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萌宝,爹地是
作者:听晰 | 分类:都市 | 字数:5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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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终于出院
天价萌宝,爹地是谁 终于出院 书旗
“算了吧,靠谱儿童不会逃学不去学校。【 木鱼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发】”安含饴十分不屑,毫不留情的戳人痛脚,尤其是对身边这自称的靠谱儿童。
大概只有娃娃自己才认为她的靠谱儿童。
“我已经不逃学很久了。”漫漫一本正经的说,小脸上那叫个理?*场?br/
安含饴揪住漫漫的小耳朵,小姑娘双手抓住,马上讨饶。“妈咪,痛啊,痛啊。”
“记住你今天的话,要是再让我发现,安漫漫,你就等到上完了小学再去英国。”安含饴警告着,放开揪着漫漫耳朵的手,坐回身。
漫漫立刻抗议,乌溜溜的大眼了怒火熊熊燃烧,这时候,小人儿发怒的表情和黎宇煌如出一辙。“那时我都12岁了,晚了。”
就差没有拿着写好抗议的旗子来挥舞,她不干了,好好学习的黄金年龄都过了,12岁还去做什么?要是顺利点,12岁她都学成回来了。
漫漫哀怨的看了她家妈咪一眼,小脸上竟是纠结,很是泄气的问:“妈咪,我还是不是你亲生的?”
定有力的回答,安含饴说的是相当干脆。
漫漫无语哽咽中。
红玉医院高级病房。
安含饴整个躺在沙发上,再次感叹,安全部门的活累,她还没做别的就点检了灭火器材,累得她够呛。
“要不要这么夸张,不就是点检六层楼灭火器嘛。”把一杯水放在茶几上,黎宇煌好笑地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他说是这么说,人却坐了下来,轻轻的将安含饴抱起让她趴在他腿上,大手轻柔的帮她揉捏肩膀。
黎宇煌动作自然流畅,面上神情温柔至极,完全将她当成珍宝来呵护,新好男人形象在黎宇煌身上得到验证,此时情景,很难让人把他和恒远总裁室,那个冷酷无情,铁血果断的男人联想到一起。
安含饴舒服的发出一声,如猫咪呢喃般叹息,“很有必要,不信你去试试。”
她已经不在纠结他怎么知道她的行踪了,这叫习惯,今天在公司的事不可能瞒过他,她甚至怀疑,业务部的齐总监就是他的人,因为她在齐总监身上看到和黎宇煌相似的气息,有句话说的好,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
像他这样的,真该去试试,基层锻炼能够看到很多总裁室看不到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往往能让一位决策者收益不浅。
里克尔就经常下基层,有时候你找他的时候,他正拿着大剪子在花园里当园丁,笑得一脸欠扁样。
“我没有你那么无聊。”做事经常出乎他的意料,黎宇煌不得不感谢自己有一颗坚强的心脏,不然早晚被她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吓得心脏提早衰竭,就如他今天听到说她去帮游语西点检灭火器材,他的心跳停顿了一拍。
安含饴在他腿上翻了个身,仰望着他,愤愤不平道:“少不视好人心了,我这是在帮你留住人才,游姐要是受不了折磨,走人了,看你怎么办?”
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痛,她这么累是为了谁,他居然还好意思说风凉话。
黎宇煌轻抚安含饴柔嫩的脸颊,居高临下的凝视她,云淡风轻的说:“把她请回来呗。”
感情她都是白忙活了,安含饴怒,努力的压抑着一掌拍死黎宇煌的冲动,胸口因为怒意不断的起伏着,致命地诱—惑,看的黎宇煌一阵激动。
终于忍不住俯身吻住安含饴的唇,吻住那梦寐以求的柔软唇瓣,深情的吻带了些?*群涂褚埃榍缮嗉獬で比耄∷纳噫蚁罚窒肀舜说钠ⅰ?br/
当熟悉的薄唇吻上她唇时,安含饴动容的闭上眼,抬手环抱住黎宇煌的脖颈,承袭着他热烈的吻,他住院这段日子,强迫性的让她习惯了他的一切,并且回应他。
感受到她的回应,黎宇煌好似受到鼓励般,加深了他的吻,大手也开始不安分,抚上她的娇躯,缓慢的游走着,安含饴喘息着,却无力推开他。
缠绵悱恻的一吻结束,黎宇煌舍不得放开她,环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喘息着将头埋进安含饴的脖颈处,沙哑着声音说:“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他高大的身躯紧绷着,安含饴清楚的感觉到了,而他的话更是造成她脸红心跳加快的罪魁祸首,安含饴挣扎的想起身,却被抱的更紧,不能如愿。
“别动,我是不介意在这病房里要了你。”咬牙切齿的出声,黎宇煌邪肆的脸上是强行压抑的痛苦,这时候她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他苦苦压抑的欲火决堤,他是想要她,非常的想,但他不想吓到她。
安含饴果真安静了,她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他想吃了自己,她虽然不排斥这种亲密,试问,她现在准备好将自己交给他了吗?答案是肯定的,没有。
半响过后,安含饴觉得这样傻抱着也不是办法,心思都在那事上头,肯定会坏事,于是她找了安全是话题。“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在等两天。”眉毛一挑,黎宇煌轻咬了一下安含饴的耳垂,邪肆的问:“怎么,想我了?”
