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起家
作者:星空 | 分类:都市 | 字数:99.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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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马会冷暖
又是一个孤独的夜晚,出奇的是,天上没有一颗星星在闪烁!
由杨少亲自用劳斯莱斯送回医院,我惬意的洗完热水澡,和家里通过电话,穿着薄薄的睡衣躺在病床上静思。
两天了,也该和韩雪联系一下,碰壁也好,荆刺也好,受挫折也好,经历风雨才能体会真爱的可贵,唯有主动出去,挽救爱情,我和韩雪才有没好的未来。
否则时间流逝,坐以待毙,等待韩雪不计前嫌,自己回到身边,这些并不切实际!
记得晚上聆听亨利、杨少这两位情场浪子谈论感情,越发觉得恋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用他们的话来说,女人需要浪漫情怀,没有性的爱恋让她们感到圣洁,而有性的浪漫才会让女人刻骨铭心,迷失自我。
而恋爱的过程,则被亨利比喻成攻城守擂,除了需要足够的能力储备外,还需拥有承受失败的坚强心理,恋爱中,不但需要融合很多学问、心思,除了哄、骗外,还要用到运筹学,军事学,厚黑学等等,如此才能面对以后,继往开来……
两位高手说了那么多,现在回忆起来,似乎有些道理。
人说女人是善变的,又说女人心海底针,这段时间韩雪的表现,与之非常符合。
以往韩雪耍点小性子,闹点小情绪,甚至发点小脾气,无非都是“嗲”或者“小作”的表达方式,而我哄了半天。逗她破涕一笑之际所感受到的甜蜜与趣味。不禁使我更钟情与她,在这种气氛下,生活自然变得生动有趣起来,令人回味。
然而这次呢?
韩雪真的生气了,想到这里。我本能拿起电话,拨打那串熟悉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地用户现已关机,如需对方回电,请……”
听到一半。我就挂断手机,然后毫不犹豫的拨打家里电话,务必找到韩雪。
“嘟……嘟……嘟……”
可忙音声持续入耳,我的心都凉了一半,虽然已处深夜,但韩家姐妹不可能如此熟睡,丝毫不闻响亮的电话铃声!
难道她们不在家。回别墅过年了?
脑袋里跳出这个念头,我越想越有可能,但三更半夜打电话过去,万一吵醒韩啸天夫妇,韩母对我又将偏见加深。这该如何是好?
算了,印象需要时间去改变,这次情况特殊,我且大胆一回。
想罢,我又按下韩家别墅的电话号码,而后手机贴住脸颊,期望马上有人接听,这样铃声不至于吵醒他人。
“嘟……嘟……嘟……”
奇怪了,春节假期,别墅电话怎会还是一片忙音,韩家的那些佣人呢?
无法接通电话,我也无可奈何,只能怀有一丝遗憾,放下电话,慢慢进入梦乡……
大年初三上午,清晨地阳光已经笼罩在整个大地上,并把一切都照得暖洋洋。
齐冰提着一袋清洗干净的衣服,眼神示意守在病房门口的G4组员打开房门,随后她一声不吭的走进病房。
温暖的阳光从窗口直射进来,映在临窗而睡地男子精致的脸上,白色的床铺在阳光照射下,有些朦朦胧胧的淡淡光晕。齐冰轻轻搁下衣服,看一眼对方后脑勺包扎完整的伤口,放心后,又无声无息的转身退去。
“早安,现在几点了?”
阳光照在床头时,满怀心事的我就已经醒来,睁眼首先拨打电话,但得到与昨晚相同地结果后,我继续闭上双眼躺在病床上,沐浴在阳光下静静思考,直到隐约听见开门声,并感到有一道影子在眼前晃动,我这才睁开眼睛,注视齐冰线条优美的背影,开口说道。
“九点十七分,十五分钟以后,我给你送早餐!”语调平缓的回答一句,齐冰转过身子,盯住我双眼,又说:“还有其他事情吗?”
