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坛采花
作者:不敢吃荤的猫 | 分类:都市 | 字数:75.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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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新生宾馆 男女生各半夜
“帮你洗洗脚!你的小脚真白!”庞顺行握紧了她的脚趾头,端详着。越是斑斓越容易使人犯罪,斑斓的东西隐藏着罪恶,在他面前的曾是追的几乎到手的一中校长的千金,只因为性急让一个花季少女坠楼……他狠心地捏了她的脚趾,她惊叫起来,“你捏痛我了!”喊了一声他不予理睬,却挠起她的脚心来。耿凤凰痒得难受,弯腰抓紧了他的手。而他的右手此时此刻伸进了她的胸口轻柔的抚摸着。她没有反抗,以为这就是哥哥对妹妹的关爱。
庞顺行依旧感受着少女惊人的弹力,脑袋里好像什么东西爆zhà 了,他的左手放下她的脚,轻轻地揽过她柔软的没有多余脂肪的少女腰肢……这是一场噩梦,可悲的是他不肯醒来。
“有我在,你怕什么?天亮我回来,下半夜轮你休息了!”庞顺行站在门口望着可爱的耿凤凰。
“大叔!你早回来啊!我怕……”耿凤凰想到由他庇护着。
不行!毕竟男女有别啊!庞顺行恋恋不舍地摆摆手。
耿凤凰趟了一会儿,不见庞顺行回来,窗棂被风刮得挺响,她有些害怕了,到隔壁硬是把熟睡中的两名同伴拽进来,三个人挤在外间的两张床上。
庞顺行本想再去看看庞仙荟,当着大家的面,也不敢非礼。脑子里突然闪现当初她和他在床上挣扎的情景,他走出了她的房间。
庞顺行回到耿凤凰的那间房子。耿凤凰还是个孩子,竟然连门没有上闩,并且还钻进庞顺行留下的那床被子里去。庞顺行把外间的灯一灭了,“凤凰!凤凰!”喊了两声不见她的动jìng ,就直摸索着进了里间拉亮了灯,却发现耿凤凰趟在那儿,轻轻拽下她的一根头发,先缓缓地伸向她轮廓分明玲珑剔透的耳朵,在耳孔里轻轻一转,耿凤凰像是受了刺激,转过身子脸朝外,笔直秀美的鼻梁上浸着汗珠,一条皮肤细嫩浑圆的胳膊伸出被子,耷拉在床沿上。庞顺行疼爱地将她的胳膊拿进了温暖的被窝,那顺滑弹力的胳膊着实让庞顺行心动,不外那种感觉随即消失。
他想躺在她的身边看看那本《校园采花盗》,又拽了一根她的头发在她的鼻孔里转动,那种奇痒必然令她难受,主dòng 向里挪动,腾出了一个身子,用一只胳膊枕着。对于一个十**岁的少女来说,那感觉会给他一种刺激的**。尽管那斑斓的眼睛闭着,那长长的睫毛很美。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望着那玻璃一样透明质感焕发青春色泽的白嫩皮肤,他的心砰砰直跳。
他不能躺下,也不敢躺下。因为他知道他的神圣的职责,他和她都是尨老太的孙子。如果她知道他在她的身边,哪怕什么没有做,他也感到无地自容。
她是他的学生,以前是,今天还是。他想用火钳动了动炉子,希望屋子里更温暖。他傻呆呆地站着,望着耿凤凰。
耿凤凰似乎感到被子里太热,变换了睡姿—仰卧着,把两只胳膊都露出了被子,像两只开弓的箭,几乎占据了整个床位,那姿势既诱人,又有点神圣不成侵犯。他终于用手在她白皙滑嫩的胳膊上轻抚,轻轻地抬起她的小手。小手非常得别致,好象会说话,至少让他感觉手指的某种弹性。“那头!坏死了!”她喃喃地说了一句,又睡着了。
罪恶的**又熬煎着本身。她躺在那里,他怕打搅她,就暗暗地脱了鞋子,慢慢地把腿伸进被子。被子里很暖和,他对挠脚心非常的得yì ,也是一种向往,常cháng 在梦里抚摩孩子的脚心。他伸手触摸女孩神秘的脚心。他盘腿坐在身边用小指轻轻地挠她的脚心,她只是抽动了一下。他把那腿轻轻地抬起,放在他的膝盖上。当他再次触摸脚心的时候,她把双腿都放在他的腿上,像是碰到了冰凉的蛇,突然将腿抽了回去,喊了一声:“凉死了!”
