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各路妖魔鬼怪爱上我
作者:胥弥生 | 分类: | 字数:45.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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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九九合欢通灵师115
季天虞看着沈绥怀吞吞吐吐的样子,不怒反笑。
“表哥,你该不会又画了我的画像吧?”
沈绥怀心虚的咽了咽口水,他不敢看季天虞的眼睛。
季天虞勾唇笑了笑,她抬手捏住沈绥怀的脸,开口道,“相公,你画了什么?我能看看吗?”
“没……没什么。”
“相公,你让我看看嘛,不然,我就自己去搜了。”
季天虞说着就要起身,沈绥怀见状连忙将她揽入怀中。
“阿虞,别去搜,我给你看,你别去搜好不好?”
季天虞听出了沈绥怀语气里的慌张,她挑眉问道,“相公,你该不会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沈绥怀心虚的咽了咽口水,他能让她搜吗?那些东西要是被搜出来,他还有好吗?
“阿虞,你别去搜。”
季天虞听出了沈绥怀语气里的慌张,她勾唇笑了笑。
“好,我不搜。”
沈绥怀松了一口气,他从袖袋中掏出一个小木盒。
打开木盒,里面是厚厚的一叠画。
季天虞看着画上的人,脸一黑。
“你什么时候画的?”
“十五岁岁那年开始。”
“画了多少?”
“很多。”
“都烧了。”
“不烧。”
沈绥怀连忙将画护在身后,仿佛季天虞想要抢走他的宝贝一般。
“阿虞,你不能烧。”
“为什么?”
“因为……因为这是我全部的宝贝。”
沈绥怀看着季天虞,眼里闪过一丝祈求。
季天虞看着他这副样子,又气又笑。
“表哥,你该不会真的喜欢我到变态的地步了吧?这画不是一般的露骨呢!”
沈绥怀闻言,心里一慌,连忙摆手。
“没有,我才没有。”
“那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画我?”
沈绥怀闻言,神色有些不自然。
“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只是爱上你太早,除了你我不想给别人。”
季天虞将头靠在他肩膀,“所以你就用我的画来泄欲。”
“都说了让你都烧了,你还留着干什么?”
季天虞捏住沈绥怀的鼻子。“烧了,我心好过一点,不烧,我就毒死你。”
“阿虞,不要。”
“不烧,我就点火烧死你。”
沈绥怀将画藏好,他起身抱着季天虞,“阿虞,别这样,我听你的,都烧了就是了,你别动气,别动气啊!”
“呸!假惺惺。”
季天虞啐了他一口,“表哥,我恨死你了。”
“不存在的,不存在的。”
沈绥怀拍了拍季天虞的后背,“咱们天潢贵胄,不能做烧杀掳掠之事。”
“我偏要掳掠你。”
“掳掠我,你又能得到什么?”
季天虞想了想,“掳掠表哥,我可以得到一个人,一个肯为我生为我死,只属于我的人。”
沈绥怀挑眉,“很好啊!”
“表哥也想要吗?”
“我想要,阿虞,给我好不好?”
“不好。”
季天虞推开了沈绥怀,“表哥,我累了,要休息了,你走吧!”
沈绥怀看着季天虞,眉心微蹙,“你让我走了?”
“嗯!”
“不走,就不走,阿虞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统统都依你。”
季天虞没理他,背过身去。
沈绥怀看着她的背影,眉头越皱越紧,阿虞明明很在乎他,却还要装出一副不稀罕他的样子。
他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能多看他一眼?
沈绥怀叹了口气,他拿起季天虞那边被褥外的外袍,盖在她的身上,接着自己也躺了下来。
“阿虞,我和你一起睡。”
季天虞没理他,翻了个身,给沈绥怀留了个后脑勺。
沈绥怀笑了笑,“阿虞,我把你扑倒,把你吃了。”
季天虞依旧没回头,不过这次倒是开口了。
“让让,我要尿尿。”
“……!”沈绥怀黑了脸,“阿虞!”