我坐起身,迎上齐冰透彻的目光,笑着挽留道:“冰姐,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这是香港接触以来,我头一次回复以往称呼,齐冰对此反而有些不适应,停顿一下说,“不敢!你是国务院顾问,有什么事情你就吩咐吧!”
“其实也没什么,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个人的行踪,我想知道她在哪里?可以吗?”
感觉并不困难。齐冰没多想,爽快地答应:“好的,你说!”
齐冰点下头,我就知道有门路,坐直身体,叙述道:“她叫韩雪,住在……”
“就那个东方台的节目主持人?你们认识吗?”齐冰听完,眼珠晃来晃去,难得出现一副轻灵好奇的面容。
“当然!”
齐冰担心我学亨利那样,有了地位就去骚扰公众人物,再次确认:“肯定?她知道你的名字?”
“是的,她肯定认识我!”齐冰的言语令我哑然失笑,不禁摇头叹息起来。
见我表情逼真,不似弄虚作假,齐冰恢复神情,问道:“那好,待会我就打电话回上海,找人帮你调查!还有其他事情吗?”
我尴尬的笑笑,催促说:“没有了,只是能否马上就去联系,我急找!”
“嗯,那好吧,只是早餐得晚些给你送来!”
“没问题,麻烦你催促一下,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我真的有急事!”
“知道了,你放心吧!”齐冰听完,洒脱的带上房门,离开病房,留下我陷入沉思。猜测韩雪行踪。
白茫茫的云朵在天空中漂浮,始终仍在滴答滴答的运行。
就这样等待许久,一阵有规律地敲门声传入耳中,抬头张望。只见齐冰与一群衣着整齐,外表干练的年轻男子赫然出现在我病房门口。
“他们是?”我以疑问的眼神注视齐冰,询问道。
“大家进来吧!”齐冰说着,紧紧关上房门,挺直腰板。做出介绍的手势,干练的叙述道:“潘先生,这九位都是总参二部警卫局的同志,享有司法权,通常中央军委委员和各总部领导地警卫安全都是由他们负责的。此次受上级指令,他们将作为你的随行保镖,二十四小时负责你的人身安全!”
当日总理的话语还在耳边。如今一切已成现实!
我走下床,虽然情绪不佳,但还是堆起笑脸,上前与这些理着短发,表情坚毅地年轻男子一一握手。嘴上和气道:“你们好,我是潘俊宇,以后请各位多多关照!”
“长官,保护您是我们的职责!”
这些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齐齐昂首挺胸,“唰”的举起右手,向我敬礼。
看他们一个个英姿飒爽,气势凌人的模样,我不禁笑笑,耸耸肩,向齐冰看去,“冰姐,好像太多了?”
虽然明白我的言下之意,可这批训练有素的军人却不插嘴,直等齐冰解释道:“其实不算多,这九位警卫局地同志将分成三组,十二小时一班,以‘隐形保镖’的形式轮流保护你的安全!”
“‘隐形保镖’这是什么意思?”
话才出口,离我最近的军人突然跨出一步,敬个标准的军礼,简练汇报:“报告长官,‘隐形保镖’与贴身保镖不同,风格如同英国皇室地保镖,我们具有出众的保护能力,但不在长官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不会影响您的日常生活,报告完毕!”
我一改之前忧虑,悄悄记住这几张面孔,心悦道:“哦,原来如此,那以后麻烦各位了!”
“职责所在。请长官放心!”这九人依旧纹丝不动,再次齐声回答。
与九位军人简短的接触一下,我内心藏着事情,于是随便找个借口把他们送出病房,自己着急的走到齐冰跟前,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献媚的撞撞她肩膀,笑说:“冰姐,我的事情办的怎么样?有消息吗?”
