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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糟糕生活

作者:潜龙没用 | 分类:都市 | 字数:20.6万

正文_第2章

书名:我的糟糕生活 作者:潜龙没用 字数:6670 更新时间:2024-09-16 16:02:00

如果说老天真能给我一个实现理想的机会,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人民币,有一个长的有些丑的挂相的女人说她不在乎自己的老公有多丑,她只在乎她有多少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暗暗的笑了,我心想实现你这个理想之前你应该明确一下自己的脸能不能值她老公的那么多钱,一个女人追求物质上的享受是没有错的,无论美丑。通常我看到一些长相英俊的成功男人背后都有一个脑满肠肥丑的惊动动国务院的女人,不知道是为了这个男人可惜还是为了女人难过。朋友说一个光看外表的男人首先就没有享受爱情的权力,我想我基本上属于这种人,我只缺做,不缺爱。

周六,董事长让我去西安出趟差,谈西安一个大学城的项目,我回家收拾了一下告诉兰芷我要去西安,她说你不会是去哪里找个女人住几天骗我说去出差吧,我说你猜对了,我还真打算带一个,我问她要了五千块钱,她说公司不是给报销吗你怎么用自己的钱,我说报销的是报销,我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不是我的我不要,说这话的时候我特像一个正义凛然的英雄。

本打算坐飞机,但咸阳机场离西安还有几十公里,交通又不方便,我还是决定自己开车。

两年没有去西安了,那里有我习惯的空气,有我不可磨灭的记忆,要不是这次出差,我估计短时间没法去,手上的项目本来就很繁杂,告之西安我已出发。上大学的时候其实还是有些女同学不停的对我秋波暗送,我那个时候只知道拼命的想和兰芷好,哪还顾的上其它的花花草草,不是惹的这个女生痛哭就是那个幽怨,有一段时间,兰芷说很多女生对她特有敌意,我说你总算意识到了危险了。她说她不怕,她正愁哪天我来个红杏出墙她正好解脱自己的罪恶生涯,幸好大学那四年里,我表现一直良好。

刚出了榆靖路口,便看到一个提着行礼的女孩儿。但凡在高速路口等车的人,都很聪明,这一点我从不怀疑,我想着反正我也一个人,要是去西安,我顺路带一个人总也不会那么无聊,我放慢了车速走到她身边停下问:去西安?

她呆了一下道:多少钱?

我笑了笑:200块。

我的速度快,安全系数高,全程高品质音乐或电影,再加上我长的这么帅气,一点都不贵。

就150,要么我就等客车。

好吧,我吃点亏,就150。

然后帮她把行礼放在背厢里,一路潇洒的前行。其实我并没打算收她钱,因为一旦我说我不收你钱,那别人一定以为我对人家有什么企图。当然,企图那绝对或多或少是有一些,一路上野花香。

女孩不施粉黛依然清纯可人,白嫩的脸伴着开朗和狡黠,她告诉她24岁,在榆林一家广告公司上班,西安人,家里有点事情要回去走一趟,我说6、7月没什么重大节日,一看就是回家相亲的,她奇怪的表情里透出一点置疑,我说我做心理研究的,能看的出来,没事儿接个客什么的赚些零用……

听到接客她笑了,笑靥如花。她说:看你不像做心理研究的,心理医生是没那么多话的,也不像做做专职司机的,因为我只拉她一个客人。

我说其实我是一个医生,外科的,去西安学习去,顺路接客,她又格格的笑了,我侧着脸发现了,这个女孩还真不是一般,总觉得与众不同一些。

她说:家里人给我介绍一个听说条件不错的男孩,想回去看看她告诉我她叫潘心言,我正喝的水都快喷了出来,她问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其实心里在暗暗发笑,怎么叫个潘金莲啊,她父母怎么给取的名儿啊。

我说:这年头还用介绍?都什么世道了,满天都是飞机,满地都是手机,随便研究一下视频不就看了,还特地跑回去。

她没说话,到了富县的时候,高速路口封闭了,堵了好多车,一条长龙足有好几公里,我告诉她完了,这次死定了,我估计晚上都走不了,等了一个多小时,车开始缓缓启动了,高速不能通行,发生了十几个车不同程度的的肇事,高速清理完了还要等隧道危险路段检修完了再能通行,好多车都打算绕二级道路穿过富县段,我问她,我们怎么办,她毫不犹豫的说和其它人一起走。

从二级道路上去走了两个多小时天就黑了,我说还是吃饭吧,还要一个小时才能绕的过富县。她同意,看着有些疲倦的她,我们就在一家叫金福园的川菜馆坐了下来。矮个子老板娘倒像是个正宗的四川人,饭菜还没上来,挨个子老板娘说:去哪里呀你们?

