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子一行人在离开大水中学时，市外经贸委的汽车早已不见了踪影。李老爷子一行人从实验楼出来后，刚走进校门卫室的视野范围，大水中学Big6以及高峰老师就齐齐迎了过来。

余校长见众人手上没有一件行李，就知道古乐这是说服了李老爷子，用眼神首先给了古乐一个：“你小子，真棒”的眼神，随后就十二万分谄媚地对着李老爷子说道：

“李老爷子，您这是要走了么？还想请老爷子您给我们再讲几两句呢。”

“不要在我面前嬉皮笑脸的，一校之长，就应该威武霸气一点。我没什么要说的，只是提醒你们一句。那PL国来的小子，你们得多个心眼。实在难搞的话，就让我家小老幺去弄他，不要怕出问题，有事我担着。”李老爷子随口吩咐了一句，就想到自己还要安排人跟古乐配合的事情，就对着余校长说道：

“那个小余啊，你这边把他们这一级新生的名单给我一个，我这边协调个学生进来。”

“老爷子，教室真坐不下了，一个班都82个人了。”余校长苦笑道。

“我是帮你换一个学生过来，我是让她来帮我监督我家小老幺的，是我的干女儿。多出来的那个，我帮他安排到县中入读。这个，你不用担心。”李老爷子笑着解释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老爷子得给您汇报个情况，因为之前根据山城市和梁山县政府的指示：要优待归国华侨，我们就把李察和古乐都分在了高老师班上，高老师是我们学校的业务骨干，今年我们学校建校以来出的第一个清华生，就是高老师的学生，您看满意不？那个，高峰，高老师你过来下。”余校长趁此机会给李老爷子汇报道，并叫来了一直待在边上的高峰。

“大伯，您好！我是高峰。”高老师恭恭敬敬地给李老爷子行了个礼。

“你是老高家那个？立民的同学？”李老爷子向高峰确认了一下。

“嗯，是的，大伯。”高峰开心的回道，难得李老爷子还记得他。

“嗯，不错，不错，你去把你们班的学生名单给我一份吧，我帮你换个更好的学生过来。”李老爷子很高兴，就转头对站在旁边的余校长说道：

“小余啊，你不安排李察和我家小老幺在一个班，我才会找你麻烦。好了没事了，就这样吧，古乐，我回京城就回把你表妹安排过来，你们要互帮互助，不许欺负她，否则我打飞的回来把你绑到京城去。”李老爷子在说这句话时，特意加重了互帮互助的语气，古乐瞬间明白了自己家伯父的意思。

“大伯，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表妹，您可以随时问她的。但是如果她不听话的话，我就会打电话给您告状了。”古乐也说清了自己的想法，就是来帮忙可以，不要乱指挥，如果意见有冲突，他会直接找上层禀明情况。

“我可不想管你们，少来烦我。小老幺，我们走了。刚说的事情我记下了，记得你自己的承诺！不然，我身边这四个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李老爷子言简意赅。

“大伯，我不会忘的，表妹来学校前，记得电话通知我一下哟，我好去县城接她。”古乐连忙回到。

“走了，大家都回去把。”李老爷子挥挥手说道。

……话得分两头说……

古乐这边

“大伯再见！”古乐话才说完，就被赵老四拉到了一边。赵老四随手给了古乐一个信封，说这是他们和李老爷子给的见面礼，古乐连忙拒绝。古乐心中清楚，这钱一定是赵老四他们四人给凑的，再说他现在根本不缺钱。只是李老爷子向他看了一眼，完全一副；“你不收，我就会很不高兴的”神色。古乐无奈的接了信封，心里想着，到时候自己，到底该用什么方式能把钱给还回去。

老师们这边

“老爷子再见！”校门口的众人连忙给李老爷子告别，等李老爷子一行人消失在了视野里后，大水中学的Big6以及高峰老师才放松下来。

古乐正准备给大水中学的Big6以及高峰老师告别，就被余校长给拉住了。

“你这是，怎么说服你家老爷子的？”“唉，别提了，我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才征得老爷子同意的。我真不想跟他一起走，大学我自己能考上的，我有这个信心。但是呢，基本上，我以后，只要稍有差池，我就只能任凭老爷子摆布了。唉，不说了，我想静静。”古乐一脸苦相的解释道，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余校长见状也就没再问了，就放走了古乐。余校长在古乐离开前，叮嘱了一句，等她表妹到学校后，让古乐直接带她去找蒋主任，学校会给她安排好房间的。古乐点头应承了下来。

