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栋材听到记者说编辑也问了这个事，赶忙问：“怎么样，要播吗？”

记者看了栋材这般急切的问，笑笑说：“不急嘛，我告诉你我知道的情况。这个采访听说是上头安排的，当然上面没有发话估计是要播的，但是这个只有编辑掌握。但是我从编辑室一个助手那里听说再过三天也就是下周二可能就要播。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你上回在车上跟我们说的情况我在这次跟编辑的沟通中反映了，但是怎么影响编辑对材料的取舍就不是我能做得到的事了。”

记者说：“我看你倒是更像江河市政府安排来接近我们的，不过我们也能够理解。”

“理解万岁！我也理解你的职责，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是要感谢你的。”

郭栋材看样子没有办法在做什么了，告辞了记者。

再去可卿办公的地方的路上，郭栋材想到了国家电视台还是有收获的，知道了现在的动向。但是怎么影响国家电视台下一步的节目编辑，现在还是没有办法。但是这个情况还是要先报告龙书记。

龙书记听了栋材说的情况既喜又忧：“总算知道了采访资料现在的一些安排，但是下一步怎么做根本就没有一点眉目。”

“我现在继续去找一些同学朋友，如果有情况我再向书记报告。”郭栋材说。

“好的，你去吧。我在这里等那个老板，他前面还说很快就到，现在又来电话说没有那么快，他*的。”

龙书记可能是等急了，或者是感觉被耍了，所以对栋材也忍不住的要说了。

郭栋材到了夏可卿工作的大衙门门口还很早，他给可卿发了个短信通报一下到了门口有时间就可以见面。

“栋材哥，我刚才在首长那里有事，不过现在我还是没有办法去见你，我已经电话告诉了门卫室让你现在那边等，我方便的时候就挂电话给你。”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可卿才给栋材过电话。

“没事，你忙你的，我在这里慢慢等。”栋材理解可卿一个刚来的小公务员办事多么不容易。

看着门口威严的武警，郭栋材感到自己像是乡巴佬进城，陌生又无助。前面来来往往的人流和车辆跟自己又是那么的陌生。

到了十点钟左右可卿来了电话：“栋材哥，我跟门卫说好了，你进大院就往正中的路直走，过了两个路口以后往左前面有一座小楼就是。”

栋材到了门卫报了自己的姓名。警卫还是说：“请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证或者工作证。”

看着警卫这样忠于职守，栋材从衣袋里拿出身份证递给警卫，警卫接过看了一眼身份证在看了一眼郭栋材再把身份证还给栋材说：“请进！”

郭栋材边走边带着好奇的眼神看着周围，按照可卿刚才说的线路到了小楼。小楼前有几辆锃亮的轿车，那车身远远的把栋材的身影照在里面。

往小楼门前走一步，厅内又有一名配枪的战士问栋材：“您好，请留步！”

“我到楼上找人，刚才电话约好了。”栋材说。

“没有出示通行证你不能进去！”战士没有一点表情，公事公办的模样。

正在僵持，电梯门开了，可卿从里面出来。

“可卿，我在这里。”栋材一眼看到像找到救星。

“你站那里，我来了。”可卿并没有喊栋材过去。

栋材虽然有些失落，但是看着可卿走近，快一年没有看到她了，见到这个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脸栋材有了一种久违了的亲切。虽然不到一年，但是可卿走过来时散发的气质今非昔比了，有一种浓浓的知识女性的高傲和自信了，这是她原来比较缺乏的现在却有了。

“你把材料给我吧，有情况再联系你。”可卿在栋材眼前站稳就说。

栋材把装着材料的文件袋给了可卿：“要给你添麻烦了。”

“你这么说就见外了。你们什么时候回去？最好多住几天。”

“好，估计也要几天才能离开。”

没有多说两句话，栋材和可卿就分手离开了。栋材没有办法跟可卿在那个地方说国家电视台的记者说的情况，大厅里又来来往往的人不是的看一眼他们。

到了大院以外栋材给可卿挂了电话，可卿小声说：“我说话不方便，你说我听。”

郭栋材把在国家电视台记者那里听的情况对可卿说了，可卿感觉栋材没有什么要再说的了说了个“嗯”就把电话过了。

郭栋材当然没有办法理解可卿的工作状况，他想像着可卿多么不容易，一个新人在这样一个等级森严的高层机关，在那么重要的首长身边，一定得谨小慎微，但是还是给栋材一种被漠视的感觉。

