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别缠妾身
作者:雨凉 | 分类:穿越 | 字数:121.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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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冀王被强!
经过一下午的休息,众人养足了精神,傍晚,大伙围着一张桌子用膳。不过,缺了龙昭风和月扬晨。
龙昭风就不提了,叶小暖不用想都知道他这会儿肯定在什么地方风流快活。于是话题自然就落到了月扬晨身上。
“子仙,你怎么不和大师兄一起回去?”
墨子仙愣了愣,神色突然有些黯然,摇头回道:“大师兄说有事要处理,要我在这里等他,他很快就回来。”
她并不知道宫中的事,所以脑子里想的就是月扬晨回去要应付其他女人,且那女人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她虽然和他在师父、师娘面前拜过堂,可是在形式上,她终究比不过那个女人。
一想到这点,墨子仙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脑子里混乱不已,明明说好要相信他的,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的去想一些不好的画面。她甚至还想过大师兄会不会像抱她一样的抱那个女人,会不会像亲她一样的亲那个女人
叶小暖瞧着她神色不对,也知道自己问错话了,赶紧夹了一筷子菜到她碗中,安慰道:“是我说嘴了,放心吧,大师兄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他那么爱你,肯定舍不得和你分开太久的
。”
墨子仙默不作声,点了点头,突然她放下碗筷站起了身:“二师兄、小暖、玉王爷、月珠,你们先用膳吧,我没什么胃口,先回房去了。”
众人看着她的背影:“?!”
叶小暖哪知道自己关心的一句话就让她变成这样,看着墨子仙魂不守舍的离开,那小背影孤孤单单就跟被人抛弃似地,她心里都跟着难受。跟着她也想起身,但却被龙沥拉住了。
“沥哥,我去看看。”
龙沥突然起身,眼眸半眯看向了墨子仙离开的放心,回过头,他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你先用着,为夫去看看。”
“好。”叶小暖没反对。她想他们师兄妹之间肯定是有话要说的,否则她家沥哥不会这么主动。
房间里,墨子仙坐在窗边发呆,黯淡的神色,委屈的摸样,看着就让人心疼又好笑。
龙沥进去时都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听到有人进门的声响,墨子仙转过头看了一眼,有些意外:“二师兄”
龙沥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为何不信他?”
墨子仙愣了愣,随即摇头,红着眼眶有些委屈的看着龙沥:“二师兄,我没有不信大师兄。只是只是想着他在这里还有别的女人,我心里就难受,我都想带着乐儿离开了。”
龙沥嘴角微抽捡个杀手做老婆全文阅读。恢复常色,他俊容严肃,“既想和大师兄在一起,为何又要质疑他?如此这般,那为何还要许身于他?”
墨子仙扁着嘴低下头,眼泪一颗一颗的落在她交握的双手上。
似是嫌弃不已,龙沥从怀里摸出锦娟,动作有些粗鲁的给她擦了一把脸,冷声斥道:“还不赶紧收住,免得那厮回来说是我欺负了你。好歹也是做娘的人了,就你这样,也不怕乐儿笑话!”
“二师兄”墨子仙抬头,委屈的嘟嘴,“你就不能不凶我啊?”
“不能
!”
“?!”墨子仙严重受伤,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锦娟,赌气似的自己抹起眼泪。“二师兄最讨厌了,心里只有小暖,根本不把我这妹子当一回事,哼,人家现在正需要安慰的时候,你还跑来凶我。要是师父在的话,我绝对要向她说你跟大师兄伙同起来欺负我,不光如此,还骗小暖离开!”
某爷俊脸沉了沉,一个弹指敲在她脑门上,训道:“没大没小,连为兄你也威胁上了?”
墨子仙不服气的别过脸。
龙沥叹了一口气,稍微软了几分语气:“这事你只能给为兄烂在肚里,不可被她知道,知道么?好歹为兄也是为了过来替你壮势,才会想出那法子。”
墨子仙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终于让她抓到二师兄的把柄了,哼,看他还敢不敢凶她!
龙沥嫌弃她又哭又笑的摸样,起身就要离开,临走时,再次弹了弹墨子仙的脑门:“那女人已经不存在了,你大可放心,没有人在与你争大师兄了。以后收敛点,别动不动就跟孩子一般,若被人知道苍月国的太子妃只是一个爱哭鬼,丢的可是大师兄的脸!”
