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逍遥行
作者:鹤仙人 | 分类:仙侠 | 字数:62.3万
本书由顶点小说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134章 包围
虽然王超群的老爸以前也经常打架,自然也没少受过伤流过血,对些许小伤自然是不放在心里,但能不受伤最好还是不受伤,王超群的老爸自然是懂得这个道理的。..可这次那家伙袭击的可是自己的后脑,虽然最后没有打中,可王超群的老爸还是心中大怒,还没等到那人反应过来,狠狠的一拳砸中了他的面门。
那人挨了王超群老爸这一下,顿时感觉到天旋地转,在原地晃了两圈,指着王超群老爸说道:“你。。。。。。你不讲究啊,怎么两个人同时打我一个?”话刚说完一下子就躺到了地,看样子已然是不醒人世了。
王超群心中好笑,看来这家伙已经完全被自己老爸方才那一下打懵了,估计是眼睛都打花了,否则又怎么会指着自己老爸一个人偏偏说是两个人呢?
不过就算是两人一起出手又如何?王超群眼中射出一道寒茫。他们这群打手可不也是人多欺负人少吗?若不是自己老爸昨日服用了自己精心炼制的丹药,自己又不在身边,那岂不是要倒大霉?
王超群的老爸到是懒得理会那家伙,飞起一脚将晕倒的打手踢向了一旁。该死的家伙,晕也不晕远点,晕在了自己脚底下,一会动起手来可是不方便的紧啊。
当王超群出手已经愣在了原地,该死的,凭他们地肉眼。根本完全无法捕捉到王超群是如何在瞬间便抓住那木棍的,甚至他们其中的几个人开始不停的揉眼睛,以为刚才只不过是自己一时的眼花而看错了呢。
王超群的老爸看到了这一切,心中自然也多少产生了些许疑惑,但此刻大敌当前,也只得把心中的疑问暂时地压下去,打算过后在找王超群问个清楚。
让他感觉到奇怪的是。方才那一棒子地速度有多快他用余光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自己离的那么近都完全没有办法躲开。甚至连用胳膊隔挡一下的机会都没有,那么自己的儿子王超群又是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从那么远跑过来帮自己挡住这一击的呢?
而且。。。。。。这些打手恐怕每个人都是经常锻炼地人,一个一个的均是青筋爆张,肌肉的力量有多强就不用说了,他们挥动起来的木棍常人就算挡恐怕都来不及,而自己的儿子竟然可以将木棒完全抓住,而看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用全力的样子。这不由得让王超群的老爸暗暗称奇。
就在这一刻,王超群地老爸心中有了一丝明悟,自己这儿子,和从前已经大不一样了。
王超群却不知道自己方才的举动已经让自己老爸心中起了怀疑,当时他眼见那木棒眼看就要打中自己老爸的后脑,对医术深有研究的他自然知道这一下若是真的打实了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他再也不敢犹豫,顿时将真元力灌输与两腿。同时将自身地速度提升到最快,迅速上前才替自己老爸挡住了这也许是致命的一击。
那张叔大概是脑子有些问题,虽然王超群刚才那一刻表现的十分强势,但他似乎却仍然没有把王超群放在眼里,他难道没有看到周围的打手都用一种大白天遇到鬼的眼神盯着王超群吗?
不过对于王超群的速度,他多少还是愣了一下。片刻后他才坏笑的看着王超群说道:“想不到啊,你小子不但麻将打的好,反应也很快嘛。”他指的是方才若不是王超群及时挡住那一下攻击,王超群的老爸至少会被打个头破血流。
不待王超群说话,王超群地老爸指着张叔骂道:“妈地!少说废话!你要是有种就过来和我打啊!雇了一群打手来,你还算什么男人?”王超群的老爸双目怒张,仿佛要吃了张叔一般。
那张叔不由得浑身一哆嗦,方才被王超群地老爸狠狠打中的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疼,该死的!他可是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才缓过来的。面对王超群的老爸那咄咄逼人的气势,他心中略微有些惧怕。往一个打手身后闪了闪。直到看不到王超群的老爸那张脸他才多少有了些安全感。
可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被他当成保护罩的那名打手此刻却也是一脸惊恐的看着王超群的老爸。因为在他的眼中,此刻王超群的老爸却是在对着他大喊。
那张叔略微定了定神,在那打手身后对王超群的老爸反唇相讥道:“你叫啊!你也就现在叫上几声吧,等一会儿你被打倒的时候我到要看你还有没有这般的力气!哼!刚才要不是你儿子,现在你已经躺在地上了,哪里还轮得到你此刻叫嚷?”