……

与此同时，梁山县城最豪华的宾馆里，李察正不停地用英语向李梁山抱怨：

“这是个什么鬼地方，这些是人用的么？这里的人都奸滑得跟鬼一般，FXXK！FXXK！”

“要冷静，都训练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沉不住气？”李梁山宽慰道。

“我什么东西都没有，还有你们又不允许我杀人，我现在很憋屈，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李察愤怒的说道。

“你知道我们摸到古乐这一步，前前后后损失了多少人么？你也不想想华夏是靠什么起家的？论情报和X-man的能力，华夏敢说自己第二的话，就没几个人敢说第一了。加上古乐身份这么特殊，你动手杀了他，你能活着出去么？我们是来完成任务，不是来杀人和让人杀的。”李梁山现在心里对李察有点失望，但李察毕竟年龄还小，就继续劝慰道。

“据我们了解到的情报，他在接触到XXX和Tomas他们前，都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世。所以他也就不可能会，提前得到华夏情报和安全部门的协助。很有可能，是我们的线人，出了什么问题，才会中了华夏的埋伏。当务之急是，先和古乐假意修复好关系，再慢慢问清楚情况。我们得讲究策略，留给我们的时间，其实不多了，马上就要大选了。我们得在大选之前完成任务。”李梁山分析道。

“我心中气不过，今天失败得稀里糊涂的，这个老不死的突然就出现了，我功亏一篑。”李察心中仍有芥蒂。

“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你又不是败在了古乐手里。你没见那软骨头的何主任，被那老不死的一吓唬，就直接扔下我们跑了么？你要明白，现在华夏的整体情势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凭我们现在手上的财力，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古乐只是一个小小的突破口，他从小到大都没接受过任何训练，你犯得着这么着急上火么？我就不相信，在大水中学里，那古乐就能讨得全校人的喜欢，你表面和他教好，再私底下用小钱资助几个蠢货，每天去拨弄他。然后你再适时的出现，帮那傻小子解决掉问题。这样你每天在看戏的同时，除了能收获这乡下小子的信任外，还能找到他更多的弱点，我们从他嘴里，套出相关情况不是就很容易了么？你说这个计划怎么样啊？”李梁山眼睛一转就是一个主意。

“先就这样吧，如果能把他抓回PL国，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李察咬牙切齿的说完后，就恢复了平静。

……

车牌号为山A00113的桑塔纳，正疾驰在华夏913国道上，坐在后排的何主任正心惊胆战的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李老爷子要求何主任下周五之前就得到屯奎报到，那边没有直达的航班，从乌市坐火车过去都还要二三十个小时。

时间太紧了，何主任必须明天一早就得把自己的申请先交给市长和市委书记审批（1998年山城市政府工作时间是5天半，周六上半天班），不然时间真就来不及了。

何主任在出发前，就给司机说了，要把他一起带到屯奎去，司机一听，只得黯然答应。嗯，是的，当领导的心腹就得有相应的觉悟。

……

“叮铃铃……！”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吵醒了还在梦中的古乐，古乐扫了下桌子上的电子闹钟，才凌晨04:30，心中不由得火气，没好气的接了电话。

“喂！”

“哟呵，还有起床气，你倒是睡得香，我们可是一宿没睡。”

“二姐，我错了，有事么？”

“你的表妹我们安排好了，叫莫小贝，现在你记一下相关资料……清楚了么？”

“清楚了。”古乐心中腹诽：感情二姐单位全是武林外传的角色。

“那明天下午四点前到梁山县汽车站去接她，你最好带上你的小女朋友一起，省得她再浪费一段时间，去了解你那小女朋友。”

“你们还真是，那个，我表妹长什么样啊？”

“呵呵，你见了就知道了。记住，她明天穿的是浅蓝色裙子，带一个大的黑色行李箱。”

“嗯，记住了。”

“那就这样，挂了。”