潘心言说是的,不知道还有多远,老板娘说还得两个多小时才能出富县呢,她又开始置疑我的话,我赶快说我的GPS上显示正常速度下,一个小时就可以出去了。吃完饭,我顺便拎了两瓶冰啤酒,顺手放在车上,她笑着埋怨我:要不是搭你的车,我估计我这会儿到西安了。

我也笑着说:要不是载着你,我想可能赶在发生事故前我已冲过那该死的隧道了。

她说:那你也可以开快一点啊。

我说我本着安全的遵旨为顾客服务的,安全是我们至高无上的信仰,要是再快一点,说不定们也是那光荣肇事车堆儿里的一员了。

晚上八点五十分了,我们还是没有出去,不知怎么回事,路好像越来越窄,再放大地图,发现我们进入的是乡村二级道路,一下子没了主张,汽油也没多少了,我告诉她,好像出了些问题,她说她现在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马上调头找最近的一家加油站,飞驰而过。

终于车还是抽搐了一下,就瘫在路边。那个时候心里只能叫苦,觉得好像是造了很大的孽,才遭此横祸。

呆了几分钟,她说怎么办,我查了一下GPS告诉她最近的汽油站大概离这个地方有十公里远近,我只能把背厢里装机油的桶子加满机油,其余的倒掉,再去买汽油。折腾了老半天,我说要么今天不走了,去找个人家住一晚,要么她坐车里等我回来。她想了想说想和我一起去,我告诉她:美女,十公里呢,带着你回来都明天早上了。

你要走了,我又害怕,万一有人劫财又劫色怎么办?

我无奈的一笑说:那你

只好说要钱没有,要色可以,我还正等着有人色我呢,他们保证没人碰你。

考虑了几秒钟,我决定把她带着,摸着手电筒一起出发,还没走几里路,她就喊着不行了,高跟鞋咯吱的脚疼。没法,只好休息一下,我这才发现,这个时候我是多么需要一辆车,哪怕是家用车都行,终于到了加油站,都快11点了,看到一个乡村级的旅馆,我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马上冲过去,扔下手里的桶子头说:我想还是这里住一晚吧。

潘心言很疲倦了,说了一句,看来只有这样了。

像所有的泡沫电视剧情节一样,房子只剩一间,门锁还是坏的,单人床也倒罢了,钨丝灯不到25瓦,亮度特有限,她说要住你住,她买个西瓜回房子里在椅子上休息,我还哪顾的上礼仪廉耻,倒头就睡,凌晨三点钟的时候我才睁眼看着椅子上难过的潘心言,站起来轻轻的抱她到床上,她呼吸的很均匀,分明是睡的很沉,我就躺在她的身边,哪还顾的上想那些龌龊的禽兽行径,又呼呼的睡了。

太阳刚刚爬上山头,我睁开眼,看着怀里的潘心言,才后悔明后天错失那么大的良机,她像小猫一样乖乖地躺在我的臂弯,一只手还搭在我的腰上,小腿还架在我的大腿上,我觉得这个女孩平时应该就是这样和她男朋友睡的。突然她睁开眼,看着我,马上把手和腿缩了回去,我也连忙起身说昨晚看她睡的很痛苦就把她抱过来。她也没说什么脸红的和苹果一样,我笑着说我又没把你怎么样!洗完脸我们就买了20公升汽油,边走边等车把我们送回昨天停车的地方。

终于,还是有两夏利迎着早上的第一米阳光,冲着我们过来了。

穿过富县已经10点多了,我们又吃了一点东西,上了洛川高速,一路上她也没多少话,静静的睡了过去。

快到西安的时候,她突然说:你的电话是多少,如果你回榆林的话我再搭你的车。

我告诉她电话后,马上露出了恬不知耻的笑容:是不是还想着昨天晚上一起睡的事情啊,昨天没完成的工作等着回来的时候完成啊。

她说:我才没你那么坏呢,但昨天晚上我真睡着了,我要不睡着,我绝对不和你……

到西安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两点了,我请他喝了点东西,把她送到北汽车站,她连忙掏出200块钱说是路费,我笑着说:其实吧,我还真没打算收你钱。

她说你拿着吧,把我害的也很惨,我也吭气,摆摆手做了个打电话的姿势自命潇洒的走了。

我在西安上了4年学,5年班,很怀念这里的任何气息,愉快的不愉快的一下子涌上心头,我并没有去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新校区的项目,而在南稍门外金海岸开了一间房,告知他们我到了,然后倒头就睡。

晚上7点多,校方项目经理马明敲开了我的房门,还带着两个工程师,聊了一些关于项目的合作问题还有具体的实施细节,我告诉他细节要做开发方案。相关的流程还需要根据西安现行的法规政策去实施,方案还得重新做,约好第二天一行去看拟建建筑用地,公司已派李山和蔡刚也来了西安。

