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手机阅读

邪魅王爷:请勿非礼

作者:琵琶爱 | 分类:穿越 | 字数:51万

正文_第98章 月容公主疯了

书名:邪魅王爷:请勿非礼 作者:琵琶爱 字数:7119 更新时间:2024-11-25 22:33:51

“你就是太子哥哥?”虽然说此时情况吃紧,池承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多的害怕和憎恨,怯怯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似曾熟悉,又感到亲切的脸。

“嗯。”叶弦点了点,虽然面无表情,不过心底却闪过一丝温暖,这个才做了几年的皇上,脸上却还是一脸的稚气,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而且身上流淌着和自己一样的血,叶弦从池承旁边走开了,太多的感情投入,只会让自己的心软下来,叶弦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走到了欢元太后的旁边。

“大胆毛贼,休要靠近哀家。”欢元太后的声音暗藏了一丝恐惧,只是,面色依然紧挺,只恨,当初怎么没有将眼前的这个男人斩草除根!当下的状况,显然对自己这边相当的不利,只是,就算是绝处,不是也能逢生吗?输了全盘,却不能输了气势!

虽然眼下,因为范大人的背叛给自己造成了不少的困扰,可是,等自己的黑影队来了,也许,还有一线希望,他们不是只是去了百花楼了吗?他们也许很快就回来了。

“我不仅要靠近你这个哀家,还会,”叶弦并没有停下脚步,举着手里的剑,继续朝着欢元太后的方向逼近,“将你残酷的用在我娘身上的手段,如法炮制的还给你。”

“你想干什么?”看到叶弦已经快要走到自己面前,眼睛像狼一般露出凶残的目光,一张俊美秀朗的脸上,五官也似乎变得狰狞起来,这样被人逼近的感觉竟然让欢元太后的脊梁阵阵发凉,下意识的,欢元太后往后退了一退。

“你是不是在等你的黑影队过救你?”一抹冷笑和不屑,叶弦走到欢元太后的身边,逼得欢元太后早已经无路可退了,“他们,已经被困在了百花楼,如果你能撑得过天亮的话,那麽他们残留下来的队伍,还可能过来救你,前提是,现在他们已经是,自身难保了。”

“你,你……”欢元太后的声音已经明显的带着一份颤音,如果叶弦说的都是真的话,那么,今晚,真的就是自己的死期了,可是,看他说的一切,都像是真的。

欢元将头转身下面的御卫,“你们这些混帐,还不快快把这个人带走?范亲家,范爱卿,你我是亲戚,什么事情都好商量。”看看下面的御卫没有反应,欢元又将凄楚的眼睛投向了范大人。

就算是御卫有心上前帮助欢元,看到旁边范大人带的人手里抓着刀剑,虎视眈眈的盯着大厅,稍有风吹草动,只怕剑下无情,谁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更何况,这平日里,欢元太后也没有太多的恩泽施露到自己身上,所以脚步就像是钉上了钉子一般,这些人心里明镜似的,欢元太后早已经是大势已去了。

“按道理,欢元太后,十年前的事情,你做得,是有些过份了。”范大人站在一边,像泰斗一般,槐梧的身材,倒显得旁边的叶弦,就算是这样因生气而扭曲的五官,还依然是如此的儒雅,范大人看着不远处的叶弦,连一个男人看男人都会有这种折服的心,这个男人,也确实是潇洒漂亮,难怪女儿这么喜欢她。

不过想着,等他成了皇上,女儿还依然是皇后,而且今日自己助他一臂之恩,将来也不怕他有反将之心,这样想着,范大人微微闭起了眼睛,不去看欢元和池承双双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线,这个时候,自己的立场,很重要。

只是,自从自己和叶弦一起冲进宫里,范大人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我何罪之有?”听到范大人如此之说,欢元已经知道他的立场,是无法更改的,便愤而怒之,一甩长袖,“都是皇上的儿子,凭什么只有你能做太子!”反正横竖目前这危机已没有转机,欢元歇斯底里的叫道,“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那现在,就是你要的公平?为了得到皇位,谋害先帝和皇后,对如月娘娘一家诛连九族?你的一手遮天,对于你来说,就是公平?你的公平,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牺牲之上?”叶弦一想起母亲被眼前狠毒的女人折磨成禁脔的模样,想起魏大人和迎花姑娘被吊在京城城楼上的样子,而眼前的女人却没有丝毫的自责,反而强词夺理,叶弦举起手里的剑,对着这个女人的一只手臂砍了下去。

