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博弈:妖媚女局长
作者:庆玲 | 分类:都市 | 字数:149.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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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漂亮女人
只是,孔瑜雀想起曾经和男友赵夷狄蜗居在幸福巷子里,住在冰冷冷的赵家,抱团取暖时候的苦涩情境,历历在目——都曾经是悲催的下里巴人,是这最座城市胡同里的穷人家孩子。说到底,两个人辛苦工作和打拼的,都只为了更好的生活。
孔瑜雀尽管恨赵夷狄,可是此时看着惊恐不已的男友,那双绝望的眼睛——她的心软了。觉得自己是可以换位思考,替他想一想的。
毕竟有过美好的爱情,何苦自相残杀?
孔瑜雀跟着赵夷狄,上了他停在银行前面空地的车子。
开着车,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孔瑜雀觉得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个拆迁过的胡同。拆迁之后,胡同里到处是一片狼藉的破砖烂瓦,全然没有了胡同曾经的青砖老瓦颜色,和古色古香的样貌。一片废墟间,三三两两的拾荒人,蓬头垢面的在里面翻检着东西。
“赵夷狄,这是哪里吗,你带我来这里干嘛?这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破地方,和咱们难道是有什么关系吗?”孔瑜雀坐在车上,看着外面,恍惚了。
“孔瑜雀,你没来过这里的。可是,小时候,我曾经和我妈妈,没少来这里的。”赵夷狄语气缓慢,哽咽了。
赵夷狄的脸色,如深秋多浓雾霜的萧瑟晦暗,带着哀伤,连曾经铿锵有力的声音也变得怯生生的了,让孔瑜雀仿佛感觉到冬天的极寒快来了。
“这,是哪里?”孔瑜雀惶恐了。
“这是我姐姐,我亲大姐的家。”赵夷狄的眼圈红了,他指着远处一片废墟,直指那废墟上旗帜一样飞扬在上空的破旧石棉瓦,“”。
“可是,这和你出轨搞破鞋,和苟冰冰搞到一起去了,有什么关系?”
“孔瑜雀,你不知道啊,我大姐的家被强拆了,大姐夫被掉下来的石头砸伤了双腿,现在还住在医院里。”赵夷狄默默的说道。
“可是,这我有什么关系吗?你大姐夫都受伤了,你还有脸在外面搞破鞋?”孔瑜雀说。说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
因为,孔瑜雀突然明白和想起来了,三个月前,赵夷狄还让她帮忙找人,看认不认识那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说说,看看能不能给帮帮忙的,拆一户还一套房子。孔瑜雀当时就回绝了。
也不怨她的,真不是她不帮忙的。
她只是一个警局小字辈,没权没势?,还没钱、要啥没啥;可以说,这个时候的孔瑜雀,是食物链相对下层的人群;不认识那间地产公司的老总,找谁帮忙?
平时帮忙在派出所拉个托,或者销个车辆违章什么的,还可以;可是试图让房地产公司多给点拆迁补偿,她还是没那个本事的——房地产公司,挣得是所有可能到手的每一个锃光瓦亮的钢镚——到嘴的肥肉,也舍得吐出来了?
“孔瑜雀,我知道你,可能是帮不上忙的。我大姐家的房子是公房,房本面积是三十平,实际使用面积是四十多平米了。可是我姐夫太执拗,非得让人按他家实际使用面积换他的房子。”赵夷狄看看沉默的孔瑜雀,接着说。
“这样也正常,你大姐夫给自己多争取利益和住房面积,也没错的。不算是狮子大张口的。这要求,难道是房地产公司,认为有什么问题么?”
赵夷狄看着孔瑜雀,那话语里头,带着哭腔说,“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结果自然是和他预先设想的不一样。所以,我姐姐和姐夫,拒绝签订协议”,抽抽噎噎起来的赵夷狄,眼睛一直死死瞧着孔瑜雀,说,“孔瑜雀,我姐夫他试图阻止强拆。学着旁人和拆迁办拼命的样子,抄起家伙要拼命,阻挡强拆。”
“他怎样了?”
