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达到君仙境，身体强度提升了一个阶层，对于禁术产生的那些创伤也有足够的抵挡，不会有太大的伤害，但是即便如此，使用一次禁术之后，也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极少有人能够连续使用禁术的。

现在你明白法则的强大了吧？”水叶解释了法则的一些情报。

水月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水叶，等到水叶问她问题的时候，她才开口问道：“那法则和天地之气是什么关系呢？是不是等到了大神境之后，我们就需要改变修炼方式，去修炼法则了？”

水叶摇了摇头，说道：“并不是，天地之气是我们的能量来源，而法则更像是一种体制，一种规矩，我们生活在这种体制之下，但是我们却也能够利用这种体制去影响限制别人。

要说两者之间的关系的话，应该是包含和被包含的关系吧，法则包含天地之气，也就是说，天地之气是法则的一种体现方式。你明白吗？”

水月点点头，再次问道：“那这种体制就是那些仙人们建立的吗？”

“不知道，远古相传有仙人的存在，但是我们却没有人真正见识过仙人是什么样子的。

而现在的修炼体系也只是到了君仙境，即便是这个境界也不想远古那样能够随随便便达到了，再往上还有没有更强大的境界，谁也不知道，无法否定也无法肯定。

因此，这些法则不能说是仙人创建的，只能说仙人可能会有能力创建新的法则，而原有的一些法则很可能是自然诞生的。”水叶对水月说道。

“那江蛮怎么办？他的这种情况会影响他以后的修炼吗？”水月问道。

“并不会影响，反而还会有益处。在修炼前期，他的进步速度将会神速，等到了和我差不多的级别，由于对法则的敏感，将会更加容易突破到更高的境界，说不定有可能会突破到君仙境甚至创造历史，达到君仙境之上。”水叶激动地说道。

君仙境之上，那就是传说中仙人的境界了，如果真的能够走到那一步，如果他真的有见到江蛮走到顶峰的那一天，他此生也就无憾了吧。

修炼，既为求仙，也为长生。

长生暂且放在一边，单看求仙，求的不仅仅是成仙，还是证仙，要看一看仙人是否真的存在于世。

这个目的不一定非要亲身经历，如果有人走到了那一步，验证了这个结论，那么很多人心中的执念也许就会烟消云散了。

修炼，永无止境，但是一个“仙”字，困住了多少英豪，他们全部都钻进了那个狭小的死胡同中，哪怕是看到了面前拦路的高墙，依然奋不顾身地往前冲，即便撞得粉身碎骨，也要将一滴血迸溅到高墙的那一边。

水叶就是这无数人之中的一个，他自小就被告知仙人有多么多么的强大，又被告知成仙多么多么的困难，有多少的前人费尽一生都没有得以一窥仙境，最终抱憾而终。

因此，他在内心深处也是产生了对于仙境的向往的，只要是有一线希望，他就不愿意放弃，不为了能够高人一等，只是为了能够在有生之年实现他的、他父亲的、祖祖辈辈的心愿，去看一看那个让他们一生向往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无奈而悲凉地叹息一声，水叶整理了一下思绪，看向水月说道：“不要对仙境抱有太大的向往，也不要太执着于登临绝巅，去窥探仙人之境到底是什么样的风采，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去做，也有许多的精彩可以品尝，执着于那种虚无缥缈的希望只能徒增烦恼。”

水月不知道水叶突然说这些是为了什么，但是能够感觉到水叶内心的伤感，因此水月怔怔地说道：“父亲，您怎么了？”

水叶现在心情有些低落，不过还是笑了一下，说道：“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你不用在意，我说的那些也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仙人什么的只要当做一个传说就好。”

“那父亲你说，如果是江蛮的话，未来有没有可能会达到仙人境界呢？”水月问道。

今天她见到的场景太过于神奇了，本来以前听到水叶给她和水云讲述历史的时候，她是不屑一顾的，对于很多的历史人物也都没有用心地了解过。

不过由于她和水云的天赋不错，所以在天赋这方面她还是有一些争强好胜之心的，因此也对出现过的一些历史人物的天赋着重留意了一下，法则吐息就是因此而得知的。

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感觉到这种情况的确是罕见之至，至少不是她和水云能够做到的，因此她也尝到了挫败感，对法则吐息这种能力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