血,一道鲜血,像喷泉一般,窜出了小小的弧线,欢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右臂,蹭的一下飞出了数十米远,人,早已傻愣住了。

“不要,不要杀我母后!太子哥哥,你饶我母后,用我的性命换我母后……”这是欢元的最后一丝意识,人,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九月季节,南汉第一朝任皇帝,年仅十三岁的池承,因上位没有先帝的遗诏,又非太子即位,故于公元203年被迫将交于皇位,而欢元太后因涉嫌谋害先帝和皇后娘娘,被判入大牢,以待后审。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秦娆苒正在容王府里和梅王妃喝茶,其实当天晚上念柒太子入侵皇宫的时候,容王府的人也都听到了,只是,这种事情,只能由太子和欢元自己解决,容王府,对于两方来说,手心手背都是亲戚,而过去的恩怨是非,也只有任由他们两个人自己解决。

容止欢就站在秦娆苒的后面,看着她依然面带着微笑着,神色找不到半份的波澜,容止欢竟然完全猜测不出秦娆苒的心思。

待两个人回到卧室的时候,容止欢对着秦娆苒说道,“他终于做到了。”

“他终究是会做到的,这是他活着的使命。”秦娆苒淡淡的说道。

“你,就要离开我了,是吗?”

“从来都不曾拥有,又何来的离开?”

容止欢并不再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秦娆苒,眼里流淌着一缕淡淡的忧伤。

秦娆苒一如从前,清清冷冷,淡淡闲闲的样子,只是,如果注意观察的话,会看到她的嘴角,也会经常时不时的牵出一道好看的弧线,其实秦娆苒从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便是开始等待,等等叶弦过来接她的那一天。

池承已经退位,目前宫中一切朝政事务都是叶弦在代这管理,通过这件事,叶弦任命范大人为一品护卫,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瞩目位置了。

叶弦时常在政务处理完之后,在皇宫里走走,这里,是自己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只是有些记忆早已经模糊了,只是,走在皇宫周围,周围的一些人和事,却早已经是物是人非,有时,叶弦自己也会站在某处,出神很久。

叶弦觉得自己要做的事情很多,可是,又不知道要如何下手。

对于秦娆苒的思念是一天比一天强烈,很想带她入宫,可是,身边范绿腰大概早已经听范大人对她说过,叶弦曾对范大人的

承诺,虽然没有依仗范大人在朝廷的德厚权重的人脉关系,也没有因为范大人在这次篡位之时立下的汗马功过,所以自恃甚高,反而对着叶弦,只是更加温柔相对。

范大人也算是朝中老臣,做事稳稳妥妥,办事倒也实在,每日上朝便见到范大人,退朝在宫便看到范绿腰,这父女俩,倒也想是约定好了一般,都没有和自己提起当日的承诺,只是越是这样,叶弦越觉得心有愧疚,这男人说话,如若不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那说话又何来威信?

只是,皇朝这边的事情没有安抚好,叶弦更觉得见到秦娆苒也没话可说,还不如不见,所以也只能强忍住内心的渴望和思念。

“叶弦,”这段时间虽然池承皇上退了位,一切事务都由叶弦管理,不过,叶弦还不太习惯别人叫自己皇上,所以都是让身边的人直呼自己的姓名,此时叶弦正在合欢看书,从门外传来了范绿腰的声音。

叶弦便合上送上来的奏章,看着门外范绿腰娉娉袅袅的走进来,“绿腰妹妹有事吗?”叶弦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称谓范绿腰,这个女人,在每一次看到自己,并赤裸裸的告诉自己,自己是她一见钟情的男人。