“你。。。。。。”王超群的老爸心中大怒,真想一把抓住张叔将他撕个粉碎。
而那张叔却仍旧不知死活的在那边呼喊:“老王,我今天就是他的人多欺负人少,还有你这个儿子,今天我也要把他一起办了。”见到了王超群,他自然回想起昨天被王超群在麻将桌上欺负的事来,反正也是花上一次钱,干脆就两个人一起收拾好了。
“呵呵。”王超群不怒反笑,一双利眼仿佛射穿了那站立的打手,直接盯住躲在他身后的张叔一般,也许是错觉,张叔忽然感觉到一股寒意传来,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带了这么多人来对付我老爸,你觉得我会袖手旁观吗?”王超群的笑容逐渐转冷,嘴角那一丝微笑慢慢的变为了冷笑。“老母!今天我要让你知道知道,惹上了我们王家,你真是不长眼睛。”
“哎呀!”张叔装出了一副惊讶的样子说道:“你小子到是长了一张利嘴。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和这张嘴相配地本事呢?”
“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王超群装模作样的摆起了个架势,他想让别人误以为自己只不过是懂得一点拳脚功夫,也方便把自己的修真者身份隐藏住。“手底下见真章!有没有本事,你大可以上来试试啊!”王超群向前挥出了一拳,带起了忽忽的风声。
那张叔听的真切,而那一群打手也纷纷色变,开玩笑。挥一挥拳头就能带出风声来,就算是他们之中却也没有几个人能作到。而眼前这个看起来比他们瘦弱的多的年轻人竟然能作到,简直是不可思异。
“好小子,看样子还是有两把刷子。”那张叔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仍然说道:“可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另外一句话叫蚂蚁多了咬死象?”
那群打手脸色却是有些不好看了,张叔说地话实在是太难听了,竟然把他们这群身经百战的人比做了蚂蚁,眼前这个青年也许不过是力气大了些。若是轮实战又哪里会是他们地对手?
一时之间众打手对张叔均露出了不满的神色,而在他们眼中,王超群父子无一例外的被归为了野蛮人,就是空有一身巨大力气的那种人。
而张叔却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仍然继续叫嚣道:“我就不信我带来的这一群蚂蚁,会咬不死你们这两只大象!”他躲在那打手的身后,自以为安全,当然没有注意到其他打手怒视向他的目光。
而那名暂时被充当保护罩地打手倒是咽不下这口气了。他回头狠狠的瞪了张叔一眼,嘴中怒骂道:“!你爷爷!你才是蚂蚁!”这话骂的真艺术,把张叔一家三代全都骂了进去。
那张叔只感觉到耳边如同雷鸣般的一声巨响,他方才只顾着对王超群父子冷嘲热讽,以为处在安全位置的他又哪会防备,而那打手却也是心中暴怒。这一嗓子端地是大声,竟然将张叔耳朵震的暂时失去了听力,过了几秒钟方才缓了过来。
张叔却也是倒霉,下了血本雇了一群打手,却因为过于装B而先被王超群的老爸打了几拳,而后又因为嘴没遮拦被打手小小地教训了一下,端地是惨到掉渣。
“大哥,大哥。。。。。。”张叔知道这群打手可是自己不能得罪的人,连忙赔笑着说道:“刚才是小弟口不择言,大哥您大人有大量。就当小弟放了个屁好吗?”虽说自己是他们的雇主。但也不过仅限今天而已,若是过了今天被这群打手来找麻烦。恐怕他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毕竟这群打人为生,教训一下他不过是举手之劳,当然不会把他这种小人物放在心上。
那打手并没有一点消气的意思,仍然恶狠狠的瞪着张叔,而其余地打手却也有几个人慢慢的向张叔的方向靠近,看着他们嘴中的坏笑也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操!”张叔自然知道现在自己处境不妙,低声骂了一句后说道:“算老子我倒霉,哥儿几个别这样,大不了今天你们的钱我给你们算双份,另外你们别忘了,我的小舅子可是派出所的所长,你们动了我可有你们好瞧的!可若是帮了我的忙嘛,好处却也是多的很呢。”不知道为什么,张叔竟然忽然开窍了,这招软硬兼施使地端地巧妙,把利害全都摆在了打手们地面前。