白经理好不容易来西安走一趟,今天晚上我代表公司欢迎你的到来,项目的事情基本上该谈的都已经有的方向,今天晚上我约了几个朋友去七号公馆唱唱歌马明递来一支烟,对他的两个工程师朋友说。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据他说是从伊拉克走私回来的,确实不像国产烟草,我吸了几口马上说:伊拉克不是在和驻守美军干仗吗?哪还有卷烟厂……和马明经常电话联系,感觉我和他很谈的来,所以一般有什么事情,不会太见外。

西安还是那么的雍容华贵,静谧又生机勃勃,繁华又不失高雅气质,我很喜欢这个地方,以前我对那些朋友们说:要是有机会,我会选择在西安定居,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建一栋属于自己的八层楼,至少64个户型,老子当房东,他妈的一天什么都不干,天天收房租……那个时候,就他妈的那么点出息。

我也约了杨永强一起来七号公馆,等我到的时候他已经站在那里了,两年没见他明显很发福,他很黑,不是纯黑,不是黝黑,好像是天生的变态黑,我们都叫他大板砖,因为他脑袋很方,方的有点像正方体。

他是我的大学同学,以打架勇猛而著称于全校,又以口无遮拦和永远让人混淆不清的陕北普通话让所有人对他记忆深刻。性格直爽属于彪悍型的魔鬼。打架未逢敌手而闻名与世,侠行义举以为当时人民群众所津津乐道。

寒暄完之后我们一同去了七号公馆,我从没来过这个地方,听马明说是一年前新开的,所有的小姐都是经过层层选拔,曾一时轰动西安,虽说这几年大红大紫的选秀活动层出不穷,像什么快乐男生,什么超级女生,公馆里的选拔属于规定范围里的角逐,可谓炙手可热。

马明拍了拍手,对漂亮的公关经理说:1V1,让哥几个自己选。

介绍完马明的两个同事和老杨之后,几个小姐轻轻的走了过来,首先冲着各位掬了深深一躬,老杨喊着:爷爷的,这才叫素质啊。

我马上来了一句:这里没你爷爷,奶奶不少,随便找个。

他和摩挲双手着和非洲大马猴一样,姿态轻浮的有些显眼,姑娘们微笑着,他看来看去选了一个长裙黑发的小姐,我马上对大家说:这小子自己长的黑,但对黑颜色的人或物体通通不排斥。

马明找了个枣红色头发细腰肥臀的,他说有后座力,大家纷纷失笑,我说不喜欢这些,我只想和大家喝几杯,最近老枪生锈,缺乏弹药,老杨马上对经理说,那就再来一批,那两哥们早就挑好了两个,不停的用手掌勾勒着小姐的大腿,上下齐手,打量着胴体艺术所表现出的张力,那股热情劲好像是爹亲娘亲不如小姐亲,千好万好不如小姐的三点好一样。

马明说:白经理,自家兄弟,别太客气,随便选一个,今天铆足了劲干,明天才能有显著成绩。

我哈哈一笑,看着进来的五位绝色佳丽,突然,我发现靠门的那个女孩很眼熟,我叫了一声,她看了我一眼,马上低下了头,老杨发浪的笑也戛然而止

,僵直的像一头被噎住的驴。

马明诡异的看了我们一眼,马上说就她了。她用了2秒的时间,移动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搂住她说了声:喝一杯,今天感谢哥几个,感谢贵公司感谢……

马明说:兄弟,今天只说风流,不谈公事。

坐在我身边的让老杨僵直的女人叫骆雪,我的第二个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这件事情兰芷知道个大概,她只知道我和这个女人的关系绝对不是那么的单纯。而杨永强却是清清楚楚我们骆雪的所有事情,但从他僵直的表情里看的出,他惊愕的不是再次看到骆雪,而是看到了一个当着小姐的骆雪,而老杨知道,从前的骆雪,不是这个样子。

骆雪是宁夏银川人,比我小三岁,是我的7年前一个网友,当网络初步鼎盛的2003年,我们在网上认识,那个时候,她才是个19岁的小姑娘,清纯可人,如果说兰芷是金庸笔下的王语嫣,那骆雪就是阿紫,充满任性和嚣张。在兰芷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我和骆雪相好了一年半,骆雪不知道在她之前有个兰芷,而兰芷更是死都想不到她的世界里还存在一个骆雪,不同的是骆雪长的很有女人味,全身注满风情的种子,而兰芷只是一个传统温柔的女人。我那个时候深感自己特有感应感,能混淆与穿叉与两个女人中间平衡、隐蔽这种关系,我觉得是种享受,很混蛋的享受。

骆雪平静的坐在我的身边。从我手里抽出一支烟,轻轻的点上,递到我的嘴里,脸上的妆和发亮的唇彩是那天我对她的唯一认识,眼睫毛是补上去的,头发向被刚刚用夹板拉过的离子烫。

我压低声音附在她附在他耳边对她说:你什么时候来这里上的班。

她没什么表情,说了一句:这还有什么关系吗?

