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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殿下榻上欺

作者:爱吃糖烤栗子 | 分类:言情 | 字数:32.1万

第69章 容隐的私刑

书名:病娇殿下榻上欺 作者:爱吃糖烤栗子 字数:2055 更新时间:2024-11-25 22:31:20

思索着的转动着手指上的玉扳指,容隐在思索着该如何开口之际。

元一带着三个表情慌乱的女人走到了容隐与沈怀宁的面前:“殿下,人带来了。”

沈怀宁眼神微扬,与那三个女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此时两方人马心境都有些说不出的个中滋味。

容隐在御花园的石墩上坐下,手上有一搭无一搭的动作:“知道本座今日找你们前来是为了什么吗?”

前几日还站在清瑶公主身侧趾高气扬的老女人此时脸色如腊八蒜一般青紫交错,咧着嘴假笑:“奴婢不知……”

“你,还有你,告诉本座,在这后宫对主子说谎话是什么下场?”

李嬷嬷身旁两个年级稍轻的嬷嬷润色了一下唇角,低头回复:“轻者掌掴,重者……杖,杖责!”

“既然都知道,还愣着做什么?”

抖擞了几下衣袖,容隐将眼神看向李嬷嬷。

宫里的女人有几个不会看脸色的?二人齐齐望向李嬷嬷,却始终不敢下手。

“既然你们不想动手,那以后都不必再动了。”

话音刚落,元一上前,一左一右扣住二人当日打沈怀宁的右手,一个用力。

咔嚓一声,手腕应声断裂,两个女人抱着手肘痛苦哀嚎的在地上打滚。

“本座不想要听到聒噪的杂音。”

二人随即咬紧牙关,尽管浑身早已因为剧痛而剧烈痉挛到冷汗浸透,却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

这一下,李嬷嬷彻底慌了神,她急忙跪倒在地,哀求道:“容殿,老奴不知哪里惹得你不高兴,老奴在这儿自己个儿动手,就不劳烦殿下了。”

老道油滑的李嬷嬷抬起手就朝着自己的腮帮子左右开弓,只可惜成效甚微,打了半天也不见那张老脸上有几片粉渣掉落下来。

容隐侧眸看着沈怀宁,却见小丫头一脸绷硬的面无表情,这个认知陡然让他心情很是不悦,毫无预警的抬起脚朝着李嬷嬷踹了过去。

人,应声飞了出去,一头撞在湖边的柳树上,头上的发髻凌乱,手脚估摸着已经断裂,倒在那里咿咿呀呀个不停。

“我听说你那天在我义襄王府很是威风,当时嘴巴那么能说,今天怎么了?哑巴了?不说了?”

李嬷嬷抬起头瑟瑟发抖,从脑袋以下都已经剧痛的快要没了知觉。

她抬起头就看到一直站在容隐身侧默不作声的女人,心想着就算是今天她认栽赔罪了,还怕哪一日不从公主那儿讨回来?

想着,她用仅有的力量朝着沈怀宁爬了过去,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沈大小姐,你大人有大量,当天的事情你也清楚,奴婢也不过是听了公主的旨意行事,咱们一个做奴婢的,谁又敢忤逆主子,您说是不是?”

这么惧怕容隐?这么快就投降了?沈怀宁俯身盯着李嬷嬷,不疾不徐的开口:“嬷嬷在说什么?怀宁不懂,今天可是容殿叫怀宁进宫来的,至于所为何事,怀宁不知;就更不会知晓你为何要向我赔罪了。”

这,这小贱蹄子还拿起乔了?

李嬷嬷心中不忿,想要发作,但看着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容隐,赶紧说道:“当天晚上公主是因为殿下受伤了,才会一时火大对你发了脾气,是老奴没得劝阻,老奴的错,老奴跟你赔不是了。”

“嬷嬷这是哪儿的话,都说宫里的主子教训奴才是应该的事情,公主什么身份?在她眼中,怀宁也就是个奴才,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主子?奴才?这话说得妙啊!”容隐阴森可怖的邪佞着眼光,那颗朱砂痣此时呈现血红色的光芒,惊骇又魅惑。

“老奴……”

“李嬷嬷,那你说在你眼中,本座是主子还是奴才?”

“容殿是主儿,奴才是奴才。”

“那她呢?”骨瓷般的直接指向了沈怀宁,李嬷嬷哆嗦了几下。

“沈大小姐在奴才眼中,自然也,也算是半个主子……”

“半个?她沈怀宁是本座未来的义襄王妃,你却说她只是半个主子?那本座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是以下犯上?”

慌忙摆摆手,李嬷嬷苦苦挣扎:“不不,刚刚是奴才口误,奴才说错话了。”

“元一,从刚刚开始,这老东西就一直在说错话,你说是不是因为她的舌头太长了?”

元一俯身瞄了她一眼,李嬷嬷吓得立马抬起头:“容殿,老奴再怎么说也是贵妃身边伺候过的,如今还伺候着公主,请容殿开恩。”

“这后宫的宫女下人何其多,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既然你总是说错话,不如本座就帮帮你,让你日后再也不必烦恼。”

元一从袖口里面掏出一只铁梨花,朝着李嬷嬷走了过去。

李嬷嬷哀嚎着转身要跑,却被元一一把揪住后脑勺的发髻,冷冰冰的说道:“皇宫行事,不可随身携带利器,故而让这铁梨花伺候你,还不快谢恩殿下?”

摇着头想要闪躲,元一却飞快的掐住李嬷嬷的下颌,将铁梨花塞进她的口中,按动机关……

咔咔两声,沈怀宁平淡的表情发生了猛烈的变化,她浑身微微颤抖,亲眼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被人撬碎了下颌骨,眼睛瞪得大大的,死尸栽倒当场,眼角血水渗出,模样极其恐怖。

另外两个倒在地上的一见,双眼一翻,口吐白沫的晕死过去。

容隐悠哉起身,转身看着沈怀宁呆滞的目光,促狭的伸手拧了一把她那已经没了血色的面孔:“怎么?你怕了?但这只不过是昭狱里面最轻的一个刑罚了。”

“她罪不至死!”

“那是你妇人之仁,我觉得她该死,她就必须死。”

这才是他 认识的那个容隐,她怎么差点儿忘了呢?

沈怀宁嘁嘁淡笑的拍了拍脑门,而后潇洒的抬起头:“不管如何,今日之事,我谢过容殿了。”

“所以,你认为事情这么轻易就结束了?”

趁着沈怀宁转身之际,容隐又讳莫至深的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