“二姐再见。”

被这电话吵醒后，古乐就再也睡不着了，索性直接到操场跑步去了。古乐按照行程安排忙完了今天早上的所有事务后，一看桌面上的闹钟时间：1998年9月29日05:20，于是就拿起电话，拨通了网络。

古乐有个疯狂的想法，他要在网络上布局一个万摇网络（嗯，就是用来摇人的关系网络）。古乐大致推算了下，现在这个阶段OICQ应该已经上线测试了几个月了，就打开了1998年为数不多的三两个搜索引擎，Netease,Yeah.Net以及chinabyte。一阵搜索后，就找到了tencent.net。古乐先将网页收藏好后，一阵摸索，才终于在产品中心页面里，找到了OiCQ测试版（1.0）的下载链接。十分钟左右，安装程序终于下载好了。古乐立马点击了安装按钮，再等了一分钟左右，终于安装完毕。

按照提示，古乐很快就完成了注册，得到了一个QQ号：19527。古乐有些小失望，按道理现时的OiCQ就应该是个扑街的产品，没多少人喜欢，想不到自己这么早开始申请，还是没有得到一个比较拉风的靓号。

虽然有许些失落，但这不是他关注的重点，在他刚刚把自己的昵称改成：“帅得惊动党”时，电脑传出了“滴滴滴”的提示声。

古乐点开一看，是一个叫琪琪的要加自己好友，古乐想起了自己前世看过的腾讯传，就点了通过。

……

琪琪：靓仔好呀，我是琪琪。

帅得惊动党：呵呵，美女，你真有眼光。

琪琪：点解呢？

帅得惊动党：你很幸运呀，一下就找到本帅哥了。不过很可惜，不方便传照片给你，这OiCQ的设计还是太不银杏了点。如果，我现在就能把我的照片给你，你一定会对我投怀送抱的，我对我自己有信心。

（对方沉默了一分钟左右）

琪琪：嗯，有可能哦，你好犀利，嘻嘻。

（古乐心里此时一阵恶寒。）

帅得惊动党：算了，不跟你浪费时间了。都是爷们儿，让我们敞开JJ说亮话。你是PONY？志东？晨晔？一丹？还是李青？

（对面沉默了很久）

琪琪：你是？

帅得惊动党：看来你就是Pony了，大哥，现在这个时间，真正的靓女要么在自己床上，要么在别人床上，这不难猜啊。

琪琪：你怎么知道我们5个的呢？

帅得惊动党：哈哈，天机不可泄露。

琪琪：……

帅得惊动党：我这边有个推广计划，不过作为交换，你得给我十个读起来都很拉风的五位数靓号，不要带数字4，另外再给我一个8位的号码：5xxxxx98。在实施我说的推广计划之前呢，你得先修改下你的号码生成池。虽然现在真正的用户数1000不到，但我们给出千万级的号码储备池，让用户们都觉得，我们好犀利，好威武。不像现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们现在还处于扑街阶段。

（古乐一边提要求，一边扎心，但还是给了点小小的建议。）

琪琪：给我个理由。

帅得惊动党：XXX.mop.com(古乐给出了自己在猫扑上发的帖子链接)，你先看看这个，再猜猜我是谁，猜对了我给你免费做推广，保证你，今明两天用户量至少增加200人。

（对面再次陷入沉默）

十分钟后。

琪琪：你是“就是玩儿”？还是“就是好玩儿”？

帅得惊动党：呵呵，我就不逗你玩了，这俩都是我。

（对面的Pony一阵激动，搞得旁边正在椅子上打盹的志东和一丹很不满的嘟囔了两句。）

琪琪：没骗我？

帅得惊动党：骗人的死一户口本！！！！

琪琪：不用这么狠吧，我相信你了。大爷你真犀利！

帅得惊动党：Pony哥，我还有两个多月才满16岁，不是大爷，我是怕猫扑上的那些男同胞，知道我只是一个中学生时，会忍不住排队上天台，去跳楼。

琪琪：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说的都是真的？

帅得惊动党：我说了，骗人的死一户口本！！！

琪琪：不用这么狠吧。

帅得惊动党：呵呵，忘了你这一茬了。这样说吧，我骗你的话，我家里死一户口本！！！

琪琪：我考虑下。

帅得惊动党：若能用十一个号码，换回近20倍以上的用户数量，你都还要考虑的话，我就有点看不起你了。我要这十一个号码，会同时登陆么？你觉得现实么？都是我觉得好玩，用来收藏的。一点都不会增加你的服务器负担。Pony哥，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琪琪：我说的是，要考虑下，怎么去，实现你说的功能。

