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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西部狂想

作者:天山放羊娃 | 分类:都市 | 字数:185.8万

三百五十八章:大善之举

书名:重生之西部狂想 作者:天山放羊娃 字数:5961 更新时间:2024-11-05 09:38:43

任自强声震四野并没有惊醒蒙古包里酣睡的五朵金花,只有王艳丽和许燕眼皮动了动,但都没睁开眼睛。她俩听了外面再没动静,呼吸又平稳起来。两人嘴角不由弯起弧度,浓浓甜蜜笑意涌现,和小强欢好时的感觉真得美的冒泡呢!

任自强沉迷在内力更进一层的畅快中,他继续练功,如果有开了天眼的,此时就能看到他身边形成一个小小的气旋,气旋里包含了月华之光还有空气中其他不知名的物质,缓缓的涌进他的身体。

不知不觉,天边出现鱼肚白,东方越来越亮,金色的阳光显现。早起的鸟儿找食吃,叽叽喳喳的开始鸣叫,惊醒了沉迷的任自强。他睁眼一看,新的一天来临。

任自强细细回味,他才发现和王艳丽她们五位常年练武者阴阳结合,每个人给他带来的助力足有婷婷她们这些常人一倍有余。

量变引起质变,才让任自强的功夫境界又前进了一大步,精力充沛无比。再说昨晚他光是沉浸在内力飞速增长的畅快中无法自拔,欢好时他压根没有释放。要不然一晚五次郎,强如打不死的小强恐怕也受不了。

现在任自强感觉听力,视力,还有身体素质增强了不少,具体都达到什么地步还有待验证。他凝神静听,二三百米外好似有两个人的脚步声慢慢走近。果然,没过多久,玛依拉牵着女儿阿依古丽的小手,提着白铁皮桶出现在拐弯处。

“早啊,玛依拉大姐。”任自强笑着向她俩招手问好,小阿依古丽听不见,说了也白搭。

“你好,这是刚挤的牛奶,早饭给你们烧奶茶喝!”玛依拉笑呵呵的举起铁皮桶说道。

“奶茶好喝,我喜欢,辛苦啦,玛依拉大姐。”任自强说着话,顺手轻轻捏捏阿依古丽的小脸蛋,给她一个温暖的笑容。小阿依古丽羞怯的一笑,躲进妈妈的身后。

“呵呵,应该的,艳丽妹子可是给了我好多呢!”玛依拉笑着搓搓手指。她看了看周围,疑惑道:“她们呢?”

“呵呵,昨晚玩的晚,现在她们还没醒呢。”

“好,好,让她们睡吧,我做好了再叫她们。”玛依拉领着阿依古丽进了做饭的蒙古包。

任自强进到休息的蒙古包,看她们睡的正香,也没打扰,悄悄的出来,继续今天的晨练。他沿着上山公路向山里跑,现在的他已然不是身轻如燕,估摸和草上飞、水上漂差不多。

轻松跑了能有五公里又返回,又一口气跑上附近的一个近二三百米的山坡,依旧脸不红气不喘。

迎着朝阳,看着远山,任自强神清气爽,一点也不为昨晚的荒唐歉疚。他只觉得太值了,体质、境界跨入一个新的领域。他也没办法形容,是暗劲巅峰呢还是先天宗师呢?这成就给他个国王他都不换。

他正遐想着,耳边传来许燕的呼唤:“小强,小强,该回来吃饭啦!”

“知道啦!”任自强吐气开声的回应,声音如雷贯耳一般,回音在山谷间回荡,连绵不绝。又把找食吃的小鸟吓了一跳,纷纷飞起对任自强好一顿抱怨,“有完没完了,吃个饭也吃不安稳?”

他跑下山,回到蒙古包的路口,正好迎到许燕。

“你刚才在哪儿,声音好大,好像在我耳边大喊一样?”许燕蹦跳着跑过来,好奇的问道。

丫头真变漂亮啦,外露的皮肤晶莹光洁,在阳光下白的耀眼,眼睛象黑宝石一样熠熠生辉,小嘴晶莹粉润,如带着晨露的玫瑰花瓣。

任自强笑着拦腰抱起她,顺手轻轻向上一抛,足足有两层楼高。让猝不及防的许燕吓得手舞足蹈的啊啊尖叫,待任自强稳稳接住她才转惊为喜,妩媚的笑道:“你力气又大了,那么高吓我一跳!”

