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好软好甜,在他心尖烙了吻
作者:掌心有颗糖 | 分类: | 字数:58.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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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温月,你就是我的命
灯光熄灭,夜才刚开始。
他唇落到她耳边低低告白,“宝贝,我好爱你……”
耳朵被他低喘的气息弄得痒痒的,温月想偏头,他便轻咬住她耳垂。
她缩了缩脖子,他又哑声问她,“月月爱我吗?”
温月轻咬唇不肯说话。
他一字一句黏着她不肯放过,“刚才那个爱字,我都没‘听’清……”
“月月,再说一次爱我好不好?”
温月已经咬紧了唇,就是不说话。
他眯眸,“说不说?”
温月噘嘴,终于开口,委屈巴巴,“不能说。”
宫恒夜终究没有勉强她~
片刻后,温月透过温柔的月色看着宫恒夜略显冷硬紧绷的脸,莫名想笑,又赶紧压下嘴角,非常认真的给他科普,“阿夜不要难过,其实这才是正常的。”
宫恒夜轻挑眉梢,按下暴躁,揉了把她的脸,“我还要你教?”
只是还是会烦躁。
毕竟知识是知识,实践的时候谁不希望自己天赋异禀异于常人,毕竟他也是智商三百的霸总!
何况,她以为他没看到她刚才那瞬间爬上去的嘴角。
她明明是想嘲笑他的。
他皱眉,“你写的时候,这么重要的问题怎么就没考虑到吗?”
温月被他问的懵了两秒,随后无语,“我……我怎么会写这个呀?”
宫恒夜便又不满的掐了下她脸,“怎么这么没用?”
“?”
温月好无语。
男人是不是都这样,明明自己没用,却为了面子说是女人没用?
她轻哼了声,“那你等我回去,等我回去我给你写……”
说完,却感觉到宫恒夜忽然安静了,眼神幽沉的盯着她。
温月呼吸微窒,心脏也随之一缩。
宫恒夜凝她几秒,弯唇,“月月不是说,永远都不离开我吗?”
语气和之前已经完全不一样,轻幽幽的。
就好像她骗子的面具又一次被他揭穿。
温月蹙眉,忙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默了默,抓着他的手臂,“我没有想要一个人走,我说了,我会带你一起回去的。”
宫恒夜安静的望着她,片刻,翻身躺在她身旁,手背搭在眼上沉默着。
而他心口的起伏,显示着他此刻情绪的复杂。
他内心没有他表现得这么平静。
温月有些难受,正要再解释,他忽然轻笑了声,将搭在眼上的手放下,偏头望向她:“好,我等月月带我一起回去。”
他这次没有像之前一样质问她,也没有控诉她在欺骗她。
而是笑着说,好。
可那笑,分明是带着自嘲的。
接着,他抬手,将她柔软身体重新拢进怀里,低声叫她,“乖乖~”
好像刚才那一刻不过是小小插曲,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温月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刚才弥漫而上的难受就忽然变成了委屈。
这样的时刻本来就该是温柔而黏糊的,可因为她一句话,就好像热情都冷却了许多,熬出的糖汁里被加进了酸苦的柠檬和苦瓜,变了味儿。
而且,他刚才都不抱她了。
她抱住他腰身,埋头在他颈窝蹭了蹭。
宫恒夜弯了下唇,轻拍拍她后背,低声哄她,“好了,我抱你去清洗一下。”
温月鼻音浓浓的“嗯”了声,然后忙又道:“不许开灯。”
宫恒夜亲亲她泪湿的小脸,“好,不开。”
他起身,先去浴室将浴缸放好了水,然后来抱她。
毕竟她手有伤,在浴缸里清洗会方便很多,何况泡泡也更舒服。
其实温月本来想说可以自己走的,只是又想了下没穿衣服,就这么走过去也太尴尬了,她便什么也没说,顺着他抱的动作,纤细手臂勾住他颈。
在他抱她转身去浴室时,她低声在他耳边叫他,“宫恒夜。”
他“嗯”了声,她问他,“你以前那么喜欢我,为什么我刚刚到你身边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呀?”