帅得惊动党：Pony哥，威武！Pony哥，用你的1号OiCQ加我吧，我们两个纯爷们儿，这样对话，你不觉得有些不合适么？

琪琪：……

（随即“琪琪”头像变灰下线了。）

半分钟不到，古乐的QQ又传来了“滴滴滴”的通知声，古乐立马点开后，立即点了通过。

帅得惊动党：Pony哥，现在可以让志东起来干活了，生产队的驴都歇不了他那么久的。

小马哥：志东4点半才休息，我们熬了一夜了，还有，你到底是谁？我怎么觉得我们五个跟在你的眼皮底下一般。

帅得惊动党：哈哈，你还是少知道一些最好，涉及国家机密，真的，不要试着来找我，否则有人会找你去喝茶了。

小马哥：你猜我们信不信？

帅得惊动党：到时间，我会让你们都知晓的。我得去给我女朋友买早餐了。Pony哥，少熬夜，这对身体很不好。再见了。我要的那些号码好了的话，直接留言给我就是，或者发到我的邮箱里：Leo.XXX@163.net。你把号码池修改好了，就通知我下。我会立即登陆猫扑，给你们发推帖。等这波，在猫扑上的推广完了后，我再给你们分享，我的进一步想法。好了不跟你聊了。晚点我再找你，byebye！

(“帅的惊动党”头像变灰后，下线了)

此时，在深城，一个拥挤不堪的，办公室里。小马哥急忙摇醒了，才眯了两个多小时的志东。当志东了解了事件原委后，整个人立马焕发出了蓬勃的生机，干劲十足。

……

也许是今天起得太早了，还没到7点，肚子就在咕咕咕地叫了。古乐连忙关了电脑，先到街上吃了份小笼包，临走时，古乐打包了两笼。看着自己身上还剩近500的巨款，古乐就先来到菜市场买了只三斤左右的土鸭，两斤排骨，一条鱼以及相关配菜若干。在回到学校前，古乐又到学校边上的小超市给老黄买了条红塔山，一瓶泸州老窖。

当提溜着一大堆东西的古乐来到老黄家门口时，老吴刚刚开了门，正准备去街上吃早饭。

“嬢嬢，吃了早饭没有啊？”古乐一边问，一边向老吴递过去，他刚刚买的小笼包。

“你这孩子，今天你这是要干什么呀？”老吴很惊讶，就没伸手去接古乐身上的东西。

“嬢嬢，你让我进屋说吧，一会儿让我大姨看见了，她可能就要吃醋了。”古乐苦笑着说道。

“那你先进来吧，佳佳都还没起床呢。”老吴无奈地回道。

古乐拎着东西进屋后，就先去厨房将菜放好，老吴则直接去了黄丽佳的房间，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黄丽佳。

古乐将菜放好后，正准备将烟和酒放到餐桌上时，就碰见了在卫生间刚刚洗漱完毕的老黄。古乐立刻向老黄递上了自己手中的烟酒，笑着对老黄说道：

“昨晚，我大伯他们给我包了个红包，我不收还不行。说这红包主要不是给我的，让我代他给你们表示一下心意。想着今天你和嬢嬢一定都很忙，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买了这些东西过来。我大伯很喜欢佳佳，只是他现在身份特殊，不方便过来。昨天，就连我大姨都没能见到他一面。”古乐扯起了李家老爷子的虎皮，并故意将声音说大了一点，在屋里的老吴和黄丽佳也听了个真真切切。老吴立刻用眼神向黄丽佳确认，黄丽佳脸红着点了点头。这时，老吴才一脸轻松地从黄丽佳的房间走了出来，笑着对古乐回道：