“哪有这么快,最快也得下午左右,我去给你准备午餐!”我献殷勤的模样齐冰看在眼里,毫不客气的给我一个白眼,说完也退出了病房。
……
用过午餐,病房里宁静的气氛在周身蔓延,宛如三月里的春风。
我优雅的靠在沙发上,撑着脑袋,输完“隐形保镖”的手机号码,正巧接到亨利电话:“俊宇,我是亨利,我五分钟后赶到医院,你准备一下!”
“好的,我这就出来!”
更换的卫星电话增加了保密系数,于是我公开了联络方式,挂断手机,我整整服装,小步推开房门。
保护着一走出病房,温可和齐冰立即得到消息,两人马上离开休息间,同我碰面了解情况后,温可一边带领一批G4组员与我一起走进电梯,以便利用无线电和所有人取得联络,“A,B,C三组注意,‘老板’要去马场,马上把车开过来!”
“明白,‘马夫’一分钟后到位!”
身边G4组员忙碌的身影我已见多不怪,走出医院大厅,三辆崭新的奥迪A6改装车已经整齐停靠在医院门口,我留意展望四周,果然不远处还有一名“隐形保镖”驾驶的奥迪车守候一旁。
寻着我的目光望去,齐冰踮起脚尖,悄声道:“我们的人也全部到位了,请你放心!”
我看一眼气质出众的齐冰,点下头,也不急着上车,连累一大帮人站在太阳底下等候亨利的到来。
金色劳斯莱斯准时驶入仁爱医院,车内杨少、亨利、苏阳四处张望。见我在一群G4组员保护下,醒目的站在门口,纷纷心里暗道不简单。
“俊宇,还是坐我的车吧?”劳斯莱斯停在医院门口,杨少说完,苏阳乖巧地从后排走下车。几步来到我跟前,咬耳悄声说:“俊宇,听杨少的,顺便车上签个协议书!”
“好的!”
于是我和亨利、杨少坐在宽敞的后排,苏阳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就这样,金色劳斯莱斯在四辆奥迪A6的前后保驾下,安安稳稳地向马场驶去。
车子没开多久,杨少从公文包内取出一份协议书,认真的交到我手中,说:“俊宇,你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就在这里签个字!我们原则是,不管交情多深,做生意一切按规矩办事。”
“那是自然!”
2000万对我而言不算小数目,因此认真的阅读起协议书条款。发现和昨晚商谈的细节并无出入,爽快地在四份协议书上签下了大名,并收好输入我的那一份协议书。
谈完公事。车厢里的气氛马上轻松起来,而亨利、苏阳、杨少的话题,无非围绕着跑马。
据了解,香港跑马已经有一百多年历史。
主持赛马、赌马活动的是香港赛马会,香港人简称“马会”。这是一个很特别的机构,既不是政治部门,也不是社会团体,更不是经营性的公司,没有股东,不属于任何投资者,也没用任何盈利要求。
它实质上是一个慈善机构,盈余全部划入香港赛马会慈善信托基金,每年批出地慈善捐款10多亿港元。因此“马会”是香港最大的慈善机构,也是香港缴税最多的机构。它上缴的各种税金,每年都超过100多亿港元,占香港特区政府税收总额的10%以上。
香港赛马,每年9月初到次年6月底为一个马季,每周两次赛马,周三、周六(或周日),每次日、夜各一场,全马季共78场。日场从下午1点半开始,半小时一场,赛10场;夜场从晚上7点半开始,也是半小时一场,赛7场。
而农历初三,则是香港固定地特殊节日,每年的今天,都会有赛马举行。
所以总而言之,跑马几乎每时每刻渗透香港每个角落,高楼上耸立着马会的标志,电视机里播映着跑马的信息,街头小报上登载的‘马经’。从的士司机到清洁工,从高级主管到富豪老板,无一不津津乐道。
跑马,甚至成了香港的特有风俗。
香港现在有两处马场,一处是已经有150年历史的老马场,在港岛铜锣湾附近的跑马地;一处是填海造地建成的新马场,位于新界沙田。
这次亨利带我去的是老马场,大部分赛事都在这里举行。
几辆车子相继开进立体停车楼。
整整三、四层的停车库里,停满了清一色的宝马和奔驰,几乎看不到其他牌子的汽车。
在这座停车库里,我就能真切感到,香港富豪集中度之高,在亚洲应该是首屈一指的,在全世界可能也是名列前茅的。
停好车,在大批G4组员人墙式的护送下走到门口,亨利、杨少随手递出几个纸牌,要我们挂在纽扣上。
“这个牌子是马会会员的标记,必须有这块牌子,才能上楼,否则进不了会员VIP包厢!”留意众人疑惑的眼神,亨利继续解释一番,“在香港,马会会员是一个很尊贵的身份。想申请加入,必须有两名马会董事推荐,这两名董事还必须与你十分熟悉。而香港马会的董事,都是社会名流。也就是说,想成为马会会员,必须先和香港上流社会的两位头面人物交朋友,正巧我和杨少都是会员,而且杨少还是马主,带几个人进去还是没有问题的!”