由于时机还没成熟,他现在还不能回去,恒远的股票已经开始有人抛售了,几个股东也乱了阵脚,黎震桦找不到重要客户资料,今天上午已经让姐来问过他了,没有结果之下,走投无路,为了稳住恒远的经费开销,明天黎震桦只能选择抛售他手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那是当初为了安抚黎知秋,黎宇煌白送给黎震桦的股票,现在他会完全的收回,彻底清除这帮啃公司墙角的鼠蚁。“别闹了,我该走了。”推开黎宇煌沉重的身体,安含饴坐起身,抚平身上有些皱褶的衣裙。
“明天是周休,不如今天别回去了,在这里陪我。”黎宇煌笑着提议道,满意地看着安含饴因他的话红了耳根,他也不是真的要她留下,只是逗逗她而已。
看着她淡漠的脸,为他慌乱着,他享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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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议不错。”安含饴刚站起身,转身回以他妩媚的一笑,下一秒,话锋一转。“但是我不放心娃娃一个人在家。”
“那你就放心我一个人在这里啊?”语气有些抱怨,黎宇煌哀怨的装可怜,他有些吃醋了。
安含饴拿包包的动作整整顿了三秒,一个大一号的娃娃在跟她撒娇,不过她喜欢他这样的可爱表情,笑着伸手拍上黎宇煌的肩膀,俯身在他俊脸上轻轻一吻,转身走向门口。
黎宇煌楞住,她居然会主动吻他,手轻轻的抚上脸颊,刚刚被她吻过的地方,转身安含饴已经走到了门口,他说:“明天早点来,路上小心。”
安含饴挥了挥手,“知道了。”
安含饴一出病房,见傅纬身体靠在墙壁上,神情落寞,似乎在想什么。
“还在纠结事情?”淡淡的声音问道,她没有忘记前两天他纠结事情,纠结到发呆,安含饴走了。
傅纬见她出来,立刻站直身,扬起一贯的阳光笑容。“不了,我已经想通了。”
是啊,他已经想通了,不管她是谁,他喜欢的是她这个人,无关身份,如果他们真是对立,那么他愿意放弃现在的一切,和她呆在她喜欢的城市。
看到她手里的包包,傅纬问:“你要回去了。”
“是啊!”安含饴回答,清丽的小脸上淡漠的微笑。
傅纬苦涩的勾起薄唇,这才是她,面对别人面上永远是淡漠的微笑,压下心里的苦涩。“路上小心。”
安含饴扑哧一笑。
看着她明艳的笑容,傅纬不解的问:“笑什么?”
他不觉得自己随口的叮嘱,有什么值得她笑。
止住笑,安含饴说:“你和黎宇煌说了同样的话,走了。”
说完,转身潇洒的离开,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话造成的后果。
傅纬看着安含饴的背影,面上闪过一丝痛苦,瞬间被压抑下来,苦涩的笑回到他嘴角,喃喃自语。“你只听到我和他说了同样的话,却没看到我和他同样的心。”
礼拜六的早上。
安含饴收拾了早饭的碗筷,从厨房出来,见漫漫坐在餐桌边喝着豆浆,她坐到闺女身边问:“娃娃,今天礼拜六,要出门吗?”