“那你得代我们一家，好好谢谢你大伯，只是便宜你黄叔叔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执行我大伯的命令。另外，我今天一早过来，也是我大伯的意思，我得代表我大伯给你们做点吃的。你和叔叔中午早点回来啊！还有，这个我得解释下，我大伯的命令我不停不行啊，一不注意就要绑我走的。我昨天晚上，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他老人家给说服。”古乐脸不红，心不跳。

“呵呵，好，一定早回来，中午我们喝两杯。”老黄接了东西，搓了搓手，笑着回道。

“老黄，你敢？”这是屋里黄丽佳的喊声。

“你敢！”这是老吴的呵斥声。

“只是小酌一杯，小酌一杯，我接受组织监督。”老黄立马认怂。

“叔叔，嬢嬢你们先吃早饭吧，小笼包都快凉了，还有剩饭没？我帮你们先用开水熬点稀饭，今天早上就随便吃点。”古乐拿出女婿应有的担当，见机为老黄岔开了话题。

“这倒不用了，我们冰箱里就有，原本准备，留着今天中午回来吃的。”老吴回道。

“那我帮你们先热一热，这早上吃凉的不好。”古乐说完，就去冰箱把放在里面的稀饭端了出来，放在锅里热了起来。

老吴就再次去到黄丽佳的房间，把她拖到了卫生间，让她快点开始洗漱，而老黄则将刚刚收到的烟酒放到了酒柜里。

……

三两分钟不到，稀饭就热好了。老吴因为赶时间（今天是赶集日，又是周六，两种情况一叠加，电信局就会忙得不可开交），草草地吃完，就赶去单位了。老黄也因为一早要去伙食团开会，也匆匆地结束了战斗后就赶去食堂了。古乐陪着黄丽佳吃完早饭后（嗯，一个吃，一个看着吃），就收了碗筷，将一切都洗漱干净后，就开始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

黄丽佳像个小媳妇一样在厨房门口，傻站着，看了古乐几分钟，才慢慢开始跟古乐聊起了昨天晚上她离开后的发生的事情。古乐专捡好听、好笑、好玩的东西说给黄丽佳听，还说李老爷子为了监督他和黄丽佳两个，还要从京城派个表妹过来当监工，让黄丽佳做好当嫂子的准备，不要失了风度。黄丽佳则见机对古乐使出了好几次掐字神功。

在两个小情侣的嘻嘻哈哈中，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古乐也做好了一桌的饭菜，有魔芋烧鸭、豉汁排骨、酸菜鱼、炝炒空心菜和一个南瓜绿豆汤。古乐和黄丽佳刚刚把餐桌布置好时，老黄夫妻俩就回来了。

嗯，一家四口和和美美地吃完了午餐。只有老黄，因为在老吴和黄丽佳的严密监视下，只堪堪和古乐喝了一杯酒，没有过到瘾，心里很不得劲。

古乐在席间，借着李家老爷子的名义，给老黄一家三口说，老爷子的意思是：等他和黄丽佳考上大学，大人们就开始走动，并且等大学完了，就和黄丽佳结婚。古乐一直强调，这些都是李老爷子的意思，他只是代为转达。弄得，黄丽佳一直都不敢大口夹菜吃饭，怕老黄夫妻认为她不矜持，虽然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老黄夫妻俩也只点头说知道了，没有发表其他意见。

吃完饭后，古乐在一旁帮着老黄收拾厨房的时候，给老黄说了，他那要从北京过来的表妹莫小贝。古乐随后同时给老黄与老吴说，明天，他想和黄丽佳一起去县城接莫小贝。老黄和老吴欣然同意。厨房收拾妥当后，古乐就告辞了老黄一家，临走前给了黄丽佳一个听电话的手势。

离开老黄家后，古乐来到了李涛家。古乐敲开门后，就解释了，因为明天下午要去接京城来的表妹，明天给李玮和余宝宝的课就上不了，改天再补。李涛说没问题，然后给了古乐一个手机号码，让古乐明天从县城回学校前，提前给他打个电话。