这个问题,她从婚礼过后就想问了。
他在婚礼上放的那些照片,很明显已经关注了她好久好久,可最开始的时候她是真没看出来他这么喜欢她。
何况,他从她小时候就开始对她关注,这些根本不在她的剧本里。
毕竟作为男主是要被玩家攻略的。
如果他对白月光感情太深,会引起另一位女主玩家的不满。
也就是说,宫恒夜所作所为,从很久很久之前,也就是剧情真正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超出剧情范畴。
转而言之,她的男主其实不是在她攻略完游戏离开后才失控的,而是从一开始,不能被攻略的时候就已经失控了。
所以那时候的病毒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单单侵袭了宫恒夜一个人?
最让温月疑惑的是,如果他关注喜欢的是游戏里的白月光,那之前也有选择白月光的玩家,却同样无法攻略他,他对那些玩家依然视而不见。
唯独在她进入游戏攻略的时候,简单两次见面,他死时就抱上了‘她’的骨灰。
第65章 温月,你就是我的命
这不是很奇怪吗?
或者说其实他的白月光并不是游戏里叫温月的这个角色,而单单,就只是她。
所以,那些照片只从十岁多开始,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到她十八岁。
这是温月所疑惑的。
她觉得如果解开这个疑点,或许就能有带他回去那个世界的办法?
宫恒夜已经抱着她进了浴室,闻言目光微动。
把她小心翼翼放进浴缸里让她坐好,他在浴缸旁坐下,这才轻笑,“因为,连我自己都忘了。”
“忘了?”
温月疑惑,受伤的手放在浴缸边上,另一只手轻轻撩着水,有些不信,“这也会忘吗,你失忆过?”
“没有失忆。”
宫恒夜目光浅浅的望着她,“可就算不失忆,很多事,也都是能忘的。”
如果不能忘,怎么能活。
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擅长忘记。
在知道月亮不会属于自己后,就把一切封存。
照片也好,甚至包括她这个人,全都扔进记忆的垃圾堆里。
偶尔看见听见,还能不在意的弯唇笑笑,嘲讽小青蛙眼神太差,蛤蟆也能看得上。
就好像他告诉自己不在意,就真的已经不在意。
他的确也做得很好。
又或者说,那时候的感情的确也不算深。
毕竟从头到尾,也只不过是他单方面的向往和期待而已。
看到一个小姑娘,莫名觉得可爱,觉得看她一眼心里的阴霾都能散去许多,就下意识多看几眼。
只是这种多看几眼,还不足以称之为爱,甚至喜欢都很难算得上。
她唯一给过他的,那个醉酒后的连吻都算不上的亲亲。
一个浅浅的亲吻,就让他念得更深了几分,对她的关注也更多了几分。
然后发现,这个小姑娘快长大了,可爱变成了漂亮。
发现她的情绪好像总是很丰富,偶尔像片乌云,偶尔又洒满阳光。
可不管是乌云还是阳光,都是他所没有的,也想要拥有的。
他也无法说清那是什么样的心情,只知道,她于他而言一直都是特别的。
而温月听着他的语气,侧身朝他的方向,握住他的手有些担心,“阿夜……”
他弯唇,继续,“所以那时候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呢?明明以前也忘记过的,可这次,为什么就是忘不了你?”
他用了七年,其实也想忘记。
可忘不掉。
生活中全是她的影子,挥之不去。
就好像他下一刻转身,她就会忽然出现,靠近他怀里让他抱抱。
所以后来他放弃了。
他找出她演过的电视,一遍遍的看。
又以为,等看够了就会不难受了,就能忘了。
可依然不行。
不管看多少遍,只要她的镜头出现,他甚至不需要听到声音,就能知道,然后抬头。
就好像冥冥之中总有东西在牵扯着他,让他念着她,不能忘。
他想,那的确是宿命。
温月就是他的命。
温月被他的眼神和语气弄得喉咙口一酸,只是不等她说话,他微俯身,两只手指捏住她的脸,捏得她嘴唇嘟起。
然后,他亲亲她,笑着告诉她,“温月,你看,你就是我的命。”
说完不再谈论这个问题,让她自己泡泡,他出去把床整理干净。
然后才进来,帮她擦干净,替她穿上新的睡衣,检查了下伤口没有什么问题再抱她出去。
夜已经很深,温月靠在他怀里闭着眼,想着他刚才的话,想着另一个世界,慢慢的迷迷糊糊快要睡着。
也就是这时,一直安静的男人忽然又亲了下她的耳垂,低声叫她,“月月……”
温月瞬间清醒过来,睫毛微颤……
她听到他在耳边低声问她,“月月爱不爱我?”