墨子仙怔愣的看着他走出房门:“?!”
等她回过神来时,忍不住的抬脚想追上去,“二师兄,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追到门口,突然一头撞进了一具温暖又熟悉的怀抱,墨子仙定眼一看,还泛着水光的眸子突然露出喜色:“大师兄,你回来了啊?”
月扬晨蹙眉,这丫头风风火火的做何?
在看到那眼中的泪光时,他神色紧张的问道:“出何事了?好好的哭什么?”
说完,将她软软的身子抱了起来,走到床榻边将人放床上。
墨子仙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猫儿似的往他怀里钻,“大师兄,你舍得回来看我了啊?”
月扬晨抬起她的头,看着那委屈怜怜嘟着的小嘴,低头忍不住的截住,几日没见,想得紧
。见她不愿撒手,他顺势搂着她滚到床上,压着她有些忘乎所以的亲了起来。
他的仙儿香香软软的,亲着就不想放手。
本来只是想解一解几日不见的相思苦,结果亲着亲着,就有些不受控制的亲出了火,等两唇分开时,衣衫半解,呼吸也紊乱起来。
墨子仙眼中带着几分迷离,但也夹着一丝幽怨。
月扬晨想着她刚才抱怨的话,忍着一口气做下去的冲动,捧着她绯红的脸颊,额头抵着她的,轻笑道:“大师兄不回来,还能去哪呢?我可舍不得我的仙儿独守空房。”
墨子仙酸酸的瞪他:“哼,你已经让我独守空房了!”
月扬晨伏在她身上,忍不住有些邪恶的咬上她的耳朵:“那大师兄把这几日的一次性补上成不?”
“不要史上最牛采花贼!”墨子仙红着脸拒绝。一次性补上,那不得累死她?
月扬晨兴趣正浓,孤枕了好几日,这会儿是真想解解馋,抵着她撞了一下,潋滟的眸光火热的看着身上的人儿,“大师兄想要了,怎么办?”
“大师兄”墨子仙在他身下轻颤,软的都快成了一滩水,突然想到什么,她迷离的双眼倏然清明,双手抵在了月扬晨胸口,问道:“刚刚二师兄跟我说那女人不存在了,打底发生什么事了?”
月扬晨没想到龙沥会跟她说,可看着自家女人急于想知道的摸样,他暗自叹了口气,将她双手置于头顶,碾磨着她被自己亲的有些微肿的红唇,低声道:“上官静犯了罪,已经被父皇关押,不日就将处决。”
墨子仙有些诧异:“她犯了什么罪?”
月扬晨忍不住轻咳了一下。这种事貌似说出来有些不妥
“死罪!”
墨子仙还想问什么,突然又被他封住,那温柔缠绵的吻如浪潮般涌来,没几下,她小脑袋又迷糊的陷入了月扬晨的攻势中
。
“仙儿,大师兄想你了,大师兄想要”一边把人吻得迷迷糊糊,月扬晨动手开始解着她的衣裳。别人的生死跟他真没什么关系,更何况还是对他们月氏皇族存着野心的人。他现在只想抱着自己的女人好好的温存
“唔”墨子仙被他撩的情动,自己的身子早就不受控制了,尽管还有一丝理智告诉她现在做这事不合适,可是她身体的本能却出卖了她,双腿不由自主的攀了上去。
对于她的身子,月扬晨可是比她都熟悉,更何况他向来温柔,更不是墨子仙能招架的——
外面
月鼎谦和楚云芝原本是来看皇孙的,结果却看到自己女儿也在场,月鼎谦顿时就怒了。
“好大的胆子,不声不响的离开不说,如今回来了,居然还躲在这里,你可真是父皇母后的好女儿!”
叶小暖几人都还来不及行礼,就被月鼎谦的怒气给震到了。
几个年轻晚辈手足无措,因为根本没想到月鼎谦夫妇会来。
“暖儿拜见义父、义母。”看着躲在龙泽宇怀里的月珠,叶小暖打头阵,率先走到两位身前参礼。“义父莫要生气,一切都是暖儿安排的。暖儿想着给义父义母一份惊喜,所以就没让人禀报您们。今日刚到,听闻王爷说义父抽不开身,所以就没立刻去宫里看望您们,还请义父义母恕暖儿不敬之罪。”
她这一番话无非就是包揽了所有过错,让月鼎谦对着她也不好发火。可是看着月珠躲在龙泽宇怀中,他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一张脸拉得比驴脸还长,指着月珠怒道:“这是怎的回事?你还不给眹过来!”
