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王妃,娇弱王爷需要人扶
作者:老公不准我养狗 | 分类: | 字数:3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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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皇帝示好
“谁能告诉朕,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沈大人你怎么这个样子就进宫了?”
楚恒帝沉着脸,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开口训斥道。
凌长风双膝一弯,再次跪地。他的背脊笔直,面上更是没有一丝情绪。
“凌将军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楚恒帝见状赶紧出声,他可是还想沈黎月嫁进容王府的,还是与凌家亲厚些的好。
“回皇上,沈大人是臣打了。沈府更是被臣带着家里人,砸了!”
凌长风认得干脆,楚恒帝有些郁结。
看着说的多么理直气壮的!
“皇上,您可要为臣做主啊。凌将军带人冲进府内,不仅打砸一通,更是将臣打成了这样。微臣自知官位地末,可那也是圣上亲封的。您看,他们将微臣打的!”
说着沈元将那张肿成猪头的脸抬了起来。
刚刚虽见他脸上有伤,可没看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此刻沈元抬起头来,着实是吓了楚恒帝一跳。
“大胆!竟敢露出这等丑陋面目,惊扰圣驾。”
康和顺一挥手里的拂尘,一步上前,厉声指责道。
沈元闻言,瞬间低下头去。跪在地上连连请罪。
“罢了,罢了。即使这样,那凌将军且说说,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凌长风跪的端正,一字一句的将事情的始末讲了出来。末了,他直直的对上楚恒帝的眼神,问道。
“沈元欺侮镇国将军在前。想要桃江李代欺君在后。现在更是直言,是圣上口谕,命末将那可怜的外甥女替妹出嫁。
今日到殿前,也是想圣上示下,是否真有此事?
末将也好归家,同家父说个明白。这外甥女不在跟前长大,可出嫁这等子大事。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想为她安排一二。”
凌长风说的有理有据,义正言辞。可他的问话,楚恒帝却是不敢轻易接话。
这个事情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看凌家的意思是与沈元不死不休了,不然也不会一个罪名一个罪名的往他的身上扣。
还都是足够杀头的大罪!
既然这样,那就牺牲一个沈元,能让凌家消消气,后面说起沈黎月的婚事,也会容易一些。
正当楚恒帝正思索着,只听他身边站着的康和顺开了口。
“凌将军可真是说笑了。奴才今早是去了沈府,可那也只是给未来容王妃送些赏赐去。什么口谕,奴才可没传过!”
缩在地上当鹌鹑的沈元闻言,震惊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康和顺。
这个人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放肆!来人啊!沈大人殿前失仪,惊扰圣上。拉出去!”
康和顺对上他震惊的眼神,呵笑的神情瞬间严肃。厉声唤了门外的侍卫,就准备将沈元拖出去。
“皇......皇上,微臣冤枉.....”
能做御前伺候的侍卫都是有眼色的,收到康公公的示意。一人堵住沈元的嘴,两人合力,不容他有丝毫反抗,就给拖了出去。
殿内终于清净了,站在一旁的陈平低着头,尽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刚刚的事情,他也算是看明白了,皇帝这是杀了沈元在给凌家交代。
看来手握兵权才是王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至高的皇权都要为其让步。
他又想起,十几年前,那个手握大楚朝一半兵力的荣亲王。这要不是在死在边关,现在这个高位上坐着的是谁都不一定了。
别看是亲兄弟,皇室手足相残的事情还少吗?
他躲在一旁,思绪乱飞。
这边楚恒帝已经一句话,就将沈元的生死定了。凌长风见事情已经解决,磕头谢了恩典。
他也看出来,皇上是在有意帮凌家。心里就觉得定不是什么好事,正准备溜之大吉的时候,还是被楚恒帝留了下来。
陈平见皇上看都没看他,也静静的退了出去。沈元的案子已经交给大理寺去审,跟他也无甚关系,他还是回去,好好守着他的一亩三分地。
御书房内,凌长风被赐了坐。他看着楚恒帝和煦的神情,心中不禁警铃大作!
“凌爱卿,赐婚的圣旨已下。沈家女必有一个得进容王府。如今,沈元欺君,沈刘氏也被下了狱,沈如玉的身份就成了罪臣之女,是万不能做容王妃的。”
“如今,沈黎月已经被老将军带回凌府,身份上是没什么问题,你回去准备准备。下个月初五就让她嫁进容王府。”
凌长风听完,拿出了沈元写的断亲书,双手奉上。
“圣上英明!末将外甥女已经与沈家无关,这赐给沈家女的圣旨,实不敢接!”
康和顺上前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恭敬的俸给了楚恒帝。
只见那纸上写着,断亲书三个醒目的大字。
楚恒帝不知道还有这么个东西,一时气的想打沈元一顿。
真是会给他添堵!
康和顺见主子脸都黑了,赶紧出声示意凌长风。
“凌将军,虽有这断亲书,可这血脉是割不断的。沈家虽倒了,可沈家小姐还是可以接旨的。这也是将军府的荣耀不是?”
凌长风心中暗骂,他才不要什么劳什子的荣耀。他就想好好的养着外甥女几年,家里多年没有姑娘,他们还没稀罕呢。
可不想就这么嫁出去,给一个将死的王爷!
见他梗着脖子,还想开口。楚恒帝不耐的挥了挥手。
“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沈黎月必须进容王府!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朕让她连王妃都没得做。容王虽不得朕心,可也不是你们能随意糟践的!”
楚恒帝发了脾气,凌长风这才作罢。起身告罪,磕头,然后退了出来。
还是回去和家里商量一番,再做打算。
再不济还有老爷子在,最坏的打算就是嫁过去等容王死后,他们凭着军功,保下沈黎月。
容王府。南苑。
江北焦急的门外转着,他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紧闭的房门,一丝都不敢松懈。
自那日出门归来,他家王爷就病了。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咳嗽声连续不断,像是将肺都要咳出来是似的。
尤其是夜里,更是严重了。府医的药一碗接一碗的喝下去,也没什么效果。
前两日又咳了血,今日早上就没听见动静。他原以为是这连日的汤药灌下去,也该见了效果了。
可进门才发现,他家主子已经陷入了昏迷。
气息微弱,宛如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