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帝王:你根本不懂爱
作者:吴眉婵1 | 分类:穿越 | 字数:93.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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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你怪我没有xo你
可见皇帝这一锤子买卖,是轻易囤积不得的。
抄家灭族,你伤不起啊。
虽然这是她一开始就预料到的结局,但是,真的面对时,心里却如此的暗沉。
整整三天,她都呆在这里。
但是,所有的军事秘情都没法告知她,夏原吉到底去了哪里。
老家?北方?江南?
这天下之大,看来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容得下夏原吉了。
他的余生,便是炸死度过?
这样的活着,对那样一个男人来说,到底算得了什么?
她忽然醒悟,为何皇宫里会经常性的死人了。
就算这两个月已经平息了,再也没有任何人死掉了,但是以后呢?
她有点不寒而栗,可以预计,这样的死亡,马上还会掀起一股新的***。许多事情,她并非是一窍不通,只是有时候不愿意去想而已。
琅邪王忙着接见群臣,大摆筵席,每天莺歌燕舞,没有空理会她的动向。其他人有空,但是不敢。
后宫上下,都在等着看一场闹剧的大结局——看看皇后的下场会如何。
她的靠山彻底倒霉了——也该轮到她了。
走出御书房的时候,她呼一口气。
她挥挥手臂,觉得自己精力充沛,前所未有的健康。
琅邪王半夜才来乾清宫。
最近他来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所以甘甜被惊醒的时候,只是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这个人。
他不吩咐人点灯,只在黑夜里半明半暗的看她。
她并不佯装睡着,坐起来问他:“夏原吉现在何处?”
“……”
沉默表示拒绝。
许久,他笑一声,声音闷闷的,不知道真实情绪是什么。
她再问:“我知道夏原吉不可能死,他一定是逃走了,对吧?”
“不,他已经死了!”
琅邪王斩钉截铁。
“我说他死了,他就一定是死了。”
她也平静:“对,和恒文帝一样,你说他死了,他就一定死了……就算没有死,他也只好承认自己死掉……这么久了,你不还是放心不下,一直派人三山五岳地在寻找他的下落?非要将他除掉不可???”
说到这里,她忽然心里一动,恒文帝!!!
火中逃窜隐匿的恒文帝;同样被死亡的夏原吉——
这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她脑中的念头模模糊糊,哼哼一声:“夏原吉是什么人??我就想,他决计没有那么容易垮掉……”
琅邪王却又笑一声,冷冷的:“也许,他们没你想象的那么好运气。”
她有点疲倦了,不想和他争执了,一挥手:“我要睡觉了。”
倒下去,真的睡觉。
琅邪王并不出去,也不动,就在原地,看着她。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被拉得很远很远——在他刻意的疏离里,她又没有用心做过什么补偿,所以,距离就显得更加的遥远了——真如一个政治利益的结合体一般,随时都有摇摇欲坠的风险。
这一夜月色十分明亮,他拉开帘子,一览无余地照射进来,久了,能看到她露出来的臂膊,白白的,圆滚滚的,十分可爱。
这个女人,身上仿佛多了三公斤脂肪,当他伸手去触摸的时候,觉得油滑细腻,仿佛上等的好猪油。
他笑了一下。
她咕哝着翻身,是侧身睡着的,她自己不知道原因,只是觉得侧身睡着比以前仰躺着要舒服一点。
那是一种本能,其实并不需要怎么指教。
琅邪王不动声色,在她身边躺下去,轻轻的。
甘甜再一次醒来。
他躺着,居然也没动她。
她想起以前,才几个月的时间?当他霸占她的那个夜晚,如何肆无忌惮的索取……以后的那段日子,也是如何的食髓知味……仿佛是一只***的野兽。
果然,女人如衣服。
新鲜感一旦过去了,肉体便不再具有任何的吸引力。当然,并不是说她现在就很想ooxx,事实上,她无精打采,别说oox,一点兴致都没有。
她苦笑。
琅邪王立即听见了,抬头看她。
“甘甜,你笑什么?”
