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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回头!

作者:落寞潇湘 | 分类:都市 | 字数:6.6万

初中开学

书名:浪子回头! 作者:落寞潇湘 字数:3276 更新时间:2024-09-16 13:27:59

相逢总是在九月,开学了,那天是九月一号,我穿上新衣服,和我们村的佟帅、张强、林广璀、解杨还有隔壁我姥姥村那边的连州六个人一块去的初中,初中中学叫堠固中学,以前是乡级别的,后来因为合镇并乡被归并到斗虎屯镇了,所以斗虎屯镇下辖八十多个村,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尽管降级成了村,还是很大的,堠固中学也保留了下来,我上的小学叫三山希望小学,这个中学也算得上是一所希望中学,也是被人捐助盖的,最早只有几间,后来慢慢发展起来的,我姐姐那时候,班级里有六十多个人,一个年级六个班,也就是十八个班,至少有一千个学生左右,当然单单我们小学是不够一千人的,大一点的小学有堠固完晓小学、我们的三山希望小学、堠固东边的兴鲁小学、堠固东南方的阮庄小学,堠固再南边一些的南夏小学,大概在我们这时候是五个小学组成,可以直接来到堠固中学读书,这一届,招了一百二十个学生左右,为什么学生这么急剧减少了呢?两个原因:第一个是因为我们已经到了95..96..97年,计划生育特别严格的时候,再有一部分被家人送去了城里读书,比如我们班学霸张超、班长董洁、张恺、孔林等等都去了城里上学,所以我们这一届是三个班,一百多个学生,前两年还是四个班,乡镇学生越来越少了。

我们去了学校,呆了半晌午不见老师组织分班、进屋,所以直接回家去了,然后又被叫回去的,也是醉了。

学校组织考了语文数学英语,简单摸了摸底,给我们分了班,我在一班,和我在一个班的我们小学的男生有:佟帅、解杨、田鹤。女生有陈萍、乔静(小学幼儿园都是同桌包括现在,初中也是同桌)、李欣、我们班主任叫余玲玲,女班主任,嗯,听名字也是女班主任,三十五岁左右应该是,因为她闺女当时就上小学三四年级了,因为开学,专门染的黄头发,再烫成卷,微胖,牛仔裤,高跟鞋,眼神犀利,嘴巴叭叭的可能可能说了。

她说的是普通话,嗯,是的,:“嗯!咳咳!都别说话了!同学们都别说话了!我是你们的班主任并且以后教你们语文和历史,我姓余,那个谁,你交什么名字?”她指着解杨问道。

“解杨。”解杨回答道。

“嗯,好,解杨,以后你就是班长了,希望你以后发扬我的上一任班长吕凯的风格,把班风带正,带好头!现在你组织分组吧。”

嗯,解杨就当上了班长,后来我想就是因为解杨的眼睛炯炯有神当时又比较高,长的也帅一点,我也同意他当班长,这是我同年同月差二十天就同日的发小,我比他小二十天,不过发小的关系并不能怎样,分组时班主任让自己组织并选拔组长,我被我的发小抛弃,我和乔静和兴鲁小学出来的成了一组,二组是南夏小学出来的,三组是阮庄小学出来的还有陈萍被发小也抛弃,所以入了阮庄小学的三组,四组是解杨、李欣、佟帅和堠固小学出来的学生一块组建的。

一天过去了,迎着夕阳回家,都讨论着谁分到了哪个班,毕竟三个班,感觉好多,以前就一个班,张强和连州分到了三班,林广璀分到了二班,当然还有其他同学,我就不过多说了。

“娘,俺老师让俺带着锄头啥的明天学校除草。”

“你带着那个小铲子就行。”我娘说。我娘四十多岁,一米六多一点,身架很宽,据我娘说那时候一百七十斤,我随我娘,嘴唇很厚,牙有点一点向外凸起,鼻孔也大一点,眼睛也很小,笑起来眯成一条缝,脖子也短,我爸爸经常笑话我俩:“二短脖子。”但是身材不随我妈那么宽厚,反而随我爸爸有点小巧,个子当时在同龄人中挺矮的,不是最矮的男生,也是倒数第三,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嘛。

来到初中,第一件事就是除草,其实后来我才想,学校为啥不打除草剂,反正每届学生来学校不是学习,而是除草,并且初一新生的区域都是比较大一点的,新生实在又听话,更好欺负,哪里像初三生那么那么捣蛋。

班主任站在空地上指挥着:“同学们抓紧干,早点干完早点回教师昂,九月了天还热呢。”又说:“看看人家二班,三班的比咱们快,咱们一班干啥都得第一,就是除草也是要第一才行。”

