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警
作者:曾子杀猪 | 分类:都市 | 字数:12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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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今古昭昭 (中)
孟昱一愣,眼前这香艳的情景,怎么也和豫让漆身为癞、吞炭为哑的复仇行为联系不上来。孟昱便道:“我当然知道春秋战国时期的豫让为其主智伯报仇的故事。那豫让报仇不成反被擒,在临死前,求得仇人的衣服,而后用剑击斩其衣,以示为主复仇,然后伏剑自杀。只是你现在这身打扮,和豫让为复仇而漆身为癞、吞炭为哑的行为根本就沾不上边啊。”
兰孟君笑道:“豫让报仇不成固然可叹,但他不惜身死,也要剑击仇人的衣服,以求个心理平衡做法,却是可怜可佩。其实有时候,结果怎么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只要我们努力了,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问心无愧。”
孟昱点了点头,道:“不错。但这和你我有什么关系?”
兰孟君向孟昱摆了摆空空如野的双手道:“你我是仇人,我必杀你报仇而后快。可现在的情况是你武功高强,我手无寸铁。要报仇谈何容易?可我若不做出努力,我心中不安。所以,我想出了一个办法。”
孟昱道:“什么办法?”
兰孟君一脸妩媚地道:“你说我有一对凶器,那就让我用这对凶器来捂死你吧。你死了,算是我报了仇,你没死,我也尽力了,你我之间从此一笔勾消。”兰孟君说罢,伸手到背后去解胸罩的扣子。
孟昱只觉一股热血涌上脑门,但直觉告诉孟昱,这事情太匪夷所思,其中必有诈。孟昱一个健步上前,双手从兰孟君的腋下穿过,用力一分,把兰孟君的手臂分开道:“别动。”
兰孟君眉眼横波,呵气如兰,娇声道:“怎么了?怕我在背后藏有凶器不成?我的一对凶器可都在前面呢。你莫非怕了?”
孟昱这时才明白自己在担心什么。原来,孟昱曾清楚地听到兰孟君在卧室里把手枪子弹上膛的声音。兰孟君很有可能认为,直接从卧室冲出来朝孟昱开枪射击,成功的可能性很小。一来孟昱武功高强,且有所防备;二来距离较远,有可能射偏。如果一击不成,就失去了机会。所以,兰孟君很有可能把手枪用胶布之类的东西贴在她自己的背后,然后借解胸罩的时机,把上了膛的手枪掏出,向孟昱射击。一般的男人,在这时候,早已看呆了眼,那里还会想到防范?如此近距离的突然袭击,任凭孟昱的武功如何高强,也难逃一死。
孟昱也就是在一瞬间想通了这些变化,当下冷哼了一声,也不答兰孟君的话,双臂向上一用力,兰孟君轻叫了一声:“温柔点。”便自觉地把手臂举高,嘴里道:“就解个胸罩,要这么大张旗鼓吗?”
孟昱不理她,搂住兰孟君的身子,双手在她的背上摸了起来。触手处,但觉软玉温香,滑肤凝脂,孟昱一时间很迷念这感觉,倒是忘了自己本来的目的。
孟昱摸了十几秒钟后,兰孟君吃吃地笑了,道:“还没摸够吗?”
孟昱这才想起自己是要摸贴在兰孟君背后的手枪的。可刚才摸了这么久,但觉一片光滑,哪里有手枪的影子。孟昱脸一红,慌忙地抽回自己的双手,后退一步道:“对不起。”
可就在这手忙脚乱中,孟昱把兰孟君本来就半解开的胸罩扣子给彻底地碰开了。随着孟昱的双手抽回,那胸罩也飘离了兰孟君的身体,一对**如小白兔一样蹦了出来。兰孟君娇笑一声道:“你原来也不老实。”
孟昱看着兰孟君那对“凶器”,心想:“这对凶器没准还真能捂死人啊,看来把它们称之为凶器是名副其实的呀。
”就听兰孟君道:“怎么了,光看不动,是阳痿了还是太监了?”
孟昱的身体早已有了本能的反应,听了兰孟君的调侃,孟昱苦笑道:“就你这对凶器的质量,便是阳痿的看了也能重振雄风。”
兰孟君的脸微微一红,平添了些许妩媚。兰孟君啧道:“既如此,你还等什么?今晚一过,如果你不死,你我恩仇两断。我也不再找你的女人们的麻烦。”
孟昱叹了口气道:“那姚募捐真的值得你这样地牺牲?”
兰孟君脸色一变,接着强笑道:“你这人真是焚琴煮鹤之辈,在这时候,提他干吗?”