月珠都想逃了,哪还敢过去,躲在龙泽宇怀中就是不出去。也不知道她是害怕还是想证明什么。
倒是龙泽宇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轻轻推开她,拉着她的手走到俩老面前。月珠原本低着头的,但到了楚云芝面前就忍不住的扑了上去,抱着楚云芝哭了起来:“母后”
本就担心又思念这个负气离家的女儿,这会儿见月珠平安无事的归来,楚云芝早就动容了,抱着月珠她自己也落起泪来:“在外可是吃够苦头了?母后还以为你抛下我们不要我们了呢,你怎能一声不响的就走呢,你知不知道母后差点都被你急死了
。你说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母后还要不要活啊?回来了也不知会一声,你是存心让母后伤心是不?有什么话不能好好的对父皇母后说,非要做这种极端的事,你傻不傻啊?”
“母后”月珠也是泣不成声我的贴身校花。那摸样既撒娇又十分委屈,看得一旁的月鼎谦有些不是滋味。
“在你眼中就只有你母后,没有眹这个父皇了?”
月珠身子有些僵,在楚云芝的安抚下她最终还是抬起了头,眼泪汪汪的看着月鼎谦,“父皇要把女儿嫁人,还骂女儿,父皇根本就不喜欢女儿。既然如此,女儿也不喜欢父皇。”
闻言,月鼎谦差点吐出一口老血。面子挂不住是小,最主要的是心被小小的伤了一下。
他有两个嫡女,从小到大,这八公主最是受他宠爱。众多公主之中,八公主不光长的最为出色,性子更是温和乖顺,可没想到一向温柔贴心的女儿因为婚事突然逆反起来。他原本以为她只是在闹闹脾气,哪曾想她竟然不声不响的就跑了。
可把他给气死了!
不过在女儿走后,他也派人查过少傅家的那位公子,的确有些让他失望,他不禁也感到后悔。
不过他更气的是女儿的离家出走!有什么事为何不好好说,非要用这种偏激的方式,她只是一个还没长大的丫头,这要是在外出了何事,怎办?
龙泽宇上前一步,躬手朝月鼎谦和楚云芝行了一礼:“泽宇拜见月皇、月后,八公主原本是要回去探望月皇月后的,可是泽宇见其途中劳累,所以才建议她缓上一日。若月皇月后要责怪,就请责怪泽宇。”
月鼎谦扫了一眼在场的男男女女,心头有这一股无名火,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出来。
这些个东西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以为他真不敢把他们如何?
更何况他当才看到自家女儿跟面前的小子亲密的样子,作为过来人,他心中有数,可却依旧指着龙泽宇朝月珠瞪道:“还不给眹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
楚云芝也看出了这两人间的问题,轻轻拍了拍抱着她的女儿,温声问道:“珠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跟玉王爷”
龙泽宇经不住别人这般问话,有些脸红,但也严肃认真的替月珠回了话:“禀月皇月后,泽宇与八公主情投意合,泽宇此番前来,是想向月皇月后提亲的。”
尽管猜到两人关系不正常,可听到龙泽宇直言的话,月鼎谦还是忍不住的动了怒,吹胡子瞪眼的极为不喜也不屑,冷声哼道:“就凭你,也想娶眹的八公主?哼!”
他敢保证,此事跟龙易天脱不了关系!当年他向自己要一个女儿,他没同意,如今,又指使另一个儿子来跟他要人,门都没有!
那老东西,别以为他不知道他打的是何主意,不就是想贪图他女儿嫁妆么?哼!
龙泽宇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虽然尴尬,但毕竟早有了心理准备。他保持着冷静,准备再出口,但月珠突然从楚云芝怀里跑出来,一下就朝他扑上来,朝着月鼎谦委屈又不服气的说道:“凭什么他不能娶我?父皇、母后,珠儿知道你们不会同意,但珠儿就认定玉王爷了,就要嫁给他,你们若要阻拦,那珠儿一辈子也不回去了!”
本就生气,此刻还被女儿威胁,月鼎谦一张老脸黑得不能再黑。伸手指着两人抱在一起的动作,那手都有些颤抖:“胡闹!婚姻大事岂能是你说嫁就嫁的?还不快给我放开!你是女子,居然厚着脸皮随意嫁人,你是想气死眹不成?!”
