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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靠生子终长生

作者:长祈313 | 分类: | 字数:38.9万

第24章 要是再犯浑,我就断子绝孙

书名:快穿我靠生子终长生 作者:长祈313 字数:3099 更新时间:2025-02-09 01:52:43

那斯图也反省过自己,这件事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了。

“等我回去,我就放她走,让她去找她爱的人。”

“那人走后,我就派人去跟踪他,怕他再来破坏我和她的感情。”

“后来跟踪的人被发现了,现在他们两人在一起游山玩水,隔段时间还会给我送几封信。”

苏予墨渐渐停止了挣扎,那斯图还在说个不停。

胸膛起起伏伏,呼出的气从苏予墨的头顶顺着发丝到男人腰上的手。

“一年前我已经写信给她了,让她去找那个男人,不知道送到她手里没,如果没有送到,我亲自当着她的面说。”

话说出口他就知道他真的栽在这个见面还不到一个月的女人身上了。

这是他第一次向人解释这么多话。

所有他以前不屑做的事情都破天荒地有了第一次。

他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情,它不受控制从心里迸发。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的容忍没有了限度,时时刻刻都想看到她。

真是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

苏予墨的情绪缓和了不少,一只手臂撑在地上。

“你先让我起来。”

“不让。”

“不让就不让。”

苏予墨展开自己的身体,手臂自然张开。

像小鸟的翅膀,腿打开到和他一样的弧度,脸埋在他的胸膛。

没有支撑,整个重量全压在他的身上。

“无论怎么说,你就是做错了,只能说你迷途知返。”

“嗯。”

两人沉默了片刻,山坡下传来骏马的声音,摘完花的男人们准备启程,从他们的角度能看到交叠着的两个人。

大汗竟然是下面的那个人。

一脸坏笑,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打扰山坡上的人。

苏予墨开口:“该回去了。

那斯图坐起来,“走吧。”

他的计划又泡汤了。

那斯图看着她拍衣服上的土,“你这衣服怎么这么难看?”

虽然这是不争的事实,但衣服都是靠脸撑起来的。

有些丑衣服穿在美女身上,就体现不出衣服的丑了。

这是变相的说她长得不好看吗?

苏予墨回怼道:“刚才还说我好看呢?你这男人善变?”

“刚才说的是脸,现在说的是衣服。”

“衣服就是脸,脸就是衣服。”

“行,衣服好看,脸也好看。”

“顺序错了,你应该说脸好看,衣服也好看。”

“有区别吗?”

“你不懂。”

两人边斗嘴边朝着山坡底走去。

走到一半苏予墨迎风跑了起来,发丝飞舞,像春天的柳枝,生机蓬勃。

那斯图跟在后面,眼前的人好像离他很近,三四步就可以追到她,又好像离他很远,远到需要走一辈子。

他顿时心慌了。

脚底下的步伐不禁加快了许多,一个伸手,苏予墨出现在他的怀里。

他不自觉抱紧她,像以前很多次一样,低头吻上她的唇。

刚刚他们在湖边喝过水,她的唇水润轻弹,没有被风吹起皮。

见识过钢铁的汉子,他难以想象怀里女人的身体这么柔软。

哪里都是软的,一不小心他的手掌就陷进去了,越陷越深。

他一点一点的在她的唇边吻着,很轻,没有进攻,没有掠夺,是赔罪,是求饶。

苏予墨睁着眼睛,眼睫毛随着他的动作一颤又一颤。

一阵大风吹过,衣衫互相拍打,头发缠绕盘旋,两人难舍难分。

风停吻尽,他缓缓撤离,双手拖起苏予墨的脸庞,额头贴着额头。

“我承认,我以前就是一个混蛋,但以后肯定对你好,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

“要是再犯浑,我就断子绝孙。”

无论什么时候,男人都这么执着于发誓。

她就是来让他不断子绝孙的,他还发这样的誓。

苏予墨的一只手被他放在胸膛,那里是心脏跳动的地方。

他虔诚地说道:“相信我。”

苏予墨被这郑重地动作吓了一跳。

就差一首婚礼进行曲了。

她一口咬上眼前的脸颊,正巧咬到了肉最多的地方。

盯着他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要是以后你再强抢民女,我就咬死你。”

说完露出牙齿,假模假样地磨出声,额头现出纹路,像一头还没断奶的小狮子。

那斯图被她的模样逗笑了,拉起她的手,向下奔去。

“啊啊啊啊!”