漫漫眼睛晶亮晶亮的看着她,咬着吸管问:“出门去看爹地吗?”
爹地住院,身为人家的,还一次都没去看过他,真是太不孝了,而罪魁祸首就是她的妈咪,不带她去就算了,也不让她自己去。
“不,出去玩,比如说,游乐场玩。”安含饴冰水是泼的相当顺手了。
安漫漫很想说她想去看爹地,想到妈咪的警告,夸下小脸,郁闷之极的道:“不去了,跟妈咪去没什么好玩的。”
反正不久就能见到爹地了,她不急,到时候她一定给爹地一个难忘的见面仪式。
安含饴看出了娃娃的失望,但她现在也没有办法,好在她家闺女懂事,不会像其他孩子一样缠着,非要一个说法不可。
无比惋惜的说:“好吧,妈咪去买菜,你也不去吗?”
“不去。”很坚定的回答,充分的表达了漫漫的决心。
安含饴拿了钱包,在门口换鞋时,回头道:“娃娃,妈咪没有拿钥匙,一会儿记得给我开门。”
漫漫应了一声,安含饴满意的出门了,漫漫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坐到她的椅子上,等着电脑的开启。
漫漫熟练的登录自己的账号,上面提示说有人发了聊天视频,漫漫接起,屏幕上出现一张和安含饴相似的脸,细看却又不是那么相似。
“小姨。”漫漫笑着打招呼。
屏幕上的安含笑点了点头,微笑着问:“妈咪出门了?”
因为只有她姐出门了,娃娃才会这么早上。
“妈咪买菜去了。”漫漫说,意思是她的时间不是很多,有什么事得长话短说,转而又一脸严肃的问:“巨鳄,有消息吗?”
安含笑蹙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爹地住院,所以还没有动向。”
这只是勉强的猜测,真正的刺杀,在医院是最好的动手时机,安含笑自己也是杀手,她对这个最清楚。
“没这么简单,巨鳄平静的不正常。”漫漫微眯起眼眸,给人感觉是睿智聪慧,和她的年龄不符。
“壑也是这么说。”安含笑轻笑一声,看着漫漫的眼神里有一丝心疼,娃娃还是个五岁的孩子,应该有着无忧无虑的童年才是,不该跟着她们过这样的,或许,认了黎宇煌会变得不一样。
“小姨,叫方面盯紧了巨鳄,威尔逊家可以暂时不予理会。”漫漫神情严肃的说。
“好吧。”安含笑道:“你要求的事情,里克尔和维森会亲自来T市帮你,娃娃,祝你成功。”
“谢谢,小姨,记得,连妈咪都不能说喔。”漫漫眨了眨眼睛,表情神秘又可爱。
“好含笑宠溺一笑,关了视频。
漫漫下了线,将电脑屏幕合上,躺到她的小床上,小脑袋里飞速的运转着,她要好好的酝酿一下接下来怎么应对,伤害要降到最低。
时间慢慢的溜走,门铃声响起。
漫漫想起她妈咪出门前跟她说过,她没有带钥匙,小姑娘爬起身,跑去开门。
门一拉开,漫漫就楞住了。
他怎么来了。
门外的傅纬手里领着大包小包,而他身边的安含饴手里却是只有几样小袋子,装的东西都不重,重的都在傅纬手里。
见前来开门的漫漫,傅纬扬起温暖的笑,“漫漫,你不高兴见到叔叔吗?”