月珠见他动怒,非但没示弱下来,反而拧着脖子红着脸说道:“父皇,不管你同不同意,我这辈子都只能嫁给玉王爷!因为我早就是玉王爷的人了重生最强农民!不信你问怀仁哥哥和嫂子,皇兄也可以作证!”
月鼎谦猛得晃了一下身子,差点被这突来的消息给气晕过去。
“皇上!”楚云芝的过去将他龙体扶住,夫妻俩双双震惊不已的看着月珠。
“你、你、你们”月鼎谦根本不相信自己女儿会随便的委身于人,可是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年轻人,他却又不不得不接受这样的消息。
目光愤怒的扫过众人,但却没找到自己儿子身影
。黑着脸,他气愤的丢下众人朝某间房大步走去。
房内,女人动情的嘤咛声传来,月鼎谦不得不在门口止步,一脚狠狠的踹在房门之上。
“混账东西,还不给眹滚出来!”鲜少的,他忍不住的对自己喜爱的儿子动了怒。
这儿子不受他掌控也就算了,整天只想着一个女人也算了,可是看着自己的亲妹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他居然默认,早上回宫之时提都没提一句。实在是可恶至极!
墨子仙衣衫都快被月扬晨扒完了,只余一件肚兜松松垮垮的挂在胸前,那亵裤也被月扬晨拉到了腿下,而月扬晨露着膀子,正准备冲锋陷阵呢,结果门外月鼎谦一声咆哮,顿时将他所有的动作打断。
“大师兄”墨子仙吓得直往月扬晨怀中缩。又羞又急的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怎么没人告诉她父皇母后来了啊?
而她居然还跟大师兄在房里
好事被打断,月扬晨那脸绷得紧紧的。无视门外的人,哑着嗓音哄着怀里的人:“仙儿别怕,没事的,乖,我们先出去,一会儿回来继续。”
还继续?墨子仙羞得又想咬人了。赶紧从他怀里钻出去,慌乱的找自己的衣物。
那白花花的身子在月扬晨眼前不停的晃动,美景一片。喉结滚动,暗暗的握了握拳,才忍着没扑上去将人拆来吃了。
她的女人自生完孩子以后,少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女人的妩媚,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风情总会让他把持不住。
一日不吃就饿得慌,现在已经好几日没尝过了,心里早就痒得耐不住了,低头瞥了一眼自家‘兄弟’,月扬晨勾唇苦苦一笑。以前的他到底是如何忍下来的?
看着女人手脚忙乱,差点还穿错衣裳,他憋着欲火,将女人抱在怀中,慢条斯理的给她穿起来。
“有何可急的,别理他就是了。”
墨子仙脸红的嘟着嘴:“父皇本就不喜欢我,这会儿怕是更加恨我了
。都是你嘛,也不看看时辰,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讨厌死大师兄了”
月扬晨在她嘴上偷了一个香,丰神俊逸的脸这才有了些愉悦。
等两人穿戴整齐的出门,月鼎谦在门外气得都想掀房子揭瓦了。
这一个个的东西,都不把他放在眼中!
月扬晨率先走了出去,似诧异月鼎谦的到来,还挑高了眉温润的笑道:“何事让父皇如此急躁?”
月鼎谦黑着脸,凌厉的眼眸喷着火,指着房门大怒:“眹都来了片刻,你居然还有心思抱着女人睡觉?”
月扬晨笑面依旧,嗓音如风,“都入夜了,儿臣自然该歇下了。何况儿臣与仙儿在师父面前拜过堂,成了亲,本是夫妻,有何不该的?”
“你无上逍遥道!”月鼎谦只觉得胸口的老血越积越多,再这般下去,他觉得自己迟早得被这儿子气死,于是赶紧转移了话题,厉声责问道:“珠儿与玉王爷何以这般?你给父皇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你知道却不给父皇事先说明?她是你妹妹,你怎的就看着她胡来,不加干涉?”
月扬晨牵了牵嘴角,“父皇,皇妹未嫁,玉王爷未娶,他俩情投意合,有何好奇怪的?儿臣觉得既然他俩都看对了眼,也觉得他俩甚是般配,所以觉得没必要阻止。”
月鼎谦早料到他会帮妹妹说话,但却没打算就此罢手成全:“你忍心将自己妹妹嫁到那么远的地方?”
