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魂笔记
作者:述异人 | 分类:游戏 | 字数:5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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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8章 :提着灯笼的女鬼
“啊?”
我和我叔叔的第一反应都是一模一样,瞠目结舌。
余大爷说这做鬼饵的目的,就是为了钓鬼,如果鬼饵不能让鬼像疯了的鱼一样,疯狂咬钩,那就失去了意义。
“所以说,我在医院里面被画皮鬼陷害,今天又差点被画皮鬼弄死了,在福州的服务站里,差点被长发鬼和无头鬼弄死了,也都是因为鬼饵?”我问余大爷。
余大爷点点头:可以这么说,你们叔侄俩现在老是撞邪,就是遭的鬼饵的罪?
而且……。
余大爷说完一句话,又多加了“而且”两个字。
我和叔叔的心,都悬到了肚子上面。
“把你们做成鬼饵的人,太凶了,这人,咱们可能惹不起。”
余大爷伸手叩了叩桌面,说:你们叔侄俩到底造了杀孽哦,竟然惹上了这样的凶人?
“啊?”
我和我叔叔都不知道怎么来回答余大爷,反正我们俩是标标准准的良民,绝对没有欺负过任何人的良民,平日里在高速上开车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撞到窜到路上的野狗。
要说我们做过什么丧良心的事情?我担保,绝对没有。
何况就我和我叔叔这样的怂货,想做点没良心的事情,那也没有那个能力啊。
当然,要说真心违背道德的事情,也有。
那就是去“练大保健”了。
可这也不太能给我们招点祸事吧?我们大货车司机百分之六七十的没有老婆,都靠“练大保健”来发泄一些身体上的不满了,难道这也不允许吗?这点乐子都不给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叔叔跟余大爷说:余叔啊,你就把话放到明面上说吧,要置我于死地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我们到底惹着他什么了,只要说出一个道理来,我拿命还都行!
余大爷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中,带着一丝丝阴冷的味道:侄子,你现在还有心管是谁害你?还拿命还?怎么拿?再过个一俩天,你就彻底没命了,懂不?拿命还?呵呵!
恩?
听余大爷这句话,我和我叔叔的性命,那是危在旦夕啊?
余大爷干了一杯老白干,拍着桌子说:得了,别的事情不敢说,你们当前要犯“命煞”的事情我还是敢说的。
听他的意思,我和我叔叔的事得分好几件事,这一件事和一件事还不一样,他要选择最简单的一件事跟我们说?
余大爷朗声说:知道啥叫命煞不?鬼饵中上会七天,就会中一次命煞,到时候,有人找你们索命的。
“啥?为啥找我索命?”
“你以为鬼饵是怎么种的、”余大爷解释说:这鬼饵的制作,其实就是把一个人的魂活生生的抽出来,然后再塞到“极阴”体质的人身体内,就成了鬼饵。
靠!
原来鬼饵是这么制作的?
我和我叔叔都留了一头冷汗。
“算算日子,你从遇到画皮鬼开始,到现在已经四五天了,这鬼饵的命煞,第一次来一定是第七天的时候,你得小心你的小命了。”余大爷跟我说、
我连忙问余大爷:怎么才能避开?
余大爷苦着脸,说这事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你
先拿着这块翡翠,能不能躲过去这次命煞,就看这块翡翠了。
我小心翼翼结果余大爷的翡翠。
这块翡翠和余大爷在灵车上给我的那块,一模一样。
上次那块翡翠,给画皮鬼楚雪骗我扔掉了。
我收好了翡翠,连着对余大爷道了好几声谢。
不过,别看我表面上挺恭敬的,实际上我心里不太信,我想,事情不会有那么邪乎吧。
再说了,有命煞这事,那算命先生风补影怎么没有跟我们说过啊?
虽然他不是太靠谱,但毕竟他要拉着我们叔侄俩去查一查“鬼饵”背后的人,总不能眼睁睁的看我们俩死在半路上吧?
我想到这儿,又看了一眼我叔叔,我观察我叔叔的表情,觉得他也不太相信余大爷说的--我们俩人,很有可能在最近两天内丧命!
接下来,我和我叔叔一直都在怂恿余大爷把这件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们。
但余大爷说了,一来,他比我们知道得多一些,但也只是多知道那么一点点,想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无异于痴人说梦。
第二,他绝对不可能把他知道的东西说出来,不然只是害了我们叔侄俩。
我去,我们都已经变成这副狗样子了,还能害得了我们什么?
