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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穿成不受宠的嫡女逃荒了

作者:南归鸟 | 分类: | 字数:34万

第114章 私塾

书名:重生后穿成不受宠的嫡女逃荒了 作者:南归鸟 字数:2551 更新时间:2025-03-11 01:55:21

小摊生意慢慢步入正轨,方嬷嬷、紫娟、菊香几人对程序也都熟悉了。

现在没有沈娇娇在旁边看着,小摊也能正常运转,何况还有经商老手王掌柜在一旁照看。

空闲下来的她,终于有时间送沈玄明去私塾读书了。

落脚大河村也有二月有余,除了一开始修房子、做生意时的忙碌,其余时候沈娇娇都没让沈玄明掺和,一门心思地让弟弟复习功课。

士农工商,古代等级阶级分明,连沈娇娇也不得不入乡随俗。

想在古代生活的游刃有余,除了靠自己的努力富甲一方,家里有人出仕,保家里一方平安也很重要。

沈玄明在顾清云这个亲生母亲还在时,日子自然是过的无忧无虑的,但从顾清云走后到沈娇娇穿过来,一直都过着排挤在外的生活。

后面更加经历了父亲的绝情,祖母的放弃,最后被赶出家门。

在沈娇娇将她想让他读书考取功名的想法说出来时,沈玄明挺直小身板,抬起一张白嫩嫩的小脸,稚气未脱但坚定地回道:“阿姐,我愿意。”

没办法,不是她不愿意沈玄明就这样开开心心地生活,但他的身份不允许他只做一个富家翁。

没实力保护不了自己,没实力也没办法拿回自己的东西,更没办法手刃仇人。

古代读书的地方,分为官学和私学。

官学很好理解,是朝廷办理的书院,按现代的说法就是公立学校,私学则与官学相对,是由私人名义开办的。

古代皇亲贵族读书的地方为“宗学”,臣子孩子读书的地方为“家学”或者“国子监”(南书房)。

平民一般在私人(地方)办理的书院,或者私人办理的私塾读书。

而私塾又分为:散馆、家塾,族塾,义塾。

散馆,是由先生自己开办的学校,学生来馆里学习并缴纳学费。开馆的先生需要很高的学识和名望,一般为名儒或者退休官员。

家塾,是富贵的人家聘请先生来家里教学,专门教家里的公子或者小姐。

族塾,是由一个大家族开设的学堂,专门教授本族的孩子,族学先生一般是由家中有学识的人来担任,或者去外面聘请。

义塾,义塾带有免费教育的性质,以出身清贫家庭的子弟作为施教对象。

新南镇有三个私塾和一个官方开办的义塾。

逐鹿书院为新南镇官府开办,因为免费的性质,学生大都是清贫人家的子弟,只有几个被官府派去的先生,而这些先生大都才学一般,只是想拿一些补助。

沈娇娇的选项是剩下的两个私塾,其中一个私塾先生是秀才,另一个是举人先生。

要说才学,当然是举人好,但学识高不代表会教人,所以今儿沈娇娇打算带着沈玄明把三个私塾都看一遍。

既是他们考察在先生也是先生在考察学生。

第一个李秀才开办的启蒙堂在离新南镇一里地以外的向阳村。

李先生三十岁,为人儒雅随和,在二十六岁时考取了秀才功名,只是后继无力,在在三年后的举人考试中未能考过。

再想下次考试,得再等三年时间。

为了生计也是为了后续考资,李秀才在向阳村开办私塾教学,一边复习功课,一边教教学生。

学堂招收的学生,年纪在四岁到八岁之间,基本都是村里刚刚启蒙的孩子,大河村里也有一些人家把孩子送到那里去读。

离的不算远,束修又便宜,孩子放学回来路上还能顺便割点儿猪草,捡点儿柴火。

沈娇娇姐弟今日去看过了,好多都还在学习《三字经》、《百家姓》这样的启蒙书物。

李先生考教过沈玄明的学问后,先生很满意,但却表明他现在没有多余的心力,不能单独教沈玄明功课,虽然很想收下沈玄明,也只能可惜地摇了摇头。

启蒙堂不行,沈娇娇就带着沈玄明去看了,第二个张举人开办的泓学馆。

泓学馆在镇上,如果只按学识来说,这是三个私塾中最好的了。

姐弟二人去泓学馆拜见张举人,张举人在学堂后屋接待了他们。

张举人年二十有八,星眉剑目、身姿修长,穿着一身淡青色长衫,不言不语时到是一个美男子,但交谈起来发现,这人却是个严肃地有些古板的先生。

棉麻的淡青色长衫一看就穿了很久,只是浆洗的很好,平素又穿的小心,倒也保护的很好,除了布匹有些发白外,也没什么破损。

待客用的茶也只是市面上常见的粗茶,味道苦涩多一点,清香少一些。

听说张举人名叫张安,本是少城的一个官家少爷,只是不惯家中的生活,不顾母亲的阻拦,在考了举人后,毅然决然跑到下面的镇上开办一个私塾。

泓学馆的学生都说,张先生平时生活简朴,教学风格严厉,当天学习的文章若是第二日不能熟背,先罚抄写十遍,若第二日还是这样则罚手戒三下,第三日还是背不出则马上退束修费,赶回家中再不予招收。

泓学馆教资不菲,张先生招收学生也很有要求,不能让他满意的一律不收,不仅考教学问,还要考察为人品德。

往日就有镇上富户人家的公子前去考学,那小公子年纪轻轻就已经做的一手好文章,是远近闻名的神童。

一场考教后,张先生沉着一张脸把这位年纪轻轻的神童赶了出去,赶人时对着来质问家仆,淡淡一笑,语带鄙夷地说道:“尔等不必再来,多瞧一眼只怕脏污我眼。”

后续那家富户再三找人,想让张先生把那句话收回去,但张先生完全不给面子。

慢慢地街角巷尾传出许多不好的传言,有说张安学问不行还收高额教资,又说张安不孝顺父母忤逆不孝。

传言愈演愈烈,但张安就好似没事人一样照常教书,一直到张安的学生一个两个的都考过了童生试,传言才平息下去。

“张先生,今日我是来为家弟求学的,不知先生可有什么要求?”沈娇娇尽量不去在意张安的一张死人脸,语气平淡而诚恳地问道。

张安手上端着茶碗,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着,看了一眼还很年幼但已经能独当一面的少女,又看了看坐在少女旁边的少年。

少年只八九岁的样子,眉眼弯弯长的极为好看,小小的身躯坐在稍大的座位上也不乱动,腰背挺的直直的,眼神清澈坚定。

看着倒是还算不错,不过还是要来考较一番才知道是真金还是真草包。

张安不急不慢地喝了一口碗里的茶水,语气平淡地说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只需两样,一要够聪明蠢笨的不要,二要品性好合我心意。”

“其余的什么都是其次,若是两项都达标了,束修费也可以少给一些。”

张安说的话简单直白,话可能不够好听委婉,但却很对沈娇娇的胃口。

她就讨厌有些人说个话都要拐个十八弯,就怕说的话轻易让人听懂了。

“先生考教便是,学生无惧。”这时沈玄明起身,表情严肃地对着张安鞠了一躬,说道。

张安眉头微微一挑,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此时满脸微笑,不慌不乱的沈娇娇,这沈玄明的话到底是真有才学,还是只是虚张声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