他的腿被她很踹了几下,他站起来爬到她的那头,将两条腿伸进温暖的被窝里。见她背朝外躺着,胳膊又放在头下枕着,他想替她放下但又怕惊动她,既巴望而又感觉本身的罪责。
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她向他转过身来,想不惊动她抽出是不成能的事情了。他的手掠到她的额头,先是轻抚黑发,闻到她发根的味道,再是爱抚她滑腻的肌肤,然hòu 爱抚她长长的睫毛。他发现她的眼睛一个是双眼皮,另一个是单眼皮。她的感觉怪怪的,好像她清楚地知道大叔在抚摸她,只是没有反对。鼻梁有一点儿凹,但看上去小巧玲珑;小鹅蛋脸白里透红,实在不敢抚摸,恐怕一不小心那细嫩的脸皮里要流白水一般;他又把手放在她白皙脖子上的肌肤上,他颤抖的双手向上轻拉红衬衣。他面对眼前小巧玲珑的少女,已无法控制本身的理智,像叔叔一样去占有不属于他的女人……她拼命地挣扎,醒来后发现本身的手已经破了,手背上浸出一道血痕……
龙山会知道没有了本身的床铺,就一个人在走廊里踱步,被庞仙荟撞见了,她告诉他,大概阿谁耿凤凰也来了。
“我没有接啊!”龙山会说。
“她,大概以前的事情都忘了。”
“现在哪里?”
“阿谁地方!”庞仙荟领着龙山会到了阿谁房间,然hòu 蹬蹬地下楼。
龙山会见门在里闩着,敲了敲没有回声,来到窗户前。
耿凤凰在庞顺行的怀里挣扎,“不……不要……啊”。庞顺行摸出一块什么东西去了皮塞进她的嘴里。一种又甜又香的味道让她不再挣扎,她紧咬着由庞顺行乱摸、乱撞。突然他竟然去解她的裤带……
窗外,龙山会起初认为他们嬉闹罢了,等看到庞顺行那罪恶的摸索的手和腿间竖起的旗杆,他知道他们的关xì 已经远远超出了师生之情,他不能让他们毁了,他咳嗽了一声。
庞顺行急忙收回了那罪恶的家伙,一股乳白色的东西射在枕巾上,满脸透红地跑出了房门,慌乱地问道:“你,你来干什么?”他和龙山会撞了个满怀。
“先问你本身,你要干什么?”龙山会问。
“我我想,安慰她在农校好好读书……”庞顺行想转移话题。
“不行!耿凤凰不能到我们的农校读书。凭耿校长在教育界的声望,他会让女儿在这儿吗?”
龙山会隔着玻璃窗看着蜷缩在床边的耿凤凰,心疼地说:“我是这里的主任!以后可要系好本身的腰带……”
“关你什么事?我狠你!”耿凤凰气得踹了踹被子……
龙山会刚要走,突然听到另一个少女时断时续的啜泣声。隔着玻璃屋子里清清楚楚呈现在眼前:一个女学生傻呆呆地躺在床上,正用枕巾擦拭着身旁的鲜血,羞涩地将血巾扔在纸篓子里。
龙山会没有时间再等了,着急地敲门。这时候他又发现在门口那一张床上也住着一位少女。“嘭!彭!彭!”
“敲什么敲!”耿凤凰站在靠门的地方,越发哭得厉害,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今充盈着对龙山会的怨怼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