不过余大爷就是不说,怎么样都不说。
当天,我们喝完了酒回家。
第二天,第三天,余大爷都住在我家里,这两天可能是余大爷这位高人在这里,我们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而我们中鬼饵的时间,也过了七天了。
我们屁事没有。
“余大爷,你不是说我们要犯命煞吗?”
“是!”余大爷也有点不好意思,摇了摇头,当做没有听见。
当天下午,木秧歌打电话约我出去:喂!你下午有事没有?
“没有!”我说得痛快。
这两天风平浪静的生活,让我心情好了很多。
“没有就好,出来,我们下午搭车去调查调查刑老板。”木秧歌跟我说。
调查刑老板,这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就为了还冤死的郑林一个公道。
我点头同意,说可以去。
当然,我要和木秧歌出去调查刑老板的事情,即没有告诉我叔叔也没有告诉余大爷。
他们要是知道了,绝对不同意我去。
尤其是余大爷。
我感觉余大爷对“刑老板”是相当忌讳,这两天,我不管在他面前提起刑老板,还是提起“鬼饵”,他都是一幅爱答不理的样子,不过,有一次,我从他的眼睛里,发现了一丝丝躲闪。
这说明,余大爷是打心眼里害怕“刑老板”或者“鬼饵”。
他到底怕什么?
他到底知道什么?
唉!
反正他知道什么也不会跟我说。
下午,我一个人出了门,去见木秧歌。
才出小区门口,我就瞧见木秧歌的座驾,三菱帕杰罗。
她正做在硕大的三菱车里面玩手机。
我上前敲了敲车窗。
木秧歌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秧歌,咱们怎么行动啊?”我问木秧歌。
木秧歌说先去市中心的万达买几件衣服。
我这也是头一回听说去调查之前首先要去买衣服的,该不会是木秧歌故意使唤我出来,实际上,只是为了去陪她逛街吧?
木秧歌笑得很灿烂,说这可不是假公济私,只是为了刻意的乔庄一番,不要到时候被刑老板认出来了。
这不是借口么,谁家乔装是特么只换几件衣服就OK的?
我也不戳穿木秧歌假公济私的小心眼,往副驾驶位置上一靠:去哪儿都是木警官拿主意。
路上,我和木秧歌没说什么话,不是气氛尴尬。
实际上,我们大货车司机,社会底层摸爬滚打多少年,早就练了一张无比厚的脸皮,别的尴尬事挡不住,但找个话题聊聊天,自问还是没问题的。
之所以不聊天,是因为木秧歌有点“马路精力涣散症”,开车的时候,得聚精会神,不然注意力不集中,就算这样,也不能和她说话,一说话,她就注意力不集中了。
她不能说话,我倒是难得安静,靠在座位上,望着窗户外面的景色,想起了很多东西。
我想得最多的就是--我应该没事吧?
不过越是想着没事,就越是有事。
在车子经过“长岭桥”的时候,我看见马路边有一队人,隔远了看,大概有七八个,一串串的。
隔得很远看,像是一条长蛇,他们缓缓向我们走来。
当我们的车子经过的时候,我差点都没忍住喊出来了。
猜我看到了什么?
那一队人,的确是一队人。
带头的穿着一件黑色的袍子的女人,头发披散着,遮住了脸和脖子,根本看不清她的容貌。
最为反常的是,这女人打着一个灯笼。
大白天的,马路上面,竟然打着灯笼。
女人走得很快,可是当走到我们三菱车面前的时候,又突然走得很慢了。
女人的身后,跟着另外六七个人。
他们的个头都差不多,每个人都把两只手搭在前面人的肩膀上面,低着头,披散着头发,说不出的恐怖。
“卧槽!”
我看到这几个人,被吓了好大一跳,连忙问木秧歌:旁边那群人好可怕,大白天的竟然打着灯笼。
木秧歌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走开,走开,我开车呢,哪有时间跟你扯淡!
扯淡?
莫非……木秧歌根本察觉不出这群人么?
他们是……鬼?
我现在心里一百条草泥马轮番碾压。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看到他们?
为什么让我的心灵饱受摧残?
我真不想看到这么可怖的场景,晚上绝对睡不着觉。
接下来的一分钟,我们的车速像是降得比蜗牛还要慢,缓缓的从队鬼的面前开过去,真的是慢慢的在移动。
我甚至能够看清楚他们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惨白的手,锋利的指甲,都逃不出我的眼睛。
当我们车已经开到这个队伍最末尾的时候。
倒数第二个人突然歪头看向了我。
这个人是个女人,她的容貌我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她就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