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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权臣

作者:疑嗔 | 分类:言情 | 字数:57.8万

第101章 暴戾征伐

书名:嫁权臣 作者:疑嗔 字数:2179 更新时间:2024-11-25 22:31:35

即将入夜时,众人到了山脚下一个小村子落脚。

村子里只有百户人家,夜里静悄悄的,有种很深的静谧感。

苏青珞洗漱完后裹着披风,再度打量这间小屋子,觉得有种格外神奇之感。

她从未住过这样的茅草屋,小又矮,床也低,呼呼的风声格外大。

陆衡之走过来将她搂进怀里:“今晚委屈一下。”

“不会啊,这里虽然小,但很有趣的样子,我很喜欢。”她兴致还挺高。

希望一会儿她兴致也还能这么高。

陆衡之扯唇笑了下,突然窗外响起一阵“嗷呜”声。

苏青珞倏地拽住陆衡之衣襟:“这是什么?狼吗?”

陆衡之“嗯”一声,以为她会害怕,没想到她突然激动地推开他跑到窗边,兴冲冲道,“竟然是狼,这里竟然有狼,我都没见过狼。”

她扒着窗户纸往外看,显然什么也看不着,有几分失望的样子。

叹一口气,便察觉到身子被陆衡之从后头贴住了。

他轻而易举抽掉她的腰带,将她按在窗上。

苏青珞手骤然撑在冰冷窗牖上,“嘶”一声,“冷。”

其实并不冷,屋里烧了炭。

陆衡之声音微沉:“一会儿就不冷了。”

苏青珞脸红透了,想起了册子里的画,小声道:“别,好累……”

男人轻笑:“下午不是叫你清清静静地休息了一下午吗?”

“……”苏青珞无言以对。

他果然后头还有手段等着她。

陆衡之伸手,仿佛剥洋葱一般一件件剥掉她的衣服。

她肌肤很白,像剥了壳的鸡蛋。

乌黑的长发垂落,稍微动一动,就让他心旌荡漾。

手伸出去,后背光滑得像丝绸缎子,却带着温温的热度。

虽然瘦,肩膀却丰腴莹润,很是好看。

他手顺着她脊椎一路往上,停在肩膀处片刻,绕过去往前。

她感觉到窗户缝隙里漏进来的风扑到她温热的胸口,下一瞬,陆衡之的手也握上来。

他头磕在她右肩,手慢条斯理地动作,声音也很慢:“很软,很舒服,一碰你耳朵就红了。”

苏青珞一瑟,仿佛被他说中似的,耳尖立刻红了。

他呼吸落在她颈后,声音嘶哑:“好奇我今日为什么在车上看那本书?你猜为什么。”

他声音很平,平得仿佛一面幽静的湖水。

手上玉扳指蹭过,浑身泛起说不出的难耐感。

玉扳指一路往下,抵在修长白皙的大腿,用力一捏。

苏青珞呼吸紊乱,身体倏地紧绷,没忍住溢出很轻的一声。

他眸色渐深:“喜欢?”

她咬唇没出声。

脚踩在衣服上,一双腿轻轻发颤。

陆衡之声音微沉:“受不了就喊停。”

苏青珞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屋内响起很轻的一声巴掌。

掌心扇过,很轻的力道,仿佛只是试探。

她身子却没忍住晃了晃,乌黑长发蹭过他脖颈。

手上力道倏地加重。

苏青珞呼吸又乱又沉,仿佛在水里试图去抓一根浮木,却怎么也抓不住,身子无端想往下沉,却被一只大手牢牢禁锢住。

她撑在窗上的手快要撑不住。

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的腰一路往下,停在最柔软的地方。

苏青珞微闭上眼,捏着窗牖的指尖微微发白,不由自主地晃。

陆衡之再无半分矜贵克制的模样,面带戾色,另一只手扣住她下巴尖,逼迫将她头转过来:“要不要?”

眼神仿佛一头狼。

苏青珞清亮的眸子里含了水色,却咬着唇不说话。

手上动作倏地加快,带着暴戾和征伐:“说话。”

她被折磨得无以复加,眼泪都快出来,但却实在说不出口。

陆衡之沉笑一声,将她转过来。

后背靠在窗上,激起一阵冷意。

他手再度伸了进来,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尖,用力吻她。

苏青珞快疯了。

他一面撬开她齿关,一面加重折磨,问她要不要。

她抵挡不住,终于松口,很小声攀着他的胳膊说要。

“求我。”

“求,求你……”

声音仿佛蚂蚁一下下啃噬他的肌肤。

陆衡之一下扯掉腰带,绑住她的手举过头顶,再次将她转身压在窗上。

手腕被绑得稍微有些紧,但此刻也顾不得这些。

他衣服都没脱,撂开衣摆撞了进来。

苏青珞闭上眼,听见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的狼叫声,听见他衣衫布料蹭过她肌肤的窸窣声,听见他和她的喘息声交融在一起。

他在她耳边哑声道:“这地方这么小,大约也勉强能算个马车了,你说是不是?”

苏青珞给他撞得溢出一声,似是回应。

她脑海渐渐空白,思绪也逐渐模糊停滞,只隐约有一个想法:陆衡之清冷克制的面具彻彻底底地被她撕了下来。

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先前虽然孟浪,却也是温柔,纵有过分的行为也是顾着她,时不时便问她感受。

不像今日,他似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捂住她的口,将她身子按在冰冷的窗上,挤压出形状。

原来骨子里的他分明暴戾征伐,放纵肆意。

看她似是完全撑不住,陆衡之将她在身上,抱住她。

她双腿下意识盘主他的腰,对上他视线。

他停顿片刻,眼神沾满欲色,仿佛这才是真实的他。

“怕吗?”他问。

好像以前问她无数次似的,但好似又有什么不一样。

苏青珞摇头,勾住他脖子,在他耳边低声:“夫君,要我。”

他要疯了。

将她猛地撞在窗上,撞得窗户砰砰响,亲她,进她,要她。

她仰头挂在他身上,好似他的所有物。

这大约是他们成亲后最不成体统的一回,衣衫满地都是,她后背前胸大片大片红痕,当然还有手腕,被磨得破了一层皮都不知道。

直到陆衡之将她抱到床上,她才忽然反应过来——

他说的今晚委屈你不是指住在这间村屋,而是这件事。

她浑身疲乏,清洗涂药之后很快便困倦,枕在陆衡之臂上。

他语气里透着餍足,将她搂进怀里。

山脚下风声猎猎,炭火哔剥作响,两人一起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