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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又虐渣了

作者:君君叶 | 分类:古言 | 字数:77万

第三百三十章 颠倒黑白

书名:皇后娘娘又虐渣了 作者:君君叶 字数:2125 更新时间:2024-11-17 02:50:33

前有丫鬟父母上门讨要公道,后有二老死于非命,一时间,偌大的京都内是谣言四起,不少人纷纷猜测是摄政王府的人要杀人灭口。

不过,就算他们是无脑的听了些闲话,但也有自己的分析,至少能够分辨出平日里处处以人为本的夜九笙,是断然不会做出如此草菅人命的事情。

反倒是对于府上的素来有跋扈之称李诗闽很是怀疑,毕竟昨天就是她命人将两位老人带入王府的,顿时在这样的事实情况下,他们很难不将事情扣在她的头上。

不过是半日的时间,京都内便将李诗闽传成了能够吃人的罗刹,什么杀人不眨眼,什么草菅人命,反正所有残忍的事情都在她的身上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而京都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消息总是兜兜转转的会传到当事人的耳中,李诗闽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愤怒的钭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上,一双眼睛气的能够喷出火来一般。

见状,一旁的婢女,忙上前安抚,“这些不过都是此无关紧要的谣言动了,夫人可千万别动怒,以免动了胎气。”

她倒是希望这只是什么可信可不信的谣言,但是,从传来的消息看,城中的百姓可是对这件事情很是相信呢,相信她就是一个不高兴时要杀人取乐的凶残之人。

“给我滚开,都是你们这些刁奴,若不是你们做错事在先,我又怎么会受到牵连?”李诗闽愤怒的甩开她的手,一双眼中猩红一片,似是将一个丫鬟的错,在东窗事发之时,完完全全的扣到所有人的头上,唯独将自己挑了个干净。

婢女虽说心中不悦,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讪笑着回应着她的问道:“夫人莫要多想,您并非会受到牵连,毕竟这些不过都是闲来无事的谈资,待时辰久了,自然不会有人记得了。”

话虽如此,李诗闽的心中还是有一股气怎么也消不下去,眼眸转了两下,声音不耐的开口,“你去将闵若黎给我叫来。”

婢女欠了欠身子应下,随后便快步朝着闵若黎的院中走去。

平日里,李诗闽便小心眼的喜欢生气,她们也没少得她一顿批评或是打骂,现下在一个闵若黎在前挡着,婢女不由的松了口气。

来到闵若黎的院中时,里面的人们正悠闲的坐在台阶上聊着家常,晒着太阳,好不惬意的模样。

“夫人已经大发雷霆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在此处喝茶聊天,你的脑袋是不想要了么?”婢女的脸色一沉,上前便要拉着闵若黎去复命。

早就听闻了李诗闽的传言,见到她身边的婢女时,心下顿时有了底,没有过多的推辞,跟着婢女去往李诗闽的院中。

也不知道李诗闽在此之前是发了多大的火,就连现在贴身照顾她的婢女都有一种心中惧怕的错觉,站在院门前莫约是经历了半天的心理斗争才算是进去。

还未走到屋内,闵若黎就听到屋里传来的打砸声,不由的偷偷往里瞧了一眼,只见地上已经是狼藉一片,瓷器的碎片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早已经分不清哪件是名贵的了。

“夫人有何吩咐?”闵若黎并没有瑟缩在后边,而是直接出声表明了自己的存在,免得偷偷抹抹后依旧难逃被责难的境地。

正如她所料,她一出声,李诗闽便投来阴狠的目光,一双手撑着腰,明明现在还没有显怀,已经煞有介事的在无形中震慑所有人了。

“好你个闵若黎,之前我便觉得你的合作是不怀好意,现下我总算是明白了,你不过是想要借刀杀人罢了,让我替你出头,现在可好了,所有的骂名都是我替你背的,而你便躲在暗处,处自享受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好事呢?”

李诗闽一双眼睛满是阴寒,声音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的颤抖。

一直细心听着的闵若黎突然抬起眼睛,唇边勾起淡淡的笑意,一脸疑惑的问道:“夫人这话说的不觉得没有道理么?在找到真正的黑手前,我一心只想要洗清自己的冤屈,并不为别的。待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找到人时,您不也十分生气是身边人的背叛,所以才会下手没了轻重,直到酿成了惨剧,至于那一对老夫妻死去的原因,我可没有经历,所以不明白其中的缘由,自是不能多说什么了。”

丫鬟的死可以说是意外,不过正如闵若黎所说,她无法去评判老夫妻的死亡的事情,无人看到,不管是谁都不过是在对方死后凭空猜测罢了。

与其说李诗闽是想着杀人灭口,倒不如说是有人想要借机生事,至于其中道理,她一时还想不大明白。

原想着找个人出口心中的愤懑罢了,李诗闽怎么也没有想到,闵若黎竟还不骄不躁的替她分析着其中原由。

这不分析还好,一说起来,她更加莫名有一种被人强行推到杀死丫鬟的位置上,一时间气火攻心,眼眸中似是微微的泛起了红,死死的盯着不卑不亢的闵若黎。

她冷冷的一笑,“主意是你出的,那么最后的结果也该由你来承担才是。来人,把闵若黎拉到院间,跪在瓦之上,没有我的首肯,她不可擅自离开。”

闵若黎没有再替自己辩解什么,来时她便知道自己不过就是一只替罪羊,于是没有过多的挣扎,随着小厮的步伐来到前院,看着那一地的碎瓦片,迟迟没有动作。

站在廊子上,高她一头之多的李诗闽突然开口,“怎么,你想要违抗我的命令么?”

闵若黎摇了摇头,直白的回了一句,“主子罚奴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是夫人院中血腥味是否太重些,若是我真的跪到瓦片之上,您就不怕冲撞了肚中的孩子?”

先有丫鬟死于院中,后又听闻其母在院中怨毒的咒骂,闵若黎轻意便抓住了李诗闽所在意的,于是一副为了孩子好的想法,向旁边侧了侧,直接跪在瓦片的旁边。

李诗闽垂着头,一双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若有所思间,并没有理会闵若黎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