那群打手听了这话倒也不在为难他,只是略带威胁的看了看他。毕竟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赚钱,现在张叔既然愿意多付一倍地钱,那他们自然乐意把刚才听到的东西遗忘掉。另外嘛。。。。。。就像张叔刚才说的,若是真的因为帮了他的忙而和派出所的所长拉上关系,那好处可绝不是一星半点的啊。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话到是没错,可在打手界若是成了状元,虽说赚的钱多,可成为派出所的重点监控人员却也是逃不掉的事情,们这一行的平日里少不了被抓进派出所去。若是搭上了所长这条线,就算是少蹲几天小黑屋那也是很不错呢。
众打这小算盘,自然放弃了对张叔不利地想法,该死的,打这个家伙?简直脏了自己的手。
王超群撇了撇嘴,小声说道:“这个张叔,真他的是一个白痴。又白花了这么一笔钱,有这钱还不如在麻将桌上输给我呢。”嘴中虽然嘀咕着。但却并不防碍他将方才从打手手中夺过的袭向自己老爸后脑的那根木棍那在手中略微摆弄了两下,跟着两手用力,竟然将那木棍从中折断!
那几名打手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王超群这一手却是彻底把他们震住了,要说折断这么粗地木棍他们也不是不能做到,可要是像王超群这样轻描淡写的就做到他们可是万万不能地。
“哎呀!”刚刚摆脱了危机的张叔对于王超群这一手也略微显出了一点惊讶,由于那打手的闪到一旁让他可以直视到王超群。盯着那已经被折断了的木棍他喃喃的说道:“想不到啊,我还真小看你了呢,不过那也没关系,我带这么多人来本来也是打算要连你一起打的。”接着他指了指王超群,对着他带来的所有帮手说道:“你们给我狠狠地打他们父子两个,若是让我满意了,我再给你们加钱,三倍的价钱!如何?”
那些被王超群略微吓住的打手听得了张叔的话。顿时眼前一亮,仿佛被注射了兴奋剂一般,死死的盯着王超群父子,仿佛他们就是一张张的百元大钞一样。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张叔带来的这些人本就是图他付给自己的钱,此刻金主猛地提高了价码。顿时令他们眼前一亮,甚至觉得方才王超群老爸的那一拳的威力没有那么可怕了。至于王超群?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虽然方才小小的露了一手,不过还是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
“该死的!”王超群低声的骂了一句,他本想显出一丝本事来吓退这群打手地实力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哪怕是他轻轻的挥出一拳来都可能要了他们的小命,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的王超群本想让他们知难而退,可谁知道这张叔竟然用金钱鼓舞了他们的士气,现在看起来。就算是王超群真的打死了几个。他们也是不会退后的了。
不过还是有几个完全是张叔凭借朋友关系请来的人在犹豫着,他们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要对付地人是王超群地老爸。要知道王超群的老爸在附近也算是个小有名气地人物,此刻他们在考虑因为这点小钱而得罪了王超群的老爸是否值得。
要知道,王超群的老爸当年那一拳把人打的下巴骨折的事迹现在还在附近的混混口中广为流传着,而他在部队的经历更是给这件事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以致于附近几个小有名气的混混现在见到了王超群的老爸还要恭恭敬敬的叫上一声王哥,他们来对付王超群的老爸到是简单,可日后的麻烦却定然是少不了的。
王超群的老爸也深知这一点,所以他心中并没有太慌张,他认定这些人即使有张叔许诺的金钱,也不会每个人都敢于上来对付自己。不过他仍然暗地里把这些人的长相全都记了下来,打算此间事情一了再和他们慢慢算帐。
当他的一对虎目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孔的时候,那些知道他底细的人竟然不由自主的从心底升起了一丝寒意,只不过是一个眼神,就已经让他们有了一种逃跑的冲动。
他们心中的犹豫也被其他人看在了眼里,所以虽然其他人心中有意想要听从张叔的命令上前狠揍王超群父子来赚那三倍的酬劳,可却并没有一个人敢于先动手,场面一时僵持在了这里。
“有本事你就冲我一个人来!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王超群的老爸却是听见了张叔所说的话,听他的意思却是把自己的儿子也牵扯进来了,他连忙向前走了两步把王超群挡在了自己的身后,愤怒的对张叔喊道:“你要是个爷们的话你也给我上来啊!不管有多少拳头,今天老子我都接下了。”虽然他感觉到王超群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未必需要自己地保护,但身为父亲的他仍旧本能的站在了王超群的身前。
