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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殿下榻上欺

作者:爱吃糖烤栗子 | 分类:言情 | 字数:32.1万

第42章 设下陷阱

书名:病娇殿下榻上欺 作者:爱吃糖烤栗子 字数:2067 更新时间:2024-10-10 22:21:10

这一次,就连地上吓得早已不敢出声的红姑也惊叫出来:“你说什么?”

沈怀宁顾盼生辉的朝着容隐走了过去。

看着她那夸张的表情,容隐心中开始隐隐不安,他正欲起身,但却已经被一具软香温玉的身子斜倚在坐在了膝盖上面。

“容哥哥,你来告诉他们,我是你的谁?”

“沈怀宁,给我滚下去。”

“哎呀,人家好怕怕的说,咱们两个不是已经定了亲,等回到京都之后,我可就要嫁入你们义襄王府当主母了呢。”

大眼带着水润光泽频频点头颌笑,周遭众人顿觉口干舌燥,未免引起极度不适,慌忙垂下头去。

“……你是,他,他媳妇儿?”

“嗯,所以说,你要是现在还想要活命,最好赶紧向我低头,毕竟活命的机会仅此一次哦。”

雪白的葇荑伸出一根手指在袁师爷的面前晃动了几下,他吓得连滚爬带的过来,想要抱住沈怀宁的双足,却又碍于容隐就在面前。

急忙倒头就拜:“求姑娘开恩,饶我一命吧!”

“瞧,说出这句话也不算是很难吧?”

沈怀宁轻笑着从容隐怀中跳了下来,在袁师爷的面前站定了脚步,刚刚狡黠的笑容却在此时慢慢沉淀,凝结成一丝诡谲云波:“容哥哥,你听见没有?他求我了耶,所以这个人,我要了。”

不等容隐那双丹凤眼儿透出杀气,沈怀宁却已经拎着地上只剩下半条命的袁师爷头也不回的离开。

“殿下,这样……好吗?”元一殚精竭虑的拧眉低语。

容隐敲打着石头桌面,敛下眼睑:“跟着她!”

空虚的丰满县打牢之中,早已被锦衣卫的人统领。

在最深处,一声声娇斥的阴笑由远而近的传入心底,让人一阵发寒。

满意的盯着手上早已签字画押的证词,沈怀宁艳红檀口轻轻吹了几下,斜睨着视线:“多谢袁师爷了。”

“你……为,为什么要我在这上面签字画押?你答应过我不会让锦衣卫的人杀了我的。”

“嗯?为什么?你想要知道?”

看着小狐狸的冷笑,袁师爷有些后怕的摇摇头:“我不想知道,只要能让我活命,我什么都不想要知道了。”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让你知道啊!我是沈怀宁,京畿道沈家嫡女,至于这证词上的太子侧妃,你该知道她的身份吧?”

袁师爷后脊梁阵阵发凉:“你,你是故意针对她?”

“嗯?你觉得呢?”不答反问的笑脸让袁师爷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沈怀宁又朝着他逼近了一步:“袁师爷,你跟沈焕珠不是表哥表妹两小无猜吗?她当初可是为了要嫁给太子,而甩了你,我这可是变相在帮你。”

鬼才相信这女人的话,怪不得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有问题;沈家的女儿,他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但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吃,他如今唯一能祈求的只有自己成功从这场自己设下的阴谋中半身而退……

心中颠簸着,却忽然觉得五内俱焚的一阵痛楚袭来,袁师爷不受控制的哆嗦了几下,身子慢慢靠着墙角下滑。

表情古怪的抬起手,他颤巍巍的叫道:“你……”

“我什么?袁师爷,你到了下面之后,可是要好好感谢我啊,不然若是以你这残破之躯,想必活在这世上定然会十分艰难的。”

咯咯的讥笑在昏暗发霉的打牢之中显得格外渗人。

袁师爷想要破口大骂,却一口血涌出口中,捂着胸口跪在地上,表情十分的痛苦。

“为,为什么?你答应我的。”

“是啊,我答应你不让你死在锦衣卫的手中,可没答应我自己不亲自送你一程;你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害了这么多无辜的百姓,难道还真的以为老天会给你一条生路?简直就是做梦……”

“你,这个小人!”

“没错,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巧我偏偏就是其中之一。”

“噗……”血水浸透的衣衫前襟,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娇滴滴的女人,真发起狠来,简直比那个锦衣卫指挥使有过之而无不及。

太多的悔恨也终究徒劳,一具僵硬的死尸倒在地上,沈怀宁冷漠的将桌上的抹布丢在他的脸上:“袁淮让,怪,就怪你是沈焕珠的表哥,但凡与她有关联之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头也不回的走出大牢,却在拐角处撞进一具怀抱。

熟悉的冷淡檀香夹杂着药香的气味,沈怀宁心中擂鼓阵阵:方才她在里面说的话,容隐听到了多少?

努力保持镇静,她抬起头,媚眼如丝的发嗲:“容哥哥,你在这里不声不响的是想要吓死我啊!”

“少来这一套,沈怀宁,你可知擅自处死犯人在我朝是什么罪吗?”

先是呆愣了几秒,沈怀宁却又伸出玉手在容隐的前襟上勾勾缠:“瞧你说的,什么叫擅自?人家还不是为了帮你清除麻烦,总不能带着这个半死不活的一路回京都吧?那多扫兴!”

“沈怀宁……”

“有,在呢!容哥哥,你放心,该问的,该查的,该画押的,宁儿可是都帮你做了,你可要好好犒劳犒劳我才对。”

说话间,一张签字画押之后的供词,就这么拍在了容隐的胸口上。

不动声色的将供词看了一遍,此时的沈怀宁却早已悄然离开他的怀抱,朝着外面走去。

“你跟这个沈焕珠有仇?”似是质问,又像是在陈述事实的话语从背后响起。

沈怀宁一瞬间的浑身僵硬,转身风情万种的娇笑出声:“这还用问,她不是觅下了我的嫁妆吗?”

“就只有这些?”这女人很是不老实,若只因为嫁妆之事,她绝不会铤而走险让袁师爷作假供构陷太子容玄与沈焕珠。

眨了眨无辜的大眼,沈怀宁双手一摊:“不然呢?还能因为什么?”

大步流星的凑上前去,在这阴暗潮湿的牢狱之中,容隐却第一次忽略了这种令人窒息的味道,将沈怀宁逼到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