“受伤了。”赵夷狄哽咽的声音里,满含激情。
“那,结果如何?没去找政府?”
“可想而知的。”夷狄无语凝咽了片刻,说,“自然是去上访了,可是没用,反而把自己弄的身心俱疲了。我大姐哭着求我帮忙的时候,说,‘夷狄,你什么时候能有出息了,能给咱家帮个忙啊,穷的要死了,为了几平米,你姐夫就差一点就把命差点搭上了。你说,你也是个男子汉吗’”
说到这里,赵夷狄掩面在身边的汽车上,失声痛哭。
“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孔瑜雀冷冷的说。
转身,她进了车子对赵夷狄冷冷的说道:“送我回去吧,我不看演戏。”“
赵夷狄上了车子,坐在驾驶室,朝后扭脸看着孔瑜雀说道:“孔瑜雀,你不明白,我的心中有着远大的理想的。我出身贫寒的家庭,我比任何人都想要飞黄腾达的一天。可是进了银行三年了,我还是一个合同制员工。要啥没啥啊,要钱没钱,连给姐夫看病的钱,也是苟冰冰帮忙给交的。我欠她的情啊。我这自己知道,我是个没出息的贱男人。苟冰冰说,说她会帮我转正,以后有机会提拔我,她现在已经是储蓄所的第一副经理了,下一步,据说要调往总行去,我想要一个起飞的机会。我说过一句话,你是记得吗,孔瑜雀?”
赵夷狄捂着脸,眼泪顺着耳畔和脖颈滑下,弯曲在车内的身子,踉踉跄跄的要坐不住了。男人的眼眶里,满满的盛满了泪水。
“给你一根杠杆,你能翘起整个地球。赵夷狄,这是你曾经的豪言壮语,你真的以为那杠杆,可以强大到让你无往而不胜的吗?”
孔瑜雀慢慢的说,表情看起来是面无表情的。然而她无情,无爱,带着冷漠的美丽面孔掩藏的,是一滴滴欲哭无泪的心碎呻吟。
她火热的心和青春的爱情,遭遇了似乎最无情的叛变后,终于觉得这男女间的感情,真是靠不住的。
相信男人那张嘴巴,不如相信这世上有鬼;男人的甜言蜜语,果然还没有钟馗他老人家的无间道和无厘头,来的更为真实了。
“啪。啪。啪。”巴掌声,石破天惊逗秋雨的响起来了。赵夷狄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试图表达自己的歉意和悔意。
他嘴角盈盈的血迹,触目惊心的血红雪白。
孔瑜雀看着,觉得那是在玩杂技一样的滑稽不堪。她冷冷的看着赵夷狄的独角戏,淡漠而小声的说,就好像她从前无数次小声的呢哝一样的:“赵夷狄,和我玩这个,有意思吗?算了。你这是干嘛?和我玩苦肉计,演一出苦情戏吗?”
“我错了,孔瑜雀,知道吗?我最爱最爱的人是你,你是我爱的女人,是我的知音啊。”一记巴掌被赵夷狄毫不留情,清清脆脆的打在了他自己的脸上,看着眼前的女孩孔羽雀,他憔悴而微肿的脸庞,破裂的嘴角,居然有丝丝的血迹,缓缓流下,“你知道吗,为了换个飞黄腾达的机会,我可以不要脸,我可以不择手段,可我真的不想去背叛你?。”
“血口雌黄,狡辩吗?你不是出轨了?”