王超群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老爸,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就是自己的老爸,自己为之感到骄傲。
“哼!”可张叔却并不欣赏王超群老爸地举动,他冷哼一声说道:“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今天你们父子两个是逃不过去了。我劝你们两个不要试图反抗了,乖乖的让我打一顿就算了。这样我还可以考虑是否要手下留情。否则地话嘛,你们可别怪我下狠手!”他恶毒的笑了笑,看样子今天他是打定了主意非要报仇不可了。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狠!”王超群的老爸轻声对身后的王超群说道:“等一下你站在我后面,我尽量挡住他们,你找机会去报警。”
王超群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但却没有移动脚步。
“哼哼。。。。。。”张叔听见了王超群老爸说的话。冷哼了两声说道:“老王,你耳朵是不是有问题啊?刚才我说的清楚地很,派出所的所长是我小舅子,你还去报警?真是不知道死活。”他带头大声笑了起来。
而他身后的那些打手虽然有些顾虑王超群的老爸,但看在钱的面子上还是十分配合的和张叔一起笑了起来。
还真别说,十几个人一起站在那里傻笑,还真多少有些滑稽的成分在里面。
至少此刻的王超群是在强忍着才没笑出声来,可他眼角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向上翘了起来。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正在忍着笑。
张叔自然也看得出来,他不满的瞪着王超群喊道:“小兔崽子!你笑什么?”
“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王超群摇了摇头说道:“你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在这里学人傻笑,难道还不让我笑你吗?”
“好好好。。。。。。”张叔怒从心起,不由得连说了三个好字。“你笑吧,现在笑。等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在他看来这个王超群却是比他老爸更要可恶,他打定主意,等一会哪怕是花四倍的价钱,也定要这些打手狠狠地教训一下王超群。换句话来说就是要把王超群往死里打,当然。。。。。。千万不能打死,虽然他嘴上说的嚣张,但他也知道,若是真出了人命案,他那小舅子却也是兜不住的。
“让我哭?”王超群微微一笑说道:“我哭的样子丑的很,恐怕你是不会愿意看的。”
“哦?”那张叔听得王超群这么说反而来了兴致。“有多丑啊?我到是真想见识一下。”
“你真的想看?”王超群坏坏的笑了一下。
那张叔还真是人头猪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掉进了王超群的语言陷阱里。仍然傻忽忽的说道:“当然想了,你不是说你哭地时候很丑吗?那我说不得还要把你哭地时候的样子照下洗出两张来。一张放在我内裤里天天放屁蹦你,另外一张就挂在我家墙上,用来辟邪吓唬鬼。”
他自以为自己说地话很是刻薄,让王超群一点面子也没,但王超群不过是轻轻的说了一句话,就差点没把他的鼻子给气歪了。
听了张叔说的话,王超群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微微一笑说道:“如果你想知道我哭的时候有多丑,那就请参照你笑的时候吧,我哭的时候和你笑的时候,表情是一样的。”
看见张叔张开口还想要说些什么,王超群挥了挥手抢着说道:“另外你大可不必害怕什么鬼,就凭张叔您这长相,要是走夜路的话鬼说不定还要怕你呢,哈哈。”
有几个打手听见了王超群的话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就连王超群的老爸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丝笑意,整个房间内,大概只有张叔一个人黑着脸吧。
“臭小子,你敢耍我!”气急败坏的张叔向众打手一挥手说道:“你们还都愣着干什么,快点给我上啊!”
