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妻约
作者:浙水生 | 分类:游戏 | 字数:37.7万
本书由顶点小说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57章 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找别人吧。
饭厅里,只剩下樊老爷子、樊邵阳、简慕清和何欣岚四人。
四人都默不吭声,隐约只有何欣岚哭的喘不过起来的抽泣声。
何欣岚这几天本就因为觉得自己做了坏事而心神不宁,吃不下睡不好,把自己的身体都折腾坏了,再加上今天这件事情,她的脸色更是惨白一片,感觉下一秒就会晕过去一样。
樊老爷子淡淡的瞥了一眼何欣岚,沉声说道:“欣岚,你下去休息吧。”
何欣岚闻言,如蒙大赦,但是她依旧怯生生的打量了一下樊邵阳和简慕清的表情,见两人都没有反对,她这才拖着虚软的身子,勉强往外走,离开这个让人喘不过气的空间。
在走过简慕清跟前的时候,她还隐隐约约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简慕清看着何欣岚离开的佝偻背影,对这个算不上熟悉的小表妹,有了一份不一样的感情,在这件事情上,收到折磨的不仅只有她,还有何欣岚。
在经历了何如君的大吵大闹,看着她疯癫的吐露了内心最深处、最黑暗的想法之后,在场所有人都以为一切真相已经大白。可是没想到原本应该是“帮凶”的何欣岚,会一边痛哭着一边说出另一个真相,她不是“帮凶”反而是最后帮了简慕清一把的好人。
再加上樊邵阳说出之前查到的事情,怀疑的焦点从养生粥转移到一盅甜品。
跟养生粥只经过何欣岚的手不同,那晚甜品从会做好,到送到简慕清的手里,经过了太多人的手,感觉任何人都有机会在里面下药。
原本仿佛觉得水露石出的事情,又一次蒙上了一层白雾,让人摸不清头脑看不清事情的真相。
连精明老练如樊老爷子,也沉重着眉眼,眉峰紧缩,一直都没有松开过。
从樊邵阳和简慕清的突然出现,到眼看着儿子跟自己的老婆撕逼,再到亲眼看到何如君的发狂,亲耳听到她的憎恨和阴毒,樊老爷子也算是在一早上里,就经历了人生百态,内心各种感觉交织纠缠着。
“这些东西真的是从轩阳的房间里找到的吗?”樊老爷子指了指唐管家说是从樊轩阳房间里找出来的中药包。
樊老爷子虽然是问着,但是他锐利的双眸中却含着一股笃定,他相信自己的大儿子绝对不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反而是对于这个一肚子歪脑筋的小儿子,抱着怀疑的态度。
樊老爷子毕竟是在社会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人,樊邵阳想在他面前耍这种小手段,恐怕还是太嫩了点。
“不是,这只不过是我请唐叔配合我演的一出戏而已。”樊邵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把自己的小伎俩全盘托出。
做坏事的人都知道要毁尸灭迹,何如君当然也是,怎么可能还愚蠢到把有力证据藏在别人随意就能找得到的地方。
所以樊邵阳估计着,就算樊老爷子能答应他搜一遍何如君的院落,他说不定依旧没办法找到是何如君下药的证据。
俗话说,打蛇打三寸,何如君的软肋当然就是她的儿子樊轩阳,她极近丧心病狂的下得了这样的狠手,还不是为了替樊轩阳争取更多。
而反过来说,要不是扯到樊轩阳,怎么可能刺激的何如君这么快就说出实话呢?
樊老爷子是老江湖,一眼就看穿了隐含其中的手段,但是简慕清就不同了。
她听了樊家父子两的对话之后,略微有些错愕的扬了扬眉。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他们今天可是说是临时决定来樊家老宅的,樊邵阳全程都跟她在一起,又是什么时候跟唐管家合作,演了这么一出戏。
简慕清的世界里,不是黑就是白,对于这种灰色地带,她接触甚少,或许也是……所有人都有心保护着她,不让她看到事情最丑陋的一面。
不过知道这个真相之后。简慕清的心里也隐隐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这个事情跟樊轩阳无关,不然以后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了。
樊邵阳一直留意着简慕清神情的变化,从她脸上显而易见的看得出来,这个女人有些走神。
她在想谁?樊轩阳吗?
