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企大业
作者:男人是山 | 分类:都市 | 字数:94.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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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官二代觊觎重机厂_82薛利厚强奸美少女
薛利厚被红叶捅了几刀,当时的南面看上去很惨。浴缸里的水都变成了红色,不过,因为红叶是一个弱女子,捅刀子时没有多大的力度,又未刺中要害部位。所以,当薛利厚被送入到医院时,还有明显的生命特征。
说来也巧,这个医院刚刚因为见死不救被媒体披露, 名声正臭着,现在,一看警车送来了这么一个案中人,救治起来就格外尽心尽力。手术之后,薛利厚就睁开了眼睛。
刀子捅在腹部,脑袋没有损伤,几个小时他就清醒了。红叶在公安局做完了笔录,就尽了妻子的责任。为他喂汤喂饭。原来她是不想来的。可是熟悉法律的妹妹枫叶告诉她,你一定要想方设法让薛利厚活过来,清醒过来,如果他死了,将来你的罪过就大了。另外,你们夫妻沟通好了,也许他不会起诉你……
面对娇妻的千般呵护,薛利厚十分感动,他本不想起诉红叶了。以后就胡里糊涂过日子吧!反正自己做的也过分了。可是,坏事坏在那个张董事长身上,他坚持让薛利厚追究红叶的谋杀罪。本来想息事宁人的红叶,一看薛利厚与自己翻脸,索性将薛利厚行贿、雇用凶手杀害妹妹的事情也抖落了出来。结果,薛利厚追究了一大气,红叶安然无恙,他自己倒成了犯罪嫌疑人,收到了公安局的拘捕证。
“没事儿,”张董事长看着薛利厚愁眉苦脸的样子说,“你现在是重病号,完全可以办理保外就医。放心,咱哥们儿有钱,哪儿能让你进看守所呢?”
张董事长的说法是有法律依据的。依照薛利厚的病情,办个保外就医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薛利厚这个缺德兽太不争气了。
为薛利厚医治创伤的医生是一位皮肤外科专家,慕名而来的就医者特别多,医院正常的病室难以安排下这么多前来求医的病人,只好在走廊里搭了临时病床。病人多了,难免男女混杂。一位做广告的美少女,脸上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戳伤了一点儿皮肤,觉得影响了自己的美貌,便放下手头大把的业务前来就诊。病床不够用,医生就将她的病床临时安排在薛利厚的病房里,开始,这个美少女和她的亲属、男朋友还抗议,说是男女有别,同住一室不方便。可是,病床住的满满的,医院实在安排不了,好歹劝她将就一下,两天之后就由专家亲自为她动修复手术。后来,护士又拿来一个布幔,将她的床与薛利厚隔开,俗话说隔布如隔山,这也就省去了很多口舌。可是,一张布幔,隔了视线隔不了耳朵。那些个前来探视美少女的同事、朋友、亲属们,见面无不夸奖美少女的相貌如何如何沉鱼落雁,如何如何吸引观众的眼球……通常的夸赞,不免让薛利厚想入非非了。少女刚刚到来时他偷偷瞅过一眼,那张红润光鲜的桃花脸,让他一下子想起了第一任妻子花儿年轻时的美貌。他细细回想着
,果然想起这位美女就是在锁阳电视台做过一个化妆品广告的青春少女,听着人们的夸赞,他的脸不由地斜过去,想一睹少女美容。可惜,那道该死的布幔遮挡了他的视线……
除了腹部挨了几刀,薛利厚身体的其它部位还是正常的,在红叶无微不至地照料下,他的肉体渐渐复原,情欲也慢慢升腾。白天,有红叶在这儿,有那些探视美少女的人在那儿得得得地说个不休,病房里还算是有些活力和生气,可是,到了晚上,屋子里静静的,薛利厚就觉得有些难熬。布幔那边,美少女轻轻的叹息传过来,让他感到些心旌摇摇。可是,他不敢说话,不敢对她进行语言上的挑逗。因为,她的那个男朋友坐在床边,说是在护理她,为她倒水、吃药,喂饭什么的……可是,耳朵尖尖的薛利厚听到的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在亲属们走了之后,他隐隐会听到两个人的悄悄话,这些悄悄话里有*、有求欢,甚至干脆就是两个人亲密的接吻、抚摸某个敏感部位的嗔怪声。不一会儿,可能是男的做了什么过份动作,美少女连连拒绝“不行不行,现在不能往里面插。”男朋友遭到拒绝,可能是感到了无趣,也可能是感到了某种不便,走了出去。只剩下他和那位美少女同居一室了。