“你快点退后!免得一会儿伤到你。”王超群的老爸听见了张叔地喊话皱了皱眉头,生怕自己儿子有什么闪失的他呵斥着王超群。想让他原离战斗的中心。
在他心中虽然认为王超群已经有了足以自保的能力,但他却还是把王超群看扁了。要知道,元婴期的王超群现在那怕是吹上一口气,都够的上张叔几个人喝一壶了。
“放心吧老爸。”王超群不但没有退后,反而向前走了两步说道:“相信你儿子吧,他们不是想教训我们吗?干脆今天就让我们父子两个人反过来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强大地霸气,同时他将自己身上的真元力完全凝聚与元婴附近。以防等一下出手地小命。他打算完全以逍遥武学来对付他们,不过。。。。。。就算是逍遥武学。也难免会意外下了重手,那可就不是王超群可以控制的了,毕竟他已经做到手下留情了,不是么?
щшш▲ ttКan▲ C〇
而王超群的老爸听了自己儿子方才说的话明显一愣,他仿佛第一次认识王超群一般仔细的打量起他来,要知道这可不像过去的王超群能说出来的话啊。此刻他忽然感觉到,自己地儿子真正的长大了。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已经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了。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啊。”王超群对于自己老爸那种目光多少还是显得有些不适应,他略微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自我解嘲的说道:“我真的是你儿子,不会错的。”
王超群的老爸哈哈一笑说道:“还真别说,我现在真怀疑你是不是别人假扮地呢。”他重重的拍了王超群的肩膀一下。
无奈,非常的无奈。这就是王超群现在唯一的心情写照。天知道自己不过是说要和自己的父亲并肩作战而已,怎么会被自己地父亲怀疑是别人假扮的呢?难道自己过去留给他的印象是一遇到危险就闪避的人吗?
王超群仔细回想一下。自己可不是这种人啊!
王超群正想跟他老爸问个究竟,可这时候张叔却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了,见自己带来的打手仍然犹豫着不敢上前,他连忙大声呼喊道:“你们都干什么呢?收了我的钱不想办事吗?那剩下的钱你们还想不想要了?”张叔与这些打手,完全是金钱与利益的关系。
“当然要!”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听到张叔口中说出了钱字,眼中猛的射出了一道厉芒。转头便向王超群父子地方向跑过去,在跑动地过程中身体略微向后侧倾,看样子明显是要挥出一记重拳。
果然,当他快要接近王超群老爸的时候,右手地重拳猛的向前挥出,目标正是王超群老爸的双眼。
这一拳颇有些讲究,打架的时候别的地方不打,先是打眼睛,这在道上又俗称为封眼,一旦被这一拳打中。必然在短时间内目不见物。也就只能被动的被对方殴打了。
这汉子的这一记重拳来势极猛,王超群的老爸虽然有过很多打架的经验。但这一拳若是放在了平日里他却也是无法躲开的,但今日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望着那汉子的拳头,仿佛心中升起了一丝明悟,身体只是略微一闪,那汉子的这一拳便落了个空。
那汉子一击不中,明显一愣神,诧异的望着王超群的老爸,仿佛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要知道,他对自己出拳的速度与力量却是很有自信的,平日里虽然他很少动架,但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却往往都是一拳便了结了对方,像今日这种挥拳落空的情况,却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王超群的老爸虽然躲过了这一击,但额角却也微微冒出了一丝冷汗。天知道这个张叔究竟出了什么价钱,竟然请来了一个有这么变态力量的人。
不过王超群的老爸略微记得,在那大汉即将跑到自己身前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感觉到他的速度似乎明显放慢了,这也是为什么他能躲过这一击的主要原因。
