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家这边只能提供一些好一点的‘普通’训练器，至于针灸重力室，方肆还需要跑一趟宜城，还有神之怒火也需要弄一点过来，不然很难最开始提升林婉柔的实力。

一般来说，就拿周海晨姐妹，她们一直没有正式的开始使用神之怒火，主要是因为她们的经验不够，早期使用的话对未来不好。

而林婉柔这边的情况又有些不同，方肆也不求林婉柔变成什么七星，甚至是八星的高手，方肆只希望她能够到达四星五星就行了，能够融入这个世界，并且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其余的也别无他求了。

两种不同的选择，不同的结果，导致训练的方式也截然不同。硬提升起来一个四星的高手，无非就是两三个月的时间，多一点分量的神之怒火就行，当然，这样的四星高手，不一定打的过二星的，毕竟经验相差的太远。

打完电话，方肆对李霞微微一笑:“搞定，霞姐走吧，我们现在去哪？”

“去几个商业圈转转吧，来之前公司已经联系了这边的招商部，还跟这边当地的势力也打过招呼，不过先暂时不找他们，咱们自己逛逛，看看情况再说。”

李霞的意思是想学习‘微服私访’，有的时候找人帮忙是比较方便，可更多的时候要去相信自己的眼睛，先转转做做市场调查总是没错的。

方肆对此只是微微一笑，点头答应了。他当然知道当地的势力指的是谁，只有两个，要么就是葛家，要么就是黄家分支，毕竟第一科技跟他们都是有合作的。

……

淮海路，与南京路齐名，都是旅游购物的天堂，在这里有first的专门店一间。

目前first内，光是美容产品就有六十四种，适用于不同皮肤和不同人群，当然，这也仅仅只是一个说法而已，是不是真的不同产品适用于不同肤质，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有一点相同，就是效果都很好，口碑不错。

而且first好歹还挂着一个‘华人自己的奢侈品牌’这个头衔。加上长时间的宣传和推广，渐渐的这个奢侈品也得到了大多数人的喜爱。

因为它在奢侈品中算是价位比较低端的，而效果却是有口皆碑的，所以这么一来二往之下，first也是被很多女人所喜爱，从十八岁到六十八岁这档次。

first的地段并不是特别中心的位子，这边是铺挨铺，鳞次栉比，各门店的橱窗内展品都是光彩照人。

此时在first的店内，也有着不算少数的人群，大多都是女『性』，偶尔几个男人都是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屁颠颠的跟在后面。

first有两层，总面积不超过三百，不算太大，但也足够奢华，毕竟这里是重点商业圈。

李霞和方肆的打扮，今天都不是那种高贵的，方肆本就随意，而李霞呢也没有太造作，她的年龄就足够显示出耀人的光晕。

当两个人一同进入first店面，门口的迎宾导购，一副尊尊敬敬的样子:“欢迎光临first，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到二位。”

“不忙。”李霞柔和的一笑:“我们自己逛。”

“好的。”导购美女也点头不再跟随，面对这样的顾客，每天都有不少，有些人喜欢身边跟着一个服务员介绍这，介绍那，但有些人就喜欢自己静静的逛，看中了什么就直接买。

而也有一小部分人，会被一些店铺的热情给吓住，导致最终只是匆匆看了几眼然后走人。

所以first这个导购，还算是把握的不错。

“听过这个品牌吗？”

进去走了没两步，李霞忽然对身边的方肆询问道。

方肆一怔，之后无奈的眨了眨眼，看起来李霞真的不知道自己跟第一科技的关系。

“哦，也对。”李霞看着方肆那一脸悲剧的样子，忽然一笑:“这大多都是女生比较喜欢的，不过这家店的老板你以前也见过，以前咱们去的莲花公司，见的李军，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以前它叫莲花，后来改了名，叫first。”

“这个我知道。”方肆干笑了两声，这一秒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跟面前的李霞去解释，总不能说，霞姐，第一科技就是我的。

这么说好像有些太装了吧？

李霞昂首:“李军跟你联系过了？”

“……嗯！”方肆讪讪一笑。算了，既然李霞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等回头问问李齐到底什么情况再说，反正这件事现在不说，以后李霞也未必就发现不了，早晚要知道，干脆让她自己去发现。

李霞‘唔’了一声，接着开口:“现在我跟他们公司算是合并了，都入驻第一科技集团旗下。”

“嗯！”方肆又点了点头。

轰蹦~~

就在这时，二楼传来一声巨响，好像是柜子或者是货价倒地，之后就听到劈哩啪啦一声玻璃瓶碎裂的声音。

紧随其后的就是一声些本地话的怒骂声，听起来是女人，其中还有男人的声音。

一楼的一些顾客也纷纷愣住了，七八名导购员也一脸相视，都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情况。

李霞听的清楚，应该是货物的货价倒地的声音，之后的声音是货价上那些产品诉摔碎的动静。

眉头一皱，李霞身上那种女强人的霸气瞬间测漏出来:“上去看看。”

“嗯！”方肆点头，他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在两个人和几个导购员准备上楼的时候，楼梯上快步下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女人，二十三四岁，面容姣好，身材苗条。

而他身后跟着两名男人，样子都有三十来多岁，跟着他们三个后面的，有两名一脸急『色』的女导购。

为首的那个美女一边下楼嘴里还在一边骂骂咧咧，说的话是本地话，不过偶尔会窜出几句普通话，近距离一听，方肆就差不多听出来了，这女人的本地话半吊子，应该是外地人在这里混了几年，真把自己当成本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