我问: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吧,为什么要做这个:因为钱啊,工作不好找,待遇又低,我没办法生存,只有用这种方式来回报我自己。

我听了很心痛,那年她中专毕业以后本可以回宁夏一机关单位的,不是因为她没回去,而是因为她做了一个小姐,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确确实实的讲是做了一个妓女,一个我深爱的女人。

突然她笑着说今天你们是来玩的,你搞的大家好像都为太高兴,这样也影响我们的生意,搞不好,老太婆又要说了,你想唱什么,我点给你。

我摇头说我不会唱,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唱歌难听,只是害怕自己有些支持不住,我觉得自己抗击打的能力还是很强的,但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我想立刻回到酒店。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她总是在我们叫的小菜和零食里挑些东西出来吃,是因为饿还是只是一种习惯?我心疼的厉害,抄了她的电话对马明说今天我想带这个女人出去,我的费用我负责,你们先玩。老杨低声对我说:你自己小心一点。

老杨的意思是指骆雪可能会有病,就是职业的那种,我也没理会,马明结清了所有的费用,然后给公关800块说:这个女人我兄弟叫出去过夜,钱我付了。

我早拉着她走出了七号公馆,我一直不觉得这个地方有多肮脏,那天会是一种烙印。

骆雪说让我带她去吃饭,她想吃火锅,我们去友谊西路上的小天鹅吃的单锅,我只看见她吃的满头大汗,妆都快化了,我觉得她是好几天没有吃饭,或者是因为别的。

我在西安一家建筑公司给做技术员的时候就认识了骆雪,见了几次面我们就睡了,当时她对我的表现很满意,说如果再努力一下她就吃不消了,我喜欢这个女人,几个月后,兰芷回老家了,那天喝醉了,就让骆雪把我送回了我和兰芷租的房子,那天又住在了一起,后来我告诉她不要再来这个地方,不方便的,她说没什么不方便的,她可以帮我洗衣服。我们一直电话联系着,通常我每个月都会给他几百块,想和她睡的时候就去住她家,然后告诉兰芷我在工地加班。

有一天我去了工地,一个星期没有和骆雪联系,她找不到我以为我出了事或者生病了,然后就买了些零食和速食的东西到了我的房子,兰芷正在洗衣服,她敲门叫我的名字,兰芷问她:你找他做什么?

骆雪说:我来看看他。

兰芷又问:那你是他什么人?

骆雪马上回答:我是他女朋友啊。

兰芷什么都没说,放下手里的衣服对骆雪说:你是他女朋友那我又是谁?

那天下午在我回来的时候,兰芷已收拾了行礼去了同学家住了,留了字让我别去找她,她见到我会杀了我。

看着凌乱的屋子,我就躺在沙发上在沉醉中睡去,从此也没有了骆雪的消息,兰芷告诉我那天她什么也没说骆雪放下东西就走了,哭着走的。

后来东西被兰芷丢了,和兰芷本人一样,丢出了我的视线,丢出了我的世界。

我想我这一生都不可能再会再到骆雪了,结果这次西安的不期而遇是不是为了让我能够补偿她?看着她的样子我心疼的要命,我注视着她很久,久的就要窒息。

那天晚上在酒店里,她洗完澡从背后抱着我,哭了,我不知道这么多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这么多年她应该将我遗忘了,今晚,我只是一个过客,和他生命中每天轮回的其它过客一样,就这样抱着有十分钟,她收起了泪眼,笑着解开我的衣服对我说我是胖了很多。我苦笑着说,一天光吃,不干活,和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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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拦住了她解我皮带的手,只是抱着她说:能讲讲那天以后的事情吗?

她问我哪一天,我就说见到兰芷的那一天,她说她从来不知道谁是兰芷,也从没有见过兰芷,以后的事情她也不说,她只是抚摸着我的全身,气息平静。

那天晚上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我还是和她做了,做了两次,我不觉得自己是个嫖客,我觉得是她久未谋面的老公,她沉沉睡去后,我偷偷的放进她包里5000块钱。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5000块原封不动的躺在桌子上,电话没有人接,我想试着晚上再过去找她。

我害怕她打扰我的生活,又害怕从此失去她,害怕从此一生无缘再见,我想我一定要找到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