季天虞翻过身,“快让我尿尿,不然我就在你身上尿。”
“阿虞!”
沈绥怀黑着脸叫了一声。
季天虞撅着嘴,“快让我尿尿,不然我就真在你身上尿。”
“阿虞!”
沈绥怀又叫了一声,他快被逼疯了。
季天虞撅着嘴,“就在你身上尿。”
沈绥怀无奈的起身,“去茅厕尿。”
季天虞下了床,“哼!”了一声,往外走去。
沈绥怀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阿虞,我抱你去,外面冷。”
“不用,我不冷。”
“阿虞,你听话一点好不好?”
“不好。”
“阿虞!”
“表哥,你烦不烦?”
季天虞停下脚步,“你怎么比女人还啰嗦?”
“我……”
“你要是女人,一定嫁不出去。”
“我……”
“你要是女人,一定是个老姑婆。”
“我……”
“你要是女人,一定没人要。”
沈绥怀被季天虞气的一口气提不上来。
他瞪了季天虞一眼,“我懒得理你。”
说完转身就走了。
季天虞看着沈绥怀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切!她还不乐意理他呢!
变态男!
沈绥怀气她的无理取闹,气自己的龌龊心思,路过鬼灯一念时,瞪了他一眼。
都怪他!
鬼灯一念茫然,他招谁惹谁了,他只是去洗了一个澡。
“怎么!和他吵架了。”
三年里,沈绥怀比自己还要宠她,陪她疯闹,事事顺着她,样样依着她,哪怕要他的命,他也甘愿把头切下来的那种。
季天虞用被子捂着耳朵,“才没有!是他做贼心虚。”
鬼灯一念钻进被窝将她拥入怀中,季天虞转身将头埋在他怀里。
“他凶我……呜呜……他吼我……他瞪我……呜呜……”
鬼灯一念无奈了,这十月来,她动不动就哭,他还以为她怀的是个娇气的小公主,谁知…哎……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我去把他打一顿给你出气。”
季天虞的哭声渐渐平息,鬼灯一念抚摸着她的背,低声安慰着。
沈绥怀在屋外听着,捏着拳头,暗自咬牙。
他这三年对她百般讨好,而她对鬼灯一念说笑就笑,说哭就哭。
而他,连凶她一下都不行。
沈绥怀气得一脚踢在树干上,又不敢太用力,怕伤到自己。
沈绥怀坐在院子里喝闷酒,招鬼灯一念过来。
“你不要再喝了,伤身体。”
鬼灯一念夺过他的酒杯。
“你管我!”沈绥怀瞪他,“都是你,你把她宠坏了!”
“她刚生了孩子,心情起伏大,我让着她一点怎么了?而且比起我,你才是真的宠,她让你吃屎 ,你真去吃屎,呵!”
沈绥怀怒了,“怎么了?她怀孕我也怀孕了吗?她娇气,我也娇气吗?”
鬼灯一念被他吼得耳朵疼,“你胡说什么?你不是在哄着她吗?”
沈绥怀气得把酒瓶摔在地上,“哄?我哄她?她现在看到我就哭!”
鬼灯一念坐在沈绥怀对面,还说他倔,她与沈绥怀一个比一个倔。
“你们因为什么吵架。”
她有时会任性,大多数时候还是挺明事理的。
沈绥怀不说话了,难以启齿,“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呵!你去逛窑子了。”
“你别诬赖我,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那种人,那你是哪种人,泼皮无赖?死皮赖脸?”
“我说没有就没有?”
“那她为什么会跟你怄气?”
沈绥怀又喝了一杯酒,“我绘了一些画。”
鬼灯一念蹙眉,“画!”
“嗯!以她为模板画的避火图。”
鬼灯一念闻言后不知声了,“你活该!”
“你不会还拿去卖了吧!”
“怎么可能!我又不缺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