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靠生子终长生
作者:长祈313 | 分类: | 字数:38.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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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输了?回去再说
“迎接你们的大阏氏,她的草原名字叫才恩吉。”
“大阏氏。”
“大阏氏。”
“大阏氏。”
一个个彤红的脸上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部落已经很久没有喜事了,往后的日子会一天比一天好。
苏予墨的心被触动,热泪盈眶。
今天从她睁开眼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是那么鲜艳明媚。
平常即使衣服穿得再厚,包裹得再严实,她都能感到一丝冷意在她身上缠绕,挥之不去。
不同寻常的是,今天从早到晚都是暖洋洋的,比她第一次在北方见到暖气还要暖。
孩子带着冬天之前留存的鲜花和树叶,悄悄地走入她的帐篷,放到她的枕边,伴着大自然的味道。
穿着五颜六色衣服的女人跑到她的身边,夸赞她的皮肤和脸蛋。
说的话一个比一个直接,苏予墨终究是寡不敌众,羞红了脸。
以前不喜她的那些男人也换下冷脸,当然也没有热到哪里去。
长大了还好,父亲有意保护她,和她接触人大多都是和他们家旗鼓相当的。
上学的时候形形色色的人都让苏予墨遇见了。
隔几个月换一批人,每张脸上的笑都一模一样,比鬼都难看。
可能鬼来了都得嫌弃他们,控诉他们不要给鬼扣帽子。
在这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上有最朴素,干净的笑容,带着对她和那斯图的祝福。
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现在两个小家伙的存在是越来越强。
有时候她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肚子,一种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孩子不再是她完成任务的一个工具,而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生命的一部分。
当一件事情投入感情后,就变得复杂起来。
可情由心而起,心还没有停止跳动,又怎么能压抑感情呢?
顺其自然吧,她不可能一直停留在这个世界,她想回去,回到她土生土长的世界。
就当这是她漫长人生的一段记忆。
等她老了把这个故事讲给小孩子听,他们肯定会笑着说她老糊涂了。
想来也不错。
众人欢呼不停,苏予墨受不住流下眼泪,转身一把抱住那斯图,眼泪全都蹭在那斯图的衣服上。
那斯图放下手臂,将人抱了个满怀。
太阳照耀,雪一点一点的在融化。
雪地上的人们不畏严寒,围在一起跳起舞蹈。
欢笑的声音吸引来几只鸟雀,在树枝上吱吱呀呀地说着什么。
那一日,苏迪雅和敖科特也赶了回来。
他们走走停停了十几日,在一个太阳高挂的中午回到苏迪雅的部落。
她的阿爸和哥哥都很高兴,可是部落的其他人都不欢迎她们。
他们认为苏迪雅是不详的人,待在他们部落会给部落带来灾祸,让他们无法得到天神的祝福。
那斯图的狼牙保住了她们的命,却留不住他们的人。
苏迪雅一看这些人的嘴脸,二话不说,告别完亲人后,连夜带着敖科特和两匹马启程踏上回去的路。
她可不会受这气。
敖科特原本想给那些人一个教训,被苏迪雅制止了,她不想让自己的家人难做。
敖科特自然什么都听苏迪雅的,收起刀带着人转身就走,留给他们两片被风吹起的衣摆。
他们回到部落的时候,仪式已经结束了。
跳了一天的人们回到帐篷里揽着兄弟家人,吃美味的烤肉,喝浓烈的美酒。
除了周围巡逻的武士,第一个看到敖科特的人是一个已经喝得黑白不分的男人。
男人脚步凌乱,只能从大小和长短大致分辨出来眼前的生物是个人。
一把拽住敖科特的袖子就把手里的酒甩到他的脸上。
敖科特一脸嫌弃的控制住男人的手。
男人还在坚持把酒往他嘴边戳,他一脚踹过去,男人呈大字型倒地。
苏迪雅拍着他的肩膀,笑弯了腰。
敖科特揽着女人的背,不让她摔倒,另一只手拿起酒壶,喝了一大口。
真辣。
两人回到了之前苏迪雅住的地方,那里还是她走时的样子。
椅子上,床榻上一尘不染,应该是每天都有人来打扫。
苏迪雅猜是苏予墨吩咐人做的,她知道她回去不会被他们接纳,替她留着房间。
敖科特本想去找那斯图说明情况,可走遍了帐篷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估计带着大阏氏去哪儿潇洒了。
想到这儿,他无奈一笑,随便走到一个帐篷,拿起几壶酒返回帐篷。
远离嘈杂的人声,回到独属于他们的一片天地。
男女主在哪里呢?
没错,他们要去结束那场赌约。
无人来过的雪地上,一片雪白,上面印着两排整齐的马蹄印。
苏予墨穿着红袍,一手握着马缰,一手拿着马鞭。
身后的辫子一直悬在半空中,找不到后背作它的依靠,其上的丝带随风飘扬,颇为飒爽。
身下的枣红马甩开蹄子,向前方冲去。
苏予墨瞥了一眼身侧的男人,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胜券在握。
她挥了一下马鞭,枣红马加快速度,甩开黑马一段距离。
马鞭的声音再次想起,那斯图赶了上来。
就这样,一会儿苏予墨跑在前头,一会儿那斯图朝身后的人比个大拇指。
半个时辰过去,苏予墨体力透支,速度逐渐减慢,那斯图依旧威风不减。
苏予墨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有多不自量力。
她的马术课程就是一个休闲活动,当初她的同学都抱着玩玩的态度,一个专业的人都没有。
成为第一也是矮子里的第一,没什么可吹嘘的。
成绩单上的分数蒙蔽了她的双眼。
那斯图是一个全能的武士。
箭术,刀术,拳脚功夫样样在行,草原战场上少不了骑兵,骑术自然不再话下。
想想之前她对他的挑衅,她都脚趾抠地,那些话是怎么说出来的。
不过话已经说出来了,这时候放弃,她就不是苏予墨了。
她拍了拍枣红马的鬃毛,夹.紧马腹,枣红马再次飞奔起来。
这条路的尽头是一片森林,夏天时枝叶繁茂,不少动物在其中栖息。
现在光秃秃的一片,雪全堆积在粗壮的树枝上,偶尔几只松鼠冒出一个头,很快又缩回去。
苏予墨到达尽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黑马弯下脖子试探着地上雪的厚度,那斯图脚踩着雪地,后背靠上马身,侧脸坚毅,引人遐想。
忽然一个松鼠抓着他的衣服,跳到他的小臂上,之前应该是窝在他的肩膀上,听到动静,来打探情况。
那斯图将小松鼠轻轻放在自己的肩上,慢慢转过身来。
雪雾森林是他的背景,他一袭黑衣,在雪的映衬下,他的脸略显苍白。
像是一个来自古老森林里的精灵王子,带着他的骏马和刚打劫来的小松鼠一步一步走来。
“输了?”
苏予墨五体投地,“是,输了。”
“所以?”
“回去再说。”
看那斯图一副得逞的样子,她毫不怀疑他会在这里办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