“不是我狡辩。我是背叛你,可是我的身子出轨,心灵却是清纯的。但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心,等我和你,未来有一天,都过上了有权势有钱花的时候,你会明白我的心底”。
“乖乖隆冬的,赵夷狄啊,千万你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了。你竟然和苟冰冰那样的老女人有私情!!我恨你!我一辈子不要见到你!!你现在给我离开这里,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我和你,从此恩断义绝了的!!”孔瑜雀说着,早已是泪雨滂沱了的。
“瑜雀,我最爱的人儿,求你了,不要和我分手,我和苟冰冰是逢场作戏的。瑜雀,我们之间的事,真是小事啊,千万不要上纲上线的和我说分手。求你了,瑜雀,原谅我,男人的事儿,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的。我是上了那个老女人的当了,不怨我,起码不是全都怪我的”。赵夷狄沙哑的声音。
“算了,算了,什么也不要再说了。”孔瑜雀的眼泪不能控制,脱缰野马一样冲击溢出了眼眶,伴随着眼泪再来,是满满当当的愤怒,嫉妒、对于男友背叛的恼火,还有无所适从失恋的痛苦爆发。
她颤抖着手打开了车门,慢慢的下车。
“孔瑜雀,瑜妹妹,”赵夷狄追过来,拉着撩乱春愁,如柳絮般飘飘忽忽走在街道上的孔瑜雀的玉手,“瑜雀,我错了。请你原谅我一次。两年的感情了,就这么样子轻易割舍了吗?孔瑜雀,你的心,真的就这么狠吗?”
“这话该我说的。赵夷狄,我就算是不计较你的鸡鸣狗盗,可是我的心计较。海棠姐的孩子没了,你欠我们一条人命,你欠我的,记住了。”孔瑜雀一把拽过赵夷狄的领子,打算来一巴掌。看着赵夷狄卑服的眼神,终于还是放下了高高举起的手。
她明白,如此这般现实的社会里,赵夷狄岂能如采蜂蜜的黄鼠狼一样坐怀不乱,入了蜜缸而不贪食?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苟冰冰委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个破公共汽车一样,烂女人。
**也好,贪念也罢,贪恋女色也算,想要往高处走,做个人上人也好——赵夷狄似乎是正确的呢。
满含的愤怒带着冷气洒在脸上,没有温情脉脉,没有爱情,有的只是没完没了的寒冷,如同三九天的冰渣,用女人尖锐的眼神狠狠地刺在他脸上,疼在女人自己的心理。
无形的鲜血,失恋的痛苦,撕裂心扉飞疼痛,让她的淹了流淌在心里,汩汩如黄河般的泥沙俱下,在心里流淌,干涸,结满了冰凌花的淡漠。
赵夷狄被孔瑜雀眼中喷出的怒火,怨愤,和绝情所冷却,窒息,杀灭。
孔瑜雀走了。一个人在冰冷冷的城市街头晃悠。她试图在人流中寻找温暖的阳光。
一整天幽魂一样晃悠的孔瑜雀,一直到夜晚降临的时候,接到了王启明队长的电话:“孔瑜雀,你在哪里?”
“街上瞎逛,王队,怎么了,有事找我?”孔瑜雀沙哑着嗓子说道。
冰冷冷的西北风吹在她脸上,早已风干了她眼角残留的眼泪。脸蛋早已被冻得通红,似乎没了知觉了的。
“没事吧?怎么听着你情绪不大对劲?”
“我没事,且死不了”,孔瑜雀摸摸眼泪,舔舔干涸的唇,才想起自己一天水米未入口了的。
“啊,要是没事的话,赶紧归队,有案子。”王启明说着,挂了手机,匆匆忙忙的。
案情对于警察来说,就是集结号的号角在吹响,就是指挥棒,就是命令,就是百米跨栏的发令枪。
孔瑜雀立马挡了车子,回来青云路派出所。
案子是个旧案子,三年都没找到的犯罪嫌疑人,情杀案的主角张鹏出现了。当年他的邻居跑到派出所来举报,说是传说犯罪嫌疑人李鹏,在神符山的一个黑煤窑里打过工。
当时协查通报过了,通缉令也下发了,受害人叶姿的家人,父母和两个姐姐,一直在追踪逃亡后张鹏的踪迹。
神符山?