如若,自己哪怕有一丁点儿的其他办法,也许叶弦就不会利用范绿腰的关系,利用范大人,倒也不是因为范绿腰不漂亮,刚巧相反,这范绿腰倒是个绝色的女子,甚至诗琴书画样样精通,只是,每次范绿腰在自己的面前,稍稍有了过近的肌肤之亲,叶弦的眼前便浮现了秦娆苒的身影,甚至内心底,还有一种负罪的感觉。

“叶弦,我爹地说,这朝中不可一日无主,你是之前先帝认命的太子殿下,最好还是早早的择个良辰,行了登基之大礼。”范绿腰看着眼前的叶弦,这个男人有些意思,别人的人篡位只管篡位,还要什么正当的理由,而一旦篡位成功,并是迫不及待的向世人宣位,正式做了皇上,掌握了大权。

而叶弦却似乎对于登基的大事一点也不着急,看上去,这个皇帝的位置好像他一点不着急,甚至还有些怠慢,真不知道他到底想的是什么?

当然皇帝不急,却急死了范绿腰,要知道,这皇上一天登基仪式一天未完成,自己这皇后娘娘姝身份就一天没着落,不过,范绿腰也只是急在心底,却没有在面子上面表现出来,不过,眼底却闪过了一丝怀疑,只怕,就如弹簧一般,若压的时间越久,将来反弹的动力就会越大。

其实范绿腰眼底闪过的一丝怀疑,叶弦并不是没有看见,有些事情,也许是要尽快的解决了。

叶弦在治理国家方面倒也有些天赋,虽还未登基,但是连续的几件事情办得倒也是大快人心,很得民心,北震乱党,南振灾区,又连连减免了好几笔累赘而重复的苟政地税。

不过还让叶弦有些头疼的事情,就是月容公主的疯颠。

那天晚上之后,月容公主先是吓得躲在自己的寝宫里,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后来,听宫女说,月容公主昏昏沉沉连睡了一个星期,不吃不喝,谁叫了也不醒,再后来,倒是自己突然醒了,可是醒了之后便找鞋子起床,像一股旋风般,对着镜子抹上厚厚的粉,打上红红的胭脂,弄好便趿一双鞋子便走出来,边走边笑,只说,出嫁的车藏哪里去了?自己在这里呢,快出来。

起先叶弦是不知道的,这一天,他从早朝中退了下来,绕过冷凉亭前的那边花园,此时已是秋暮季节,正是硕枝挂实,万花凋谢之日,叶弦正慢慢的踱着步,想起很小的时候,和月娘娘经常带着自己,拿着剪刀果实的场景,不免也是一时走神,若现在如月娘娘还在,自己也能尽些孝心,只怕,如若不是欢元,一向疼爱自己的先帝也许还在。

正想着,突然一道黑暗像旋风一般的冲了过来,一把就搂住自己的胳膊,边跳边说道,“夫君,这下可捉到你了,几日不见,你又帅多了,要是你不愿意做附马爷,我陪你去哪里都行,我知道,”说到这里,月容公主露出一丝怯意,眼睛扫了一圈,然后才拉着叶弦低低的说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欢元太后呀?其实我也不喜欢,要不,我们找个没有欢元太后地方一起生活好不好?”

旁边的几个随从看到叶弦突然被疯颠的月容公主拉住,顿时吓得大惊失色,几个近身护卫都没有能保护好叶弦,将来的皇上,这,可是严重的失职罪。

连忙上来两个护卫,一把拉开了月容公主,大概是力气太大了,一下子将月容公主甩在了地上。

叶弦还没有反应得过来,月容公主已经躺在旁边的草地上,像个孩子一般大声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委屈的抽泣,“夫君,你也不要我了,你们都不喜欢我。”

叶弦看到了倒也有些心疼,说实话,其实除了欢元太后,自己只想着要如何对付于她,至于说别的人,叶弦本就不想涉及无辜的,而像池承,像月容公主,毕竟和自己还是有些血缘关系的,将来,只想好好的善待他们。