她轻描淡写:“我若是当初嫁给了夏原吉,估计也是这样。三个月之后,他便对我腻烦。”
他注意到她用的“也”字。
琅邪王一样,夏原吉也一样。
嫁给任何男人其实都一样。
三两个月,新鲜感迷失。对肉体失去了新鲜感,感情自然淡薄了。男男女女其实都一样,为何人人都喜欢年轻力壮的肉体?男的希望他个子高,腰身壮,胸膛宽阔;女的要她年轻貌美,丰乳肥臀——说穿了,这都是因为繁衍生殖的功效,因为这种体格,最容易生养。
人和畜生的交配没有任何之区别。
只不过,人类因为掌握了文字,喜欢附庸风雅,所以,刻意整一层很玄虚的东西在上面,美其名曰为——爱情。
但是,试看天下男人,哪一个不是想永远有年轻貌美的女人交配?
而女人们穿衣打扮,减肥整容,腰身曲线——归根结底,又何尝不是为了获得更多更好的异性的青睐,得到更好的交配机会???
男女之间,爱情传说,无非是彼此发情了,想要交配求偶的一个外包装而已。
一些无责任感的,便打打杀杀要离婚;
稍有责任感的,生儿育女,凑凑合合,将将就就,摩擦着便也是白头偕老。
夫妻其实是一对生意伙伴。
好搭档就共同发财;
坏搭档拆伙自相残杀损人不利己。
女人于婚姻之中得到的好处并不多,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劳家务,末了,就算你侥幸还保持着如花容貌,他的目光依旧转向别的年轻靓丽花朵身上去了。
人人都喜新厌旧,没谁规定一个人只可以喜欢红玫瑰而不能同时再喜欢蝴蝶兰。
琅邪王嘴角抽动,似笑非笑。
“今日得见,怨妇心态。”
她扬眉。
深闺怨妇?她成了他的怨妇了??
前半生打拼,现在小憩,还谈不上怨妇吧。
“甘甜,你在怪我没有ooxx你。”
琅邪王权威总结。
“女人,有时候就是不坦白,明明就是,却不承认。”
她诧异看他。
反问:“你始乱终弃,当然必须负责任,难道不是?”
“当初你若贞洁烈女,不让我碰,如何算法?”
“每个女人最初都是贞洁烈女。是男人把她们变成了淫妇,然后又加以鄙夷。”
“哦哟,怨气冲天。”
“咎由自取。”
他斜视:“女人却对此无能为力。”
她扑在枕头上,罢了罢了。的确如此。
一个男人强暴了一个女人,三五天后,不再有兴趣了,搭理也不搭理了,她这一生就荒废了,可恨,她又没办法,不能真个去杀了他。
呜呼哀哉。
此事古难全。
琅邪王听得她掉文,笑起来:“此事古难全可不是形容这件事情的。”
“你管我。去吧去吧,不要惹恼我。”
“惹恼你又如何?”
她哼一声。
“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琅邪王骇笑:“你似黑社会。”
“比不得你,皇帝总统,历来是最大的黑社会,文武百官是你的帮会头目,各级衙门是你的爪牙小厮,算一算,起码挟持上千万的教众。敢问,哪个黑社会有你们庞大?你们这个最大黑社会逻辑严密,组织森严,残酷无情,欺压全国良民于无形之中……”
琅邪王的眼珠瞪得如铜铃般大,忽然暴喝一声:“你胡说什么?”
声振寰宇,响彻屋外。
连当值的太监都一个哆嗦,本是打盹,现在睡意全无。
甘甜也吓一跳。
琅邪王一进来本是小声小声,现在忽然高声!这家伙,恼羞成怒。
她侧目。
琅邪王却笑起来,压低着声音,很小很小,骇然大笑。
“甘甜,如果你不是长得这么肥腻,说不定,朕还真会有点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