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现场,禁止发糖
作者:青丝染霜 | 分类:悬疑 | 字数:9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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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死了也不罢休
齐梵钰一把拉过她的手:“你这是什么意思?让他还对你有所期待?”
箫今尘无奈的看着他:“我这不是期待,你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别人或许不懂,齐梵钰没有理由不明白这些,尤其是他一直以为,他们是一类人。就是因为以为是一类人,所以齐梵钰才这么的不喜欢温守礼。
万般不情愿,被箫今尘推着出去,齐梵钰也是没有办法了。
而陈硕看着这个项链,还真是有点为难了,完全不知道是不是能这么送过去。
最后陈硕还是决定送过去了,而看到项链,温守礼就什么都明白了。
项链将温守礼的手掌划破,流出鲜红的血液,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温守礼这样的表现,让陈硕很是好奇:“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她还说,你们不是在对的时间认识,她心里也早就有人了,你们没有任何的可能,让我也是这么转告你的,可这项链,明明是梵钰送给她的,她怎么转送给你了?”
温守礼笑得很难看:“她这是在告诉我,她是我的猎物,是我对猎物产生了感情,而她始终把自己当做是猎物。如今只留下这个,表示猎物消失了,我们当然是没有可能了。”
陈硕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你们这对话,也是真的太深奥了一点吧?”
“不只是这样,她把这个给我,也算是告诉我,我对她做的是伤害。”
“她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也说明对我很失望,我真的让人很失望吗?”
这个问题,陈硕表示自己没有办法回答,因为他看不懂这些人的想法。
温守礼小心的把这个放好:“这东西,以后能和我一起烧掉吗?我希望它能够永远的陪着我。哪怕是烧不坏,也请放在我的骨灰里面,让我能一直和它在一起。”
这话让陈硕觉得汗毛直立:“你真的这么喜欢小尘?她和梵钰相处好几年了。”
“你一个要死的人了,何必要这么执着她?不如见见你的爸妈吧。”
陈硕的提议,显然温守礼没打算要采纳,之后的他一直都是沉默的。
陈硕没什么可问的,对箫今尘和温守礼的事儿,也是不需要去好奇。
一直到后来温守礼死去的时候,有人在他的地方,发现了一封写给箫今尘的信。但是这封信,箫今尘并没有打开看,因为她不需要去看。
温守礼喜欢她,那是温守礼的事儿,而她和齐梵钰,才是真正的情侣。
哪怕是这人死了,哪怕是这是这人最后的书信,箫今尘也绝对不会看。
不是因为她是个冷血无情的人,而是感情本身就是单行道,没必要再加一个人。
不过温守礼还是料到了这些,所以直接让陈硕带了一句话给她。“这话我也是犹豫了很久,但是想着毕竟人都死了,还是要跟你说一下。”
陈硕抿了抿嘴:“他之前料到了这些,所以也跟我说让我一定要把话带过去。”
“他说如果可能,他在另一个世界等你,看到时候,你会喜欢谁。”
昆仑看了一眼齐梵钰的表情,心道这人还真是有意思,这明显就是和恶鬼较真。
齐梵钰那就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现在竟然还出现了一个,要和他较量的人。
最重要的是,箫今尘这是什么体质啊?怎么净是招惹一些,这么不好惹的人呢?
万俟拉了一下昆仑:“你都把话说出来了,你是生怕谁听不到吧?”昆仑咳嗽一声,颇为尴尬的,同手同脚离开了,他没想过自己还能把想的说出来。
这边的箫今尘叹息一声:“我倒是觉得昆仑说的对,我这是什么体质啊?行了陈叔,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他这人还真是,死了也不罢休啊。”陈硕也是觉得佩服:“这人真的是厉害,他似乎什么东西都想到了,这么聪明,这么有本事的一个人,真的太可惜了一点。”
他们也是调查过的,温守礼要什么有什么,又是很优秀的一个医生。
这么一个人,本可以前程似锦,本能够治病救人,偏偏成为了刽子手。
面对着这样的情况,陈硕只是觉得非常的可惜,当然这也是没办法的。
自己做的事儿,自己要负责,温守礼再怎么有本事,该做的事儿也只是那些。
箫今尘那天回去之后,睡了很久,齐梵钰就在她身边守了很久。
这件事儿过去之后,侦探社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齐梵钰对箫今尘,也是一直都很在意,基本上一个小时,就要看到她一次,如果不在家里,那就要一个小时一次视频。
也不知道是不是借口,总之从这一天开始,齐梵钰入住了箫今尘的房间。
几乎时时刻刻,齐梵钰都是要粘着箫今尘,而她倒没什么不满意的。
箫今尘靠在齐梵钰的身上,吃着喂到嘴边的山竹:“同学会是真的不愉快啊。”
齐梵钰轻笑:“这我听靳燃说了,说是吃的都掀桌子了?怎么这么生气呢?”靳燃没有说具体的情况,因为也不知道,涉及到了多少箫今尘的隐私。
所以这件事儿,齐梵钰还真是不知道其中内情,只当是箫今尘生气了。
箫今尘叹息:“我以为,我当时的人缘还算是不错,现在看来也未必啊。”
“我本是抱着好心情过去的,想着如果可以和同学沟通感情也是不错。”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群人对我一点都不友好,还有那个阮欣悦你记得吗?她对我更是有很大的敌意。席间三言两语,都是在我身上,还涉及到我父母,我可是忍耐了一个半小时。”
齐梵钰脸色很难看:“还有这样的事儿?不过阮欣悦是谁啊?”
箫今尘忍俊不禁:“她对你可是念念不忘的,你竟然连她是谁都不记得了?”
齐梵钰不觉得有什么:“一定也是不怎么重要的人,否则我也不能忘记。”
“你的那个室友,就是帮了我不少的忙,我不记得她叫什么,但我能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