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戒烟啊？”杨毅抬手挥挥自己前面的团团云雾，可惜怎么挥，那个味道还是在，该死的严重之外还是呛到了杨毅可怜的喉咙，“咳咳……明明是女的，吸什么烟啊，你以为吸烟很酷吗？吸烟是在自残生命，你以为你有不死之身就厉害了，你的肺全黑的，换都难换。”杨毅气氛，坐起身子一手拿走杨毅吸的香烟，“不想我吸二手烟酒就我戒掉！”

洛不打算理杨毅。

“你听见没有。”杨毅本来的好脾气一下成了泼妇，不对，是泼男，好像也不对，反正就是凶神恶煞，口沫横飞，“妈的，你当我不存在还是怎么着？静态描写啊？”杨毅怀疑洛的爱是不是给错自己了，怎么说自己不是那种稳重的类型，爱撒娇，爱贴人，爱耍赖，爱命令人，更爱做坏事。“我告诉你，我，香烟，你要哪个。”

“两个。”洛直接给他个郁闷的答案。

“只能要一个。”

洛看杨毅，观察他的表情，不太好，情况不妙的时候一般人都会说好听的哄自己喜欢的人开心，洛面对杨毅的时候，是要说好听的？洛认为不适合自己的风格，一只脚踏出床边，套上拖鞋，拉衣柜，拿一件衣服就往身上一套，再来是一条刚才脱去的牛仔裤，看是要走。

“你/娘/的，别逃避现实。”

洛回头，冷冷的看他，张嘴就四个字“无理取闹。”

“日！”杨毅拿枕头丢他，“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你说我无理取闹。”

洛接住枕头放一边，“你身上什么不是我给的？”

反问得很好，杨毅一时说不出话来，洛说得没错，自己身上什么地方不是他给的？抛开衣食住行，身体与灵魂都是他赐予的，身为自己的母亲之后又是自己的父亲，现在是自己的爱人，转变的关系，复杂的情绪，杨毅双手捂着脸哭起来。洛难得的傻愣了，杨毅从不被自己的态度言语重伤，因为杨毅的嘴巴太凌厉，洛会被他说得一言不发，今天……洛走近杨毅，轻轻坐在他身边，很该死的洛不会说安慰的话，抬手起来洛还要考虑是要搂他的肩膀还摸摸他的头？算了，最好什么都不要做。

洛收手，却被杨毅拉住放在肩膀上，“呜呜……你好过分哦……呜呜……”

洛见他哭得那么伤心，自己心里有愧，当时真不该说话，你看一说话就弄哭人，好话不出口，出口不好话。

“你干嘛不说话啊……呜呜……”杨毅身体挨向洛的胸口，“说对不起……呜呜……”

听起来很霸道，很不讲理，洛还是会照他的意思去做的，不想他更难过，“对不起。”

“真诚一点啦……”杨毅双手不捂着脸，改抓洛的T恤。

“对不起。”口气还是一样僵硬。

“你说话就是个机器人，硬邦邦的，好难听。”杨毅抓洛的T恤擦眼泪，“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我是你亲爱的呢，不要跟外人一样。”说道外人，杨毅又哭了，“你嫌弃我。”

洛搞不懂自己怎么嫌弃他了？要真嫌弃还养他这么大做什么？钱多？还是无聊？手指在杨毅的肩膀上适当的上下摸着。

“讨厌死你了，讨厌死你了……呜呜……”杨毅哭着，还是用洛的衣服差眼泪，说实话，看是擦眼泪，其实是在脱洛的衣服。“呜呜……欺负我，你有这么开心吗？坏蛋……呜呜……”成功勒索一件洛的衣服了，“坏死了……眼泪都停不下来了……呜呜呜……”

真是搞事啊，这是单纯的在哭还是有计谋的哭啊？洛眼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被杨毅脱掉，不得住址，还得按他的做，让他高兴。杨毅靠着洛的力道一用力，洛倒在床上，杨毅爬在洛身上，光溜的身体，扁白的肤色，枯瘦如材的身体，洛看了好心痛，跟杨毅在一起这么久，眼看杨毅一天比一天消瘦，体温也跟着慢慢降低，洛眯眼，一丝水光闪现。杨毅停止流泪，在意他的悲伤，从不表露情绪的洛，早将喜怒哀乐分化，剩下的只是面孔。而现在，这幅从不沾染世俗情感的面孔却展现出悲伤，太惊人了，是我让他难过的吗？是我？为何不是开心是一面呢？

杨毅从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会这般重要，能牵动他不曾有的情绪，还有那冷酷的心，“我被你迷惨了。”杨毅拨开他脸蛋边的发，“我爱你……”不算火热的双唇突出热热的气，“我爱你……”

洛伸出双手拥住杨毅，不会刻意去扣紧杨毅的身体，知道自己留有杨毅最最喜欢的指甲，虽然不长，但洛还是怕刮伤杨毅。极度保护杨毅的洛感受杨毅的吻落在自己身上，触摸他最想要的地方，洛似乎忘记了自己的潜规则，被杨毅带着走，他喜欢这样，洛就让他这样，他想那样，洛就让他那样，分开的双腿，跪坐在双褪之间的杨毅，躬起身的弧度，摩擦最靠近身体的部分。

“啊……”洛昂头，失去主导地位，被动得不像是自己，松脱开搂着他的双手，抹上早已褶皱的被单。

“我爱你……”杨毅从没停过对他的爱，“我爱你……啊……”膝盖向前，跨过洛一边大腿，杨毅不想占有洛，只想被洛占有，“嗯……”咬上唇片，小心坐下，摆动，“哟……啊……”单眯一边眼。尽量用膝盖撑着身体。“啊…哈……哈……”杨毅好吃力，但兴\奋中的身体停不下来，跟毒\品一样叫人上瘾——忘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