侯爷官再大,能大的过天去?

这西凤王朝的天可是当今圣上,说的难听些,侯爷就是皇家的一条狗,一条随时能斩杀掉的牲口。

哪里能同储君相比?

杨磊合掌,“对对对。”

“咱们还是快些走吧,慢了可就不好了。”

“师傅,村子怕是容不下这么些人了。”杨曲贤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人头,有些苦恼。

皇图浅摸摸下巴,“暂歇先挤上一挤,明儿找几个木匠来让大家都帮着盖房子。”

杨曲贤哭丧着脸,“师傅,为何要咱们为这事儿操劳?不是有朝廷么?不用朝廷的银两偏偏用咱们的私房钱,真不划算。”

皇图浅笑道,“划算?做人万万不可斤斤计较。种善因,方能结善果。”

杨曲贤不以为然,“还有的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呐。”

皇图浅也不急着和他辩解,反正日子还长远着,他迟早会明白的。

杨曲贤瘪嘴。

师傅又这样,不想说了就直接合上嘴了。

皇图浅觉得自己不能这么下去了,这治标不治本。

阳西江堤碎这事儿这么大,想来应该瞒不住,但愿皇上已经派人压着赈灾物资朝这边出发了。实话说,她真不看好朝堂之上的那些个只会附庸风雅的文弱男子们。

整天除了算计就是算计,别的不行,勾心斗角结党营私倒是一把好手。

看来得亲眼去阳西江瞧上一瞧了。

樵夫蹲在城墙边儿,欲哭无泪。

自己当真是魔怔了,为何为了那三具无名男尸就这么一头热的跑来报官?现在倒好,落得个去

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的下场。

“哎。”

樵夫狠狠叹了口气,眼瞧着午阳高照,他的肚子开始咕咕叫。

早上老婆子烙的饼子让他给吃光了,现在身无分文,柴火又用来掩着尸体了,哪里还有什么东西能换口饭吃的?

现在又累又饿,樵夫觉得自己真是吃了个闷亏。

看到旁边那个施粥点,他也不是不想去,可是……这么多个可怜的乡亲们还没吃到粥呢,他怎么有脸去讨一口?

罢了,饿就饿吧,歇息一会儿再去寻人问问这南州城的县衙在哪儿。

念念不舍地又望了眼撑着那香喷喷菜粥的木桶,樵夫咽了咽口水,揉着饿扁了的肚子。

樵夫那频繁望向这边的眼神让皇图浅的目光落了上去。

这人也是灾民?

皇图浅仔细打量着。

“师傅,你在看谁呢?”

杨曲贤扭头看见皇图浅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某处,便也跟着望了过去。

什么都没有啊。

聂锡一丝不苟地站在筑城钟边,眺望着,时刻注意着周边的动向。

突然一个小兵来报,说是城墙下有个形迹可疑的男子,总是望向侯爷那边,似乎在谋划些什么。

这可就让聂锡紧张了。

侯爷是决不可出事的!

于是,聂锡招了副城将来,让他暂代其职,自己则亲自下去一探虚实。

“你是谁?鬼鬼祟祟躲在这里想作甚?”

头上突然出现一个声音,吓得饿的昏昏欲睡是樵夫猛地一抖,睁眼一看,站在自己眼前的男子竟然是腰佩长刀,头戴铁盔,穿的不似寻常人。

这肯定不是个老百姓。

樵夫这么想着。

忙跪倒在地,对着聂锡拜了拜,道,“回官老爷,小人……小人叫王柴薪,柴薪就是……就是柴火的意思。小的只是累了在这里歇歇脚。”

聂锡皱眉,这个男子说话语无伦次没个重点。

樵夫以为他不信,连忙又狠狠磕了几个头,“小人真的没有说谎,小人没有鬼鬼祟祟。小的是来……”

樵夫说到一半,又猛地顿住。

聂锡催促,“是来作甚?”

樵夫摇摇头。

他不敢说,他怕他说了,到时候这位官老爷会说是他杀了他们。

他只是个小樵夫,不敢摊上这种事儿。

“说!”聂锡大喝。

吓得樵夫又是一抖。

皇图浅注意到那边的动静,舀了碗菜粥后端着碗走到了樵夫跟前,将手中的菜粥递给他。

樵夫哪里见过这么雌雄莫辨的美丽女子,顿时傻了眼。

皇图浅又推了推。

樵夫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接过碗,头一仰,稀里哗啦一口气便喝光了。

“可舒坦些了?”

皇图浅问。

樵夫红着脸,不自然地点了点头。

这姑娘怎么生的这般标致啊,要是自家老婆子也能这么美若天仙就好了。

樵夫不禁在心底意淫起来。

当真应了那句饱暖思淫欲。

聂锡对皇图浅抱拳,“侯爷。”

这下可将樵夫吓得够呛!

为何?

他虽然听不懂侯爷是什么,但是他有眼睛,他看得出这位官老爷对这位姑娘的尊敬,更重要的是,那两个字中有一个爷字。什么叫爷?爷就是指男人。

他竟然将“他”看作了女子。

真是该死啊。

“小人……额,草民,草民不是有意要将大人您看做女人的,也不是有意要对大人您产生那种该死的念头的。求大人饶命啊——”一个心急,他竟然口无遮拦地将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

皇图浅不怒反笑。

又是一个让她的称号给混淆了的人。

为何女子不能做官?

皇图浅真想这么问一问天下人。

“放肆!”聂锡见状,喝道。

他不容许有人侮辱皇图老将军的孙女儿。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樵夫的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

“罢了,抬起头来。”皇图浅道。

“是。”樵夫颤颤巍巍抬了头。

湿漉漉的泥黏在他的额头上,分外滑稽。

“我瞧你有心事,若不嫌弃就说与我听听吧。说不定能帮上忙。”

樵夫一听,心里一喜,但他想了想,问,“不知大人与南州知州大人,谁官儿做的更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