我记得初三的就一小片的草区,人家很早就完工了,而我们晒了整整三天,见人家初三的“校溜子”天天打篮球,打乒乓球,去厕所解手(抽烟),再穿着稍微个性一点的衣服,留着长一点的头发,人见人怕又出了名的捣蛋,那时候感觉他们头上就像有一个光环会闪闪发光一样。是的,那时候就感觉那叫“帅”、“酷”、“拽”、“牛逼”,心想有一天和他们那样就好了,有种强大感、力量感、霸气侧漏。

“老师,怎么滴就咱们卫生区大啊?”说话的人是叫张斌,堠固小学出来的,矮矮瘦瘦的,一脸猥琐还有点驼背。

“人家初二初三的卫生区也不少,二班三班也不比咱们少吧?人家干活多快,拿着铁掀,大铲子,你们自己看看自己的家伙事,拿着小铲子、拿着比小刀大一点的东西那是啥?再看看那个谁,把家里的炝锅刀(铲刀)给拿来了,这速度,能快不?”

“也是,老师你要不借借人家初三初二的家伙事,咱也干的快点,要不怪晒得慌。”张斌说。

“你自己借哎,你就是堠固集上的,你认识的不得多,我不认识他们,你去吧。”班主任回道。

“同学们明天都带大家伙事来啊,嗯!”张斌说道,没人应声,只是有同学笑而不语,即使是堠固小学出来的也没有回答他什么,看来张斌在小学不是特别特别受人待见。

在晒黑了圈后,草终于拔完了,老师将我们四个组,把课桌对起来,当时国家已经免费提供课桌凳子了,再也不用自己搬着桌凳了,而且课桌凳子都是双排的那种,所以我们一组二组都是八个人,四张桌子对起来就成了,三组是十个人,在后边横上一张课桌就可以了,四组是十个人,和三组一样,所以我们班开学是三十六个人,刚分完组,老师让解杨带着几个男生去搬书,发书了,还没有发完,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课本老是不一块到,也不懂,反正有活就干呗,老师是不会干的,女生干的也是少的,我就记得越是学习不好的,爱捣蛋爱玩的男生越是干的活多,也喜欢干活,老师指使去干活也乐意。

辍学这个词语在我们那时候是叫不念了,刚发完课本,从堠固小学出来的一个叫张进的就不念了,记得他特别特别黑,和现在得非洲黑人一样,年纪应该和我一般大,95年的,头发特别长,听说在小学上学成绩也是倒数几名,并且家里兄弟姐妹四五个,他还有个妹妹,在三班,也特别黑,是的,初一刚打扫完草场,发了几本书,就不上了,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不上学,还是个小孩子,至少我感觉我是小孩子,记得他干装卸工,押车工,一天挣几十块钱,当时十分流行葬爱家族杀马特,他就打理着那种发型,在带着假金链子从学校门口偶尔晃荡,后来过了几年听说结婚了,并且有了孩子,孩子不算黑,就在也不知道他的消息了,因为严格意义来说这并不算同学,毫无情谊。

我在一组靠墙从讲台开始数是第三位,我的左边同桌是我小学并幼儿园同桌乔静,她的另一边同桌叫杭亚新,我的右边同桌是杭亚琪(男生),然后对面从讲台一边开始数分别是路鑫、夏涵、孙丹丹和杭亚辉,除了我和乔静是三山小学升上来的,再就是孙丹丹是堠固小学升上来的,其余五个同学都是兴鲁小学的学生,所以一开始我只和乔静熟,并且能聊到一块去。

而孙丹丹就不行了,放眼望去一个组就她自己一个人是一个小学出来的,并且内向,请了好几天的病假不想去上学,然后想和三班一个要好的女同学调班,最后也没调成,班主任说了一下,同样是兴鲁小学出来的,在当时最胖并且比较黑,扎着大长辫子说话又粗声粗气的王静举手说:“老师,我和孙丹丹换位置。”

孙丹丹也同学到了三组,就再也没闹过换班,而且因为王静这样做孙丹丹还认她当“姐姐”,然后我们一组就六个兴鲁小学的同学了。

我比较瘦小,因为家里并不好过,从小就跌歪(营养不良)了,还经常受杭亚琪杭亚辉两个比较壮的人欺负,最疼的是捏手,我的手放到他手里,然后他使特别特别大的劲儿就捏我的手,因为手的骨头多,一旦来回不规律不规则的动并且是受外来的力道挤压,可疼可疼了,这个是对面杭亚辉发明和我“闹着玩”的最佳方式,而我并不喜欢。

杭亚琪就是课本不知道放那里让我找,老师讲到多少页他不知道得问我,桌子上划线,三分之二都是他的包括凳子也是,让我及其愤怒,生气,我打不过他们,只能姑且先忍受着,并且杭亚琪杭亚辉是一个胡同里没出五服的堂兄弟,一组三个男生,自然我排老二,他家并列老大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