孟昱摇了摇头,突然抓过了兰孟君的右手,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搭在了兰孟君手臂的寸关尺部位。兰孟君刚要挣扎,就听孟昱一声低喝:“别动。”
兰孟君愣了一下后,居然不再挣扎,任由孟昱给自己号脉。孟昱凝神定气地号了半分钟脉,厉声喝问道:“什么毒药?解药呢?”
兰孟君强笑道:“你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明白?”
孟昱不吭声,心里却是不平静。孟昱已经在兰孟君的眉宇间看出了中毒的迹象,刚才一号脉,就知道兰孟君真的中毒了。孟昱心想:“反正也不是我下的毒。我只要不管,兰孟君必死无疑。她一死,就一了百了了。”但孟昱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孟昱怎么也做不出让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却不采取任何救治措施的事。
孟昱一把抱起兰孟君,冲进了主卧室。兰孟君娇笑道:“不是我吃了毒药,是你吃了春药。”孟昱不作声,直接把兰孟君抱到了主卧室的卫生间里,而后伸手朝兰孟君的腹部一点,兰孟君就觉得一阵反胃,而后大吐特吐起来。
兰孟君差点连胃酸都吐出来了,等吐够了,她虚弱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发什么神经?”
孟昱厉声道:“你中了剧毒。如果没有解药,我就要马上用内力为你逼毒,其效果如何,我没有把握,因为你这毒药的毒性似乎很特别。你有解药吗?”
兰孟君这才知道孟昱是想要自己把毒药都吐出来。兰孟君的心不由地动了一下,接着便无所谓地道:“你发什么神经?我根本就没有吃毒药。”
孟昱一愣,兰孟君的脉象明明是中毒的表现,可她又说自己没有吃毒药,这是怎么回事呢?孟昱略作沉思,马上恍然大悟似地道:“原来如此。”
孟昱马上打开了淋浴的龙头,快速调好水温,便把兰孟君往淋浴下一放,任水冲洗兰孟君的胸部。兰孟君道:“你又发什么神经?”
孟昱不答,拿了块毛巾,就着水,在兰孟君那对凶器上擦了起来。擦得两下,孟昱冷冷地道:“如果毒药也不是涂在这里,就直说。”说罢,又用力擦了起来。
兰孟君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孟昱道:“那么你是默认了。你就算要报仇,也不要这样地作践自己。”嘴上说着,手上却不停地擦洗着兰孟君的胸部。原来,孟昱认定了兰孟君是把毒药涂在了Ru房上。孟昱如此做,是要在排毒前先切断毒源。
兰孟君的脸通红了。原来,兰孟君真的把一种剧毒涂在了自己的Ru房上。兰孟君希望能够色诱孟昱,在孟昱亲吻自己的Ru房时中毒身亡。兰孟君没想到的是这剧毒居然能渗透皮肤,到了自己的体内。 此时的兰孟君,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一方面是毒性发作,另一方面,则是胸部传来的阵阵的酸酸的麻麻的感觉,使兰孟君的情欲起来了。这真是痛且乐着。
就在这时,孟昱拿了块干毛巾,把兰孟君的身子草草擦干,就把兰孟君往床上一丢。兰孟君已经是在半昏迷状态了。兰孟君突然感到有一双温暖的大手,攀上了自己的圣女峰。兰孟君一惊,挣扎着道:“你要干什么?”
孟昱没好气地道:“排毒!”凝神定气地把逆天功运于双掌,把渗到兰孟君胸部皮肤下的大部分的毒素给吸了出来。随着毒素在体内减少,情欲在体内升高,兰孟君的呼吸更急促了。她想把自己傲人的双峰脱离孟昱的掌握,但无奈身子软软的酥酥的提不起劲。便娇斥一声道:“流氓。”
孟昱不理兰孟君的骂声,继续他的排毒工作。又过了几分钟,孟昱松开了手,从腰带上拔出十根银针,飞快地插在兰孟君心脏旁边的十个穴道上,并道:“想死的话就自己把这些针拔下来。”
兰孟君“呸”了一声道:“不要你讨好,你我之间的深仇大恨是没完的。你今天救了我,他日我杀了你后,一定自杀以谢。”
孟昱道:“你不是说要用你的凶器捂死我吗?你不是说如果捂不死,你我就恩仇两断吗?等你的毒排干净了,你就用你的凶器把我捂死吧。我不要你自杀以谢,我只要你讲话算数:如果捂不死,你我恩仇两断!”
兰孟君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柿子,“呸”了声道:“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