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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批强制爱那些年

作者:一卷白菜 | 分类:现言 | 字数:46万

第83章 你死后也别想自由

书名:被疯批强制爱那些年 作者:一卷白菜 字数:2455 更新时间:2024-11-17 02:59:25

巨大的铁笼子一角,蜷缩着一个浑身鞭痕的人。

每天的饭菜是祁宴送过来的,一日三餐准时的要命。

冰火两重天,林桥感受到铁笼子好像被人踢了一脚,有些许震动传到了这一边,艰难的张开眼睛,看到远处是祁宴。

男人捧着一个铁盘子,上面只有半碗量,按照祁宴的说法这就是给不听话的狗吃的狗饭。

铁盆子,狗饭碗。

半碗的量,是惩罚不听话的宠物,饿不死就算了。

见林桥已经发现自己的存在,祁宴又踹了一脚铁笼子,对着林桥招手,满脸笑意:“嘬嘬嘬嘬,小狗,过来,开饭喽。”

林桥不敢反抗,想着前些天的折磨,林桥听话的双手双脚趴在地上,像一只狗一样朝祁宴爬了过去。

见林桥乖乖听话的样子,祁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反而不像当初自己预想的那样高兴,竭力忽略心底的不愉,讥讽道:“怎么不对我翻白眼了,不闹绝食了?”

进了地下室林桥闹过绝食,他忍受不了祁宴真的把他当作一只狗一样养在铁笼子里,他是人啊,活生生的人。

他不是狗,是活生生的人。

他也不乐意当狗。

可是他闹绝食,祁宴却丝毫不慌,每天乐此不疲用这套对狗的方法给林桥喂饭,半小时后不吃就倒掉,每天的拷打和心理折磨却不减少。

时间一天天过去,直到第四天,林桥彻底撑不住晕过去,直到晚上才醒,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和晕过去之前的位置一模一样。

没人发现他的异常。

没人在意他的生命。

林桥本就对祁宴不抱任何的希望,变态终究是变态,人渣的属性是会跟随一生的,可是林桥还是寄希望于祁宴怎么样都不会让自己白白死去。

难道祁宴将近一年的柔情和温语都是假的吗?没有掺杂哪怕一丝半点的真情吗?

饿晕过去又醒过来的林桥终于得到答案,都是假的,都是装的。

林桥以己度人,小时候他上学每次路过村口都会去逗弄一只大黄狗,不够三年大黄狗老死了,小时候的自己哭天喊地,说要从妈妈嘴里索命的老天爷手里抢回大黄狗。

三年上下学的逗弄时间全部加在一起,也不及祁宴拉着他在床上荒唐的时间。

为什么,人和人会如此的不同?

林桥彻底明白祁宴从未对他有过一丝真情,不过是闲来无事贪图新鲜的闲情逸致罢了。

最终林桥终于认清一个现实,除非祁宴玩够了、玩腻了,自己才能从笼子里面出去当一个人,当一个祁宴暂时允许的人,否则就只能永远待在狗笼子里当一只狗。

林桥不想死,也害怕死亡。

明明是人渣践踏生命,不把人当人,难道他就要因为祁宴的变态行径就不拿自己的命当命了吗?

所以他屈服了,为了自己的生命。

见林桥趴在笼子里,从铁柱子缝隙中小心翼翼的伸出两只伤痕累累的血手,一点点的捧着饭菜往自己嘴里送。

好乖!

好像一只狗!

但是差点什么,祁宴走去角落里拿了一根拇指粗细的铁链子,蹲在林桥跟前,一手握紧林桥两只越发细瘦的手腕,另一只手将铁链子缠绕上去,一圈又一圈缠绕在林桥的手上。

绑完后,祁宴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欣赏林桥的表情,满意道:“吃,继续吃。”

林桥尝试想要把手伸出去够着饭菜,可是两只手被绑在一起,只能一起从一个缝隙里面伸过去,一个来回,因为摩擦,手腕上又添了几道划痕。

痛!

吃一口饭,要痛一回。

痛着痛着,林桥不想吃了,想要调转方向爬到离祁宴最远的角落。

手腕被绑在一起,爬不了,只能向前慢慢挪动,挪了不到一米,林桥被人抓住小腿,往后一扯,整个人和粗糙的铁笼子来了一个亲密的摩擦,身体前方又添了好几道极长的划痕。

“吃啊,怎么不吃了。”

祁宴说着,抓起一把饭就往林桥嘴里塞,一把接着一把,丝毫不在乎林桥嘴里多的塞不进去又掉落出来的米粒。

林桥哭了。

祁宴笑了。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祁宴阴狠的笑了起来,看起来颇为吓人:“林桥,这只是开胃小菜。”

“接下来,可是一样比一样难受,你熬得过去还有可能出来,熬不过去的话——”说到这,祁宴的视线死死钉在林桥脸上,不想放过林桥任何的恐惧和痛苦。

“你死了,我就把你装在笼子里一起埋了。”

“你死后也别想自由。”

好恶毒的诅咒,林桥刚哭没多久,泪水已经枯竭了。

这几天以来,他哭了好多次。

祁宴:“我今天教你一条规矩,狗吃完饭的对着主人叫几声。”

林桥抬起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眼睛,痛苦道:“祁宴,放我出去吧。”

“我……我真的错了,不跑了,再也不跑了好不好。”

祁宴耸了一下肩,无所谓道:“林桥,你这话对我说了多少次了?我还会上当吗?”

“林桥,要怪就怪你自己把路走死了,放在你在外面好吃好喝供着不好,偏要跑进来当狗。”

林桥没有任何反应,祁宴笑了一声,拿起旁边细软的鞭子,将林桥从笼子里拖了出来。

“啪!”

一鞭子狠狠打在林桥的背脊上。

“啊!”

一直没反应的林桥突然翻滚起来。

太痛了。

好痛啊!

“啪!”

第二鞭。

“啪!”

第三鞭。

祁宴看着痛的满地打滚的林桥:“来,我问你吃完饭要做什么?”

林桥咬紧牙关不说。

祁宴也不惯着他,手起鞭落,一下比一下重。

“啪!”

“啪!”

“啪!”

“啪!”

七鞭过后,林桥前胸后背早就已经皮开肉绽,新痕压着旧伤,血肉模糊,看的极为瘆人。

祁宴的火气已经被激起来了,怒吼道:“林桥,你叫不叫,叫不叫!啊!?”

“啪!”

林桥受不住了,哭喊道:“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会死——”

“啪!”

祁宴回应林桥的是,重重打在胸膛上的一鞭子。

“叫不叫!?”

“啪!”

“啪!”

“汪!”极小声的狗叫声响起来。

“啪!”

祁宴听着,又是重重的一鞭。

“大点声。”

林桥一边打滚一边流泪:“汪汪汪!”

“啪!”

力度渐轻,祁宴又说:“就这么几声?”

“……汪汪汪汪汪汪”

祁宴将鞭子扔到一边,抱起进气少出气多的林桥,贴在林桥额头,轻声道:“林桥,我在国外干过刑讯,这点手段还是最初级的,后面还得辛苦你继续。”

说完,祁宴放声大笑。

林桥又被扔回了笼子里关着,没人为他治疗伤口。

浑浑噩噩中,林桥希望自己伤口感染恶化而死。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每一口饭菜里都混了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