叶弦并没有呵斥旁边的护卫,按照他们的工作职责,这样的做法倒也是无可厚非,而是走到月容公主的旁边,这个女孩子,自己在做苏幕笙的时候,也是看着她长大的,虽然说有些骄纵,不过那也只是因为孩子般的淘气而已,生活在宫里,看似万人羡慕,其实,却是在没有爱的环境下长大。

“月容,有没有摔疼了?”叶弦扶着倒在地上的月容起来,并且在她满是污泥的地方掸了掸,温柔的问道。

“钟将军,娶亲的马车在哪里?他们把车藏哪里去了?为什么我都找不到?”月容公主一把搂住叶弦的手,急切的问道,眼睛里甚至藏着泪花。

钟将军?钟若木?看着眼前的月容公主,叶弦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对着旁边的一个护卫说道,“将月容公主送到寝宫里去,叫那些宫女好生的看着,如若再让她走丢失,或者身体自残,必不轻饶。”

“可是皇上,这月容公主可是欢元太后的女儿。”旁边的贴身护卫小声的提醒,虽然相处不长的时间,不过却知道,这新来的皇上,对敌人有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的凶残,手段狠辣,要是站在他的对立面,那下场一定是很惨的。

“你都说了,她是欢元太后的女儿,又不是欢元太后。”叶弦冷冷的扫一眼开口的护卫,护卫连忙噤若寒蝉,连忙走上前架住月容公主,带着她离开。

叶弦看着月容公主的背影,眼前浮现了钟若木的身影,这个人,对于自己来说,甚至是救命恩人,如若不是他暗地里几次救自己,也许早就一命鸣呼了。

“月容公主和钟将宫配婚了吗?”等月容公主不见了踪影

,叶弦问旁边的护卫。

“钟将军的事情正常我们也不知道,这个人在宫里是个独行侠,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旁边的宫差说道,“不过,前些日子倒是有听到宫里的传闻,说欢元太后赐婚,将月容公主许配给钟将军,不过被钟将军拒绝了,后来钟将军就离开了宫里。”

“哦,原来是这样。”叶弦点了点头,这钟将军,倒也是性情中人,性格刚烈不阿,只是,这样的男人,也是有他的软肋的,不知道,在听说月容公主为他而得了失心疯,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重新审度自己的感情呢?

这样想着,叶弦对旁边的一个护卫说道,“帮我务必尽快的找到钟将军,就是绑,也要将其绑到我的身边来。”

护卫领命而去。

叶弦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只是,有些事情,不想让当事人因为误会,因为不知道,而错过些什么。

就像现在,其实也很想去找秦娆苒,之前两个人隔了那般远,就算她在宫里,自己也会翻墙越檐过来找她,可眼下,明明就在眼前,站在合欢殿,就能隐约的看到容王府屋檐的轮廓,可是,却怎么感觉见一面,却是那般的难?

这些自己执政的日子,想起来,容止欢,却一直不曾露面,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不管怎么样,宫里发生了这么大事情,他却不曾露一下面,这个也确实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派一个人去容王府,带个信给容王爷,就说是我说的,明天,让容王爷上朝。”叶弦对着旁边的护卫说完,一个人,又领命而去。

这个时候,突然远远的跑过来一个人,看起来有些着急的样子,叶弦收敛起心思,站在那里,来人很快的靠近这边,定睛一看,原来是敬刑司的人。

原来却是说,欢元太后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叶弦说。

叶弦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现在的欢元太后对自己来说,就像是老鼠和猫的关系,自从那天割了她一只胳膊之后,只是将她关入牢狱,由牢狱里的官差对付,不过,想必自己已经从心理人对她造成了不少的威胁,是时候去看看她了。

“放肆,叶大人岂是随便想见就能见的人吗?”因为被叶弦要求,在没有登基皇上之位之前,不得叫自己皇上,所以,旁边的随从都是叫叶弦叫做叶大人,“更何况还是个阶下囚!”

来者被呵斥了一番,也不敢犟嘴,只是跪在那里,等着叶弦说话。

“去看看,看猴子耍戏,还需要门票呢。”叶弦笑着道,“带路吧,去看看,她又要演哪一出戏?”

