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孽妃:醋坛王爷洗洗睡
作者:般若惹 | 分类:穿越 | 字数:36.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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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一百二十五章 谁的官儿大
“大人——”
师爷在后面有气无力的喊着。
杨磊回头,“师爷,你怎的在这儿?”
师爷汗如雨下,气喘吁吁指着身后方,“大人您快些回去吧。小的收到消息,太子殿下即将抵达南州港岸,还得您回去主持大局呐。”
杨磊犹豫了下,“可侯爷她……”
师爷一把抓住杨磊的胳膊,死劲往回拖,“那可是太子殿下啊!侯爷这里到时候再寻个过得去的理由搪塞一下吧,然后咱们再献上一些宝贝,侯爷自然不会再怪罪于您了。”
笑话!
侯爷官再大,能大的过天去?
这西凤王朝的天可是当今圣上,说的难听些,侯爷就是皇家的一条狗,一条随时能斩杀掉的牲口。
哪里能同储君相比?
杨磊合掌,“对对对。”
“咱们还是快些走吧,慢了可就不好了。”
“师傅,村子怕是容不下这么些人了。”杨曲贤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人头,有些苦恼。
皇图浅摸摸下巴,“暂歇先挤上一挤,明儿找几个木匠来让大家都帮着盖房子。”
杨曲贤哭丧着脸,“师傅,为何要咱们为这事儿操劳?不是有朝廷么?不用朝廷的银两偏偏用咱们的私房钱,真不划算。”
皇图浅笑道,“划算?做人万万不可斤斤计较。种善因,方能结善果。”
杨曲贤不以为然,“还有的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呐。”
皇图浅也不急着和他辩解,反正日子还长远着,他迟早会明白的。
杨曲贤瘪嘴。
师傅又这样,不想说了就直接合上嘴了。
皇图浅觉得自己不能这么下去了,这治标不治本。
阳西江堤碎这事儿这么大,想来应该瞒不住,但愿皇上已经派人压着赈灾物资朝这边出发了。实话说,她真不看好朝堂之上的那些个只会附庸风雅的文弱男子们。
整天除了算计就是算计,别的不行,勾心斗角结党营私倒是一把好手。
看来得亲眼去阳西江瞧上一瞧了。
樵夫蹲在城墙边儿,欲哭无泪。
自己当真是魔怔了,为何为了那三具无名男尸就这么一头热的跑来报官?现在倒好,落得个去
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的下场。
“哎。”
樵夫狠狠叹了口气,眼瞧着午阳高照,他的肚子开始咕咕叫。
早上老婆子烙的饼子让他给吃光了,现在身无分文,柴火又用来掩着尸体了,哪里还有什么东西能换口饭吃的?
现在又累又饿,樵夫觉得自己真是吃了个闷亏。
看到旁边那个施粥点,他也不是不想去,可是……这么多个可怜的乡亲们还没吃到粥呢,他怎么有脸去讨一口?
罢了,饿就饿吧,歇息一会儿再去寻人问问这南州城的县衙在哪儿。
念念不舍地又望了眼撑着那香喷喷菜粥的木桶,樵夫咽了咽口水,揉着饿扁了的肚子。
樵夫那频繁望向这边的眼神让皇图浅的目光落了上去。
这人也是灾民?
皇图浅仔细打量着。
“师傅,你在看谁呢?”
杨曲贤扭头看见皇图浅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某处,便也跟着望了过去。
什么都没有啊。
聂锡一丝不苟地站在筑城钟边,眺望着,时刻注意着周边的动向。
突然一个小兵来报,说是城墙下有个形迹可疑的男子,总是望向侯爷那边,似乎在谋划些什么。
这可就让聂锡紧张了。
侯爷是决不可出事的!
于是,聂锡招了副城将来,让他暂代其职,自己则亲自下去一探虚实。
“你是谁?鬼鬼祟祟躲在这里想作甚?”
头上突然出现一个声音,吓得饿的昏昏欲睡是樵夫猛地一抖,睁眼一看,站在自己眼前的男子竟然是腰佩长刀,头戴铁盔,穿的不似寻常人。
这肯定不是个老百姓。
樵夫这么想着。
忙跪倒在地,对着聂锡拜了拜,道,“回官老爷,小人……小人叫王柴薪,柴薪就是……就是柴火的意思。小的只是累了在这里歇歇脚。”
聂锡皱眉,这个男子说话语无伦次没个重点。
樵夫以为他不信,连忙又狠狠磕了几个头,“小人真的没有说谎,小人没有鬼鬼祟祟。小的是来……”
樵夫说到一半,又猛地顿住。
聂锡催促,“是来作甚?”
樵夫摇摇头。
他不敢说,他怕他说了,到时候这位官老爷会说是他杀了他们。
他只是个小樵夫,不敢摊上这种事儿。
“说!”聂锡大喝。
吓得樵夫又是一抖。
皇图浅注意到那边的动静,舀了碗菜粥后端着碗走到了樵夫跟前,将手中的菜粥递给他。
樵夫哪里见过这么雌雄莫辨的美丽女子,顿时傻了眼。
皇图浅又推了推。
樵夫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接过碗,头一仰,稀里哗啦一口气便喝光了。
“可舒坦些了?”
皇图浅问。
樵夫红着脸,不自然地点了点头。
这姑娘怎么生的这般标致啊,要是自家老婆子也能这么美若天仙就好了。
樵夫不禁在心底意淫起来。
当真应了那句饱暖思淫欲。
聂锡对皇图浅抱拳,“侯爷。”
这下可将樵夫吓得够呛!
为何?
他虽然听不懂侯爷是什么,但是他有眼睛,他看得出这位官老爷对这位姑娘的尊敬,更重要的是,那两个字中有一个爷字。什么叫爷?爷就是指男人。
他竟然将“他”看作了女子。
真是该死啊。
“小人……额,草民,草民不是有意要将大人您看做女人的,也不是有意要对大人您产生那种该死的念头的。求大人饶命啊——”一个心急,他竟然口无遮拦地将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
皇图浅不怒反笑。
又是一个让她的称号给混淆了的人。
为何女子不能做官?
皇图浅真想这么问一问天下人。
“放肆!”聂锡见状,喝道。
他不容许有人侮辱皇图老将军的孙女儿。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樵夫的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
“罢了,抬起头来。”皇图浅道。
“是。”樵夫颤颤巍巍抬了头。
湿漉漉的泥黏在他的额头上,分外滑稽。
“我瞧你有心事,若不嫌弃就说与我听听吧。说不定能帮上忙。”
樵夫一听,心里一喜,但他想了想,问,“不知大人与南州知州大人,谁官儿做的更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