这才是他最在乎的,好不容易养了个贴心的,要嫁去他国,他怎么想都觉得吃亏!
而且,便宜谁,他也不能便宜龙易天那老东西!
他的话让身后众人顿时无语,全都汗颜。“”
这理由太狗血,太站不住脚了!
若不是看在他是帝皇又是自家沥哥义父的份上,叶小暖都想上前喷他了。
而这时墨子仙从房里走出来,带着几分羞涩走到月鼎谦面前规规矩矩的弯膝行了一礼:“仙儿拜见父皇
。”
看着墨子仙,月鼎谦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顿时那黑脸突然就变了,“丫头,眹的皇孙呢,在哪?快把镇的皇孙抱来给眹瞧瞧!”
后面一干人只想倒地。“?!”
果然帝皇心最是难猜!前一刻还刮风下雨,后一瞬间就艳阳高照了
叶小暖上去,拉着墨子仙的手朝月鼎谦说道:“义父先去厅堂里坐会吧,我们这就去替你把孩子抱过来。”
她看得出来,子仙对这公公是有几分惧意的。
此刻想起来孩子,月鼎谦就有些激动,也有些迫不及待,赶紧朝两人挥手:“快去快去,眹等着。”
说完,无视众人,威风凛凛的往厅堂里去了。
龙泽宇和月珠的事突然就这么被落下了,两人都有些不安的,先是看了一眼楚云芝,然后把目光看向龙沥。
“二哥,这”
龙沥神色淡淡,似乎刚才所上演的只是一出戏曲,而且还是一出让他提不起劲的戏曲。受到龙泽宇求救的目光,他才从桌边站起了身,经过龙泽宇身旁时,丢了一句话出来:“无事,叫给你二王嫂就成。”
说完,他走到楚云芝面前,虚扶着她,“义母,怀仁陪你进去吧。”
楚云芝原本有许多话要跟自家女儿说的,可是看着两个年轻人手拉着手的站在一块,她只好忍下了。她看得出来玉王爷对她女儿是极好的,那在乎的神色就是在自己丈夫身上也极少能见到。
作为母亲,她当然希望女儿幸福,可是她跟月鼎谦一样,最是舍不得这个女儿,一想到真要把女儿嫁那么远的地方,或许好几年才能见一面,她心里就像被人割肉一般的难受。
在苍月国,嫡公主从来都不会成为和亲的人选。从来没有破过例,如今女儿却私自与他国男子有了夫妻之事,这叫他们该如何处理?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楚云芝幽幽的看了月珠一眼,然后随着龙沥往厅堂走去
。
“怀仁,听说你母后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是真的吗?”暂时抛开女儿的事,楚云芝想到自己的姐妹,关切的问了起来一号传奇。
“嗯,是回来了。”龙沥点头应道,跟楚云芝说话,他神色明显比平日柔和了几分。
一直以来,赵孀还活着的事都只有墨孟夫妻和龙沥知道,就算月扬晨知道,也是后来无意发现的。事关赵孀安危,谁都没泄露过一句。直到赵孀回京,龙易天昭告天下说赵孀是因为养病才离开的,消息一出,苍月国这边才得知赵孀并未离世。
眼下亲耳听到赵孀安然无恙,楚云芝低头,默默的擦了擦眼角,声音有了些哽咽:“好好,只要无事就好。想想我们姐妹两人当初同时嫁入帝皇家,一分别就二十余年,纵然有相聚的时刻,可也是极少的。当年听闻噩耗,我这心里是如何都接受不了。如今知道她安然无恙,我都恨不能早些去见她。”
龙沥抿了抿唇,如实说道:“母后昏睡了五年,除了身子极弱外,其他尚好。前阵子她欲前来苍月国探望你和义父,但因临时有事,所以就取消了行程。义母大可放心,相信不久之后,你们就会团聚。”
这‘不久之后’,楚云芝也听出了些意思。若是嫁女儿嫁到金陵国,他们自然是要随着去的,那不就是‘不久之后’么?
