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君是战神
作者:书仅欢 | 分类:言情 | 字数:19.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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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时念汐吃惊不已,拽了好几下沈樱墨的衣袖,在她耳边嘀咕道: “天哪,这武功比我两个哥哥厉害多了,你从哪找来的大侠?”
“说来话长,以后再说给你听。”沈樱墨心里正盘算着,这种武功不知道她能不能学会。
剩下的黑衣人见领头的那个倒了,有一瞬间的退缩,又互相对视了一眼,接着一齐涌上去。
季俞策将两人挡在身后,用剑身抵住砍来的白刃,猛地转动手腕,将黑衣人的剑断成了两截,又轻轻一跃,将人踹飞。
不消一会儿,黑衣人全趴在了地上,空气里漫着一股血腥气。
宅子正门那边传来了哐哐当当的响声,季俞策把擦干净的剑收入剑鞘,“还有几个活口,交给时二公子了。”
说完这句话,他一把捞起沈樱墨的腰,抱着她就出了宅子。
沈樱墨被吓了一跳,伸出手搂紧了纪遇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时念汐没反应过来,一时愣住了,清凉的夜风吹过脸颊,她看了看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为什么突然留她和死人待在一起?!
时修扬冲进来,看见自家妹妹正傻傻愣愣地站在院子的角落里,忙踢开地上的人走过去,将她带了出来。
“怎么回事?”时修扬疑惑,这些人不可能是汐儿杀的,她哪有这本事。
“哦,”时念汐想起来那位大侠留下的话,“是杜公子带来的大侠打的,他说地上还有几个活口,交给你了。”
“那他们呢?”
“刚刚飞走了……”
时修扬挥挥手,朝身后的人吩咐道:“把活口带回去。”
“是,少爷。”
另一边――
季俞策出了宅子,将沈樱墨放下来,看见她眼神中带着激动,笑道:“好玩吗?”
沈樱墨只觉得轻功真是太厉害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玩!我也想学,你能不能教我啊?”
“好,等回京就教你。”季俞策内心的小算盘打得挺好,若是阿樱不想学,那他以后就抱着她飞,反正他不嫌累;若是阿樱想学,那他又有理由与她日日见面了。
“主子。”君路一个人牵了三匹马,默默地喊了一声。
“走吧,我们去客栈休息一晚,明日回京。”
“嗯。”沈樱墨答应道,然后牵过栗子翻身上去,这一天折腾的,她上马都比之前利索了。
季俞策带着她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三间挨着的。
沈樱墨上楼时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明明应该和念汐一起的,却被纪遇带走了,而且他走那么着急做什么?
“纪遇,你是怕见时修扬吗?”
“我和他之间有点不和。”季俞策只是单纯地怕时修扬认出他来,他想自己亲口告诉阿樱他的身份,等阿樱喜欢上自己以后。
“而且时修扬的妹妹刚刚脱险,他们一家人肯定还有好多话要说,你不适合在场。”
沈樱墨点点头,觉得纪遇说的有道理。
*
回京的时候,沈樱墨与季俞策一路上走走停停,吃喝玩乐,足足用了三天才回到京城。
而君路早就先行一步,在将军府等了两天多才见到将军回来,要不是看见将军满面春风的样子,他都要以为这两人在路上出什么事了。
沈樱墨刚踏进大门,就看见李嬷嬷和春夏急急地迈着步子过来了。
“小姐,你没事吧?”春夏绕着小姐走了一圈,上下看了看,“遇见匪徒了吗?小姐没受伤吧?”
“没事没事,”沈樱墨拍了拍春夏的肩膀,“我好着呢。”
李嬷嬷给小姐扫了扫衣袍上的土,问道:“小姐,路上出事了吗?怎么五日才归。”
沈樱墨挠挠头,“就是多玩了几天,耽搁了。”
“没事就好,春夏这小丫头说纪公子急急地去找你,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李嬷嬷一拍大腿,“快,别在门口了,去房里歇着,我吩咐厨娘做些小姐爱吃的。”
“好,辛苦嬷嬷。”
“我有什么辛苦的,小姐快去歇着吧。”
沈樱墨看着嬷嬷高兴地往厨房去了,心里暖极了,哪都不如家里好。
“春夏,你说纪公子着急找我,是怎么回事?”
春夏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纪公子来找小姐时,神情很是认真,语气也着急,好像出了什么事一般。”
“哦…”沈樱墨低头想了想,或许他有什么急事找自己,等之后再问问他吧。
将军府――
季俞策看着书案上的信,那是时御史派人送来的,信上说请他明日去御史府一叙。
“君路,最近三皇子在做什么?”
“三皇子这几日一直在皇子府,他的手下也没什么动作,只是,暗地里的人手摸不清。”
“派人继续查。”
“是。”
第二日,季俞策去了御史府,与时御史一起进了书房。
季俞策随便坐在椅子上,玩笑道:“御史大人,有什么机密要到书房来说?”
时典转过身,一下子跪在了季俞策面前,恭敬道:“臣时典拜见皇子。”
季俞策忽的一下站起来,将时御史扶起身,“他告诉你了?”
“是。”
这老头……还是没憋住。
时典是慕容鸿的老友,两人简直无话不谈,所以慕容鸿憋不住个秘密告诉时典也很正常。
“他还说什么了?”
“没了。”
季俞策一挑眉,“你今日叫我来,就为了重新认识一下我?”
“不,主要是为小女被绑架的事。”
季俞策一挥手,“行了行了,坐下谈,这事我知道,时二公子不是带回来几个活口吗?”
时典也不再拘束,他能与皇帝是无话不谈的好友,自然不惧怕季俞策,只是形式上还是要表现一下的,接着转身坐到了主位上,“那几个活口在路上被杀了。”
“那御史觉得是何人所为?”
“臣心里有猜测,但不敢妄言。”
季俞策指尖有规律地敲着桌面,“三皇子,是吗?”
“是。”
季俞策把背靠在椅子上,坐得一点儿也不正,好像在说什么轻松的事,“三皇子这人为人收敛,做事周密,而且他心里很清楚,无论哪个皇子都有触及皇位的可能,唯独他不行。”
时典心里当然明白三皇子为什么不能坐上皇位。这种事,朝堂官员大都知道,可没人敢拿到明面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