漫漫小脸上疏离的表情,傅纬有点受伤,他记得在伦敦的时候,他们相处的很融洽。
“想多了。”漫漫说完,转身就走。
高兴,她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她妈咪和爹地一点进展都没有,认亲之路希望渺茫,现在又杀出个程咬金。
如果,他不是追求她妈咪的人,漫漫想她会喜欢他,漫漫是个护短的好孩子,小小的心灵偏的相当有个性。
“哎呀,累死了,娃娃过来帮帮妈咪。”安含饴推开门,换了鞋将手上的塑料袋递给漫漫,漫漫很乖巧的接过,站在她妈咪旁边,安含饴穿上拖鞋,又从漫漫手里接过东西放到餐桌上。
见傅纬还站在门外,安含饴不解的问,“傅纬,你还站着做什么?还不进来。”
傅纬无奈的看着粗心的她,不给他找拖鞋换,他怎么进来,看着光洁的地板,傅纬无语极了。
“傅叔叔没有拖鞋换。”漫漫回头说。
傅纬立刻投给漫漫一个感激的眼神,还是漫漫体贴人,不像某女,只顾自己。
“啊,我怎么忘了,我们家没有男用的拖鞋。”安含饴懊恼了,早知道她就在市场买一双回来。
“要不,鞋子不换了吧!”漫漫建议,她绝对不会说让妈咪去帮傅纬买一双,那样就表示他随时可以来家里了。
要买,也是给她爹地买,小家伙可是时刻想着怎么抵御外敌,为她爹地守好妈咪。
安含饴也觉得好,大不了拖一次地,拖地比买拖鞋划算多了。
招呼傅纬进来后,留下漫漫招呼客人,自己则拎着菜进了厨房。
傅纬有些讶异,刚刚进门时,小家伙对他生疏的态度,仿佛不欢迎他般,着实让他伤心不已,现在听她这么说,他放心了。
傅纬将手上提着是西瓜放到桌上,打量着四周,很温馨的设计和摆设,一看就是自己自主设计,比起专业设计师手下的作品,有朝气多了,很适合两母女的风格。
见傅纬正看着四周,漫漫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路从客厅看到阳台,几乎所有的地方都参观过了,当然母女卧室除外,私人空间,谢绝参观。
其实,傅纬更想去的是厨房,谁知漫漫说,妈咪正在做饭,就不用去了,然后一大一小坐在客厅沙发上,开始看电视。
漫漫像个小大人一样,把她主人的身份发挥的十分到位,礼貌地陪着客人看电视,偶尔聊聊天,说上两句。
傅纬虽然不愿,但也没有办法,想追别人的妈咪,首先就不能让人小朋友讨厌他,不然以后的路就更难走了,也会让安含饴很为难。
这样的结果不是他想要。
所以他也用十二分的心来陪着小家伙,只要漫漫有问题,他一定好好的回答。
安含饴手脚麻利的做好了四菜一汤,三人吃过饭,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傅纬想跟安含饴说话,但又顾及着漫漫在,又没有说成。
安含饴想到了傅纬带来的西瓜,她起身去拿起西瓜放到茶几上,拿着刀比划了几下,还是没有瞅准从哪里下刀好,傅纬好笑的看着,从安含饴手里拿过西瓜刀。
让安含饴坐在一旁,他一手扶着西瓜,拿着西瓜刀利落的从中间分开,回头对安含饴母女说:“这种事,就该由男人来做,*等着吃西瓜就好。”
安含饴和漫漫见到分开两半的西瓜,眼睛都瞪圆了,脑子同时冒出疑问,这西瓜长得太有个性了,这整个就一缺心眼西瓜嘛。
母女两很有默契的对看一眼,脸颊同时一抽,又同时转头对傅纬伸出拇指,能买到这样西瓜的人,更有个性。
“怎么了?”傅纬奇怪的看着母女两的动作,母女两又同时将手指向西瓜,那模样就像雪地上的一大一小两雪人,尤其还是坐在白色的沙发上。
然后同时趴到沙发上大笑,傅纬被笑得莫名其妙,回头纳闷的看向西瓜,乖乖,这能叫西瓜吗?
一个十来斤的大西瓜,切开后,中间的瓜肉还没有拳头大,周围全是白色的,红色的瓜肉里,没有黑色的瓜子籽,整个儿一西瓜中的极品。
傅纬先是嘴角无限抽搐,看着看着也忍不住笑了,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索性倒在沙发上狂笑。
一会儿后,三人终于笑够了,安含饴起身去西苹果,西瓜看样子是吃不上了,还好她有先见之明买了些苹果。
漫漫蹲下身,小手摸了摸极品西瓜的瓜肉,就是红色的部分,问傅纬。“傅叔叔,你说这西瓜能吃吗?”
