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隐形的龙纹啊、会怀孕的龙纹啊、细到看不见的龙纹啊，全都不存在。

“白前辈，我的修炼赋虽然一般，但也绝对不会差到这种程度吧？没有龙纹也太夸张了啊。”宋书航揉了揉太阳穴。

他本以为自己至少也是‘一龙纹’保底。

没想到他连最后的裤衩都没了，直接一撸到底，一条龙纹都没樱

“失落不？刺激不？”白前辈to道。

宋书航苦笑：“我的修炼赋，真的有那么烂吗？”

难道是他升级太快的原因，妒英才？

“可能是因为你的金丹是变异的原因，所以导致你的‘龙纹’凝聚的难度是正常的二倍以上？”白前辈to道。因为圣印和功德之光，加在一起才给宋书航加了一条龙纹，应该是二倍难度。

宋书航抬头望：“假设我的龙纹的凝聚难度是二倍以上，这样反推一下的话……如果我有正常‘二龙纹’以上的赋，至少也能凝聚一条龙纹。”

不能再想下去了，心好塞。

“别苦着张脸了，反正我能给你补满九纹。另外……其实，我们俩同病相怜，当年，我也一条龙纹都没有来着。”白前辈to拍了拍宋书航，安慰道。

宋书航：“？”

白前辈当年，一条龙纹都没有？

不可能！

一条龙纹都没有的人，能修炼成道？

通过白前辈to和液态金属球间的对话，再加上宋书航以前零零碎碎收集的情报，他已经能肯定‘九幽主宰’和‘道’间的关系。

斑纹龙道和九幽主宰斑纹龙to。

前任九幽主宰，白前辈to

现任九幽主宰液态金属球和冥冥间对应的当今道。

所以……白前辈to对应的就是【突然不想玩了，于是就消失了】的前任道！总感觉这种画风，的确很符合白前辈的性格。

“白前辈，你就不用安慰我了。”宋书航道。

白前辈to：“谁安慰你了？我当年凝聚金丹的时候，也提心吊胆了好久的。记忆中，我那时候都不敢见人，生怕好友们问起我的‘金丹龙纹’数量。那时候我的好友都至少是七八条龙纹的，我一颗光溜溜的金丹，何等心塞。”

宋书航：“那白前辈你后来有了什么奇遇？”

“奇遇？没有啊。我因为金丹没龙纹很心塞，就开始闭死关，一闭就是五十多年。然后，我就直接从五品晋升到六品真君境界才出关。晋升真君后出来，就没有人再问我到底金丹有多少龙纹了。”白前辈to耸了耸肩。

宋书航眼睛一亮：“那，无龙纹，会不会很强？”

“谁知道呢？不多了，时间有限。我来给你补满九龙纹。”罢，白前辈掏出一支笔，一手抓住宋书航的肥鲸金丹。

“要怎么补？”宋书航好奇道。

听到白前辈当年也是‘无龙纹’后，他心中的失落一下子就消散不见。然后，他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肥鲸金丹上。

“画上去啊。”白前辈to理所当然道。

宋书航：“靠谱吗？不会褪色吧？”

“褪色个灰灰，我现在是执掌道权柄，你懂吗？”白前辈to道，罢他抓起笔，在宋书航的‘肥鲸金丹’上大笔画了起来。

“白前辈，龙纹能画的好看点不？”宋书航提议道。

白前辈to ：“有龙纹就不错了，你还想我给你在金丹上画仙女不成？”

“不是，我的意思是反正能画上去，不如画的霸气点？”宋书航道。

白前辈to：“要求别贼多，我的画画技术一般。你不满意的话就自己来画啊！”

“我画的有用吗？”宋书航问道。

“你是道吗？”白前辈to反问道。

宋书航：“……”

“首先是第四道龙纹，很好，搞定。”白前辈to大笔飞舞，很快搞定第四龙纹。

宋书航：“那啥，白前辈。这道龙纹看起来像柄剑？”

“对，就是一柄剑。我最喜欢用的武器，所以你炼制的‘三十三兽组合法器——终焉圣剑’让我很满意。”白前辈to点头道。

剑形龙纹，成型。

栩栩如生的剑龙……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这剑形龙纹和‘终焉圣剑’有点相似。

第四丹纹成型的刹那，宋书航只感觉自己体内的‘灵力’被洗涤了一次，浑身舒畅。

但是好扎心。

每当看到自己‘鲸丹’上的剑形龙纹，他就会想起自己‘剑术负’的事实，然后心就会隐隐作痛。

“然后是第五龙纹，剑已经有了，再来柄刀吧。”白前辈to提笔，在宋书航的肥鲸金丹上挥舞。

第五道龙纹成型，龙纹中蕴含着一柄虚幻的刀状图案。

这柄刀上，隐隐有着一只凤荒虚影。

“九修凤欢？”宋书航一眼就认出了这刀。

“对，就是这柄刀。第三道留下的作品，具有一定的收藏意义。我上次捞到它时，好好研究过它。不过它还不是完整体，收藏意义不大，我就放它走了。未来有机会等它成为完整体后，再收藏不迟。”白前辈to道。