苏予墨左脚右脚失去控制,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上,怕脸着地摔下去。

她一个跃起,跳到那斯图背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那斯图稳稳的接住背上的人,双臂拖在她的膝弯,大喊着冲下去。

“终于到了。”

将士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形状各异的烟火在前方的天空中升起。

底下是一缕黑色的线条,勾勒出一副抽象的画卷。

“萨仁,我来了。”

那斯图甩着马鞭跑到前面,一排排的牙齿露在空气中,风趁机嗖嗖的钻进去。

萨仁,她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孩子也叫萨仁。

苏予墨躲在那斯图后面问阿布鲁:“你有妹妹?”

阿布鲁:“不是妹妹,是我爱的女人。”

苏予墨吃惊:“你有爱人?”

不是苏予墨对他有歧视,而是真的很难想象他和一个女人站在一起的画面。

阿布鲁笑道:“我也没说我没有啊。”

说到最后三个字托起长音。

苏予墨语气加重:“那你还在那天宴会上要女人。”

又是一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臭男人。

阿布鲁放下马鞭,将飞到脸上的头发甩到身后。

“这不随便说说嘛,我可不敢背着她找女人。”

他面对萨仁总是有点认怂,无论人在在不在他身边。

苏予墨挑眉,“怎么,怕?”

“谁说我怕,我那是呵护。”突然想到这个词。

拍掌道:“对,就是呵护。”

苏予墨戳了戳那斯图的腰,“看看人家,他才是你学习的榜样。”

那斯图回道:“学习什么,学习被打吗?”

苏予墨伸出脑袋,“什么被打?”

阿布鲁打断准备张口的那斯图,对着身后的人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吧,大汗还……”

一个马鞭飞来,阿布鲁身体一缩。

那斯图“驾”地一声,黑马扬起蹄子往前跑,只留下一句“捡回来”。

身后的人和马一脸疑问。

苏予墨抱紧那斯图的腰。

不顾死活地在他耳边吹气:“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嗯。”那斯图脸色沉沉。

苏予墨在后面咯咯笑,拍着他的肩膀,颇为大气地说。

“以后只要有我在的床榻,另一半就是你的位置。”

“以后没有我,你连床榻都没有。”

毫不留情。

苏予墨还期待着他会说谢谢女王大人。

她反思自己,活着的时候不能说是阅尽美男,也是接触过不少男人。

有些是老爸合作伙伴的儿子,有些是和她一起上学的男同学,还有偶尔一次的艳遇。

总的一句,五花八门。

有西装革履的,成熟稳重,做事一本正经,没到三句话,两句话就能把天聊死。

也有放浪形骸的,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很讨人欢心,就是看着不安全。

也有赛车滑板,样样精通的花样追风少年。

可是,没有一个人戳到她的兴奋点。

苏予墨投入情感最多的是一个画家。

很多时候她的想象大多天马行空。

恐龙是不是在这个地球上还存在?

魔法世界的独角兽长什么样子?

……

那个画家能让她的奇思妙想在白纸上跳动。

两人聊的很精彩,过程和结果能让她一整天保持她心情愉悦。

但她在画家身上没有怦然心动。

她想这不是爱情,更像是知己。

然而知己情还没发芽,就被她老爸一棒子打死了。

原来那人只是想攀上她家的关系,来为他的艺术之路打开一个更华丽的大门。

甚至她的所有爱好都是画家从旁人那里打听来的。

事后她都恨不得把自己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糖浆。

以前她的第六感那么准,偏偏到那人身上就失效了。

不过没有造成什么损失,那人倒是损失了不少打车钱和饭钱。

他老爸因此给她安排了一个女保镖,专门鉴定这种情况。

直觉要加上推理才能成为王炸。

三个月,她学成出师。

人与人的第一次见面都不一定纯净。

可是到底是什么情感驱使着她对那斯图这么一个不懂情.趣的男人心动呢。

她不会有心悸吧。

不能是,生前每天晨跑不是白练的,营养餐也不是白吃的。

她想不出一个理由。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爱一个人,没有理由。

她能对一个人说出一大堆形容词,是因为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