“漫漫想尝尝?”傅纬也蹲下身,和漫漫一起研究西瓜。
老实说,活了二十八年,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西瓜,他承认自己不会挑西瓜,但买到这样的极品西瓜,他也哭笑不得,不过因此让安含饴和漫漫笑的那么开心,他也心情愉悦,傅纬觉得值了。
漫漫是好儿童,不知道的她一定要弄个清楚,于是,七手八脚爬起身,跑回房间把她的本本抱了出来,小胳膊上还挂着鼠标,习惯性的准备放到茶几上,但有极品西瓜占据着,漫漫将本本放到沙发上,小小的身子坐到地上,利落的进入站。
找到百度大妈,输入西瓜两字,很快页提示搜素结果,随便点开一个,关于西瓜的作品一张张图片跳了出来。
说是作品一点都不为过,西瓜雕成的动物图案,西瓜雕的骷髅头,西瓜雕的鬼脸,西瓜雕的花朵……
反正作品的材料都是西瓜,各式各样,五花八门,有句话说的好,只有人想不到,没有人做不到。
漫漫小脸上露出诧异,小手滑动鼠标慢慢的浏览着,傅纬刚从洗手间出来,也走过去和漫漫一起看,傅纬眼尖的看到下面一行字,他不动声色的看着漫漫,轻声问:“漫漫怎么会想浏览这个?”
“傅叔叔,不觉得高手在民间吗?”漫漫回头反问。
“那漫漫想不想去现场看看,这些可爱的作品,叔叔可以带你去?”傅纬对漫漫眨了眨眼睛。
漫漫小脸一低,淡淡的说:“不用了。”
等安含饴拿着切好的苹果盘出来时,就见两人坐在地上看着电脑,她走过去将水果放到茶几上,随口问:“看什么呢?”
“艺术。”漫漫和傅纬同时回答,安含饴耸了耸肩,艺术什么得,她最头痛了,坐到沙发上,拿过遥控打开电视,看她的言情剧。
下午傅纬必须回到医院去,他不能离开黎宇煌太久,现在黎宇煌的命比他的重要多了,上面说了,就是挡子弹,也得挡在黎宇煌前面。
送傅纬离开时,他看着安含饴几次欲言又止,想到自己这次的任务,面对的敌人是从未有过的狠狠角色,黑道,尤其是玩毒品的黑道人物,是没有人性可言,在这敏感?*谒甲陨砟驯#甘裁醋钋蟀舶病?br/
傅纬最终什么都没说离开了。
安含饴看着他的背影,淡漠的脸上松了口气,她隐约知道傅纬想说什么,但她没法回应他的感情,好在傅纬什么都没说,这是最好的结局,她不想背负任何人的感情债。
两日假期很快过了,安含饴和往常一样,送完娃娃就直接来上班,刚踏进人事部,就听到里面有个急切的声音,不断的重复着。
“完了,完了。”
安含饴走了进去,同事们都将目光转向她,安含饴莫名其妙的看了众人一眼,让她惊奇的是,同事们也同样看着她,她更奇怪了,以往每次感觉有人在看她,只要她一看向视线的来源处,那个看她的人就会马上若无其事的低头做事。
今天怎么反常了,安含饴试探的问:“出什么事了。”
众人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就这么看着她。
安含饴本来就不想惹事,只在安稳的在这里混到黎宇煌回来,然后回到原来的职位,也并不想和这些同事又太多的交集,她本就不是热络的性子,见众人没反应,淡漠的微微一笑,安含饴无所谓道:“不想说就算了。”
回到自己的座位,将包包放进柜子里,安含饴拿着杯子刚起身,一个人影挡住了她,她一挑眉,无声的询问。
某女丙在众人无声的*迫下,不得不正视安含饴,面上挂着僵硬的笑,有些不自然的开口,“不是,我们……”
她本想解释一番,但又确实不知从何出说,某女丙来公司的时间不长,加上她胆子又小,顶不住众人眼神的淫威,只好来找安含饴这个闲得发慌的人。
安含饴看着她,示意她说下去,某女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般,她一咬牙,鼓起勇气看着安含饴的眼睛,快速说道:“因为今天应聘人太多,已经有两个人过去了,但还是不够,我们这里又抽不出人了。”
天啊,为什么要她来说,某女丙在心里哀嚎,她也怕安含饴这个怪人啊!
因过于紧张,某女丙说的又急有快,完全不顾别人听不听的懂她所要表达的意思。
但安含饴是听懂了,只是还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样,她要表达的意思是向她求救吗?安含饴说:“我去能行吗?”
“当然可以。”某女丙立刻答应,脸上是如释重负的表情,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题,她问:“可是,你会吗?”
