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们俩打的两败俱伤，我化了原型，你也昏迷了，是霜儿把我们带了回去调养，我比你醒的早，看到你在，担心你醒过来会波及她，情急之下，咬了她一口之后就离开了，也是在那时，我便知，她的身份。”

滕淼拥着慕如霜，一字一句的证实着慕如霜刚刚的话，句句为真。

凌烨华现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一直以为，当初救他的，是慕如雪。

当日他醒过来之后，只隐约看了她一面，然后久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女孩就已经不见了，只留了一个字条，说她家中变故，已经离开了。

他不知道她是谁，只记得她一身红衣，很是好看，但自己离开门派许久，只得先回门派。

后来回到木屋探查，发现了到哪里游玩的慕如雪，一身红衣，煞是好看。

而慕如霜，他只有她第一次入门派时，被判出是个有五灵根的废柴中的废柴的印象。

可是却不想，慕如霜身为五灵根竟是要比单灵根的人的修炼速度还要快上一倍。

收她为弟子，让她做天行派的大师姐，全是她自身实力所致，也因为她和慕如雪相像的容貌，叫他……

“你真的，是……”

看着慕如霜身上一袭红妆，逐渐和记忆中在床榻前苦恼自己为什么一直不醒的女孩儿的身影重合，他弄错了，还弄错了这么多年！

“当初，我回家和我娘亲说了自己遇到了一个很是好看的男子，被慕如雪听到了，她把我压在了家里，穿着我的衣服，回了那个茅草屋，她成功了，让你把她当成了我。”

既然已经知道了，她便要说清楚，慕如雪抢过去的东西，总归不是自己的。

“雪儿，她怎么会……”

在记忆中，慕如雪明明一直都是那样的善良，那样的善解人意，怎么会是慕如霜说的，为了抢欺压别人，冒领别人的功劳。

“你从来都是这样，她说的，你都信，我说的，你都不信。”

慕如霜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她和你说的，家中，我是长姐，总会仗着自己大欺负她，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是长姐又如何，我如何能欺负她，我是庶女，她是嫡女，你真的觉得，一个庶女能欺负得了嫡女？”

“我……你们……”

凌烨华怔住了，他不知道，不知道的……

男人不说话，可是她还没说够：

“她说，我从小抢她的玩具吃食，可明明是她从小要去把我和娘亲那点可怜的吃食去倒给狗吃！”

“她说，我娘亲抢了爹爹的疼爱，让她娘痛苦不已，可明明我娘亲和爹爹才是早就定了亲的，是她娘横刀夺爱，抢了我娘亲的位置！”

“她说，我是推她下水，可是师父，你知不知道，在你来之前，她让她们把我按在了那寒池之下整整一个时辰！”

“你从来没信过我，从来没有，师父，霜儿累了，霜儿真的，累的不能再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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