“呵呵,我们的小燕子可是更美啦,昨晚上灯光暗没看清,今天我都有些不认识啦!”任自强在她动人的红唇上啄了一口。

“还不都是你的功劳,我觉得我的身手也提高了呢!”许燕媚眼如丝,娇声道。从小姑娘变成女人,她一下温柔乖巧了好多。

任自强抱着她说笑着向蒙古包走去,就听到玛依拉喃喃道:“你们昨晚上遇见山神了吗,是山神大人赐下仙丹,一晚上都变成仙女一样美?”

“嘻嘻,小强才是我们的神!”许燕听了不由失笑,对着任自强欣喜道。

“嘿嘿,你们的功劳也是大大滴!”任自强捏捏她光洁的小脸笑道。

王艳丽、顾晓红、郭莹、纪新燕都起来啦,入眼都是白,晶莹的白,粉润的白,健康的白。任自强脑中不由浮现出那句广告词,“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她们可是纯天然的素颜,不是化妆出的效果。

看到任自强抱着许燕回来,众女的目光都聚集在任自强脸上,没有嫉妒和难为情,只有感激、惊喜、欣喜、爱慕、崇拜,不一而足,目光热切,灼灼、炙热,都能让人融化。

任自强也热切的看着脱胎换骨般变化的四位小姐姐,大变样不说,一个个更加娇美动人啦,令人食指大动。

吃饭时,其他四女纷纷说她们不但体态年轻了,而且身手都有很大程度提高,身上以前练武所遗留的暗疾也感觉好了。不言而喻,她们得到的好处太大了,大得足以令她们对任自强死心塌地。

快速的吃完早饭,任自强小声告诉王艳丽,让玛依拉母女先走,她俩在这儿不方便。

王艳丽瞬间明了,娇羞的点点头,从包里掏了一大把钱,数也没数,塞进玛依拉的手里,哄她去买下午的东西,中午就别过来啦。

玛依拉母女一走,任自强嘿嘿笑着直搓手,此时他有了选择恐惧症,从那个先下手好呢?他不怀好意,灼灼的目光依次扫过五位美女。

她们或含笑,或羞羞,或勇敢,或灼灼,最后她们的目光还是聚集在王艳丽身上。她们的意思很是明白,有好事,有甜头,大姐先来。

“嘿嘿,艳丽姐,就是你啦!”任自强嘎嘎笑着如大灰狼看到美羊羊一般,凶凶的扑过去。

烛光下看美人,朦胧的美!日光下看美人,白花花的晃眼!好一番‘白日放歌’,莺啼雁鸣。

无限风光在险峰,何况有五队风光各异的险峰,还有五眼风情不同的神仙洞,尽情探寻,千姿百态,层峦叠嶂,令人回味无穷。

任自强最爱的脚丫也各有不同,脚丫的肤质都有很大的改善。许燕的最美,精致小巧,33码尺寸,说是三寸金莲也不过分。纪新燕的次之绵软白嫩,也证明了那句话,脸最美不一定脚丫也最美。

郭莹的脚丫象白胖胖的卧蚕,饱满的可爱,玉趾肥嘟嘟的。王艳丽和顾晓红差不多,她俩没有高跟鞋的祸害,脚丫长得也很周正,关键现在都白嫩无比。还是那句老话,一白遮百丑,摩挲上去也是很有手感的。

玩的兴起,任自强开始玩起捉迷藏的游戏,他蒙住眼,抓住那个祸祸那个。王艳丽五女对任自强是有求必应,宠溺的恨不得掏出心肝给他,这点看似荒唐的玩法自是无有不允。

还是那位最了解女人的女文学家说过,征服女人的心,就要征服她们的xx,更何况任自强还有令人脱胎换骨的神奇能力。还有,在她们脑海里满是最为朴素,最为纯粹的报恩念头。

她们也是女人,也向往美,也极为羡慕任自强给其他女人带来的变化,并为之疯狂。她们也明白,就任自强具有的这种能力,要是传出去被别人知道,恐怕他早都被全世界的女人吞的渣都不剩。

所以说这五位如花的姑娘,现在也彻底拜服在任自强脚下。再说遮羞布已经撕开,她们那还有那些羞羞的念头,能讨好他不被他抛弃就足够了。

她们很清楚任自强其余的七位红颜,而且那些红颜论颜值、气质、修养、学识、能力可不是她们这帮从农村出来的女孩可比的。美如关佳慧、李佳新都还在任自强的考验中,说不得他那天不称心就不要了,更何况其他。

同时,这些女孩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也极为了解任自强,知道他很是心善,极为重感情,只要忠诚与他,不过分贪心,足可保一世无虞。