九修凤欢应当庆幸它自己还不是完整体，否则的话，它已经成为白前辈to藏宝阁中的一员。

和之前一样，当第五龙纹成型后，他的身体又感觉被洗涤了一次，内外明澈。

“接下来是第六龙纹，画点什么好呢？”白前辈to捏着下巴思索起来。

他准备每一条龙纹都画点与众不同的东西，这样才有趣。

宋书航：“其实白前辈，直接画威风点的金龙就很帅气的。”

“没品味。”白前辈to一口拒绝了宋书航的要求。

思索片刻后，他突然眼睛一亮：“对了，画这个。”

他提笔在宋书航的肥鲸金丹上挥舞起来，几笔过后第六龙纹成型。这条龙纹中隐藏着一只巨大的眼睛。

这只眼睛炯炯有神，宋书航无论站在哪个角度都感觉这只眼睛在盯着他看，他被盯的发毛。

“这又是什么？难道是第二道的作品，那只长眼睛的星球？”宋书航问道。

“你怎么想到那玩意去了？而且那玩意是星球，眼睛只是长在它身上的附件。”白前辈to道：“我画的是儒家圣人之眼啊。”

宋书航顿时感觉腹隐隐涨疼，有种要分娩的错觉。

被这只眼睛盯着，压力山大。

以后，他每次内视的时候，一看到自己的肥鲸金丹，就会接触到白前辈画的‘儒家圣人之眼’龙纹，然后被全方位盯视？

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好在我的鲸丹上有装甲，可以掩盖一下。

宋书航第一次庆幸自己的‘九大仙骨’成为了‘装甲’。

无论是什么东西，都会有它的用处。只是你自己没有发觉～

第六龙纹成型后，宋书航自己体内的‘灵力’质量又提升了一些。

“第七龙纹你想要什么东西？”白前辈to停下笔，望向宋书航。

“金龙！！”宋书航飞快回道。

“有点理想啊，除了金龙外，你就没有其它理想吗？”白前辈to道。

“莲花？”宋书航又想起了自己的核心世界。

白前辈to：“这个还有点意思。”

于是，第七龙纹成型。

那是一条盘旋在‘莲花’上的龙纹。

比宋书航想象的还要漂亮。

同样的，随着龙纹出现，宋书航的灵力又凝实了一点。

“时间不多了，第八、第九龙纹想要什么？”白前辈to催促道。

“不如再来只肥鲸？我的金丹都是肥鲸，其上来条肥鲸丹纹也蛮有意思。”宋书航道。

“有趣，通过。”白前辈to运笔如飞，以最快的速度将宋书航的‘肥鲸金丹’的模样画在丹身上。

第八龙纹成型。

宋书航捏着下巴思索着最后一道龙纹。

画点什么好呢？

‘永不陷落的圣城’、‘终焉的圣剑’、‘九修凤欢’、‘功德蛇美人＋圣印’、‘远古圣猿＋儒家经书’、儒家圣人之眼、核心世界莲花、三十三兽组合而成的肥鲸。

仔细看看的话，宋书航发现每一件东西都多多少少和他有关系。

那作为定鼎的第九龙纹，也不能弱了气势。

“白前辈，能不能将我画上去？”宋书航突发奇想道。

白前辈to：“哈？”

“我想来想去，前面袄龙纹，多多少少都是和我有关的事物。那么最后一道龙纹，干脆将我自己画上去，镇楼。”宋书航道。

白前辈to：“没想到书航你是这么自恋的人。”

“我这也是想不出什么东西来镇楼比较好嘛。”宋书航道。

白前辈to不屑道：“画一个你能用来镇什么？还不如画一个我来镇楼呢。”

罢，白前辈to挥笔，在宋书航的金丹上画了起来。

宋书航：“哈？”

等下，白前辈……将你画到我的金丹上，感觉会出事的啊。

“搞定。”白前辈to放下笔，满意道：“这第九龙纹，是我最满意的作品了。果然，还是我用来镇楼最好了。”

宋书航望向第九龙纹。

然后他发现第九龙纹内蕴含的形象，明明是‘宋书航’。

“这不是我吗？”宋书航道。

“第九龙纹是【我】。”白前辈to嘴角上扬道：“每个人看到的，都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