见她面上明显的松了口气,安含饴不想让她失望,淡漠一笑。“我想你们可以先和我说说要怎么做。”
女丙立刻满心欢喜的答应,向后面的同事招了招手,然后走来两个*,她们很尽职的教授安含饴流程,安含饴静静的听着,不时的问一句不懂的,三人很耐心的回答她,如此,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培训,安含饴就被赶鸭子上架的拉去面试新人,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
成了名符其实的热炒热卖,由于很多流程不太熟悉,她上午明显比别人慢了许多,只应聘了三个人,其中一个说话还能把人气的半死,然后她总结出了经验,自己设定了一套应聘方案。
下午她就得心应手多了,花了两个小时,就把所有的应聘者解决完,然后人事部派遣来的同事和安含饴华丽丽的收工。
边收拾桌子上的文件,和安含饴一起应聘新人,一位同事对安含饴感激的说:“那个,安含饴,那个,今天的事,谢谢你啊!要不是有你帮忙,和你想的那个好办法,我们大家今天就完了。”
自己加班就认命了,但应聘者不能加班啊!
招聘不到人才,完成不了任务,没法向上级交差,挨骂不说,连年终的奖金都会受到影响。
“这不是我该做的吗?”安含饴无辜的问,一句话,将所有的事情都说成了理所当然。
“对喔!”另外两个同事也停了下来,对安含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以前是我们不好,我们只是……”
“你们只是怕被我连累,不用在意,我明白的。”安含饴了解的说到,她很能理解同事们,现在公司成了两派高层的斗争,黎震桦的拥护者,和黎宇煌的人,明争暗斗激烈,上面高层换的换,休年假的休年假,请病假的请病假,反正各种花样百出的手段层出不穷。
最后遭殃的还是这些基层员工,任劳任怨不说,还的整天提心吊胆,就怕被谁连累跟他一起走人,这年头工作不好找。
以前的安含饴是不知道这些,完全是这一次下基层学到,还是黎震桦给的机会,真该对他致以崇高的感谢。
听安含饴这么不在意的说,同事们都汗颜,她们确实多少存有这样的心思,所以才将她仍在那个角落,不予理会。
“好了,不说以前了。”一位同事赶紧打圆场。
“今后我们就是同事了。”另外两位也跟着附和。
安含饴顺利得到了几位同事的认可,回到人事部,将人事档案叫到经理室,大家都开始无声的欢呼,纷纷跑过来问她们怎么这么快就完成了任务,几人说起经过眉飞色舞。
安含饴拿起杯子去了茶水间,她不是热络的人,这样的气氛不适合她,除了在伙伴们面前,她很少露出真实的情绪,噢,不对,最进又多了个黎宇煌。
等安含饴回到办公室,明显的感觉到大家对她的态度又所改观,她一如往常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接着发呆。
“小刘,把这份人事资料送去企划部。”经理室的门打开,韩杰走了出来,将一份资料递给离他最近的一位同事手上。
那位同事站起身,面露为难之色。“韩总,不好意思,新人培训事宜我还在归划,实在走不开,要不让安含饴去送。”
韩杰一楞,深邃闪过讶异,但很快被他压了下去,快的根本没有人扑捉到,他转身面对安含饴的方向,淡淡一笑。
看来他小看这个女人了,也对,她的姐姐,怎么可能没有过人的能力,东方烈焰那几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想到她,那个他望尘莫及的女子,韩杰心里苦涩难忍,就因为他晚了时间认识她,她就将他关闭在门外,一点机会也不给他,这叫他如何死心,如何甘心,他对她的爱不比她身边的那人少,为什么就毫无机会。
敛起飘远的思绪,韩杰走到安含饴桌子前,礼貌唤了声。“安小姐。”
含饴立刻站起身,那动作,像极了被老实点名的学生。
“你没有正在忙的事吧?”韩杰礼貌的问,俊脸上是深不可测的笑容,更像是别有深意。
“没有,我马上去送。”安含饴回答,接过韩杰手里的文件夹,从容不迫的走了出去。
安含饴将文件送去了指定的部门,那个部门的人又将一份文件交给她带回来,她走到经理室门口,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安含饴推门走进去,将另一份文件放到韩杰的办公桌上,“韩总,这企划部让我带回来的,新一轮的人事调动。”
韩杰抬起头,放下手里的笔,示意安含饴坐到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他自己则将身体靠向椅背,好整以暇的打量安含饴。