想到这个可能,樊邵阳的胸腔里没来由的充斥着一股怒意,那天在简慕清办公室里,简慕清和樊轩阳之间暧昧的姿势,他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樊邵阳靠近到简慕清的身边,大手一揽,就把简慕清搂到了自己的胸前。
樊邵阳的动作太突然,简慕清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几乎是踉跄的跌进樊邵阳的怀里的。
她的肩膀抵在樊邵阳壮实的胸肌之上。勉强将自己站稳了,就听到樊邵阳低沉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
“至于这件事情,樊轩阳到底知不知道,恐怕就要问他本人了。”樊邵阳说着,嘴角露出一个浓浓嘲讽意味的笑。
知人知面不知心,樊夫人何如君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面对千亿家产的诱惑,樊轩阳自己说不在乎,难道真的就是不在乎吗?樊轩阳到底有没有涉及其中,谁也无法百分百保证。
第57章 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找别人吧。
樊邵阳的话是对着樊老爷子说的,但是也是跟简慕清说的,他在提醒这个女人稍微清醒一点,不要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以为全世界都是好人了。
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樊邵阳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就维持着单手搂着简慕清的姿势,揽着她一转身,两人直接就往外走离开了,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
唐管家进来的时候,正好跟樊邵阳和简慕清擦肩而过,樊邵阳隔空跟唐管家交换了一个眼神,算是表达了一下他的谢意。
唐管家在樊家一向是听樊老爷子的,对于樊轩阳和樊邵阳,亦或是现在身在国外的樊铭阳的事情,都是保持中立,从来都没有靠近其中任何一方。
今天唐管家愿意帮这个忙,算是樊邵阳欠了他一个人情了。
随着樊邵阳的离开,最后支撑着樊老爷子的那根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了,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突然瘫坐在木质方椅上,还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连一向稳如泰山的唐管家都被吓了好大一跳,他立马上前撑扶住樊老爷子有些晃晃悠悠的身体。
“老爷,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宋医生过来看看。”
樊老爷子仿佛一下子就老了十岁,脸上的精气神已经四散而去,他两鬓的白发印着一脸的倦容,这个时候,你才会彻底的相信,这已经是一个年过六十的老人家了。
樊老爷子对着唐管家摆了摆手,他微微的喘息了良久,觉得自己终于缓过来了,才问道:“如君呢?她怎么样了?”
樊老爷子对于这个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或许并没有爱情这玩意,但是曾经的同床共枕,和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对,他们之间有的是浓重的亲情。
所以何如君癫狂时候说出来的话,才会对樊老爷子照成这么大的打击。
“已经请宋医生过去看过了,宋医生说夫人的身体无恙,会这样完全是因为有心结。但是夫人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所以宋医生还给夫人注射了一针镇定剂。”
“已经严重到需要用到镇定剂了啊……”樊老爷子低语着,话语中有些沉重。
“老爷,夫人的病,就如宋医生所说,心病还须心药医,我们急也没用的,不如再等几天,说不定过几天夫人就好了。”唐管家努力引导着,将失去往好的方面说。
“嗯,也只能这样了。”樊老爷子无声的叹了口气,站起来身来,在唐管家的搀扶下,缓慢的走了出去。
饭厅里再无人烟,但是之前发生的事情的余波,却还在荡漾。
樊邵阳的座驾飞快的驶出樊家老宅,他动作流畅的控制着方向盘,一边看着前面的路况,一边还时不时用余光的打量着坐在副驾驶座的简慕清。
自从简慕清上车之后,她就一直沉着脸,没有说话。
樊邵阳知道她是沉浸在刚才一连串的事情里,用她那仅有的脑容量飞快运转着,想重新理顺一下事情的思路。
樊邵阳无声的笑了笑,嘴角微微翘起,眼尾眉梢都有些飞扬。
在樊邵阳眼里,此时的简慕清,仿佛是在跟一团揪乱的毛线球打转的猫咪,想从乱成一团的毛线里面找出那根开头的,可是怎么找都毫无头绪。
这样仿佛困兽的简慕清,好似有一丝丝孩童般的可爱。
“还有什么想不清楚的吗?”樊邵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大发慈悲的先问道。
简慕清听了樊邵阳的问话,她转头看向樊邵阳,用前所未有的严肃而认真的眼神,再一次上下打量了着他。
她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看不懂他嘴角一直不变的玩世不恭的笑,看不懂他怎么可以如此肆意张狂的行事,看不懂他今天逼着她来樊家摊牌的行径……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真的如同他所说的那般,只是为了来帮她发泄她的疑惑和恐惧的吗?