“怀仁,义母说句心里话。”停下脚步,楚云芝忧郁的看着龙沥,“不是我们觉得玉王爷不好,而是我们不舍。你也知道义母就两个女儿,最是疼爱珠儿,你说让她嫁这么远,我这心里着实放心不下啊。”
龙沥眸光有些沉,算是理解楚云芝的心思,只是有些不赞同罢了。“义母大可放心,泽宇的为人品行你们也应该知道,他定是不会亏待珠儿半分。更何况怀仁与母后同在金陵国,自是会对她多加照顾。与其看着珠儿叛逆离家,不如尊重她的心愿,怀仁能每年前来看望义父义母,相信珠儿同样能做到。更何况父皇有意立泽宇为储君,若珠儿嫁过去,其身份自然高贵无比,也算不辜负您与义父的栽培和抚养。”
闻言,楚云芝显得尤为诧异:“怎的,你父皇想让玉王爷继承皇位?”
龙沥抿唇点了点头。
楚云芝顿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人家以一国之后娶她女儿,她还能说什么?
“唉”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楚云芝才又说道,“此事还是等你义父定夺吧,若他愿意,我自然没有意见。虽说我对珠儿有千般不舍,可是也不忍心看着她再次离开。”
两人说着话走进了厅堂。
片刻后,只见叶小暖和墨子仙一人抱着一孩子出现在厅堂里。
月鼎谦双眼一亮,忍不住起身从墨子仙手中接过孩子。看着怀中白白胖胖张着嘴对自己一点都不显生的皇孙,月鼎谦也不顾众人在场,高兴的‘哈哈’大笑。
“好好好眹的皇孙长得好极了!”
手中的皇孙跟自己儿子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眼眸晶莹程亮,眼仁儿滴溜溜的四处张望,唇红瓷白肉呼呼的,小精灵的摸样格外讨喜,特别是一点都不怕生的还对着月鼎谦咧嘴笑,更是让月鼎谦保养得极好的俊脸笑出了许多褶子。
楚云芝在一旁看着皇孙被自己丈夫霸占了,也不好伸手去抢,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眸中带着泪光充满了激动。
这可是他们盼了好久的皇孙。
连出生都没见着一眼,如今五个多月了才见到第一面
见叶小暖手中还有一个,楚云芝赶紧抱了过来,看着粉雕玉琢的香香小盆友,同样是喜欢得不得了。
“真是漂亮的孩子,都是我的乖孙,太可爱了二货菇凉很欢脱最新章节。”
叶小暖和墨子仙也插不上话,就看着夫妻俩一人抱一个乐得嘴都何不拢。
夫妻俩分别问了孩子的名字,月鼎谦得知自己皇孙还没有大名时,当众就给皇孙赐下他早就拟好的名字——月麟禄。
乐儿从头到尾都是手舞足蹈的,时不时还用着自己的语言依依呀呀几声,逗得月鼎谦脸上的褶子越来越多。
到最后,月鼎谦几乎都忘了周围还有几个晚辈,眼里就只剩下皇孙了。
更甚至到最后,不顾众人的意愿,直接提出要带两孩子回宫
。然后和楚云芝一人亲自抱着一个领着外面的众多宫女太监浩浩荡荡的回宫了——
知道人都走了许久,叶小暖都没说上一句话,只是黑着脸盯着无人的大门。“?!”
反应过来孩子没了,她又扑到龙沥身上哇哇叫:“沥哥、沥哥,宝贝啊——”
尼玛,她都服死了!他们月家的人怎么都喜欢抢别人孩子啊!
大师兄那厮偷着把孩子带着,现在他老子居然正大光明的就把孩子抱走了,连知会一声都没有,她这当娘的纯属摆设
龙沥也没法,那夫妻俩本就想孙子,现在见了面,肯定是舍不得撒手的,总不至于让他们这些晚辈去抢吧?
将女人抱起来,一边往他们寝房走一边低声哄:“义父义母只是暂时接进宫中,过几日就会送回来的,勿需着急。”
叶小暖哪能不着急啊,皇宫又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来的地方,那就跟牢笼似地,她宝贝都被带笼里去了,这不是逼着要她们母女俩分开嘛!
想得美!她一定不会让他们如愿!
“沥哥,我不管,两天,我只让宝贝离开两天,两天后你要去宫里给我接回来,否则我跟你没完!”
