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摇滚枷锁玫瑰
作者:妖娆的奶茶 | 分类:言情 | 字数:13.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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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生活
第十九章
生活
夜晚凄凉,好不容易适应了,却又改变了。我渴望拥有情感,但却学会了冷淡,丢失了自己。周边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也许暂时没有,还是永远?为什么,我要冷淡,明明想热情欢乐,还是,我不适合这种情感?我要选择,是被枷锁,还是枷锁别人。
克尔法思考着,思考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直到黎明破晓,太阳升起,才从夜间的黑暗里稍微轻松几许。整个孤儿院都寂静着,所有人都睡着,没有人能与她在一起,凯蒂的存在多少还有点意义。
内心敏感着,外表麻木着。这种变化是常有的,刚适应有变化,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变的,而是变化的太过频繁,已经没有人想在意,所以便默认为不变。若真有什么存在于现实的不变东西,唯有灵魂不变,千万轮回转世亦相同。
天渐渐亮了,克尔法穿好衣服出去了,还是牛仔服,永远是,喜欢戴帽子,因为想逃避。
离开孤儿院,看着周围的人群,憎恨?厌恶?温暖?感叹?珍惜?这是什么情感,如果自己再多有点情感,便可知,这是爱与留恋的结合。
再次走到监狱里,“我希望能和祖母单独谈一会。”克尔法对对监狱长说,其实,她自己也不知该与祖母说些什么?这话语未经自己的同意就脱口而出。
与祖母坐在一起,祖母的脸已苍老,脸上的皱纹不多,但沟坎里尽是刚毅,眼睛里也是期待的情感,期待着变化。为什么要期待变化?克尔法不能理解。
“你又到这里,有什么烦心的?”祖母问。
“没什么,只是想见见您。”克尔法看着祖母,总觉得祖母和自己很像,总是将情感埋在内心深处,说话时不仔细听根本无法体会到情感。但祖母比自己说话要柔和多了。
两人互不说话,两人都各行其是,祖母望天,克尔法低着头,扶着帽檐,沉思着。
“我有妹妹吗?”克尔法问。
祖母一惊,克尔法从来不问这种问题,并问得毫无头绪。
“有,有。”祖母说话有些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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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文爱,现在改名叫凯蒂了。”克尔法继续说道,态度僵硬。
“她还活着?”祖母一直保持惊诧。
“见到她了,活得不错,现在被尤列西伯爵收养了。”克尔法说。
“是吗,真是个运气好的孩子,以后也不知能否见到她,你一定对她很留恋吧,人生总是在变,你也要加油。”祖母说。
克尔法的精神上似乎在承受什么承受不了的东西,她不想承认他对凯蒂的感情,因为有了感情……
就会痛苦!
想想看,当深爱的东西消失多么痛苦随时可泣泪,当一个人离开时,是何等的孤寂和留恋?当遇见一个可怜的人,甚至还会会有担心的情感!会憎恨,会厌恶,会悲伤!
谁要感情那种东西!
“克尔法,你不能拒绝情感,那是一个人甚至生命必有的东西,是本性,拒绝它会更痛苦,你想清楚,不要一味的按错误行事,若想获得成功,是一定要有人帮助的!没有一个成功者是无情感的机器!”祖母清楚克尔法现在的所想,但她不知道克尔法将来会有怎样复杂的情感。
克尔法几乎快崩坏的精神仍然在想祖母的话,但已经想不开了,因为精神已经快不行了。
直到即将崩坏,克尔法也依然在痛苦,拒绝情感也痛苦吗?
现在,已经崩坏。崩坏后的精神也在想同样的问题,答案却是:情感只是道具,演技好的话能欺骗很多人,这个世界只是个棋盘,其他的不过是些棋子罢了,根本不需要我动用过多的情感,这,便是我选择抛弃了情感的理由!
“我知道了,谢谢,祖母哪天,也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吧,值得去爱的世界。”克尔法说,脸上阳光地笑,心里狡黠地笑。
克尔法走了,离开了。
回到孤儿院,又是一个中午,阳光明媚。安达笑着,孩子们玩得开心,一切都照常。
克尔法回到房间里,将凯蒂的娃娃捡拾起来,被缝过千万遍,被剪开过千万遍。这每一个娃娃都千疮百孔,唯有一个完好的放着。
这个娃娃的头可以卸下来,掰开娃娃的脑袋,里面是团团棉花,纯白色的。为什么要将一个人偶娃娃里放棉花?人偶娃娃是树脂做的,不需要棉花。娃娃的衣服里掉出一个纸团,打开后,克尔法鼻子一酸。
“今天是克尔法的生日,这是给克尔法的礼物,你一定想知道为什么里面有棉花吧,因为啊,克尔法就是,外面像树脂一样坚强而脆弱的外壳,里面却是敏感而温柔的心。”着纸条是昨天上午写的。
“凯蒂,你错了,我没有感情,你只是我无聊时耍弄的玩物罢了。”克尔法轻声说。
克尔法改不了她的情感,独特的情感事而说冰冷伤人的话,实际上却又热爱这一切,和正常人一样。
算了,情感过度的复杂,已经说不好了。
“外表天真内心黑暗的人生别有一番滋味。”
“渴望单纯,却怀念着烦恼和痛苦,在烦恼痛苦中寻求快乐。”
通往教都的车都多了,领养孤儿的?
下午,又是一对夫妇,贵族,想领养一个孩子,他们浏览着孩子们的照片,最终选择了克尔法。“她长得很像友人的孩子。”这对夫妇说。
克尔法走下来,冷着脸,看着这对夫妇,皆纷纷男爵。
“这是领养你的夫妇。”安达说,脸上浮现的喜悦比昨天还喜悦。
“哦。”克尔法答道。
“收拾收拾东西?”安达嘱咐道。
“我没什么东西可收拾。”克尔法说,那个重要的瓶子带在身上。
“那,就走吧。”皆纷纷男爵说。
克尔法离开了,不像昨天那样欢送,所有的孩子只是趴在门缝看着。
“以后没有人再和我们对了。”丹特说。所有的孩子都很伤心。
坐在马车里,克尔法做这边,皆纷纷夫妇坐那边。他们对视着。
皆纷纷男爵的家离孤儿院远,凯蒂是伯爵家的,自己是男爵家的,中间隔个子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