孔瑜雀的姐姐,海棠的家就在那里呢。
青云路派出所,刑警中队全体民警到了会议室,连夜商讨追捕方案。
后半夜的时候,孔瑜雀给出了一个建议:“王队长,神符村,现在的神符新区,据我了解的结果,是常驻人口上万,加上各种暂住和临时人口,数量多的更是无法统计。情况复杂。最好,我觉的咱们,应该是和神符新区的区委会,还有治安办公室取得联系,能不能得到他们大力的配合呢?”
“孔瑜雀说的是,这样的方案,也是咱们一般情况下采纳的,毕竟,取得当地区委会的配合,咱们的抓捕行动才会顺畅的。”王启明微微朝着孔瑜雀点点头。
“嗯嗯,接着说,王队长。”孔瑜雀说。
“这神符山里头,是山山相连,里面是连绵的丘陵和不断头的山峰。山虽不大,但是连绵起来方圆,缠缠绵绵的几十里望不到头的。这两年除了正规的一家神符煤矿,据说有数量不等的黑口子煤矿在山里藏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煤矿,具体数目,初步估计超过七八家的。据举报的消息,张鹏很可能就在哪一个煤窑里藏着。只是山里情况复杂,煤矿的工人们来历更是不清楚的。这样的情况,咱们的给抓捕造,是会造成了难度。”王启明说。
“张鹏要是被惊动了,望风而逃,藏起来就不好找。”苏文说。
“要不然,咱们,请求市局刑警队支援,或者和所里请求,多派人手?”孔瑜雀说。
“举报的消息来源和真实性并不确定。命案必破,三年了,这也是我当时亲手接到的案子。拖到现在,真是愧对这个警察职业。要是张鹏没在神符新区的煤矿里潜伏,咱们不是成了同行间的笑话了?大过年的,咱们不要给人添堵了。我提议,刑警队全体六名干警,奔赴神符新区,抓捕张鹏,有不同意见吗?”
众人全部附议。
“好吧,没有反对意见,我们今日凌晨出发,要是顺利,明天晚上的大年夜,我们可以回家团圆吃年夜饭,就可以结案了。”王启明走在前面,吩咐到,“要是此行不顺利,我们怕是要在神符新区的山上过年了。把家都安顿好。尤其是你,柳善,你的孩子小,有问题和困难吗?”王启明问道。
“没问题,一切行动听指挥。咱们警察就是这点心理和职业素质,各方面的素质都过的去呢。”柳善郑重的说道。
开了王启明那辆破车,五名警察,全部便装,乘着黎明拂晓的晨旭,朝着神符新区悄悄进发。
………
神符新区,海棠的家。
院子里的几株秋海棠,在西北风中哭泣颤栗,带着栽植恩深雨露同,一丛浅淡一丛浓的枯枝败叶,摇摆不定了。
小二层楼上,彭城坏脾气地,光着身子在床上肆孽着。他一边撞击着流产不久的海棠,一边用巴掌拍着海棠的后背,一边骂着说。
“那你还要指责我吗?你还给你家人告状,说我对你不好吗?我打不死你。”他狰狞而扭曲的脸庞,带着无以言状的凶狠。
“不啦,再也不敢了。”海棠梨花带雨的哭喊着求饶。