人们都说利令智昏,其实欲望更能让人发昏。薛利厚突然就管不住自己的腿脚,从床上爬起来,来到那道布幔前。这时候,他的理智像是休眠了一样,没对他的腿脚动作提出半点批评,也许是欲望太强烈了,多少理智也盖不信他身体的冲动。他伸出手指,感受那一层布幔的力量。然后轻轻一拨,布幔很听话,一下就被打开了。接着,他伸手往前摸,摸到了床前陪护者坐的一个塑料凳子,凳子悄悄被他挪开了。进入布幔这边美少女的领地,竟然没遇到一点儿阻力,看来,今晚的成功是天意了。
他屏住呼吸,盯着那张病床。病床上铺满了月光,月光下,可以看清美少女长长的睫毛、直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巴,雪白的脖子。天哪!这时候的她竟然蹬开了被子。这说明她并不防备他。说明他们之间有*甚至发展更深关系的可能。他顿时傻了一样,像老鼠进入了水桶,抓哪儿都没有把手,急得他想退出,却又不知道从哪儿退出。他后退一步,突然撞翻了放置在角落的一件什么东西,美少女忽地打坐起来,惊叫:“谁?!”紧接着就喊:“救命!”她的喊声*的薛利厚没了退路,只好扑上去捂住她的嘴。她撕他、推他,嘴里不时地漏出“救命”的嚎叫。他说:“小妹妹,小妹妹,别叫了。我是你的病友,我只想来看看你的身子,没有别的意思,求求你别叫好不好?”但是,美少女的叫声反而更大了,他不得不把她的嘴巴捂得更紧。讨厌的是她不光是嘴巴喊叫,身体还滚来滚去,双腿把床板打得啪啪响。为了让她安静,他运用了全身
的重量,让他的腿压住她的腿,用爷的胸膛压住她的胸膛,用他的双手捂住她的嘴巴。这样,她的动作幅度小了许多,但是走廊上已经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他明明知道末日到了,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有那么一闪念,放开她,马上从窗户跳出去,反正这只是二楼,楼下是软软的草坪。可是,他的思考马上就被她的叫声停止了。这时他最关心的是不让她发出声音来,别的想法都一下子退后了。
屋门乒地一声被人踹开,电灯啪的一声闪亮,几个医院保安扭起他的双臂,毫不吝啬地把拳头、脚尖、膝盖、胳膊肘送到他的屁股、胸口、脑袋、鼻子、眼睛、脊背等地方。特别是他的双臂,被他们扭得咔咔响,好像要扭断了。薛利厚知道这是对自己罪恶的报应,毫不反抗。连呻吟声音都没有。可是,这些人并不理解他的忍耐,手打得越来越重,他发觉这些人打他的不再是手、脚,而是一些东西,一些硬物,譬如是些凳子、皮带、扫帚、铁垃圾搓子什么的。他觉得自己刚刚复原的伤口再次暴裂开了,嘴角上像流了血。但是他们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被打得就像是一只死猪了,有人还毫不留情地往他身上扔凳子……他觉得胸口一阵麻木,头部一阵麻木,大腿一阵麻木,一下子瘫倒,在倒下的一瞬间,他仿佛听到美少女的哭声,自己又没伤她半根毫毛,她怎么哭得像被*了一样,那么伤心?看来,城市的女孩儿不禁折腾。当年,他在磨坊里强暴自己的第一任妻子花儿,人家不过是掉了几颗眼泪而已。
醒来的时候,薛得厚已经躺在看守所里。他觉得身上到处都是紧的,头皮、舌头、嘴角、胸口、屁股无一处不紧,像是全身都肿了,每一个器官都被放大了。同室的人不再是病友而是牢友了。他们告诉他,医生已经给他擦了好几遍药,还用听诊器听了他的胸口。下午,那个男医生走了进来,他一边擦药,一边和蔼可亲地告诉他“利厚,你只是外伤,过几天就好了。”他说话的口气慈祥,擦药的手轻柔,每擦到一个地方还问他疼不疼?除了红叶,他从来没有这么被人侍弄过,迷糊中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人,甚至轻轻喊了“红叶”。医生走后,牢友父告诉他:你的一个朋友来看你,给那个医生塞钱了。不然,他不会这么关照你的。他想,那个朋友一定是张董事长。
张董事长本来要离开锁阳,因为在锁阳这边有投资的业务要处理,就滞留了些日子,恰巧薛利厚又出了这事儿,就以照顾朋友的名义留了下来。
看着天花板上的黑斑,薛利厚想想当时的情景,十分后悔自己的弱智,当时美少女反抗时,他为什么不能从窗户跳下去呢?只要跳下去,自己就不会被当场捉住。尽管自己的床空了,她没有证据,就不能认定自己是*她的人。这一下好,没吃到鱼,却惹了一身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