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炸毛总裁继续圈紧
作者:如果小嘉 | 分类:现言 | 字数:67.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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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你为什么总是将我弄哭
离涡挂了电话之后,坐在床上眸底沉凝。
半响,她几不可见的叹了叹气,爬起来换衣服认命去迎接某狮子的怒火,怎么也没算到还差几天居然就让他回来了。
是的,他最后那句话明显就是已经回了Y市回了家,还知道了她做的“混账”事。
她换好衣服后,出了卧室偷偷拿过车钥匙,躲开已经回卧室的元羽沁、吕一关维,熟稔的躲开监控进了专属电梯就出了‘今迷’。
低调的黑色法拉利疾驰在迷人的夜色中,到了别墅下车前她戴上风衣的头帽。
一进屋,她的心就沉了沉。
因为……原本无尽奢华的别墅大厅犹如惨遭寻仇泄愤,所有东西被乱翻、乱砸,糟糕得不能看更别说住人了。
数十万的电视、数百万的灯、上千万的收藏酒柜、上亿的收藏品等等,能摔的摔、能裂的裂、能碎的碎。就连那套他特意从欧洲订回来很喜欢的两千多万的沙发都无一幸免,沙发倒是摔不坏,只是被玻璃碎片划花了大片,还满是酒渍。
她微微抿紧了唇,满大厅昂贵的“垃圾”都在指控作案人的盛怒。她心里长叹一声,上了楼在卧室找到他。
卧室倒是安然无恙,他微低着头坐在床上,一身衣服又乱又皱,盛怒过后则是让人心颤的平静。听到她脚步声头也没抬,依旧机械坐着。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将手里的钥匙随手放在梳妆柜上,缓步上前。
“你生我气然后把自己喜欢的东西砸了,是不是又算在我头上了?”她的声音很温静,三分无奈、七分安抚和柔哄。
离床还有几步的时候她站住了,不敢离他太近因为刚换了药不久,怕他发现后更是龙卷风似的怒气。
卧室里静谧了半响,他才姿势不变头也不抬的静漠开口:“醉离涡,你在哪?”
她抿唇,好一会儿:“在你家,在你面前。”
“那你刚刚在哪?”他继续很平淡的语调。
她静静垂眸,没有说话。
他也不等她回答,又问:“你这些天在哪?我不记得我家在‘今迷’。”
她还是没有说话,因为无话可说。
“醉离涡,我是你的什么人?”他机械问道。
她微微深呼吸:“男朋友,你是我的男朋友。”
“那为什么你有危险总是把我撇开,甚至还将我骗出国?让我觉得我是一支被你娇养的花朵,受不得一点风吹草动。”他坐在床上低头怔怔喃喃,“醉离涡,我很难受,我不喜欢这样。”
她听在耳里,心微微一疼:“因为腾曳……是我赌不起的存在,我连自己的安全都不一定能保证,我不敢也舍不得将你也暴露在危险里。”
他怔忪了良久,“可是,我们是一体的啊。我们该一起生、一起死的。你说过的,要自私一些什么都一起承担,你明明……说过的。”那时候腾氏的合同被截,她编的小故事。
她点头:“对,我说过的,我说过要自私一些、要一起承担,可是一起承担并不包括涉及到你性命的事。而自私我做到了,因为如果我真的出事了,留下你一个人记忆我们的感情,这就是我的自私。”说完她低头浅笑:“所以腾曳,我不会道歉。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将你骗出国,彻彻底底的骗完最后五天。”
他听了,终于抬头的看她,目光深深浅浅揪动人心。
感受到他强烈的视线,她也缓缓抬头看他,嘴角牵起清浅的弧度:“我保证,以后有涉及生命、我无法阻止的危险我还是会将你隔离开。不会只有这几次,只要那个人是你,我就一定会这样做,你要原谅我的自私。”
随着说话她注视他的眸底更轻柔了:“但是,像这次需要将你骗出国的危险……或许就只有这么一次。”现在多了腾曳,以后这样只守不攻、需要忍让的事她不会允许再发生,无论对方是谁也一样!