“今天如果我的马赢了,我请你们去‘牵头马’”,笑呵呵的补充一句,杨少一如既往的大步向前走去。
一路交谈着走到门口,发现这里出入无白丁,管理非常严格。这样浩浩荡荡的上去并不合适,于是只带着齐冰和温可走上了电梯,留下一大批人守在楼梯口警戒。
推门而入。会员贵宾包厢几乎是一个大玻璃房,可以俯瞰整个赛马场,而且此时已经有不少贵宾。听见开门声响,不少人回头张望,有华人,也有许多外国人,不过大家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回头继续干自己的事情。
从踏入包厢地一刹那,我就感觉到不一样的气氛,这是一种兴奋的,骚动的,弥漫着欲望的气氛。有的端着望远镜眺望赛马场,有地忙碌地敲打手里的专用计分器,有的在争论猜测。有的跑去柜台买号下注。
找张沙发坐下来,亨利、杨少作为上流社会的名人,打声招呼就离开了视线范围,留下我和苏阳、齐冰小声交流。
“苏阳,你知道‘牵头马’是什么意思吗?”我还记得上楼前杨少开怀地笑容。留意四周,问道。
“这个说来就长了!”苏阳不知我有几年监禁的空白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也算耐心解释道:“养马和赌马,在香港是一大产业。你必须是赛马会的会员,你的马才能参加比赛,而且还要抽签轮流参加。今天,正巧是杨少的马比赛,所以他昨天才约你来看赛马!”
我看杨少身边围着许多人,继续问:“这个马主很了不起吗?”
“那是当然,想成为马会会员,必须有社会地位;想成为马主,还必须有钱,而且要有很多钱。香港的赛马,大多来自新西兰和澳大利亚。一匹纯种赛马,少则百万港元,高达数百万港元,甚至上千万。马主还要支付饲养、训练、场地费用,据说一批赛马一个月地开销,一般情况至少2万多块港币。赛马时,还要给骑师、练马师送‘红包’。所以,没有十分雄厚的财力,是玩不起的,那个杨少,不是一个简单的主,是香港的一大能人,和他混熟了,能带我们进入了香港地富人俱乐部,介绍我们认识李嘉诚、李兆基、郑裕彤这些大名鼎鼎的超级富豪。”说着说着,苏阳双眼不禁露出一丝丝期待的目光。
“厉害的家伙,玩赛马不是烧钱的行为吗?有钱人真是不一样!”经过出海游玩,大家同是大陆来的,齐冰也和苏阳也混熟了,当即发出滋滋的感慨声。
有机会在美女面前发挥一下,苏阳兴奋道,“怎么说呢,富豪马主们玩跑马,不仅仅是玩,不仅仅是争面子,显示身价,也是一项投资。马主们的回报,主要是从投注款中提取的高额奖金。每次比赛十多匹马,前五名都可以得到数额不同的奖金。奖金按比例分配,马主80~85%,练马师10%,骑手获第一名奖10%,二~五名奖5%。如果是冠名赛,冠名机构提供的特别奖金,高达数百万元,甚至上千万元。因此,如果马主能购得一匹千里马,将会获得几倍、几十倍的回报;当然,如果不是伯乐,买了一匹蹩脚马,可能一次也赢不了,也就拿不到分文奖金,几百万投资也就扔到水里去了。当然,你的马比赛赢了,跑了个第一名,香港叫‘牵头马’,那是很光彩的事。如果杨少的马赢了,他和我们可以一块下去,牵着马头合影留念,然后把照片往办公室一挂,也是一种炫耀的资本!”