当她看到江蛮一瞬间冻住那杯茶的时候，法则吐息这个名字莫名其妙就在她的脑海中蹦了出来，让她既惊讶又不解。

江蛮是先天邪体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因此自然还是对江蛮抱有着一种欣赏和好奇的心理的，但是她并不认为江蛮也能够做到法则吐息的，这正是水月想不通的地方。

但是不管怎么说，江蛮都做到了她做不到的事情，因此她对于江蛮还是很看好的，先天邪体加上法则吐息，组成了这么一种强到无解的组合，让江蛮的未来充满了无限的可能。

水叶听到水月的问题，稍微想了一下，他自然是希望江蛮能够走到最后一步的，但是绝对不会那么顺利的，因此他对水月说道：“如果蛮儿没有受到任何的外部阻力，我想蛮儿一定能够走到最后，但是那些人不可能放着蛮儿一路向前而无动于衷的，随着蛮儿的实力增强，一些人肯定会逐渐地坐不住，最终会使用各种手段对蛮儿做出一些阴暗的事情。”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帮江蛮做些什么？”水月着急地说道。

“在解除那些人对蛮儿的态度问题上，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尽量帮助蛮儿在每一个境界上都做到同级中最强，只有这样，在更高境界的强者不出手的情况下，蛮儿才能有足够的实力自保。”水叶说道。

“我相信江蛮一定可以的，法则吐息都做到了，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水月对江蛮似乎很有信心。

水叶摇了摇头说道：“要做的不只是这些，还要防止那些人从各个方面得知关于蛮儿的事情，让他们对蛮儿的实力有一个错误的预估，才能让蛮儿有更多的成长空间。”

“好，那我先做就去找江蛮，一直待在江蛮身边，防止任何人接近江蛮。”水月立即表示道。

“你找什么急啊？又不急于这一时，等明天再去找蛮儿也行，天都快黑了，你一个女孩子去那里干什么？”水叶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水月，从刚才他就发现水月在涉及到江蛮的问题上就很在意，而且在意得有些过头了。

他虽然不太懂小女孩的心思，但是毕竟是个大人，对这种情况只要稍加思索，就很容易得出结论。

水月被水叶调侃了一句，顿时大窘，小脸蛋瞬间红了，但是很快就反驳道：“我只是想要尽早地帮助江蛮增强实力而已，说不定现在江蛮就快要开始进行修炼了呢，我还不是为了让你少操点心，让那些人少给水天府那么多麻烦才这么着急的，否则我才不会多管闲事呢。”

“嗯，对，对，你说的都对，不过也不用这么着急，等明天吧。”水叶好笑地看着水月手足无措地反驳着他，连连肯定地说道。

“我回去了，要是还有事，你自己去找江蛮吧。”水月总觉得水叶的笑还有着其他的意思，心中不自在，只好先离开这里再说。

水叶并没有拦着，只是让水月不要忘了他之前叮嘱的，要随时观察江蛮身边的各种天地之气的变化，那对水月之后的修炼很有好处的。

他本来也想要让水云有时间也去观察看看的，但是想到水云的性格，肯定不会去做这种几乎是偷窃的行为的，因此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只有水月一个人也足够了，再多就可能会引起关注了。

水月应了一声，赶紧逃也是的离开了。

江蛮自从得知那枚卵无法再孵化出来的时候，心中还是很失落的，毕竟他已经眼看着能够得到一个心灵慰籍，不用再担心身边的人一个个地离他而去了，却从他比较信任的人那里得到了这么一个断绝希望的消息，他怎么可能会高兴得起来呢？

江蛮回到自己的小院之后，并没有利用剩余的时间和江之探讨修炼，而是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了屋子里，一句话也没有说，让之乎者也四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江蛮在府主那里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是这么一副模样呢？

江者和江也拉着江之江乎问个不停，把每一个细节都问了一遍，想要弄清楚具体情况，但是最终也是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