一浅笑柔和、一怔忪深邃,两人对望了许久。
他认真凝望着她,轻声:“可是,我也有我的自私。我想我们生在一起、死在同墓,我不要分开、不要独活也不准你独活。”
她浅笑出声:“那,我们只有各凭本事了。我用我的方法将你撇开,你用你的本事察觉留下。”他抿唇,没有说话。
她将左手放进风衣口袋,面上浅浅莞尔静步上前靠近他,弯腰轻柔的亲了下他许久未见的俊脸。
“那我们达成共识了,以后这个问题上不许再生气了。”她嗓音软柔轻哄,说罢又蜻蜓点水的轻轻啄了下他紧抿的薄唇。
他幽邃的眸始终紧锁着她,眸底明明灭灭。
突然,他猛地勾过她的腰肢桎梏在怀里,她微惊了下有点狼狈的跌坐在他腿上。她只来得及抬头,男人性感的薄唇狠命压了下来,浓重的黑咖啡香醇苦涩味道也袭来。
极致浓烈的吻,像是想把她吞进肚子里的凶狠、仿佛想揉她入骨血的凶残,来势汹汹的狠狠压榨她胸腔仅存的空气。激烈的深吻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不到一会儿她呼吸不顺畅难受得微蹙眉。
她抬起右手艰难的推挤他结实的胸前,“嗯…腾…腾…”两人唇间是她难受委屈的嘤咛。
可他依然我行我素的把她的嘤咛吞咽进唇内,一手死死托住她的脑后,发了疯似的啃咬吮吸她娇软的唇舌,侵占她所有的甜蜜。大手将她细软的腰肢越箍越紧,直至两人间没有一丝缝隙还是满足填满不了他似惧似渴的空洞内心。
唇舌被重重堵住,她呼吸越来越浅薄开始捶他后腰,黛眉也越蹙越紧,然而他冷了眸不管不顾吻越发深入。慢慢的她推挤他的力道减小、眼皮也渐渐软下、意识开始迷糊,他才一点一点收回力道放开她。
他箍住她的腰贴在自己身上,垂眸冷眼看着胸前面色酡红的她闭眼急促大口呼吸。
没一会儿传来细小的啜泣,先是轻轻的哽咽了一声,然后低低的小小声哭得整个身子都一抽一抽,很揪人心。
他圈抱着她,面无表情看着打横坐在他腿上、趴在他胸前耷拉了眼皮细细哭得可怜的她,任由她哭,不哄也不语,就这么冷眸冷眼的凝住她。
半响,她含着抽噎的哭腔开口:“你、你为什么总是、总是将我弄哭?”说罢又啜泣了一声,呜呜的小声哭了。
哭了一会儿:“我、我跟了你,只是你的女朋友还没嫁给你,你、你就总是让我哭。”抽搭了一声,又呜呜的小声哭了。
又哭了一会儿:“我在、我在家是宝贝,爸爸、妈咪、哥哥、堂哥、堂弟、表哥、表弟都把我当、当宝贝,没有、没有哭。可是、可是你……”没说完又呜呜咽咽的小声哭了。
他圈锁住她软软的身子,没有发过一言半语,好像被点穴似的始终没什么表情。可那双深透冷然的眸死死凝住哭得抽抽搭搭像小可怜的她没有移开分毫,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人的专注。
她哭了一会儿:“我要回瑞士,不要呆、呆在这里了,不要了。”又抽抽呜呜的哭了小会儿,“本来、本来我受伤了不想让你知道让你担心,可是现在、现在我回瑞士之前非要给你看,心疼、心疼死你、死你……”
她细细的哭说话一抽一抽,软软的身子也时不时一抽,全程是趴在他胸前揪住他衣襟耷拉着眼皮说的,哭得眼皮也微微红肿,可怜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