说到这。苏阳回头盯住我眼睛,打听道:“俊宇,待会杨少的马比赛,你打算买多少筹码?”
“你呢?”我不懂这些,反问道。
“我买十万‘独赢’,也算给杨少面子……”
“那我也买十万!”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既然杨少如此有能耐,与他结交也是必要的。
“那好,我去下注,钱,我先替你垫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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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麻烦你了!”望着苏阳离去的背影,我特地做到齐冰身边,催促道:“冰姐,也过去不少时间了,你替我催催,我怕那里耽搁了!”
“你急什么,有消息他们会通知我的!”抱怨着,齐冰虽然有些不愿意,但还是在我的注视下,拿我手机拨打了电话。
正当我注视齐冰打电话时的神情。亨利忽然领着一批大腹便便的大老板走到我跟前,笑眯眯地说:“俊宇,这几位见你面生,特地要过来认识一下,我给你介绍……”
“你好……”我也记不住那么多头衔,起身谦虚有礼的与他们交谈着。谨慎的回答他们问题。
“这么说,潘先生家里并无人从商了?那你的父亲……”
面对一名中年男子的问话,我点下头,不动声色道:“是的,我父亲在政府工作!”
“哦!”几人显得有些意外。相互对视几眼,另一人反倒勤快,根据楼下使者描述,联想到什么,又问:“那楼下地那些保镖,不会是潘先生的保镖吧?”
有人这么一问,我看眼亨利。候着一脸冤枉的表情,我才放心道:“算是吧!”
谁知,我话音刚落,眼前的大小老板们就先后找借口结束了谈话,到另一间包厢等候赛马开始。
这些人前一刻待我还热情似火的。现在已然一副冷淡地模样,甚至有意的回避,我因此好奇的拉住亨利询问:“亨利,我刚才说错话了吗?”
亨利摇摇头,叹息坦言道:“你不该说伯父在政府工作!”
我爸爸和刚才那群人如何扯得上关系,我更加惊奇道:“为什么?”
“那些人都是大陆来的干部。但到了香港没几年就腐化了,而且不是小腐化,都是大腐化。”发现我询问的目光停留在的脸上,亨利犹豫一下,拉住我肩膀,继续说:“这些中资公司的老总,都是共产党员,也算国家地栋梁,重用的骨干吧!他们受国家之托,来香港掌管国家资产,不过这里是一个花花世界,许多人的生活就彻底改变了。刚才那位北京派来的中资公司董事长,都六十的人了,到了香港,见了女人简直不要命,一个小姐不够,还带上两三个,玩一皇双凤,一皇三凤,玩一个晚上不够,第二天继续玩。我挺佩服他地体格,怎么消受得了?”
不知是否和亨利熟了,没说几句,他总会扯到女人上,我笑笑:“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否也玩过?”
“你看我像吗?我们是朋友,老实和你说,他们和香港的另几名金牌庄家都有联系,可以通过坐庄、炒股票、开老鼠仓种种手法,赔了公司,赚了私人,造成国家资产的大量流失。他们赚的钱不是几百万美金,是几千万,甚至上亿美金,我总觉得拿国家的早晚都会吐出来,和他们只算普通交情!”