任自强没管那么多,他尽情肆意挥洒年少的轻狂,体验着风情不同的美妙滋味。

五女也就王艳丽和顾晓红还能睁着柔情似水的双眸满含情愫的看着任自强,许燕、郭莹、纪新燕已经面带迷醉,沉浸在极乐世界中无可自拔。

任自强沉迷在温柔乡里不可自拔,不觉中在山中过了三天。他不是不想走,是舍不得走。五位小姐姐对任自强的花样有求必应,放纵的无法言说。她们都是练武的,身体的柔韧性极佳,那些‘铁板桥,一字马’的高难度动作很是轻松。

毕竟这里除了玛依拉和阿依古丽做饭时来一下,也不虞外人过来打扰。山路上路过的人车也压根看不见此处,简直和世外桃源差不多。

王艳丽也知道不能再疯啦,她心愿已经满足,远超出预期,满意的不要不要的。无论任自强的神奇,还有他那娴熟的令人销.魂蚀骨的欢爱秘技,都令人万分迷醉,欲罢不能。

可心爱的小强是干大事的,事务繁多不说,还有那无法言说的七个如花似玉的佳人。她们想要独占那只能令小强心生厌恶,是万万不能流露出半点心思的。

又一次酣畅淋漓的欢好余韵消散之后,王艳丽依偎在任自强怀里,双眸迷醉,娇颜上是满足而甜蜜的笑容。

她用已是绵软白嫩的柔荑摩挲着任自强的脸庞,深情的喃喃道:“小强,咱们在这呆的够久了,你该回去啦!”

任自强把玩着她的弹力十足的骄傲,嘿嘿一笑:“也是,是该回去啦,以后可就美啦,也再不用我为难,只能看不能吃,以后我想吃就吃。唉,对啦,艳丽姐,你说咱们在飞机上玩一次怎么样?万米高空呀,想想就刺激。”

“你呀,还在长身体,可不能光想这事!”王艳丽娇媚的白了一眼,提醒道。

任自强扫了一眼在身边躺着其他四具小白羊,豪气道:“我的本事你还不清楚嘛,你们五个都不是对手!”

“是,是,你最厉害了,我亲亲的少爷!”王艳丽腻声道,接着幽幽的说道:“小强,这次我不准备回香江了。”

“干嘛不回香江,难道你这几天就吃饱了?”任自强不在意的调侃道。

“你糊涂啦,我们这样回去,让小敏她们看到傻子都知道咱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到时候你怎么说?婷婷、小雪,小敏、小贤她们可还不知道别人的存在呢,我们再一旦败露,你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够你烦得。”

“嗨,这些事简单,你们回去后直接进保安公司,不呆在我身边就行了。”

“不是的,是我不想呆在香江啦。”

“为什么?”任自强不解道。

在任自强的追问下,王艳丽才说出原由,原来这次回来,接触到阿依古丽这个残疾儿童,不由善心大发。

她本是个农村穷苦人家的姑娘,结果得到上苍的眷顾,能让她碰到王如海、任自强这样的不似亲人胜似亲人的好人,她愈发的感恩。能和任自强一夕之欢,把自己最干净的身子奉献给他,王艳丽已是感激涕零。

她现在别无所求,只想力所能及的做些好事,为任自强积德行善,默默祈福就足够。

她想成立一所培养残障儿童以及孤儿之类的慈善性质的福利院机构,让类似阿依古丽这样的孩子能够得到很好的照顾和成长,或许有机会治好也说不定。

任自强听了她的想法很是感动,也很懊恼自己,平常只关心正常孩子的教育,唯独疏忽了这一块。

残障和孤儿本来得到的关爱就少,绝大部分都是国家在负责,间或有一些爱心人士的自发的善举,在社会中也是最为让人忽视的。

难得王艳丽作为自己的女人,有这样的义举善心,替自己弥补缺憾,任自强自是支持她的想法,还要在物质上大力支持。当即也不再胡闹,继而和她好好规划起来,要做就做好。

香江还是要回的,毕竟香江有完善的福利院机构,向他们好好学习一下是如何管理的。资金倒不需要外人帮忙,自己就可以解决。这是大善、积德之美事,怎可假手旁人。钱嘛,任自强只愁得怎么花,如何花才有意义。

等王艳丽学好之后,先在任自强的家乡成立一所福利院,积累经验,招齐人手再全面铺开。任自强也会给丝路娱乐,各个大学,孙丽娟负责的技术学院打好招呼,让这些明星、学生学学香江的义工之举,人间有大爱,不外如此。

许燕她们四个缓过神,听说大姐大的善举,纷纷积极的加入,她们都不想给任自强添麻烦呢!