彭程说着话的时候,一只手却伸进了海棠的单薄内衣服里,海棠两只大?咪?咪,被他捏皮球般地又捏又拉着,时不时的打几巴掌。被孽待的女人,那哭声都像是秋海棠的眼泪,夜来微雨西风软,无力任欹斜。
仿佛海棠是任打任摔的布娃娃,这个满脸晕红不著铅华的女人。今夜,身上又多添几条凄楚的伤痕,愁欲哭泣。
他已经习惯了在和海棠爱爱中,实施家庭暴力了。似乎只有这样的方式,才不让他觉得娶了海棠这样的侏儒,不很是委屈而郁闷了。
“你这小蹄子,这儿,这两团肉肉,长的倒是怪大的。好咪?咪,真是一把好乳。白瞎了你这一对大咪?咪了。挺起来!给老子我挺起来了,你这个小侏儒!!!”沉溺于爱爱中,瞬时激情四射的彭程,突然发出了这声感叹,用喷气式的方式,抓住女人的胳膊朝后,使得女人猛地挺了挺胸,骨关节咯嘣一声,痛苦的喊一声:“好了彭程啊,胳膊要扯断了。”
彭程就势把海棠拉近了自己,靠近自己的身体,瞪着双眼看着海棠还含着泪水的眼睛说:?“叫你嘴贱,叫你告我黑状,下回再让我知道你背后说我坏话,把嘴巴给你扯烂了。”
说着,海棠的衣服被他扯开了,那对豪华的大山峰哗啦一下蹦了出来,彭程双手使劲的打了上去,“快求饶,你这个小矮人。”
“饶了我,我的好老公,你是我的男人,你不是奴隶主。”海棠疼的眼泪滚滚,躲闪着,惊叫着。
海棠的惊叫,让彭程觉得无比刺激。那一对玉兔在他眼前翻动着,也不停地晃动,晃得彭程感到一阵阵冲动,也晃得他格外开心,不由得激情澎湃喊着,“哈哈,我就是你的奴隶主,你是我的奴隶!”,之后,彭程快活的大笑起来,他就喜欢这样孽待自己的女人。
海棠个子虽矮,却是妖冶,青春,年轻,而且还丰?满,白净,肤色细腻。看着女人的丰?乳?肥?臀,彭程有一种强烈的生理需求,更有一种强烈地占有和享乐的冲动。
巴掌声,撞击声,求饶声,哭泣声,均声声入耳。
打女人打的手疼了的彭程,拿起床上的鸡毛掸子,顺着女人的大肥屁?股,噼里啪啦,没头没脑的打上去了。
被孽待似的浑身是伤的海棠,闭着眼睛不再说话,任由男人彭程去折腾着,而彭程也急切需要用他家庭暴力的方式,干得这个女孩傻叫,尖叫,惊叫,受惊吓的小母鸡似得,痛哭流涕求饶。女人在他身下是那样的撕裂,那样的痛叫,那样?痛苦;而海棠越是尖叫痛苦,彭程就越是觉得自己是驰骋天下的帝王将相——海棠被踩在脚下,天下也被踩在他脚下了。
传说中的虐恋,各种变态的方式,所有高难度的床上动作,一股脑被彭程,全部用在自己老婆海棠身上了。
海棠满脸惊恐的看着自己被老公彭程没完没了的孽打,被死去活来的蹂躏,觉得自己是要死了——却是毫无办法,只有忍受,忍字当头;而彭程是满脸满眼的邪气,还是没完没了的肆虐在女人身上,不时问:“你叫啊,哭啊,喊啊,求饶啊,疼吗,疼了就喊啊?”