亨利如此一说,对于那些国家干部的前后反差,我才有些明了,于是说:“那些中资公司的老板,不会看到那些G4,一位我有极深的大陆背景,因此而有意回避我吧?”
“我估计是这样,你也看到了,刚才我也是被逼无奈,才介绍他们给你认识,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亨利无奈的耸耸肩,留意到齐冰好像有话和我交谈,也就识趣的找借口退开了。
“俊宇,上海那边有消息了,韩雪昨天中午就坐飞机离开了上海,去了瑞士!”
“瑞士,和谁一起去的?”我眉头皱了起来,提问。
原以为上海那边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没想到早就有了结果,齐冰有些佩服我的先见之明,因此态度和气道:“这个还不知道,但我可以替你去航空公司索要登记名单,待会以电子邮件的形式发到你的卫星电话里,可以吗?”
“好,麻烦你了!”我抱以感激的笑容,心底暗自捉摸韩雪去瑞士的目的。
……
临近第一场赛马开始,香港街头巷尾的电子“投注宝”还不是有人下注。而不少普通市民住所里,家庭成员一百年看电视中的赛马,一边用电话投注。
据说,全香港,三个人当中,就有一个是“马迷”。一到赛马日那一天,几乎是万人空巷,都围在电视机前看赛马了。
这不,正巧文思的父亲就是一个标准的“马迷”,比赛还未开始,他就霸占客厅的电视机,把难得休息在家的女人赶到了一边。
可怜的文思还在为前天那盘录像带苦恼,对电视也没什么兴趣,眼角看着老爸如痴如醉的模样,她却撅起嘴巴,闷闷不乐。
“唉……这次有没有赢利!”
随着老爸的叹息声,文思回过神,视线凑巧停留在电视机。
马场摄像师的跟踪拍摄的画面里,香港杨家兄弟的赛马拿到第一名,马主杨少正领着一批好友环场牵马拍照留念……
不过屏幕中那个带黑色帽子的男子文思越看越觉得面熟,仔细的思考起来。
是他?那个飞虎队的?
脑中灵光一闪,文思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披上外套,夺门而出,拦车向马场而去。
……
“杨少,这次沾你光,我和俊宇每人赚了50万!”走出马场的途中,苏阳来到杨少身边,笑道。
“怎么才这么一点?你们买的哪种?”
苏阳答道:“我们买了‘独赢’,就买了一场,命中率可是百分之百的!“
“那还行,香港赛马,总的原则是,‘买中’的几率越小,赔率越高。最复杂的组合,赔率高达几十万倍。你下10元一注,如果‘买中’,就能得到几百万彩金。而且,如果本场没人‘买中’,‘三T’投注金累积到下一次,有时连续累积,10元一注的‘三T’彩金竟高达几亿港元,所以才这么多人疯狂与此!”一路向停车场走去,杨少想得心情很好,不知不觉连说话的嗓音都大了。
眼见我即将坐上金色劳斯莱斯,准备同杨少,亨利等人前去酒店庆祝,齐冰一直拿着我的手机,刚巧收到上海传来的电子邮件,于是几步走上前,提醒说:“潘先生,你要的电子邮件发过来了!要看一下吗?”
我拿过电话,索性站在车盘,迫不及待的操作手机。
“俊宇。上车再看!”亨利、杨少就位后,提醒一声。
“马上!”我应付一句,依旧站着不动,寻找韩雪的名字。
很快,韩雪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登机名单上除了韩家姐妹,韩啸天夫妇,居然还有我一向厌恶的徐嘉亮,令人感到惊奇的是,五个人的号码全是连起来的,这显然不是巧遇……
“冰姐,马上替我定去瑞士的航班,要最快的,杨少、亨利、苏阳,我还有事,我们改日再聚……”
我话还没有说完,正准备换车坐进G4的奥迪A6里,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一个年轻女子,气喘吁吁的手持录音笔迎面向我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