樊邵阳依旧是那个潇洒自在的樊邵阳,就算是被简慕清这样盯着看,他照旧大方的迎着她的眸光,还不忘调侃道。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长得太帅了,才看的这么认真。”
“樊邵阳,你早就知道了被下药的可能不是那碗养生粥,而是那盅甜品,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逼着我来跟大妈对质。如果她真的没有做过,今天的事情应该怎么收场,你有考虑过吗?”简慕清说道最后,连声音都忍不住尖锐了起来。
她只要一想到最后这个可能。就觉得浑身上下的尴尬症都要犯了。
“我说过我会做你最坚强的靠山,如果我不是百分百确定的事情,怎么可能让你去做。”樊邵阳敛了敛表情,也用难得正经的态度和语气回答道。
简慕清一怔,立马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之前早就确定了,大妈有对我下药。”
“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做的。”樊邵阳算是从侧面回答了简慕清的问题。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真相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让我来面对这一切?”
第57章 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找别人吧。
简慕清不解,她早上来的时候,以为自己是来确定下药的人是不是何如君,可是樊邵阳都已经知道是何如君做的,为什么还要让她演上这一出。
“呵呵。”樊邵阳突然冷笑了两声,仿佛在嘲讽简慕清的无知。
然后他飞快的转动着方向盘,又随着一个略显凶猛的刹车,樊邵阳已经将车子停在了右边的人行走道上。
“啊——”简慕清短促的惊呼了一声,她的身体随着急刹车往前一倾,等她再直回身来,樊邵阳已经解开保险带,探身过来,俊朗的五官就这样突然放大在简慕清的面前,散发着浓浓的男性内敛气息。
被樊邵阳这样赤果果的直视着,简慕清突然,没来由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简慕清,你怎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有些事情直接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樊邵阳如海般幽深的双眸直直的盯着简慕清的脸上,“如果我们不是逼着那个疯女人在老头子面前亲口承认自己下药,你以为以老头子多疑的性格,会完全相信我们所谓的‘证据’吗?”
樊邵阳说完,还露出一抹邪肆的笑,朝着简慕清完全释放者他的男性荷尔蒙。
简慕清的心口不禁揪得紧紧,有些酸有些胀有些紧张,身侧的手,也默默地紧握成拳。
“打倒敌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一拳ko,不给他任何反击的余地。”樊邵阳面露得意的说着,像是站在拳台上的王者,而后,他突然的伸手覆在简慕清的后脑上,摩挲了下她的黑色长发,沉了沉眼眸。
“慕清,我们以后是要一起站在樊家最高点的人,绝对不能因为什么辈分伦理而心慈手软,所有摆在我们前面的绊脚石,我都会一脚踢开,而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替我们生下孩子,拿到老头子手里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只要有了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们才能成为樊家真正的统治者。到时候,别人都必须瞻仰着我们的?息而活,就没有谁敢对我们下手了!”