韩杰忽然问道:“安小姐,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让他们接受你得。”
其实他更好奇的是,怎样的家庭,养出俩个这样出色的女儿,外表相似,同样的喜欢笑,只是笑容不达眼底,一个甜美微笑,让人不自觉沉溺其中,连他都没有逃过,另一个淡漠笑容,清新雅致。
却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礼貌的笑容背后,是长长的距离,性格却迥异,身手更是一流。
安含饴大方的坐下,没有回答,反问他道:“我也很好奇,你是怎么会坐上这个位子的。”
“什么意思?”韩杰防备的问。
他不认为她已经认出了他,他不曾和安含饴见过面。
“没什么意思,你太敏感了。”安含饴面无表情的说,装傻谁不会。
“你到底想说什么?”声音有些不耐,韩杰俊脸上闪过肃杀,冷冽的气息自他身上散发出,他不允许任何超出他控制范围的事情发生,显然,安含饴踩到他的底线。
要是换成旁人,早就不寒而立了,可安含饴不是旁人。
“我说过,你太敏感了。”无视韩杰眼里的肃杀之气,安含饴站起身,淡淡的看了韩杰一眼,“经理没什么事,我先出去做事了。”
“安含饴,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冷冷的警告声自身后响起,韩杰脸上狂妄的表情更冷,仿佛地狱。
安含饴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清冷的声音不下于韩杰的冷。“这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话落,安含饴也出了办公室。
时光飞逝。
这天,下班回家,安含饴刚打开门,还来不及换鞋,漫漫的小身子像火车头般冲来,抱住正弯下腰的安含饴,搂着她的脖子,漫漫笑眯眯的开口:“妈咪,我有惊喜给你。”
安含饴心咯了一下,娃娃给她的惊喜大多都会演变为惊吓,但身为妈咪的她,不能抹杀闺女的爱好,轻握住漫漫的双肩,笑着道:“什么惊喜?”
“你猜。”漫漫退后一步,将双手别在背后,稚嫩的小脸蛋儿上满是神秘。
安含饴靠在鞋柜上,手托着下巴,看着安漫漫,做势思考,倏地眼前一亮,有些兴奋的问道:“娃娃,你中**彩了?”
漫漫摇头。“再猜?”
“捡到钱了?”安含饴很给面子,继续猜。
“妈咪。”漫漫跺脚,不高兴了,妈咪尽往钱这方面猜。
“你捡到价值连城的祖母绿了?”安含饴觉得,只有钱才让她有惊喜感,所以她只会往这方面猜。
“妈咪。”漫漫暴走了,越猜越远了,算了,不难为妈咪,抬高小手,将手中的东西在安含饴眼前晃动。“当当当。”
“这是什么?”安含饴被眼前的金纸晃得一阵眩晕。
“音乐会的票。”漫漫停顿了下,接着又补充道:“明晚七点,你跟爹地不允迟到。”
安含饴一把抢了过来,还真是入场券,更让她心疼的是,居然是镀金入场券,音乐会VIP座都不是镀金入场券,这该是什么座啊?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该拿多少钱去换啊?
对上漫漫笑盈盈的小脸,质问的话安含饴问不出口,只要能换闺女天真一笑,花多少钱都不重要。
不谈钱,就这票,还音乐会,这是崇尚音乐的幽雅人士们的喜好,遗憾的是她不是此类人,非要她的命不可。
她不能直接拒绝,会伤娃娃幼小的心灵。
思绪飞跃,突然安含饴想到一个绝妙的拒绝理由,一脸遗憾的看着闺女。“娃娃,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你爹地……”
“我知道,爹地今天就出院了。”漫漫打断她的话,安含饴眼角一抽,谁告诉娃娃今天黎宇煌出院的?安含饴还想找理由不去,漫漫又开口了。“妈咪,明晚七点,你跟爹地若是不准时出现,我就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安含饴不淡定了,闺女居然用离家出走威胁她,这是相当的惊悚。“娃娃,不带这么威胁自己妈咪的,你不能将自己的喜好强加给妈咪。”
“妈咪是答应喽?”漫漫小脸蛋儿上笑容耀花了安含饴的眼,仿佛再找理由拒绝,会遭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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