任自强既欣慰又幽怨,欣慰的是她们都具有真善美的心,物质上达到一定富足,再不贪婪,继而开始有精神上的追求和升华。自己何德何能,遇到这些如水晶一般纯净的心灵,这样的女孩以后越来越少啦!

幽怨的是他对五女还没新鲜够呢,一个个就要离自己远去,女人心海底针,都不知她们是怎么想的。另一方面,主要是王艳丽她们体质好,抗造,高难度花样多,柔顺的很,对任自强是有求必应。

当然,任自强也没有那些**、滴蜡、‘菊花盛开’之类的猥琐辣眼的‘变太’嗜好,都是正常的闺房之乐。

还是王艳丽体贴,一锤定音:“你们都走了,谁来照顾小强的吃饭、叠被这些照顾他的事。”接着妩媚的看了任自强一眼说道:“还有替他打好掩护,及时沟通,免得后院起火。小强是干大事的,这些小事就不要让他烦心,主要是那四位,还需要盯紧。”

王艳丽这么善良、体贴,令任自强感动的无以复加,更是无言以对。不过最后他还是安排顾晓红和王艳丽一起打开局面。无他,顾晓红和王艳丽以前都是淡黄色皮肤,这次变化着实有点大,还是别在某些人面前晃悠,免得引起有心人的遐想。

许燕、郭莹、纪新燕以前皮肤本身就白,再加上人也年轻,虽说现在光彩照人,但稍稍遮掩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个大概。

“唉,在自己人面前变得年轻漂亮也是罪过呀,美得还需要化妆遮掩,这也就我们能做的出来。”许燕瞟了一眼任自强揶揄道。顾晓红、郭莹、纪新燕听了也觉得好笑,一个个失笑不已。

令任自强很是尴尬,讪笑道:“这是暂时的,暂时的,以后看习惯就好!”也是,那个女孩不想自己美美的,更何况还要为自己遮掩美丽,有点‘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燕子,发什么牢骚呢,别让小强难做,更别忘了我们的本分。”王艳丽嗔怒道。

“没有啦,艳丽姐,我就是觉得好玩才说的,我错了还不行吗?”许燕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好似有点恃宠而骄,忙告饶道。

“嗨,嗨,没那么严重!都是我的错,幸福来得太突然,只是我还没准备好!”任自强没让她俩再往下说,再说下去破坏气氛。

“嘻嘻,我就知道小强最好啦!”许燕娇笑着搂着任自强的肩膀。

“还用你说,咱们谁不知道小强的好,要不咱们干嘛上杆子贴着他。”王艳丽嗔了许燕一眼,扫了其他妹妹一眼。

“嗯,小强太好了!”“小强也很善良的!”顾晓红、郭莹、纪新燕纷纷笑着附和,一时蒙古包里莺声燕语,清脆的、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虽然王艳丽和顾晓红后期要回国内,不过在任自强半央求、半强迫下,她俩‘勉为其难’的答应一个月至少要抽时间和任自强相会一次。

任自强之所以这样做,是不想让她俩成为‘深闺怨妇’,有功必赏。再说他对这么好的姑娘,实在做不出‘拔吊无情’的无情无义之举。

当然还有五位莺莺燕燕带来非同一般的刺激在里面作祟,一龙二凤就够爽的,更何况五朵风格各异的花朵呢!

许燕接手王艳丽在安保上的工作,以后任自强身边也再不添加女性安保人员,谨防‘擦枪走火’事件的发生。自己女人身边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

委实任自强不想担负那么多情债,五个指头还不一般长呢,日久见人心,深恐发生‘豪门恩怨、勾心斗角、撕破脸’那些屁事。

对王艳丽她们好就够了,哪怕自己能娶好些个老婆。任自强也不会和她们扯结婚证之类的,那都是给自己找不完的麻烦。

还不如为她们踅摸一个旱涝保收的行当,比如‘收租婆’之类的隐形富婆就比较不错。干企业或是其他事业还是免了,天天殚精竭虑的操不完的心。

至于下一代,百年家族之类的,任自强想都不想,我死卵朝天,那管他身后洪水滔天。

再说强如任自强,也只能大致点拨到自己掉下山崖的那一刻,再往后的余生会发生什么那只有天知道。任自强或许会留一些贵金属、古董、玉石之类的东东,作为保底之物,不能犯“人还没死,已经祸祸的身无片瓦”的那种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