“好。”
‘无名府’里‘热热闹闹’了一场,总算安静下来了。
月扬晨和墨子仙倒是什么话都没说,反正孩子不在身边,他们也乐得清静。
月珠说什么也不离回宫,楚云芝也拿她没法,干脆也就由着她去了。而月鼎谦手中有了皇孙,暂时也将怒气抛到了一边,这让龙泽宇和月珠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忐忑不安。
毕竟没有一个结果,这心里总归是不踏实的。
最后,几对人,只能各自怀着自己的心思回房去了。
。。。。。。
京城的聚香苑,算得上最有名的声色场所了。
某间华丽的房内,一身红袍的男子不停的饮着酒,邪肆的笑意始终挂在迷人的唇角边,那潋滟的桃花眼眼尾勾挑,时不时扫一眼对面一群舞姿妖娆的美人。
整整一个下午,他独坐一屋,美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却始终没看上一个满意的,由于出手阔气,无人能比,聚香苑的老鸦亲自跑来接待,不停的询问着这位贵客到底喜欢哪类型的。
可惜男子除了叫老鸦换美人欣赏外,始终无动于衷。
最后许是嫌老鸦太过唠叨,男子嫌弃的把老鸦赶走了,顺便还让她带走了舞姿妖娆的众美人。饮了一下午的酒,他醉意连连,倒在香幔缠绕的床榻上直接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醉酒昏睡的男人缓缓的睁开眼,正欲起身,却发现自己突然间动弹不得意外关系。这一发现让他休息过后余存的酒意一下全都没了,狭长的眼眸瞬间清明起来,当看清楚自己的处境后,他整张脸都黑了——
只见自己被人扒得精光,身上一件遮羞的布料都没有。
在他身旁,一女子正宽衣解带——
他眸孔紧敛,死死的盯着低头解衣的女子,冷冷的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女子听到声音,抬起了头,还把脑袋凑了过来,龙昭风眯着眼,这才看清楚女人的长相。
看过的美人不少,对于面前这个,龙昭风也不认为有多美,只能说看得过去。他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不过不是因为女人的容貌,而是因为女人的神色。
只见女人面色潮红,眸色混沌但却充满了火热,身上没有一点酒味,不属于喝醉酒的状态,那双小手扯着自己的衣裳极度的不耐,身子还靠在他身体侧面扭动不停。
女人努力的睁眼,盯着龙昭风看了半响,突然从喉咙处溢出一道浅浅的冲满了压抑的呻yin。
“不用怕老娘中了毒只是借你身体一用”
龙昭风可以算得上是风月场所的老手了,女人的状况一看就知道是中了媚药,那声音沙哑、细软,带着莫名的压抑,如兰飘渺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他俊脸不由的更黑了,而这时他已经彻底的清醒,也明白过来自己被人点了穴
。不由得咬牙冷声怒道:
“该死的!赶紧给我解了,否则别怪我杀了你!”
女人似乎并没有打算理他,终于不耐烦的扯开了自己衣裳,猛的一下扑到他身上。一双手快速的在他身上摸索,摸着摸着就摸到
龙昭风瞪大眼,就没看过这么不知死活不对,是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
他是男人,就算不举,他也是堂堂男儿身,让一个女人压在身上,这绝对是对他作为男人的侮辱!
“他妈的!你给我解了!”感觉到那陌生的小手给自己带来的羞辱,龙昭风铁青着脸咆哮。
女人充耳不闻,埋着头也看不清楚神色,只是那动作无比大胆,似在玩弄又似在研究,折磨得龙昭风不停的倒抽着冷气。
更让他不敢置信的是自己居然有了反应!!
顿时,他眸孔更加放大,眸光充满了不信的看着女人动作,感受着女人带给他的异样。
凭着经验,他感觉得到那双手纤柔无骨,应是保养得极好的一双手。女人的动作紊乱而没有规则,一看就不像是这欢场中的人。可是不是这欢场中的人为何却到这种地方来,而且还趁他熟睡对他一个男人做这种事?
女人扭动着身子似是被药物折磨到了极致,再也无法控制,口中的呻yin逐渐放大,更是将龙昭风折磨得厉害。可她‘玩’了半天,却始终没进入正题,最后似是被药物逼得没了耐性,只听女人暴躁的吼了一声:
“妈的,到底要怎么弄?”
吼完还不够,女人突然抬起头,手握拳头猛的朝龙昭风俊逸邪气的脸砸了下去,沙哑的吼道:“还不赶紧告诉老娘,要怎么做才能解老娘的毒!”
她只知道这解药必须是一个男人,可是有了男人又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