彭程变本加厉了,他开始撕着海棠的头发,用力撞击女人身体;完全是那种不要命的架式,海棠也便明白,彭程要的就是这种爱情的刺激和放纵。这样的场景,无数次在这间屋子里上演过的。而这晚上,这一顿暴揍是跑不掉了,于是闭着眼睛,任由彭程折腾着。
“嗷嗷嗷,啊嗷嗷嗷,饶了我,求求你了,要弄死我了,饶了我……彭程,我最爱的男人啊,你是我亲老公啊,你不是野男人啊,不要这么折磨我……”海棠撕心裂肺的声音,撕破了也得宁静。
怕被人听到的彭程,于是拿起鸡毛掸子,顺手塞在了海棠的嘴里,海棠难过而恶心地想叫,却除了唔唔声外,她喊不了,也动不了。
“快点结束吧。让这罪恶停止吧!!!观世音菩萨。”海棠在心底,撕心裂肺的叫着,她的眼睛一直闭着,她不敢看,也不想去看老公彭程的脸色——那是一种怎么样狰狞而变态的脸;她不想记住,不想看,一辈子也不想去回忆。直到这个时候,她还是爱着这个男人的。这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也可能是最后一个男人,是让她不由自主的去爱的。
难道她潜意识里,喜欢他这样的孽爱吗?海棠不明白,一个悲催的侏儒小女人爱上男人,是需要代价的,而这种代价,却是这痴情的女人一辈子的阴影,一辈子不愿意提起的残酷,也是不足为外人道的迷乱爱情。
“啪,啪啪啪,啪啪啪”,鸡毛掸子亲密接触皮肉的响声,接着痛楚传遍了全身,海棠终于不得不睁开了眼,老公彭程反转了她,让她面对自己,把坚强的一个东西塞入她的嘴巴——一种尿?臊?味传来,她一个劲的翻白眼,犯恶心。
鸡毛掸子往她的雪白**上抽着,他举起鸡毛掸子往下抽一下啊,这女人一身的白肉肉动一下;再抽打,在动一次;直到最后身体的肉肉开始全部抖动,涌挤着,颤栗着,白花花一片,冷冰冰的眼泪和伤痕满身。
这样的桥段,在海棠之后的记忆里,如刀光剑影卷带着火树银花不夜天的疯狂一般,肆意烧灼着她的眼睛,她的心灵,甚至是她的情商和智商。
得意忘形,满脸红光的彭程,一下子就骑到了海棠的身上,鸡毛掸子还在他手上,她的那个洞洞被彭程再次的塞进了,随之而来的是那抽打又如影随形,“痛啊,疼啊,疼疼,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啊,要死了……”海棠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身子拱起来了。
彭程兴奋得猛抽了一把,海棠发出又一声撕裂而凄厉地叫声,而此时的彭程再次猛烈地撞击着孔海棠的身体,疼痛加上伤痕的鼓胀,让她觉得,自己是要死了,过不了今晚上了。
接着彭程又是一鸡毛掸子打在她脸上和身上,前胸后背的都有。彭程奸笑着,一边抽一边对海棠说:“快求饶,今晚上的事情,给任何人都不许说出去了的。”
“不说不说,我给谁都不说,求你,饶了我,彭程啊,亲老公——”海棠尖刺而猛烈地大叫着,而且在这种叫声中,她的叫声,竟然是让彭程产生了从来没有的满足和快乐感,这种感觉刺激得他不由大喊着:“叫啊,叫啊,你这个丑女人。”
在无限的叫喊声中,他越战越勇,战到后来,孔海棠的喊声,他抽打撞击的声音,如汩汩溪流很快就汇集在一起,分不清哪是哪……
就在这个被打巴掌,被打鸡毛掸子,被孽待的女人,这可怜的小女人孔海棠,晕厥过去,又被打醒来,继续再次要晕厥的时候,彭程的手机响了。
是他老丈人宁才光打来的,很简短:“彭程,你在哪里?”
“嗯嗯,爸爸,我在家里,和海棠在一起。”彭程小心翼翼的回答,尽量平复自己起伏的心跳和脉动。
“赶紧过来,到家里来。”宁才光干脆的说。
“好的了,爸爸,究竟是什么事情啊?”
“过来了,你就知道了。快啊。”宁才光干脆的说着,挂了电话了。
看看墙上的挂钟,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手忙脚乱的穿了衣服,离开家的时候,彭程恶狠狠的说:“海棠,记住,什么都不要说,给谁都不要说,这是**,**,你知道吗?”