……

古乐回到屋后，就打开了电脑，以“就是玩儿”和“就是好玩儿”两ID在网上的行文风格，各写了一片软文，其中“就是玩儿”的文章的结尾是：“还有不服者，请加我的个人OiCQ号：（空格）本大爷专治各种不服。”；而“就是好玩儿”的文章则在末尾留了句：“我的OiCQ号：（空格），是兄弟的就上线来Cute我。我们一起让“就是玩儿”这个讨人厌的大爷闭嘴。”

古乐检查了两篇软文的措辞和错别字后，就重新拨通了网络，登陆上OiCQ后，点了点在线的小马哥的头像，进入了聊天界面。

帅得惊动党：“就是玩儿”的软文……

帅得惊动党：“就是好玩儿”的软文……

帅得惊动党：Pony哥，我已经准备好了，就差你的东风了。

（对面沉默了十多分钟后）

小马哥：你TM真是个天才。

小马哥：我们正在做测试，预计两小时后能上线图片传输功能，号码池的规则我们上午就已经修改完了，你要的号码，我等会儿就发你邮箱。

帅得惊动党：Pony哥，威武，等我五分钟，完了通知你。

古乐随即重新申请了两个OiCQ号，并分别取名：“就是玩儿”和“就是好玩儿”。古乐先完善了两篇软文的末尾空白，随后就点开了猫扑论坛，分别用“就是玩儿”和“就是好玩儿”两个ID一前一后的在猫扑上发了贴。“就是玩儿”延续了自己睥睨天下，一副老子天下无敌，又特别招人恨的风格，吸引火力。“就是好玩儿”则继续为猫扑上的，广大有“痣”青年（猫扑早期的梗）发声，继续理智的寻找志同道合者，共同抵抗猫扑上，这个嚣张无比，却又刀刀到位的贱人大爷：“就是玩儿”。

发完贴后，古乐将两篇帖子的链接都发给了小马哥，十秒钟不到，小马哥的头像闪动。

小马哥：你就是我亲兄弟，敢问兄弟贵姓。

帅得惊动党：古乐1982年农历9月X7日生，山城梁山县人，骗你死一户口本！

小马哥：好兄弟，我记住你了，你要的靓号已经发你邮箱了，自己收了后，改下密码。

帅得惊动党：真不要尝试过来寻找我，至少未来一两年不要，不然你们真会惹麻烦的，我现在身份特殊，如果我被他们绑回京城了，我会恨你一辈子。

小马哥：点解？

帅得惊动党：我在这边养成我的女朋友。

小马哥：？？？……

帅得惊动党：我说了，如果我骗你，我死一户口本。

小马哥：兄弟，我信了，哥哥只是佩服你。

帅得惊动党：那我先下线了，你们抓紧时间休息下，今天晚上你们就得忙一阵了。

小马哥：我们就怕不忙。

帅得惊动党：那PONY哥，我下了，byebye!

(“帅得惊动党”头像变灰下线)

小马哥，拍了拍身边正埋头打码的志东，给他看了眼自己和古乐间的对话，志东沉默了良久：

“MD，这该死的二代，真TM会玩儿！”

……

古乐下线后，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后，就先关了电脑，然后拿起电话拨通了老黄家的号码。

“喂？”

“这么小声做什么呀？又不是在作贼。”

“老黄还在家呢。”

“哦，不怕，我们又不做坏事。明天早上我们8点就出发去县城哟，我还得奉老爷子的命令给你买套衣服呢，不然我表妹来了后，就直接告我一状的话，我可受不了，还有啊，你明天记得把卡带在身上，得取点钱。我表妹带了个大箱子，我想直接带她坐出租车回学校。”

“嗯，不用带卡，上次从你身上搜缴的，到现在都还没有用完呢。还有，你身上不是还有钱么？”

“老婆大人啊，这钱是我大伯给的，每一分都有我大伯的指令在里面，我不敢乱动啊。你昨晚又不是没见识过，你真想为夫被老爷子绑走的话，那我也就认了。”

“哦，明白了，你大伯真厉害。”

“说得好像，我就不厉害了一样。你今天在家里好好休息下吧，我这边还要完成老爷子布置的作业，老婆大人，你得好好犒劳下我才行。”

“那我现在就过去陪你。”

“不用，不用，今天太阳这么大，晚饭后，我们一起在操场上走走好了。”

“嗯，好的。”

“亲爱的再见，mua!”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