见那汉子似乎在发愣,王超群的老爸深知道机不可失,连忙上前就是一记重拳将他打倒在地。可怜的汉子还没搞清楚王超群的老爸是如何躲开自己攻击的呢,就感觉到头上一股大力传过来,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王超群的老爸这一拳将他直接打的晕了过去,心中暗呼侥幸。自己拳头的力量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也增强了,否则这一拳还真就没法搞定这么一条彪形大汉呢。
王超群的老爸对于自己的力量心中自然有数,刚才他本是打算这一拳打出以后再补上几拳,天知道,他可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一拳下去就会有这样的效果。
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汉子,王超群的老爸略微松了口气,方才那大汉若是一拳不中后没有发愣,而是反过身来再给自己补上一拳,那么此刻躺在地上的说不定不是他而是自己了呢。要知道,这大汉的力量比自己可不知道要强上几百倍呢。
虽然这汉子不过一合便被王超群的老爸击倒了,但他却也替其他人点燃了勇气的火把。于是剩下的几个人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慢慢的向王超群父子凑了过去。
不过这次他们似乎学聪明了,不再是一个一个向前冲去,而是大家一起将王超群父子围在了中间,打算一起攻击,免得被王超群的老爸抓住机会将他们各个击破。
这也的确是个好主意,王超群的老爸虽然力量很强,但毕竟双拳难敌四的份了。
王超群站在原地凝视着慢慢变小的包围圈,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轻松,这是因为他自己与这群打手之间实力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就算是这么个包围圈却也完全不能对自己起到什么威胁。
“哈哈!快向我求饶啊!”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力量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张叔并没有参与这个针对王超群父子的人体包围网,而是在较远的地方张狂的笑道:“你现在跟我跪下来道歉,或许我会放过你也说不定。”他是典型的鼠目寸光,只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了优势,却完全没有看到王超群那不屑一顾的样子。
“哼!你算什么东西!”王超群的老爸虽然此刻身处危险之中,但却仍然无法抑制住内心对张叔的鄙视。“我这一辈子都没跟任何人道过歉,你想让我和你道歉?下辈子吧!”
“好!你就嘴硬吧!”张叔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等一会老子把你打趴下,我看你的嘴还有没有这么硬!”他说的到真是好听,就算是王超群的老爸真的被打趴下了,恐怕也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吧。
王超群听了张叔的话,却是仿佛认真的考虑了一会,然后对他老爸说道:“老爸,我忽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
Www ⊕тт kǎn ⊕Сo
“看到了吗?还是你儿子明白事理!”那张叔自以为是的说道:“他想要和我道歉了呢。”接着他对王超群说道:“你现在跪下来道歉,我还是可以原谅你的。”他这话,是对着王超群说的。
“什么想法?说来听听。”王超群的老爸根本没有理会在一旁叫嚣的张叔,而是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暗叹自己的儿子果然已经长大了。面对眼前的危险却没有一丝的害怕,这让王超群的老爸感觉到很是欣慰。
他那里知道,王超群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为他已经经历过了多次生与死的搏斗,甚至在与邪心子的交战中险些丧了性命,这么多次的历练,自然会让王超群的心智变更加的成熟,而且,在泰山之上,那几百年的静修却也不是开玩笑的。
况且眼前这些人在王超群眼力完全构不成任何的威胁,所以他自然也没有那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反而用着一种玩笑的心情期待着事情接下来的发展,而在他老爸看来,这却反而成了一种成熟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