海棠蜷缩起来,惊恐的靠近墙角,不住的点头答应:“我知道,我知道。”
………
这是二零零零年,农历大年夜的前夕,晚上九点多钟时分。
青云路派出所,刑警中队的车子,直接悄悄的停在孔瑜雀二姨妈的院子里,院子里一条黑黝黝的狼狗,看到整整齐齐六名便衣警察,虽没穿警服却英姿飒爽的样子,居然在轻轻呜咽一声之后,没再咆哮。
接到电话的宁采光和雀儿,早穿的整整齐齐的等在大门口了。
“我家狗好,聪明伶俐的。它可是能够认得好人坏人的。”雀儿小声婉转而亲热笑着迎上来了。
“进去,进去说。”孔瑜雀揽着二姨妈的手,小声说。
宁才光家阔绰的房子,成了临时指挥部。
听完了王启明简要的,关于张鹏情杀案子的叙述,宁才光满口答应:“好好好,这事情,我可以代表我们神符新区的区委会表个态,等待下,稍等下我就和他们联系下。绝对是一定配合你们。我是神符新区区委会副主任。我女婿彭程,现在兼职新区治安联防队的副队长,手下管着几十号联防队员呢。”
“宁主任,能不能通知一下你女婿彭程?”王启明诚恳的说道。
“已经通知过了,他人马上过来的。你们需要要多少人,你只管说,我会吩咐下去的。”,说话间,宁才光看看孔瑜雀,笑眯眯的,“别的豪言壮语,什么警民一家的话语,我也就不说了,为了我们家的亲外甥女孔雀,也该帮你们警察这忙的。”
拍着胸脯打包票的慕容家二女婿,半老小伙子宁才光,看着王启明和孔瑜雀,看着几名警察,只憨厚的笑着,身上是一身合体的西服,难为他一大早上就打扮的精精神神的。
他这身行头,这倒是和孔瑜雀从小想象中的二姨夫,那个木讷的乡下男人,不大一样的。
“谢谢。谢谢姨夫帮忙了。”孔瑜雀笑着说。她的脸色早已是有阴转晴,全身心很快投入工作中的女警花,此刻的脸色格外明媚,宛如春姑娘在冬夜中展开了笑脸
“那就谢谢了。多谢你们大力配合啊。那啥,我的意思是,尽量不要惊动嫌疑人,免得打草惊蛇。”王启明说着,使劲握着宁才光的手。
“谢啥?我们应该做的不是?和坏人坏事作斗争啊。对了,我女婿彭城很能干的。担任了新区治安联防队的积极分子,熟悉这方圆数个黑口子,人头地形都很熟的。等他来了,让他也和你们一起去,一起去帮忙?”宁才光说。
“行行行。这样最好。三两个人足够了,免得惊了犯罪嫌疑人。”王启明满口答应。
很快,彭城也带着一名看起来五大三粗的社区治安员,罗兹,来了。
“孔瑜雀,你和苏文留守,有消息随时联系。杨沫,吴伟,都和我走。”王启明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吩咐说道。
“王队,我和苏文就留在这里?干脆我们一起去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不是?”孔雀请求。
“就是就是的。王队,让孔瑜雀留守,我也去下煤窑。人的力量大啊。”苏文说。
“留守也是任务。万一犯罪嫌疑人跑了,你们两个就得协调处理,呵呵,还需要随时和局里所里保持联络,随时准备上报案情进展。好了,走,出发。”王启明说着,转身出门了。
他脸上微带古铜色的肤色中,带着义不容辞的坚强。挥挥手转身离去,没留下一丝云彩的豪情,瞬间让孔瑜雀的心震撼了。
所有人各就各位,各自忙碌去了。
孔瑜雀和苏文,在家里紧张的等待结果。
苏文坐立不安,干脆留下孔瑜雀,一个人去新区转悠:“孔瑜雀,你留守,我给咱们去外面了解情况。”
“苏文,这里不熟悉的,人生地不熟的,你自己要注意点啊。”孔瑜雀说。
“知道。”苏文答应着。推门离开了。
腊月底的大自然界,留下的是一片衰败而凄凉的景象。站在院门前一眼望去,树木都是光秃秃的。突然,一只黑漆漆的乌鸦在低空盘旋,而很快的,它绝望地叫了一声飞走了。于是,一种惆怅的感觉顺着孔瑜雀的心头袭来,让她觉得后脊背发凉的。