温月眼睫上泪珠悬着,唇咬得紧紧的,那句话始终不肯说出来。
宫恒夜喉结滚动,好像终于放弃了,只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脸颊,嘶哑逼她,“宝贝,叫老公……”
温月唇瓣终于颤了颤,声音亦是嘶哑到破碎,“老公~”
唇再次堵住,吻了好久他才松开,低声轻颤,“可是温月,我很爱你。”
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能说出来,可如果她不能说,那他就一遍遍说给她听。
温月,我爱你,好爱你,很爱你,只爱你……永远。
~
同一个夜晚,城市的另一边。
灯红酒绿的嘈杂会所,宽大包厢里连空气都充斥着糜烂的气息。
温泽皱紧眉,手在鼻前厌恶的挥了挥,似乎想把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挥散,目光透过斑斓的七彩光影,看到角落。
穿着寻常僧服的中年男人,左拥右抱。
温泽眯眸,推开朝他迎上来的女人走过去,冷声,“孟大师?”
孟凉轩醉醺醺抬了眼,姿态傲慢,过了几秒看清来人,这才笑了声,“温公子啊,也来玩儿?”
温泽直接了当说了来意,“不是,是听说孟大师很厉害,不止能替人换运改命,还能控制人心,所以才来找孟大师?”
这听起来是要来做生意的。
人哪有嫌钱多的?
孟凉轩把身边女人推开,双腿搭在茶几,“温少爷想做什么?”
“我要一个人,爱上我,永远离不开我。”
温泽面无表情,“孟大师能做到吗?”
孟凉轩闻言古怪的笑了声,“做是能做到的,不过这价格……”
温泽甩过去一张支票,“这是定金,如果你能做到,温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都是孟大师的。”
温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可不是小数目。
若是有本事的人动动手脚,弄个董事长做也是可以的,最后甚至还能直接吞下温氏。
孟凉轩的酒意都瞬间醒了大半,他挑眉诧异,“温公子这么大手笔,我倒是好奇那人是谁啊?”
这败家玩意儿。
有这么个继承人,看来温家垮掉也是早晚的事儿了,便宜别人不如便宜他。
温泽默了默,把手机屏幕点亮让他看。
孟凉轩一眼看过去,屏幕上是女孩儿的照片,应该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噘着嘴蹲在墙角,像朵长在墙角的蘑菇。
只有半张脸,可现在帝都甚至整个q国没人不认识她。
更何况,孟凉轩早就对这女人有映像,毕竟之前他打过温月的主意,临门了,那女人跑了。
“她啊……”
孟凉轩勾了唇,瞅向温泽,“她现在可是宫家那位的老婆,温公子就不怕?”
“怕什么?”
温泽收回手机,冷笑。
只要温月爱上他,离不开他,宫恒夜又能怎么样?
孟凉轩目光渐深,眉梢轻动,片刻,他笑着收好收好支票,“好,成交。”
他笑容诡异又带着轻浮,“只要温公子照着我说的去做,要不了多久,她不止离不开温公子,就算温公子要她成为你的奴隶,任由你怎么玩弄都可以。
温公子如果高兴了,甚至可以把她带来我们的聚会大家一起玩玩儿,我保证,她绝对不会拒绝。”
他话里意思很明显,温泽眉心微动,目光从包厢里那些已经毫无廉耻感的女人身上滑过,眼底厌恶更深。
他的月月,怎么可能跟这些低贱的女人一样。
可这时候温泽没反驳他,只是冷笑了声,“我要怎么做,大师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