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帝王:你根本不懂爱
作者:吴眉婵1 | 分类:穿越 | 字数:93.4万
本书由顶点小说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一百五十六章 恩断义绝
就像他这个人,无论在何等样的情况之下,都不会屈服——他不是一般的小***,不是欺软怕硬的小混混,而是一个大***,大奸雄,玩的不是心跳,而是一种勇猛无畏的拼死一搏。
任何人,都没法威胁他。
就算死,也无济于事。
“甘甜,你不杀我,后悔就来不及了!!!后天早上醒来,你已经香消玉殒,魂归地狱。而我,依旧潇潇洒洒地活着,从此继续游荡在花丛中,有最多的美女,最大的权利,和琅邪王一争天下,最后,夺取江山,富有四海,雄霸一方……而你呢??你想想看,你还有些什么???你不过是我夺取天下时的一个铺路石而已,日后,我甚至根本就不会想起你……”
她只是他的铺路石,和别的许多女人一样!
“甘甜,如果我是你!我会毫不犹豫地杀掉夏原吉!!”
如果我是你,我会毫不犹豫地杀掉夏原吉!!
他把你害成这样,没有解药,死路一条……
你不杀他,他就会继续活着,作恶,把你害得这么惨,今后你却没有报复的余地了……只能孤魂野鬼的徜徉在死寂的天地之间……魂飞魄散……
甘甜的双手忽然失去了力气,靠在门框上。
几乎要瘫软过去。
是的,这时候,她已经感觉到全身在疼痛了,火辣辣的,就像被放在了火堆里烧烤一般。
自己要死了,再也没有丝毫的生路了。
因为,她也知道自己——和夏原吉一样,从不受人威胁。
她不会跟他交欢。
就算拿来换命,都不行。
偶尔逢场作戏,一夜***,暧昧享乐,权当找个鸭子把自己伺候得舒舒服服……这些都可以!!!
但是,被他如此的要挟,就绝不可以。
决不能被一个男人拿着性命胁迫的情况之下,躺在他身子底下任他为所欲为。
这和***有什么区别???
甘甜绝望了。
就如一身的元气,在慢慢地魂飞魄散了,手足,也慢慢地变得冰凉。
她就那么倒下去,躺在冰冷的地上。
闭着眼睛。
许久许久才睁开,看到夏原吉的目光。
自己要死了!
而这个恶魔——而这个恶魔——
他竟然敢怜悯地看着自己!
充满了怜悯的目光。
他慢慢地开口,一字一句。
“甘甜,现在浑身开始疼痛了吧?唉,这是毒发开始了……今天是隐隐做疼,明晚就会疼得你浑身没有一分一寸的好肉……你会慢慢地腐烂……如果有人看到你,他会惊惧地发现,你的筋骨,肉体,在一寸寸的断裂……甘甜……你想想清楚吧……你还能允许这样害你的人活在世上???杀了我,至少还有一个垫背的……”
是啊!
杀了他,还有个垫背的。
可是,有这个垫背的,自己还是要死。
还是要死得那么惨,根本没有解药。
所谓的交欢,所谓的解药——都是一场骗局——因为,他本能就想着杀人灭口,不会再留任何活口而已。
她的身子,彻彻底底软在了地上。
很久很久,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夏原吉也沉寂了。
他也倒在地上,浑身鲜血淋漓。
夜幕,彻彻底底笼罩了这片大地。
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好久,甘甜才慢慢地爬起来。
屋子里,只有角落一盏灯笼,幽幽暗暗,昏昏沉沉,如幽冥界,奈何桥的一盏明灯……那么可怕……
她转眼,看到夏原吉的目光。
他一直跟随着她,一眨不眨。
她慢慢地站起身。
走到他的面前,看了他一眼。
这时,那个***倜傥的男人,几乎完全看不出昔日的半点风姿了。
他比这个世界上最难看的男人还要丑,他原本俊秀的脸庞高高地肿起来,就像发酵了的一个大馒头,可是,却不是白白的,而是红,鲜艳而暗沉的一种紫红色……
他的眼眶也分裂开去,昔日丰神俊朗,眉目含情,情深款款的一双电眼,现在,已经变成了两个极其可怕的圆洞,就连眼角,也被裂开去,血迹,慢慢地干涸下来,看起来,就像给他人为铺贴了许多的带血鱼尾纹。
还有他的鼻子。
他的鼻子本是又高又挺,正是男人中最最好看,最最性感的那一种,但是现在,他的鼻子也歪了,他甚至怀疑,鼻梁骨已经断了……
再不施加一些必要的手术的话,日后,他必将成为一个可笑的歪鼻子男人。
就连他的牙齿居然也被打掉了一颗。
那颗牙齿,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的,地上没有,嘴里没有——果然是大落门牙和血吞,也许,他早就吞下肚子去了,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而已。
甘甜看了他好几眼,慢慢地,把这个男人此刻的样子,记得那么清楚。
那是一个极其鲜明的对比,跟他的昔日天下无双的俊秀,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这一辈子,他做梦也不敢想象,自己也有这一刻,所以,懵了,只跟随着她的目光,没了一切的言辞。
甘甜慢慢地把手上的绿色宝石戒指取下来,还有一只祖母绿有着蝉翼的精品玉镯,甚至头上的一枚上等的绿蝴蝶簪子,以及外面那件精美绝伦的绿色衫子……她最好的东西,从来都是他给的!!某些时候,他待她,如同待一个皇后,一个最最娇贵的公主。
又伸手到怀里,摸出贴身藏着的三千两金票。就连金票,也是绿边的花纹。
还有一份藏宝图。
那是真的藏宝图,藏着18颗美丽的宝石。
藏宝图,也是绿色颜料画成的,山川地形的标准,准确无误。
他喜欢一切绿色的东西。
所有东西,堆在他的面前。
她仔细地回想,没有半点的遗漏。
她的声音,软弱得几乎是地狱里的一缕幽魂。
“大叔,我把这些都还给你……全部还给你……你我之间,一切两清。”
终究还是不敢杀人。
不是因为仁慈,也不是因为宽恕——只是害怕——因为她是从太阳消亡的那里逃出来的,在那三天里,她每一分每一秒目睹的都是人杀人,人害人,人践踏人,人把人当成最最卑贱的畜生,比杀一只蚂蚁更加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