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就是边远的小城来的一个小小的公务员，即便是原来要好的同学又能怎么样？栋材在一种受挫的心态感受中回到了省政府驻首都办事处。

到了驻地房间栋材首先到龙书记的房间敲门，没有人回应。栋材静心细听，在周围噪杂的声音中好像听到龙书记微弱的喘息声，但是断断续续，按这个声音判断在直线距离超过两百米但是不到三百米的位置。

听龙书记这个声音像是在做栋材不应该打搅的事，但是又不能确定。栋材拿出了手机在按键上按下龙书记的手机号，按到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过了一下栋材还是按完了这个号码接通了龙书记的电话，但是一直没有人接听。

郭栋材的判断没有错，龙书记等到了那个他曾经关照过的老板，他们都吃了饭，龙书记是在楼下买了快熟面在客房里吃的。但是他对老板说在外面同学请他吃了西餐。虽然到了这里什么也不是，但是在曾经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求帮助的生意老板面前，这点面子还是要顾的。

“既然吃过了就到隔壁坐一下，前面的‘龙世界’休闲中心什么项目都有，先喝两杯现磨的南美咖啡。”老板说。

龙书记本来是没有什么兴致的，但是这么个土不拉几的老板都知道享受休闲，自己不会那么落伍吧，所以一起去了。这个龙世界不光有咖啡屋，娱乐休闲更是内容丰富。

“龙哥，我们再到楼上舒服舒服去。”老板接着靠近龙书记说“在这里就不喊你领导了，别见怪。”

“不去了，明天我有个同学约我吃饭。”龙书记推脱。

龙书记也是爱慕虚荣，哪有人请他吃饭。不过这个时候还是要充个面子。

“这个龙哥休闲中心不就是为哥这样的老大开的吗？哥不去谁去呀。给弟个面子，去吧！”老板半推半拉着邀龙书记起来转场。

楼上的休闲中心那是灯红酒绿，前面是酒吧，往里走是到洗浴中心的通道。沿着这个通道拐了几道弯才到洗浴中心。老板跟这里的领班很熟，招呼着先把龙书记带到里面去，自己在门口吧台预付押金。

龙书记到了里面昏暗的房间，接着后面就跟着一个朦胧中看去还是有点姿色女子。

“老板，八号为您服务行吗？”领班问。

“嗯。”龙书记看了点点头。

“认真让老板舒服。”领班对小姐说。

“是，红姐。”小姐很听话的回答。

“我帮老板把衣服脱了吧？”

小姐像是征求同意，其实已经开始动手了。龙书记在过了吧台的时候已经换了这里的一次性浴服，一带就下来了。

这样的地方龙书记不是没有到过，到过香港的和靠近香港一个这样的地方，是信得过的随行或者兄弟单位安排的。原来自己在一个位置上，但是现在自己不知道自己算什么，也不知道下一步会走到什么状况，想到这里龙书记感到有点悲凉。

算了吧，都这样了，自己还没有一个大老粗老板过得潇洒。

小姐帮他先冲洗的时候龙书记有点麻木，但是到了床上躺下的时候，他看到了着空心装的小姐的很多很多东西。他一个翻身把小姐压到了底下。

“老板不要急，你是买了全套单的，我先帮你…”

龙书记不想让她再说下去，干净利索的开始了行动……

他想把自己心里的不平衡和委屈全部发泄出来，他把身下的娇嫩的身体当作了发泄的对象，身下越是有被压迫或是痛苦的声音，他越是带劲越是舒畅。

一阵剧烈运动后两个人都有些累了，但是刚才身下的身形更娇小的克服了疲劳，只是缓了个神就接着做她该做的事了。在按摩床上享受的人闪过一念：“这些人间的精灵也是敬业的模范。”

正在这时按摩房里的铃声想起，小姐想说时间还没有到，但是话筒里面急促地说：“快，检查来了。”

小姐利索地收起随身小包说着：“快走！”自己就先走了。她们有自己的通道。

郭栋材听到龙书记发出声音的时间在这之前。这个时候栋材没有听到他说话。小姐走了，剩下赤露的他在床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