变强,是保护自己的唯一办法。
樊邵阳一直就是朝着这个方向不断努力着,不惜牺牲掉任何东西,甚至包括自己婚姻。
而简慕清听到的重点则是。
生下孩子……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简慕清的心,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从最高点又俯冲到了最低点,全身上下。一股寒冷随着血液在四处流动。
原来……原来今天樊邵阳所做的一切,根本不是为了她,而是彻彻底底的利用了这件事情,狠狠地踢开了何如君这块阻碍他的大石,确保他可以继续顺利的往上爬。
四目相对,樊邵阳显而易见的看到简慕清瞳孔的微缩与放大,看的出她此刻无法控制掩藏的表情,也明白自己的话对她内心深处的震动。
可是樊邵阳不愿意再解释更多了,简慕清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他只想用最直接也是最伤人的方法让简慕清明白他想做的事情,也希望促使简慕清迅速成长。
因为他相信简慕清,会是他最佳的合作伙伴。
简慕清的手握的太紧,指甲的前端陷入了掌心的软肉之中,心都已经痛到麻木了,皮肉上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车辆重新驶回了车道上,但是简慕清的心里却无法在如往常那般平静。
想她之前,还因为樊邵阳的举动而悸动不宜,现在想来,真tmd觉得可笑!
魅色高级会所。
像【魅色】这样充斥着酒色财气的高级会所,一般只有在夜幕初降,华灯初上的时候,才会敞开大门,笑迎各方来客。
现在不过下午一点,【魅色】却已经早早的开了门,招待了他们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1401号包厢里,澄黄的灯光下,光线昏暗,一切事物都蒙上了一层宛如月色的朦胧,这样的柔美和茫然最容易迷乱人心,在小小的房间里,沉沦着纸醉金迷。
不过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出现在晚上,此时的1401里,弥漫的是紧绷到极点的恐怖,沉重而压抑,几乎想让人窒息。
穿着【魅色】制服的侍从送上威士忌和果盘,早就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了,他目不斜视,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倒退着开门离开,离开这个白色恐怖的现场,将隐私还给包厢的主人。
包厢内,齐朝云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发上,修长的手指中间夹着一根雪茄,他正眯着眼享受着尼古丁带来的畅快。
烟雾萦绕在他清隽的脸庞周围,他依旧微扬着唇角,轻轻浅笑着,但是哪里还有平日的温柔如水,清淡儒雅。
他的目光幽幽的落在包厢的另一个角落上。那里蜷缩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女人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短裙,雪白的四肢都暴露在空气之中,她蹲坐在地上,双手环抱着膝盖,她埋头在双手之间,一头黑色长发散乱,让人看不见她的脸庞,但是全身上下的凌乱不堪。
她之前曾经经历过什么,却是那么的显而易见。
“你想逃?”齐朝云吸了一口雪茄,目光冷冷的扫过那个缩成球状的女人。
虽然他只说了三个字,却字字冰冷刺骨。
缩在角落里的女人又是浑身一颤,她双手握拳。?气了好大的勇气,才晃晃悠悠的终于抬起了头,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她一半的脸颊,可是还是足够让人辨认出她是谁。
这个女人正是苏亦歌。
可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那张清丽的脸庞上,憔悴不堪,泪痕满布,黑色的眼眸里还蓄着满满的泪水,正无声的往下流。
“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找别人吧。”苏亦歌悲切的哀求着,话语中的惊慌和恐惧是那么的显而易见。
自从那天医院的事情之后。苏亦歌看到了最真实最黑暗的齐朝云,她就陷入了无边的恐慌之中,越想越不安,她此番回来的确是带着她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是跟齐朝云带给她的那种心灵镇压而言,她选择放弃自己的目的,打算出国一阵子,先避开齐朝云再说。
可是她人刚到机场,几个穿着黑西装的彪形大汉,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拖走送到了这个地方。
她的双眼被蒙住,看不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她只听到一个中年女人说了一声“别弄到脸,其他的随便你们玩。”