一行人便随着叶弦往敬刑司走去。

进了敬刑司,里面有一道黑黑的长长的通道,两边都是一间一间简陋的被隔成了笼子一般的牢房,不断的从里面传出来一些呻吟声,痛斥声,还有住在里面时间久了的唱歌声,这些叶弦并不陌生,自己就曾被欢元太后关押在这里面过,而自己的母亲,如月娘娘,更是在里面住了十几年。

这样想着,本来还有些松软的心,便一下子变得坚硬了起来。

几个人一直往前走着,路过池承的狱房,叶弦的脚步便有些慢了下来,刻意用眼睛的余光打量了一番,池承的牢狱倒也是比其他的狱房干净些,光线也好些,里面还摆着一些书,而池承的精神也还好,看上去也并没有受到多大委屈,不过是换个环境生活而已的样子。

不过叶弦知道,看上去不过是换个环境生活而已,但是对池承来说,便是有了天攘之别的差距了,这可是万人之上的皇上身份,而变成了如今的阶下之囚,怎可同日而语?

池承也看到了叶弦这一行人,连忙扑过来,抓住横在两人之间的结实的拦杆,“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不要为难我母后,有什么埋怨,太子哥哥,你施在我身上吧。”

叶弦心一颤,加快了脚步,身后池承的声音还在呐喊,池承的心情,叶弦当然能够理解,只是有些事情,自己给了别人机会,而当初,谁又给了自己这个机会?想起如月娘娘禁脔的模样,叶弦就恨得牙咬咬,当初,这欢元太后又怎么下得了手,那样的对待自己的母亲?

“叶大人,我们都按你的吩咐,好生照应着池承,他并没有受委屈。”一边刚刚的狱差过来低声的说道。

叶弦点点头,毕竟也是自己的弟弟,还是自己的学生,这池承也算是个心思善良的人,真不知道,狠毒的欢元怎么又会生下这样一个如此善良的孩子?只是,池承太善良了,在欢元的压迫之下,更加的软弱,这样的他,本就不适合做皇帝,很容易就会被别人挟制的。

如果先帝在的话,也会同意自己这样做的吧,想起先帝之前抱着自己在他的膝下,曾说过的那句话:念柒皇儿,身为皇上,你知道,要具备哪些品质吗?

那时才五岁的孩子怎么知道这么大的问道,便只是奶声奶气的说道,要做到父皇的品质就行了。

先帝哈哈大笑,然后抚着自己的头,心要够狠,手段要够毒辣,人要够独立,不要牵制于任何一下人人,身居高位,却时时要提心谨防,今日之江山社稷,明日到底姓什么都不知道,身边处处是陷井。人有七情六欲,要善待我们的家人,不过,就是最亲密的人,也不可全身心的相信任何一个人,这皇上的位置,也是很累的活儿呀。

先帝的话还在耳边回放民,只是,这句话犹如昨天,而父皇,最终还是因为太相信了欢元,最后居然连命都送在了她的手上。

只是当初,这父皇和欢元太后之间,到底有没有爱情?不过,爱情一旦变得世俗,就会改了味道,那么,以后自己真的做皇上,自己和秦娆苒之间的感情呢?会变成什么味道?

父皇说过,做个皇帝,一定要够独立,而现在,自己虽然并没有被范大人所挟制,但只怕以后有什么事情,这范大人总归是要欠他一个交代,欠他一份人情的,这,就是当日父皇说的,受制于人吧,如若做不到心无旁骛,终归保不住江山社稷。

这样想着,其实,叶弦的心里,已经隐隐了有了一些计划的轮廓,只是,还需要一些时日确定下来。

从池承那边的位置到欢元这边,其实并没有太远,很快叶弦就走到了欢元的这边,叶弦示意着旁边的人打开了牢门,叶弦走了进去了,高高在上的看着俯撑在地上的欢元。

女人,确实是需要温室的花朵,需要和煦的温度,精心的打扮,才会散发出迷人的芬芳,而如今的欢元太后,头发篷垢,衣服脏兮兮的,脸上,早就没有了胭脂花粉的陪衬,也彰显出了老态龙钟的模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