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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攻略:夫君主动送上门

作者:凝尘 | 分类: | 字数:36.7万

壹——残缺少年

书名:无限攻略:夫君主动送上门 作者:凝尘 字数:1976 更新时间:2025-02-12 01:53:59

夜沉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都痛。

他揉着自己额头,感觉到记忆一点一点回归。

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意识里多了一些东西,显得他这二十年的生命格外模糊不清。

他是天玄宗白霜真人的弟子。

二十年前,白霜真人在雪地中捡回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带回天玄宗,取名夜沉后,收入门下作为亲传弟子。

夜沉长到十岁,过了一段很是被众弟子艳羡的日子。

然而白霜真人伏魔后重伤,虽然灭杀了魔头,却只能闭关。

这一闭关就再也不曾出来。

一开始所有人还哄着夜沉。

只是夜沉本身不聪明,灵根也不好,修行不了。

只不过白霜真人格外喜欢,这才能得宗门弟子恭维。

后来没有白霜真人护着的夜沉,又因为宗门长老不喜白霜真人,便刻意为难,过的便不算好了。

夜沉十二岁时候,与天枢长老的孙女生了争执,最后动起手来,两个孩子打了一架。

没多久夜沉就意外坠崖,摔碎了一截脊椎,导致再也站不起来。

等掌门找到后山悬崖下的夜沉时候,已经是七天后了。

让人意外的是,没什么修为的夜沉竟然没死。

大家只以为是白霜真人给夜沉的宝贝多,也没多想。

夜沉被带回去治疗,却一直不好,脑子也浑浑噩噩。

掌门顾念白霜真人的贡献,也就让人好生照顾夜沉,想着不管如何先养着。

结果这一养就是八年,夜沉没有好,白霜真人也没出关。

“你说白霜真人一直不出关,有没有可能是白霜真人伤重坐化了?”

“谁知道呢,毕竟一直没有消息,就剩这么一个瘫子徒弟,还是半个傻子,这师徒俩没准都完了。”

两个弟子说着走进来。

夜沉盯着天花板眨眼睛,他听见了。

他也想起来,之前这两个弟子不仅折磨他,还说白霜真人不会要他这个徒弟,把他活活气晕过去了。

夜沉死不了,只是没想到这二十年主意识不清醒,导致被人折磨至此。

夜沉几乎气笑了,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因为他意识太过强大,每次意识降临世界中,幼儿生下来是无法负担他的主意识的。

所以夜沉设置了一个保护,那就是成年后恢复主意识。

这样他的身体才不会出问题。

不过这个所谓的主意识也只是一个可以完整行事的意识,而不是魔主夜沉的全部意识。

这些小世界根本无法接纳他的全部意识,只能投入一缕。

所以造成了夜沉这二十年看起来就不太聪明。

再加上十二岁摔伤了脑子和腿,夜沉更是经常意识混沌,偶尔痴痴傻傻。

此刻那两个弟子见夜沉醒了,照旧是一个弟子上来掀开被子,另一个弟子拿着冷水毛巾就对着他的脸一顿搓。

“既然醒了就赶紧起来,装死给谁看呢?”

夜沉眉头一皱,偏过头避开,而后视线盯着两个弟子,“你们……”

两个弟子被夜沉看的一瞬间浑身哆嗦,随即对视一眼,“小子,厉害了,敢吓唬我们,谁给你的胆子,还没习惯么,落我们手里哪有好果子给你吃?”

夜沉冷哼一声,陡然一股威压传递过来,压迫着两个弟子直接跪下了。

“你们两个挺厉害,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们多厉害。”

夜沉面无表情,看着两个弟子浑身哆嗦着被压得磕头,浑身如同筛糠般抖,甚至还有隐约的骨头碎裂声传来。

耳边细碎的声音让夜沉心情愉悦,“掌门应该不是交代你们这样照顾我的吧?”

其中一个弟子惊恐道,“夜师兄我们错了,是天枢长老说的,让我们好好照顾你,我们这才……您饶了我们吧,夜师兄,我们也是不敢得罪天枢长老啊。”

夜沉没吭声,威压一分也没少。

两个弟子头磕在地上已经见了血。

另一个弟子也求饶,“是啊夜师兄,我们错了,您原谅我们吧,我们也是没办法,天枢长老说了,如果我们不这样做,他就把我们逐出师门啊!”

夜沉感知着自己的身体情况,发现是因为坠崖后摔碎了腰上一块脊椎骨,导致里面骨髓粉碎断折。

就算后来掌门找药王给自己修复好那块脊椎骨,可里面的骨髓已经造成永久损伤,他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处修真世界,如果修为到了一定高度,也是可以洗筋伐髓的。

只不过夜沉他这身体是破体,身体破漏如同筛子,根本无法修炼,也就没可能洗筋伐髓,重新站起来了。

不过这无所谓,夜沉更想知道白霜在哪里。

白霜真人……是否就是他的白霜?

夜沉努力回忆记忆里的白霜真人,可是看不清楚。

一点也看不清楚。

夜沉回忆久了,两个弟子已经活生生把自己磕死了。

夜沉并不管那些。

这两个弟子折磨了他八年,每天都会打骂他,稍有不顺心就会用他发泄愤怒。

有一次掌门来看夜沉,发现他身上的伤,询问了两个弟子。

那两个弟子说他自己摔的。

从那以后,两个弟子折磨他也不让他表面上留下痕迹。

至少让他露出来的肌肤干干净净的,不被怀疑在意。

而他衣衫下,却没有好肉。

若非夜沉护着自己,保证自己主意识觉醒前不会死,他早就不知道死去多少次了。

“既然犯了错,你们还是用命偿还吧,毕竟你们做下的恶啊……”

夜沉用手臂支撑着自己坐起来,靠在床头,看着地面上蔓延开的大面积血色,眼中没有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