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虐,红颜劫心
作者:粘豆包不加糖 | 分类: | 字数:56.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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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皇后这是要干什么?
绿珠顿时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作答。
甄宓鸢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皇上如今对她已经十分冷淡,若是她再摆出皇后的架子,只会让他更加厌烦。
她必须另想办法,试探出皇上对那个楚倾歌的真心,然后再做打算。
「去,替本宫准备了一些上好的补品和绸缎」甄宓鸢冷冷地说道,「本宫要去探望楚才人。」
绿珠闻言,心中一惊,娘娘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要去给楚才人一个下马威?
说罢,甄宓鸢便起身,在宫女的服侍下,换上了一身华丽的凤袍,头戴凤冠,一步一步,朝着楚倾歌的寝宫走去。
此刻,楚倾歌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萧景煜遇刺的事情,如同巨石一般压在她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楚才人,皇后娘娘驾到!」
太监尖细的声音,将楚倾歌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她心中一惊,皇后娘娘怎么会突然到访?
来不及多想,楚倾歌连忙起身,迎了出去。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楚倾歌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不敢有丝毫怠慢。
「妹妹快快请起,不必多礼。」 甄宓鸢脸上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亲自上前将楚倾歌扶了起来。
「妹妹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可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甄宓鸢状似关切地问道。
「多谢娘娘关心,臣妾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楚倾歌低着头,恭敬地回答道。
「妹妹年纪轻轻的,可要好好保重身体才是。听说你身体欠安,本宫今日前来,是特意来看看你」 甄宓鸢说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楚倾歌。
只见她今日穿着一袭素雅的淡蓝色长裙,乌黑的长发简单地挽了一个髻,只插着一支白玉簪,清丽脱俗,我见犹怜。
楚倾歌心中咯噔一下,皇后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难道是知道了萧景煜遇刺的事情,所以特意来兴师问罪的?
想到这里,楚倾歌的后背不由得冒出一层冷汗,握着帕子的手心也微微有些湿润。
「妹妹不必紧张,本宫今日前来,只是想和妹妹说说话,解解闷罢了。」 甄宓鸢见楚倾歌神色有异,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笑得温柔可亲。
「多谢娘娘厚爱,臣妾惶恐。」 楚倾歌低着头,不敢直视甄宓鸢的目光。
「妹妹不必如此拘谨,你我姐妹相称便是。」 甄宓鸢说着,拉着楚倾歌的手,亲昵地坐到了石凳上。
说罢,她从宫女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锦盒,递到楚倾歌面前:「这里面是一些上好的血燕,最是大补,妹妹身子骨弱,要多补补才是。」
楚倾歌心中警铃大作,皇后这是要干什么?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可不会天真地以为,皇后是真的关心她的身体。
「臣妾谢娘娘赏赐,只是臣妾……」
「妹妹不必推辞,」甄宓鸢不等楚倾歌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这些东西,本宫这里多的是,妹妹就安心收下吧。」
楚倾歌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接过了锦盒。
甄宓鸢又与楚倾歌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了。
楚倾歌送走了皇后,顿时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瘫坐在椅子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娘娘,您说,皇后娘娘今日前来,究竟是何用意?」白芷小心翼翼地问道。
楚倾歌摇摇头,眉头紧锁:「我也不知,皇后今日的举动,实在太过反常,我总觉得,她似乎在试探些什么……」
「试探?」白芷不解地问道,「试探什么?」
楚倾歌沉默了片刻,脑海中突然闪过萧景煜遇刺的那一幕,心中顿时咯噔一下,难道皇后已经知道了?
不,不可能,若是皇后真的知道了,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还怎么可能如此和颜悦色,一句都不提呢?
楚倾歌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努力回想皇后离开前的神情,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她低声自语道。
「娘娘,您在说什么呢?」白芷一边收拾着皇后送来的血燕,一边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楚倾歌摇摇头,将皇后的古怪举动抛之脑后。
比起皇后的来意,眼下更让她烦心的是萧景煜的伤势。
想起萧景煜受伤的那一幕。
那日,她一时情急,误伤了萧景煜,虽然他事后装作毫不在意,但她心中却始终存着一丝愧疚。
「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她咬着嘴唇,心中满是自责。
「你说,我要不要做些什么,算是赔罪?」楚倾歌喃喃自语道。
白芷闻言,眼睛一亮:「娘娘,您是不是想给皇上送点什么?」
楚倾歌叹了口气:「我也想啊,可是他什么都不缺,我还能送什么?」
是啊,萧景煜贵为天子,想要什么没有?
绫罗绸缎,奇珍异宝,后宫佳丽,他都不缺。
自己一介女子,又能拿出什么东西来表达自己的歉意呢?
白芷凑到楚倾歌耳边,低声说道:「娘娘,您不如亲手给皇上做件寝衣吧!皇上他什么都不缺,也只有您亲手做的东西,才能显得珍贵……」
「亲手做点什么?」楚倾歌眼前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萧景煜什么都不缺,她若是送些金银珠宝,反而显得俗气。
可是,做什么好呢?
楚倾歌又开始犯难了。
「娘娘,不如您就为皇上做件寝衣吧,皇上他日夜操劳,您亲手为他缝制寝衣,既显得有诚意,皇上也能用得到,岂不一举两得?」白芷建议道。
「寝衣?」楚倾歌不禁迟疑了,脑海中浮现出针线交错的场景。
从小到大,她对女红就提不起兴趣,总觉得这些细致活计太过磨人。
她这般闲不住的性子,哪里坐得住,去摆弄这些针头线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