之后,她被一个又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压在身下……
等到她好不容易被带出房间,丢进这个包厢,她的四肢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了,她迫不及待的拉下自己的眼罩。
一睁眼,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身寒气,处在阴暗之中的齐朝云。
苏亦歌吓得倒退连连,她也是聪明人,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曲折缘由,但是惊恐也彻底的充斥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昨天所受的折磨。都是这个男人安排的。
齐朝云曾经说过,苏亦歌是他的一个棋子,可是身为棋子的主人,他怎么可以任由自己的棋子拥有自己的思想,还妄图逃出他的手指。
“求求你……放过我吧……”苏亦歌不断地重复着她心底最深的哀求。
“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
齐朝云的话,冰冷的仿佛可以掉出冰渣子来,他的目光是那么的不屑,连扫一眼苏亦歌都没有。
“齐二少,求你看在……看在海柔的面子上,求你放过我吧,你选别人吧,那么多女人,肯定……肯定也有是邵阳在乎的,不一定要是我的。”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跟海柔做朋友,真是不自量力。”他冷冽的讽刺道,“你还有力气哀求我,看来昨天晚上受的折磨还不够多。”
“不……不要……不是的……求你……”
一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苏亦歌几乎全身都轻颤了起来,她惊慌失措的不断摇头,可是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齐朝云按下包厢里的按铃。
苏亦歌呜咽着,瞳孔的目光四散,漫天的恐惧消磨了她的神智。她小声的抽泣着,可是就算是努力压抑成最小的音量,还是惹得齐朝云一阵厌烦。
“闭嘴!”
齐朝云目光阴蛰的冷厉一瞥,苏亦歌忙不迭的用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捂的密不透风。
几分钟后,敲门声响起,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走进了包厢,诚惶诚恐的站在齐朝云的旁边,谄媚的说道:“齐二少,您有什么吩咐吗?”
这个女人的声音苏亦歌记得,就是……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
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加快速,苏亦歌瞪大了双眼,不停的向往后靠,可是本就缩在墙角的她,又哪里还有空间让她后腿的。
“红姐,你教人的能力不如以前了嘛。”齐朝云说着,眼尾的余光淡淡的扫过苏亦歌紧缩着的那个角落。
被叫做红姐的中年女人也心口一紧,她狠狠的怒视了一眼苏亦歌,然后回头对齐朝云赔笑道:“二少,您放心,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我肯定让她服服帖帖的,不敢再乱说话,绝对只听您一个人的。”
“那我就再给你一点时间。你可别让我失望第二次。”
“不会的,二少您放心,绝对不会有第二次。”
红姐一步一步的靠近苏亦歌,高跟鞋落在地毯上的闷声,仿佛就是苏亦歌沦亡的号角声,那是一种逼近死亡的窒息感。
苏亦歌不知道从哪里升起一股力量,她猛地站了起来,往包厢门的方向冲了过去。》≠miào》≠bi》≠gé》≠,
可是她才前行的半米,红姐早就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
“啊——”苏亦歌头皮一麻,哀吼的叫了一声。
红姐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你叫的越凶,她的动作越是不留情。红姐抓着苏亦歌后脑的头发。重重的往后拖,然后用力一甩。
苏亦歌瘦削的身体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摔在了地上,就算包厢内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还是发出了一记闷响。
“齐……”苏亦歌想起齐朝云的话,不敢在叫他齐二少,可是也不敢叫他的名字,她的脑袋一阵眩晕,也说不出来其他的话,只是不停的重复着,“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果然是不听话地小贱人,看来昨天晚上的‘招待’你还不满足,我这边多的是让你乖乖听话的手段,你想先玩什么,我可以随便你挑。”红姐熟门熟路的从包厢沙发的后背靠里拿出一根软毛皮鞭,在空气中挥动着,发出“咻咻咻”的声响。
齐朝云没有嗜好看这种东西,正好他的也发出嗡嗡的震动声,他连余光都吝啬给予,就直接走出了包厢。