海棠,在彭程离开后,也随后赶过来了。比前更憔悴而凄楚的海棠,看到妹儿孔瑜雀,就开始小声哭泣着。
“好了,好了。海棠姐,不要哭了。”孔瑜雀拍打着海棠的背部。
紧张忙碌的孔瑜雀,丝毫没有注意到姐姐海棠红肿的眼睛,还有脸上的伤痕。
夜灯的黑暗,遮盖了一切的人间罪恶。
孔瑜雀,到底是心里不放心王启明一行,手机随时开启,等着消息。无数的可能在孔雀眼里闪过,比如煤窑瓦斯爆炸,塌方,或者真的是如同线人举报的,犯罪嫌疑人张鹏手里有仿真手枪,有雷管,等等等的不确定。
干这一行有风险,随时随地压上来的威胁,来自生命和健康的微笑——这是孔瑜雀入行之前,其实是早已知道的,尽管她其实还没体验,和身临其境过那种无处不在的威胁。
海棠拉着孔瑜雀哭个不停的,唠唠叨叨着自己留不住的孩子,哭的孔瑜雀心乱如麻的。
到底海棠被二姨母雀儿劝回去了:“海棠,先回去休息休息。一会我把夜宵给你送过去了。瑜雀有事,没空说闲话。你在这里,是要影响她的工作的。”
海棠恋恋不舍的走了。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妹妹孔瑜雀,像是有话要说,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
晚上半夜两三点钟的时候,王启明带着队友们,无功而返,疲惫的才回来了。
几位队员,在孔瑜雀二姨妈的客厅里,挑灯夜战,展开小范围的案情碰头会议,商量接下来的动作。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了,由身体灵活,精干能干的彭城带队,王启明和杨沫,还有吴伟,几个人都化装成挖煤工人,穿着破旧的衣衫,脸上涂得墨黑,在藏满了漆黑煤炭的神符山里,转悠打听着。
依然是孔瑜雀和苏文留守,等待消息。
罗兹算是彭城的小弟了。长得虽膀大腰圆的,黑腾腾的张飞一样的派头,却是唯彭城这个瘦小男人的马首是瞻,很是老实的。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从古到今都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王启明和杨沫,还有吴伟,几个人对于神符山复杂的地形,和这里潜伏不详的黑煤窑的情况,真是知之甚少,只好依赖彭城的帮助。
宁才光亲自开车,到地了就守在车里等着,也算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前哨了。连接辛苦工作,跑了几个煤窑,靠着彭城的本事,依赖着犯罪嫌疑人张鹏的相片,打听很久,还是终于找到了张鹏的蛛丝马迹了。
出乎预料的,张鹏似乎没藏在没手续的黑煤窑里头,却是疑似藏在这样一座山脉相连,藏满无数黑口子的神符山里,唯一的一个国有煤矿——宮力做矿长的国营煤矿,“神符煤矿”里。
这一天晚上,张鹏下矿了。
中午十二点左右,王启明跟着彭城和罗兹下矿,杨沫,吴伟,和宁才光在上面守着。
三小时后,黑煤球一样的三个人,从煤矿的矿井里升上来了,押着张鹏上来了。
似乎是有惊无险的抓捕。
孔瑜雀和苏文,在看到王启明高大英姿飒爽的身影的时候,赶紧迎上去了。
“还顺利?”苏文紧握王启明的手。
“还好,还好。”王启明淡定的笑着。
眼泪,不由自主的,都快要从孔瑜雀眼睛里出来了,紧着眨巴几下,防着那眼泪珠儿滚落下来了。
孔瑜雀紧走两步,笑嘻嘻的迎了上去,兴奋的说道:“王队,平安无事啊。很顺利,祝贺了。真是祝贺了,很顺利的,没遇到反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